分卷(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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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江塵和百折因得它背后的兩座活靠山不能打它,氣得要死。 江塵將手里的一堆靈草小食伸到他面前,不情不愿道:你要吃哪個? 坤獸傲嬌一扭頭表示哪個都不要,引來周圍陣陣哄笑。 在別人觀戰(zhàn)時宗瓊玖大驚小怪叫了一聲,說道:哇,你們看,江宗主笑了哎,我還是第一次見真是不得了了。 哇,真的。 他笑了! 被人圍觀的江寧灼嘴角笑容立馬癟了下來。路寒舟覺得他可愛,也跟著笑了起來。 外面雨聲不斷里面紅湯熱汗,他們今日收到了整個墜月谷的祝福。 江寧灼一直悶頭給路寒舟夾他喜歡吃的菜,說生病不能吃辣,只允許路寒舟沾一點點,害的路寒舟嘴饞了好久,只能借著他夾菜偷偷抿幾口酒解饞。 不過即便這樣,他也覺得日子過的十分舒坦。 酒過三巡,人們都喝的東倒西歪,路寒舟本來還在好好吃飯,心里突然泛起一股疼,剛準備夾rou的筷子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江寧灼敏感的很,看他滿頭大汗以為解決了那個聲音不穩(wěn)定又來侵犯,手邊燙著的菜也不管了,趕忙抱起路寒舟就回了房間。 門剛一關(guān),他就把人扔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去探脈。 邊問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叫你不要亂來好好靜養(yǎng),你看現(xiàn)在,快點讓我看看怎么了,不許躲。 外面的光亮全被江寧灼的身軀遮住了。 路寒舟被他摸得癢,感覺自己暈暈乎乎的,心里的疼痛也不明顯了,就抽出了自己的胳膊,仰躺著看著江寧灼笑道:你干嘛,剛才在外面一句話舍不得說,回來就話癆了,怎么,只愿意跟我說啊。 他本來是逗江寧灼,卻沒想到對方動作一停,神色認真道:只愿意跟你說。 路寒舟感覺自己有點虛弱,這么好的氛圍下他不想讓江寧灼擔心,心里一動,干脆就伸手將江寧灼拽到了自己嘴邊。 要親不親,就這么沉沉浮浮試探了許多次,最后玩的都笑了出來。 寒舟江寧灼被他勾得有些無奈,聞到了很濃郁的酒味兒。 他背著自己偷偷喝了不少酒。 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有些不開心,扶著路寒舟腿的手很不安分地使了些力氣。 疼。路寒舟責怪道,他干脆就抬腿圈住了江寧灼的腰。 疼就是教訓你。江寧灼盡量讓自己的注意力從腰上轉(zhuǎn)移開,道:生病了怎么能喝酒呢? 我沒病。路寒舟死活不承認。 直至現(xiàn)在江寧灼才反應(yīng)過來,他醉了。臉紅撲撲的,看人的目光也在不斷游離。 路寒舟只顧做自己的事,他今天膽子非常大,把江寧灼拽到床上后翻身一滾就凌駕了上去,動手就開始扯人的衣服,還不忘俯下身親了又親。 他真的很少主動。 這種誘惑誰能頂?shù)米 ?/br> 江寧灼耐不住,回應(yīng)了他一個又一個濕潤繾綣的吻,直到感覺到對方身體上的變化時才微微偏開頭,說道:寒舟,夠了,停,真的夠了。 惡龍有些疑惑,有些迷茫,似乎還有些傷心,問道:你不愿意嗎師兄,你原來不愿意? 語氣委屈的要死,他都這么暗示了。 江寧灼第一次被他霸占得臉紅心跳,情緒極力保持著清醒。他伸手將路寒舟攬下抱在懷中讓他聽自己的心跳,說道:乖,現(xiàn)在不是時候,我不想給你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覺得現(xiàn)在如果發(fā)生點什么他一定會控制不好自己,他怕傷到路寒舟,那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 你嫌棄我。路寒舟不饒人肯定到。 怎么可能!江寧灼大聲反駁。 他只是太珍惜了而已。 路寒舟不信,他不吃這一套,掙脫他的懷抱重新坐了起來。在江寧灼越來越沉的注視下放下床幔褪掉了自己的衣衫,然后重新像只八爪魚一樣親吻了江寧灼。 幾乎是用賭氣的語氣一字一句說:我、就、是、想、要。 第61章 變故 親人骨血。 大雨一把把打在撐著窗的竹竿上, 水珠溫柔地滾過光滑的竹節(jié),留下陣陣寒意。 屋內(nèi)繾綣的聲音被遮了個干凈。 路寒舟的眼睛中像揉進了細碎的光,江寧灼喜歡的緊, 再加上耳邊的宣戰(zhàn),他忍無可忍一翻身,兩個人的主動權(quán)就此交換。 