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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木的關(guān)注點放在了語調(diào)高昂的最后幾個字上,立馬回絕:“我才不是來見他的?!?/br> “啊,抱歉阿姨?!?/br> 說完,景木才發(fā)覺自己的語氣有點太果斷,像是非常不情愿一般。 話鋒一轉(zhuǎn),他又圓了回來。 “我的意思是說,我是被盛行邀請來養(yǎng)傷的,您也看到了,我一個人生活實在是有點不太方便?!?/br> 景木邊說邊指了指自己的腳。 “看來我兒子學(xué)會心疼老婆了?!眳敲淀嵳Z氣高昂的很。 景木快速地捕捉到重點,立馬回絕:“阿姨,不是老婆,我和他什么……” 話沒說完,吳玫韻一口打斷了,疑惑著道:“怎么了?老婆難道還分性別嗎?” 景木語塞。 將真正的重點轉(zhuǎn)頭拋到腦后,關(guān)注點竟然真的放在了老婆到底分不分性別上。 半天才回神。 “當然不分,但是我不是盛行的老婆?!?/br> 吳玫韻無傷大雅的擺了擺手,滿臉欣喜:“不要在意,我看早晚都是?!?/br> 景木自知解釋有點不到位,接著就想補充。 卻被吳玫韻搶先拿到了話語權(quán):“不說了,我就是來拿個東西,司機還在外面等我,我改天來找你玩啊木木?!?/br> 說完,吳玫韻就慌急慌忙地上樓了。 * 兩天后。 要是前些時候,問景木每天都兩米寬的大床上醒來是什么感受,景木的第一反應(yīng),絕對是爽翻了。 但此時此刻,景木卻滿臉的生無可戀。 這是在盛行家里居住的第三天。 景木每天都從兩米寬的貴族床上醒來,然后備受煎熬的單腳爬到床邊,十分煎熬地再坐到輪椅上。 這一流程,極其艱辛。 景木又不好大喊大叫叫人幫忙,只能自力更生。 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后,景木從大床上坐了起來,正想掀開被子與之斗爭一下。 門咔嗒一聲被打開了。 “哦……我親愛的弟弟,你過得還好嗎?” …… 景木還以為門里進來了一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人,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景瑤。 他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 八點半。 昨天晚上景瑤打電話說要來看他,沒想到來得這么早。 景木將手機扔到一邊,抬起腳,隨后連續(xù)翻滾了幾下,滾到了床的邊緣。 “姐,你出門撞到腦子了嗎?” 景瑤伸出食指,左右搖晃:“NO,NO,NO?!?/br> “你不懂,身在這種如皇室般的地方,讓我不由得代入角色?!?/br> 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讓景木渾身不適應(yīng),他正想說話。 房間里又闖進來另外一個女人,留著赫敏同款玉米卷的棕色長發(fā),穿著完美的詮釋了什么叫英倫風(fēng)復(fù)古風(fēng)。 這是誰? 景瑤道:“這是我李小魚,我剛剛帶她去試了伴娘服,所以這會兒就帶她一起來了?!?/br> 景木點頭,得體地道:“你們可以先出去嗎?” “我想換衣服?!?/br> 景瑤點頭,拉著李小魚就想走,李小魚卻回頭道:“啊,那個,抱歉,我可以在這里拍攝嗎?我是一個攝像愛好者,特別喜歡英倫復(fù)古的風(fēng)格?!?/br> 景木衣角都掀起來了,實在沒心思耗著,敷衍了幾句:“請自便?!?/br> * 景木穿好衣服下樓時。 李小魚還在拍拍拍個不停,景瑤則坐在沙發(fā)上,狀態(tài)沒那么亢奮了,像個淑女。 景木滑著輪椅到她對面,“姐,婚紗選好了嗎?” “差不多了。” “結(jié)婚日期改了,我怕你傷不方便,所以放到一個月后了?!?/br> 景木點頭。 “期限又變長了,木木你可得帶個對象回來給我看?。俊?/br> “還是說,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對象了?” 景瑤笑著試探。 景木端起桌上的咖啡,嘗試性的抿了一小口,最后苦的眼睛鼻子都皺到了一起。 “哪里有對象?” “這房子主人難道不是?我進門的時候,聽那個穿著管家服的男人說你是夫人呢。” 景木眉間一擰,不說都知道肯定是賽巴斯。 “他瞎說的?!?/br> 話音落,李小魚小聲問道:“那個,請問這些照片我可以發(fā)表在網(wǎng)絡(luò)上嗎?不是賺錢用的?!?/br> 景木沒說話,景瑤先開口了:“當然可以?!?/br> “木木你對象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 景木倒吸一口冷氣:“說過了,我沒有對象。” “哦,那你的愛人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景瑤換了一種說法。 “姐,他是個男人,怎么可能是愛人?”景木有些失去耐心了,語氣稍微有點急躁。 “哦,那你的老公不會介意的吧?” 景木深呼吸一口氣,防止自己被氣成河豚。 算了,不和快要結(jié)婚的人一般計較。 送走景瑤,景木鉆到了書房里。 用書房里的電腦登上了GUBG游戲賬號。 他有很長一段時間沒玩游戲了,不知道盛行在不在線上。 景木上線看了一眼好后列表,對方的頭像是滅著的。 他掏出手機,給盛行發(fā)了條消息。 樹:打游戲嗎? 等待期間,景木也沒閑著,開了平臺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