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心(含加更) pǒ⒅sǒ.#269;ǒ#8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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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楚嵐這一覺直睡到午后,她起身時,康伯年早不知去了哪里。 她伸伸懶腰,踩著拖鞋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往庭院里看,只見秦彥川正指揮幾個手下,往花房里運花苗。 喬楚嵐看了一陣,不懂秦彥川怎么突然想起忙活這些瑣事。 她洗漱完,換了身運動服下樓,正好碰見秦海進來。 一問才知道秦彥川今早來時,帶了些新鮮野味,康伯年正親自下廚處理這些東西,準備晚餐。 對喬楚嵐來說,她的確是吃完午飯就睡了,可這一覺睡得也太耗體力,還不到晚飯時間,她就已經(jīng)感覺到餓了。 那老家伙當初怎么說得來著? 他明天要忙,晚上也不一定能回來,不能讓他曠著去工作吧!這都哪跟哪?小姑娘忿忿的想。 喬楚嵐一年也進不了幾次廚房,這會兒對康伯年有些怨氣,更不樂意追到廚房去尋人。 喬家這一大片莊園,在靖寧,可以說是無人不知。 因喬夫人楚云女士偏愛玫瑰,喬臣耀就大耗人力物力,將世界各地的稀有玫瑰搜羅來,讓這處園子幾乎一年四季時時有花盛開,便是隆冬時節(jié),也有花房可供她觀賞。 秦彥川平日的消遣,除了喝茶下棋,便是賞景弄蕭,看起來風雅得很。所以,自相認以來,喬楚嵐就從沒見過他親自上陣,盯著手下人做這些雜事。 現(xiàn)在天氣轉(zhuǎn)暖,前幾日修整園中草木,喬楚嵐特意交代把花房空出來。她想不通,這幾乎不食人間煙火的大少爺,怎么就突然想起做這些了!fādιāńωù.cοм(fadianwu.) 事實上,秦彥川也沒有真的在監(jiān)工,他只是挺直著身子,站在遠處岀神。所以當喬楚嵐刻意放輕手腳,靠近他時,他差點就忍不住,要出手將“偷襲者”制服。 男人尷尬的捏住女孩手腕停下,有些責怪的說:“怎么走路都不出聲兒?也不怕我傷著你!” 喬楚嵐現(xiàn)在對秦彥川這種紙老虎一般的黑臉完全不在意,她仍是笑瞇瞇的將手背在身后,俏皮道:“怎么會?舅舅最疼我了!肯定能感覺到是我的!” 眼前容貌絕麗的女孩與記憶中,屬于秦燕然的那張芙蓉面漸漸重合,秦彥川一時分不清這是現(xiàn)實還是回憶。 曾經(jīng),jiejie也是很愛他的。 秦彥川比燕然小幾歲,兩人小時候不懂什么血緣親情,也不懂家恨情仇,只知道彼此是最要好的家人玩伴。 一對頑皮姐弟,總是躲避家中大人和保鏢,偷偷溜出去玩,那時候他人小,總是秦燕然護著他,每次被母親發(fā)現(xiàn),要挨責罰也都是jiejie擋在他前面。 在年幼的秦彥川看來,他的jiejie就如仙子一般,又美好又善良,這世上實在沒有哪個男人,配得上這樣的秦燕然。 小時候,秦燕然也這樣戲弄過他。 那時候他功課繁重,小小一個人在書房坐到半夜,是常有的事。秦燕然忙完自己的事,總會來看他一眼。有時候他過于專注,秦燕然就會從后蒙住眼睛逗他。 這樣的夜晚,對年幼的秦彥川來說,就是最美好的時刻,jiejie身上的芬芳花香圍繞著他,他還可以一邊吃著糕點,一邊看jiejie幫他做功課。 喬楚嵐見秦彥川剛說了幾句就發(fā)起呆來,心里大呼不對勁,她調(diào)皮的伸開手掌,在他眼前揮動,企圖喚醒這個白日做夢的奇怪秦總。 “舅舅?舅舅!唉、你怎么不理我?我剛在問你,天馬上要熱起來了,你栽這么多花苗在花房里,是要做什么?” 秦彥終于從回憶中走出來,他真是瘋了。