昏紅的光線下江寧灼俯身靠近陷進被子里的人,伸手揉了他的耳垂,沉聲問道:真的想要? 看著他用力時流暢的肌rou線條和銜著笑的表情, 路寒舟有些害怕了。 但此時的情況不好落了下風,只能硬著頭皮說:我 話音未落,一個炙熱的吻覆蓋了上來。 江寧灼像一頭解放天性的野獸。 他一只手把路寒舟的雙手舉過頭頂桎梏著, 一只手又胡亂游走。兩個人的頭發(fā)全都纏繞在一起不分彼此,路寒舟躲不開將近要窒息,腳趾也忍不住蜷縮,被單全部被抓皺了。 原來江寧灼真的一直在讓著他。 被子被汗浸濕, 路寒舟漸漸感覺到了小腹上壓著的熱度,一瞬間酒醒臉皮爆紅,開始有了輕微的掙扎。 偏偏江寧灼就是不放開他, 甚至還象征性地往前送了幾次, 似乎是為了滿足路寒舟而努力著。 路寒舟覺得自己要著火了。 對方似乎在說:你看。 這種討好一般的嘗試行為應(yīng)證了那句舍不得, 讓路寒舟心里泛起一股暖意,但還是抽空在細碎的吻中說道:師兄, 夠,夠了 確實不是時候,他還沒準備好。 這樣下去怕是真的會走火,江寧灼十分安分地停了下來,臨了還咬了路寒舟的嘴唇一口, 嚇唬道:不夠,寒舟說想,那我就要滿足。 他在努力克制著自己的心意。 直到現(xiàn)在路寒舟才知道自己微醺釀成了多大的禍。衣服被扔在床下不好撿,他只好隨意裹了一下被子抱住江寧灼的脖子,撒嬌道:我怕,我沒準備好。 比起剛才的沖動這倒是他的真心話。 這句話戳在了江寧灼心上,他很心疼,看著路寒舟可憐巴巴的表情放縱的情緒立馬收了起來,起身將他抱在懷里,心軟道:寒舟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明明現(xiàn)在忍得快受傷了的是他。 路寒舟不敢抱他的腰怕碰到什么,就只好輕輕摟著對方脖子,為了轉(zhuǎn)移話題在江寧灼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師兄今天還沒涂藥,我們涂藥吧。 鹿皮藥膏得一天一次,今天醒了就忙著吃火鍋了,雖然晚上也行,但路寒舟覺得現(xiàn)在氛圍挺不錯的。 涂藥膏成了他兩之間的小情趣,雖然涂的地方每次都稀奇古怪的。 江寧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著路寒舟的眼神晦暗不明,講條件道:剛才你惹到我了,所以這次涂藥膏要聽我的。 好啊。路寒舟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畢竟就算他不答應(yīng),每次不還是江寧灼自顧自來。 可他沒想到,自己終究是大意了。 本以為是強行敗火,沒想到是火上澆油。 一刻鐘后。 路寒舟臉埋在枕頭里再也出不來,臉上好不容易散去的紅暈重新爬了上來,羞憤得想一輩子這樣躲著。 身上蓋著的被子拱起了老高,遮住了他彎曲動人的腰線。 最近江寧灼總往他被窩里鉆。 江寧灼一手托著他的腰幫他保持平衡,一手將涼涼的藥膏涂了上去。 他說涂在尾骨下側(cè)更管用,因為那里是路寒舟作為人類最敏感的地方??陕泛塾X得他在撒謊,敏感倒是敏感,就是完全感受不到藥膏的存在了。 啊!路寒舟沒忍住。 很疼嗎?那我輕點,很快就涂完了。江寧灼躲在被子里悶悶安慰道。 路寒舟心想:不疼,怎么可能疼呢,畢竟江寧灼那么溫柔,只是涼涼的藥膏讓他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快要產(chǎn)生了幻覺。 漫長的涂藥膏時間終于在雨停后畫上了句號,路寒舟徹底失力倒了下去,他覺得這比渡十次靈力還要累。 江寧灼幫他把褪下的衣服穿好才舍得從被子里出來,也不知道是悶的還是其他原因,他臉也非常紅。 路寒舟滾進了江寧灼的懷抱里,幫他把蒙汗后黏在臉上的頭發(fā)撥開,說道:困,要睡。 現(xiàn)在多說一個字他都覺得累。 不行,還得喝藥。江寧灼捏住了他的下巴堅持道,他和心魔聲音纏斗的傷還沒好透。 饒了我吧~路寒舟黏黏的嗓音傳來。 可是沒用,最后還是得喝藥。 江寧灼下床收拾殘局熱藥,允許小惡龍賴了片刻后揮揮手,過來。 路寒舟拖著自己明明什么都沒做卻疲憊的身軀悠悠走過來,下意識坐在了江寧灼腿上。 可這一坐差點讓他彈起來。 怎么了?江寧灼低頭看了一眼,沒發(fā)現(xiàn)自己腿上有什么異常。 沒,沒事 路寒舟想起了宗祁月說的靈力交匯處抹藥,他覺得江寧灼只記住了交匯處。他現(xiàn)在一坐下就感到涂過藥的地方?jīng)鰶龅摹?/br> 他被騙了,而且被欺負得很慘。 看著路寒舟落寞的眼神江寧灼明白了,笑了笑沒拆穿,說道:要我喂你嗎? 不用了!路寒舟義正言辭,端起來一口悶后哭得露出了痛苦面具。 寒舟真棒!