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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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伯年搖頭道:“想來想去,秦彥川對你,應(yīng)該沒什么壞心。若是為了財產(chǎn),他大可以讓你繼續(xù)流落在外,這對他沒什么影響。至于秦浚,結(jié)合傳聞,再看秦彥川對他和對你的態(tài)度,他大概率不是秦彥川的種?!?/br> 喬楚嵐過去總覺得,只她們喬家那一攤子勢利眼的冷血動物就夠糟心了,哪想到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 即使是家丑這種事,居然也天外有天。秦宏道能以一己之力,攪渾了整個家族的關(guān)系,也算個人物了。 難怪楚云是豁達不計較的性子,正常人攤上這種家庭,真計較下去會瘋掉的吧! 喬楚嵐扶額長嘆,知情前,她還能顧念跟秦彥川的血緣關(guān)系。 可現(xiàn)在她該怎么辦?留下是麻煩,走了也有隱患。 小姑娘皺著眉頭發(fā)愁,抱怨為什么秦彥川要把她找回來,就讓她自由自在地飄著不行嗎? 至于對“秦燕然”這一身份的好奇,那已經(jīng)是楚云不愿提及的過往,她一朝故去,喬楚嵐作為女兒,再執(zhí)著于這真相也沒有意義,沒得還要跟這些瘋子糾纏不清。 喬楚嵐在那里兀自悔恨,秦彥川卻十分悠然地在父親跟前侍奉。 秦宏道虛弱的躺在那里,秦彥川看向他的眼神里,半點沒有對待生身父親,該有的敬意與愛戴。 便是陌生人,看到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躺在病床里隨時都有可能一命嗚呼,也會產(chǎn)生些許惻隱之心,感慨一句生命易逝。 可對秦彥川來說,秦宏道活著的意義,便是承擔(dān)他違逆天道該受的懲罰。 秦彥川即使人到中年,外表上看起來,也年輕俊美,此刻,他漂亮冷漠地如同一個沒有感情的假人,即使談?wù)撈鹎睾甑雷鳛楦赣H,誘jian了他的未婚妻,也依然語調(diào)平平。 秦宏道大約從未想到,秦彥川會從頭到尾清楚知道這一事實。他臉色漲紅,肺部和喉嚨里發(fā)出的異響更是明顯。 秦彥川邪氣一笑,問到:“很意外?呵呵,想知道秦浚是怎么來的嗎?這件事我早該告訴你的。就在那天之后不久,姝珍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車禍,當(dāng)然了,她沒有受傷,只是被一群流浪漢帶走…至于發(fā)生了什么,你盡可以大膽的想象,如果想象不出來,我這里還有錄像帶可以供你觀賞?!?/br> 秦宏道痛心疾首的閉上眼,卻聽秦彥川平淡卻疑惑地繼續(xù)說:“唉,別人的生死,你又怎么會放在心上呢?我與你說這些有什么意思?不論是母親,還是jiejie,你都只是假意難過了一陣子,你這一生到底在追尋什么?你以為秦浚是你的親骨血,這多可笑啊…他是乞丐的兒子啊,你說這是不是很有意思?” 他不顧秦宏道的情緒浮動,冷漠道:“過去的事就讓它們過去吧,我這一生最恥辱的,便是生而就是你的孩子,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母親厭惡我,jiejie疏遠我,這樣骯臟的血液,連我自己都覺得惡心!好在。這樣惡劣的基因,不會再有傳承下去可能。我要讓一切都恢復(fù)原位。知道嗎,你總在尋找替身,可jiejie她,其實并沒有離開,她一直都在…她不出現(xiàn),不讓你找到,只是因為她實在嫌你惡心,她討厭你、憎恨你…” 男人說著,抬手關(guān)上了維持秦宏道生命的儀器開關(guān),秦宏道立刻像被人扼住咽喉一般呼吸困難。 在秦宏道大腦因缺氧而產(chǎn)生空白的瞬間,秦彥川猶如鬼魅的聲音傳進他耳中,秦彥川帶著無限的憧憬對他說:“知道嗎,她早就想殺了你,可她太過善良,寧愿逃離我們,也不愿沾染人血。那又怎樣,只要她想做的事,不論是什么,我都會替她做到。你死后,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去找她,放心去吧,我親愛的父親,我們會幸福的生活下去…你在意的一切,最終還是要回到原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