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火(五) pǒ⒅sǒ.#269;ǒ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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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后,煙花也看得差不多,喬楚嵐沒興趣看什么電視上的春晚,便提出他們幾人打麻將消磨時間。 “左右明早也不用出去拜年,咱們守夜吧?就打麻將怎么樣?”喬楚嵐興致勃勃地提議道。 康伯年自然同意,老管家也說這主意不錯,只一個秦彥川,對此頗為難的模樣。 喬楚嵐讓人把桌子都擺出來,秦彥川還是沒點頭,小姑娘這才驚詫道:“舅舅!你別告訴我,你不會打吧?就算你是個出土文物,這麻將可是國粹中的國粹,我媽打麻將可厲害了,你居然…不會嗎?” 盡管不想承認,可事實就是如此,他隨從雖多,朋友卻不多,諸如麻將撲克之類熱鬧的娛樂活動,他從不參與。 夜深無人時,品蕭弈棋便是他打發(fā)時間的消遣。 喬楚嵐見他點頭承認,很是慷慨的說:“不會就學嘛!像舅舅這么厲害的人,不出叁把就學得會了!是吧,老康?” 康伯年看見喬楚嵐遞來的眼神兒,禁不住像模像樣的點點頭,說:“確實不難,就幾種固定牌型,看一圈就會了!” 他們?nèi)币?,秦彥川完全是趕鴨子上架。好在有康伯年這個雀神在旁指導,秦彥川很快醒過味兒來,幾人有說有笑,與他過去孤寂的生活很不同,還挺新鮮有趣。 因為他是新手,拿到手里的牌都漂亮極了,兩圈下來,居然還是秦彥川贏得最多。℉ādιāńωù.?οм(fadianwu.) 秦彥川是喬楚嵐的上家,康伯年坐她對面,眼看秦彥川抽屜里的籌碼越堆越多,喬楚嵐惡趣味上來,小腳從鞋子里脫出來,順著康伯年的褲腳一路蹭上去。 康伯年混跡官場,早些年,常陪著同僚上司玩這些,便是不用全力,應對今日牌桌上這幾日也綽綽有余。 喬楚嵐的牌技,他領教過一二。在常家,往往家宴后便是牌局,喬楚嵐在楚云那沒學到這項技藝,缺在常家磨練的出神入化。他們偶有碰面,牌桌上,李亦楠和喬楚嵐坐在一邊,陪常曉佳,和常母他們打牌。 但今日,小姑娘如此主動,卻是康伯年沒想到的。四處點火作亂的小腳,踩住他腿心沉睡的巨物,好像是覺得觸感不錯,她輕點幾下,惹得康伯年在桌上不動聲色觀察左右的神色。 還好,秦彥川摸牌打牌都不熟練,需一直盯著自己的牌,老管家則是打著十二分的精神,把打牌當作一項任務在完成。 在喬楚嵐的暗示下,康伯年無奈拆副子下牌給她碰杠,秦彥川因為這二人的夫妻店,該上的牌,全摸不到,倒是炮仗點了不少。 秦彥川前幾局贏的籌碼,流水一般,嘩啦啦全進了喬楚嵐的口袋。 窗外,絢爛的煙火片刻不息的綻開,眼看快到零點,喬楚嵐終于推到牌局,大發(fā)慈悲道:“今天就到這吧?” 她大小姐發(fā)了話,便是正上癮的秦彥川也不敢說“不”。 來到前廳門外的空地,喬楚嵐嗅著火藥的氣味,對康伯年說:“總覺得還缺點兒寒氣和雪花…” 男人寵溺的揉揉她的發(fā)頂,說:“這有什么難的?想看雪景,老公明天就帶你去!” 小姑娘不在意的笑笑,取出幾支手持煙花,對康伯年說:“沒關系,沒有雪也可以!我現(xiàn)在想放煙花!你快找火,給我點著!” 康伯年問身后的保鏢要來點火器,一邊喬楚嵐拿穩(wěn)了,一邊攏著火給她點燃退開去。 秦彥川在屋檐下看著她們嬉笑追逐,冷峻的面容上也禁不住帶上柔和笑意。 他記不清自己多久沒有正經(jīng)過過年節(jié)了,也不止春節(jié),一年到頭,除了秦燕然的生日,其他日子對他來說,都沒有差別。 可看著喬楚嵐這樣天真可愛的笑臉,秦彥川覺得,似乎他又回到了小時候那個有母親,有jiejie的溫暖家庭。 院外,家家戶戶都趕在零點時分點燃炮竹,喬楚嵐回頭看見秦彥川直挺挺站在廊下,幾步跑過來,在他手里塞了一支點燃都仙女棒。 看著俊美無雙,貴氣逼人的男人拿著這么違和的一根小東西,喬楚嵐笑著拿出手機給他拍照片,拉著他加入到他們的隊伍中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