江寧灼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以示嘉獎。 話音剛落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 宗祁月正好聽到了最后一句話,和二人四目相對,愣了片刻后沒有找到逃避的合適時機,閉眼破罐子破摔問道:我是不是進來的不是時候? 路寒舟疊在江寧灼身上還被夸了真棒真的很難讓人不多想。 沒事,你有事進來吧,他剛喝完藥。江寧灼起身墊了個墊子在椅子上讓路寒舟坐下,自己坐在了旁的一個。 接下來就看見一個順拐的墜月谷谷主就這么僵硬地坐在了兩人對面。 他兩鬧了太久,此時已經(jīng)下午,醉酒的人大多數(shù)都醒了。 宗祁月清了清嗓子,盡量忽視面前兩個人之間的氛圍,說道:我來是想說一下江茂晉的事。 前幾天他得知了二人的猜測。 一聽是正事路寒舟就拍開了桌下江寧灼胡亂游走的手,翹起了二郎腿。 據(jù)你們所說的那個匕首和畫的紋路,沒猜錯的話那是迷惘之境的東西,只不過不是最后一層的獎勵,而是從三層借的。宗祁月機械道。 她幼時最喜歡看一些偏門左道的書,現(xiàn)在想起來竟然也是有點印象。 借的?江寧灼臉色不好看。 對。宗祁月點點頭,因為迷惘之境最后一層的寶貝都是送人的,不會刻有這種代表性的紋路。而這么有攻擊性的東西,也只會出現(xiàn)在三層,我進過十次迷惘之境了,清楚的不得了。 十次路寒舟重點新奇。 三年一次她都不止三十了。 咳,這不重要,墜月谷不管多大都是仙女。宗祁月不想提年齡的傷心事,繼續(xù)道:他身上必定有難以治愈的傷,如果是三年借物不還,肯定會有懲罰的,你們可以把這當作一個突破點。 我測過了,好像沒什么傷。江寧灼上次試過的。 遮掩的辦法很多的,除非你把他扒光了都沒發(fā)現(xiàn)。宗祁月實話實說。 這是她能提供給對方唯一的消息了。 路寒舟想起另一件事,對了,在此之前千萬保密,畢竟除了我沒人知道那黑衣人是江茂晉,不能打草驚蛇。 知道了。宗祁月說。 江茂晉基本已經(jīng)暴露,現(xiàn)在只要確定江茂晉身上有傷,那他刺殺江毅瀾的事就是板上釘釘。 離真相越來越緊,江寧灼竟然意外地緊張了起來。 路寒舟感受到了他的情緒,伸手抓著他食指握了握以示安撫。 如果不放心就在墜月谷在休養(yǎng)幾天。宗祁月叮囑一番后起身離開。 江茂晉是封宗的人,封宗近些年來里里外外事無巨細都少不了他的功勞,可若有一天知道是這種最信任的人殺了江毅瀾,任誰都無法接受。 路寒舟想安慰一會江寧灼,但人還沒貼上去,江塵又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 宗主,不,不好了,青提師尊來信了!江塵上氣不接下氣。 青提師尊一般沒事不會隨便聯(lián)系人,一看就是又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江寧灼回頭拍了拍路寒舟的頭,然后轉(zhuǎn)身匆忙跟江塵出了門。 留路寒舟在房間中又百無聊賴。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似乎沒有江寧灼在旁邊,就不知道該干些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思來想去覺得這樣不行有些過度依賴,他小心翼翼調(diào)整好姿勢坐在床上掏出了想知道什么知道什么書。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推演一下第四味藥。 書封劃破了他的指尖,一滴血浸入了金色紋路的封皮。 有了江寧灼后對方一向不讓他使用這種推演辦法,可他知道,認了主的寶物這樣才是最有效的。 果然如此。 前幾次都未果的書突然無風自起嘩啦啦翻了好多頁,金色咒紋纏繞翻飛,沙盤的景象再一次繚繞浮現(xiàn)在了空中。 只不過路寒舟神色有些凝重,因為出現(xiàn)的地方他非常熟悉,就是旭日山。 還沒等他從突然出現(xiàn)的回憶中脫神出來,一行鎏金小楷在空中一個字一個字蹦了出來:親人骨血。 路寒舟如墜深窖。 他伸手想碰這四個字卻碰不到,反復品味了好多遍才確定是什么意思。想過難,但從來沒想過第四味藥竟然是這個。 親人骨血,說來容易。 可他路寒舟在世上哪里還有親人,他所有的親人都在三年前的大火之中殞命了。 尋藥本就是得到一味才有下一味,路寒舟本以為這像尋寶一樣快樂。 他花了好多時間找齊了前三味藥,治療也十分順利,纏心的怨火越來越淺,心魔聲音也徹底消散,所有的希望都擺在了眼前,現(xiàn)在突然告訴他,你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