雖然喬楚嵐與秦燕然在外貌上多有相似,但兩人的性格行事就太不同了。 他怎么會生出這種妄想,居然以為秦燕然又來到他眼前。她明明就狠心極了,活著的時候,不讓他得到一絲消息,便是身去了,也從不來他夢中。 淡然的憂傷在秦彥川面上一閃而過,男人快速收斂神色,很隨意的跟喬楚嵐說:“也沒什么,我下午出門,正碰上有人買這些,覺得應景就都買來了?!?/br> 小姑娘眼睛滴溜溜轉(zhuǎn)了一圈,佯裝了然的點點頭,心道,行吧行吧,既然您要演戲,我就配合你好了。這些花苗,怎么看也不像本地市場上,隨時可以買來的那種吧! “你呢,不是說熬了幾天沒睡好,怎么不多休息會兒?”秦彥川關切道。 喬楚嵐活動活動腰身,抱怨著說:“不睡了,再睡天都黑了,我晚上干嘛去!” 秦彥川聞言難得地笑了,他看看天邊的云霞,感慨道:“這里視野真開闊,陪舅舅走一會兒?” 喬楚嵐睡了大半天,正想散步,聽到秦彥川如此提議,很是開心的答應下來。 對于喬楚嵐的疑問,秦彥川沒再與她深談,倒是說起了前兩天的煤礦透水事故。 聽喬楚嵐描述完,秦彥川意味不明的哼笑一聲,點點女孩的小腦袋,無奈道:“怎么著?這就被他迷的神魂顛倒了?” 喬楚嵐羞澀的拍開秦彥川,羞惱道:“哪有!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哪里就至于了?” 秦彥川不置可否的笑笑,又說:“我承認,過去對他有偏見,這些日子接觸下來,發(fā)現(xiàn)他還是有些可取之處的?!?/br> 聽到這里,小姑娘終于開心道:“就說吧,我眼光也沒那么差!” 秦彥川懷疑的看看她,又接著說:“至少他是真心待你好,也有能力護得住你!你這樣的單純性子,是得找個厲害的男人,這人還需處處為你著想,至于他是否能始終如一,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喬楚嵐在男人背后暗自做著鬼臉,心想,若是連康伯年都不可靠,這世上還有靠譜的男人嗎? “對了,說到事故,我之前有個想法,跟老康說了,他不同意,我就想著跟你商量商量?!?/br> 秦彥川對小姑娘的親近很是受用,當下便問:“什么事?你說,只要舅舅辦得到,都可以遂你的意!” 喬楚嵐將前因后果說明,還是說婚禮從簡,將這筆奢靡的費用捐贈給需要的人。 秦彥川本人并無太多是非觀,行善行惡全憑喜好,他往常便是捐款捐物,也不是出自本心善意。 對喬楚嵐這樣的要求,秦彥川想都沒想便說:“那怎么行?因為康伯年,這婚禮已經(jīng)延后又精簡,你還要怎么簡化?太荒謬了!” 就在喬楚嵐以為自己要再一次失望的時候,秦彥川又說:“秦浚手里有個慈善基金會,我回頭跟他說說,這事以后交給你來管,你是要自助靖東的孤兒還是誰,都隨你!” 這轉(zhuǎn)機又讓喬楚嵐喜出望外!自從親眼見到這些人間慘狀,喬楚嵐便時時掛心,很想為他們做點什么。 秦彥川也高興,這些錢對秦家來說實在不值一提,能讓喬楚嵐除了枯燥的學習還有些事做,就算花的值得。 兩人邊走邊聊,說起康伯年要礦改的事,秦彥川說:“先前聯(lián)系的那些買家,暫時不用理睬,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誰也說不準靖東改了之后,形勢會更好還是更壞,這些小買家沒什么實力,搭上全副身家買回去賺不到錢,萬一再牽扯出你和老康就得不償失了?!?/br> 喬楚嵐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又問:“那我們以后怎么辦?” 秦彥川想了想,說:“以后靖東的生意,我派其他人來出面,至于這個莊園,你就留著偶爾回來小住,以后行事低調(diào)隱蔽些,別讓人瞧見他跟你有關系就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