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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猶如秦曉叮囑他的一樣,投資方爸爸只要問,就一個勁的點頭哈腰就行。 “哎,小顧和小景怎么不喝酒?。窟@是不給面子?”投資方A說。 顧明哲立馬起身:“哪有,就是今天身體不太舒服,所以……” 投資方A:“身體不舒服就更要喝一點了,這才能有勁難道不是嗎?” 景木跟著呵呵地笑了幾聲,心底無語得很。 他一眼掃過去這群投資方,大多數(shù)都是上了年紀的老大叔,只有一個年輕一點的男人,但長得有點損,像是個渣男。 渣男喝了一杯酒,已經(jīng)倒了。 “那好,我和景木就陪您喝兩杯?!鳖櫭髡芾澳酒鹕恚瑢⒕票f到他手里。 景木看著滿滿的一杯酒,絲毫沒在怕的。 他對自己的酒量還是非常自信的,至少不會像那個渣男投資方一杯倒。 投資方A好像對景木格外滿意,看著景木拿著酒杯,還特地和顧明哲換了個座位,坐到他身邊。 酒味放在景木這兒就是香,一旦接近到投資方A久酒中帶臭。 和投資方A來回周旋了幾句,景木半杯酒已經(jīng)下肚了。 眼前的畫面漸漸開始看不清,頭暈乎乎的,感覺整個世界都在轉(zhuǎn)。 不應該???以他的酒量,連喝十杯都可以。 景木沒了力氣,趴在桌面上,投資方A笑呵呵的:“這么烈的酒半杯才倒,還挺厲害。” 過了半晌。 景木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腿腳發(fā)軟,一抬眼,并不是自己吃飯前安排好的房間。 揉了揉太陽xue,就看到一個白花花的影子出現(xiàn)了。 是投資方A,只在下半身圍了個浴巾,肚子肥膩的rou一節(jié)又一節(jié),看著就是經(jīng)過多年的累積,從而得到的脂肪。 景木眉頭緊皺,明知故問,“什么意思?” 投資方A:“我就喜歡你這種表面上裝清純卻特浪的孩子?!?/br> “來,衣服脫了……” 本來是想讓投資方A最后再抉擇一下的,沒想到絲毫沒有猶豫呢。 那他也不用再客氣。 對方的話還沒說完,景木就已經(jīng)沉不住氣了,從床面上站起來。 隨后走到床沿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投資方A,嘴角的笑意慢慢變深,隨后伸出手,朝著對方勾手:“有本事你來脫???” 語氣不緊不慢,配上昏黃燈光下的臉,倒是有種勾引的意味。 投資方A立馬就著了道,三兩步流著哈喇子向景木邁進。 景木瞅準時機,撿起地面上的拖鞋緊緊的攥在手里,看著對方走到合適的距離,用上所有的力氣對著投資方A的臉狠狠拍了一拖鞋。 看著投資方A的臉紅了一大塊,景木笑著道:“果然拖鞋適合拍臭蟑螂?!?/br> 景木拿著拖鞋,嫌棄地看了一眼投資方A。 投資方A惡狠狠地指著景木:“你打我?信不信我拿掉你的角色,讓你被全網(wǎng)黑?” 景木滿臉不在乎:“有本事就做?。靠纯词俏蚁缺蝗W(wǎng)黑,還是你先被拖鞋拍死。” 投資方A似乎格外生氣,拉住了景木的手,景木一時間有些掙脫不開。 與此同時。 給李瑟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的盛行已經(jīng)耐心耗盡了,急得都快原地訂機票飛回國內(nèi)了。 他站在沙發(fā)上,袖口的袖扣閃著淡藍色的光,格外耀眼。 沉下氣,盛行又撥通了一個電話。 響鈴五六聲后,成功被接通了。 盛行不同于以往,說話有些急躁:“你死哪去了?” 李瑟說話暈暈乎乎的,但已經(jīng)清醒了:“?。课揖秃攘它c酒,所以睡著了?!?/br> 盛行眉頭一擰:“讓你辦的正事呢?” 李瑟突然一拍大腿:“啊,你是說楊秘書讓我投資《戀愛秘籍》?” “嗯,還有。”盛行道。 “還有什么?” 盛行深呼吸一口氣,強壓著怒火。 不能生氣,氣出病來老婆就要跑了。 “算了,景木呢?見到了嗎?” “見到了,說實在的,他和他meimei木木長得還真像哎,我還以為那就是木木呢?!?/br> “說起來,你是不是找人砍了顧明哲和景木的對手戲啊?我剛剛在餐桌上聽劇組說有高層……” 盛行青筋暴起,眼睛瞇成一條縫,多久沒這么暴躁過來。 他恨,如果不是因為公司和星耀轉(zhuǎn)接沒完成,他早就親自回國了,何必讓李瑟這個半吊子摻和進來。 “閉嘴,景木現(xiàn)在人在哪兒?” 李瑟突然語塞了。 “在哪?喝醉了應該就回酒店了吧?” 盛行心底一頓,景木胃不好還喝酒了? “你們讓他喝酒了?喝了多少?和誰喝的?醉了嗎?” 李瑟語氣都驚訝起來:“就是和那個長著大肚子的投資方一起喝的,你應該也認識的,好像是高純度的伏特加……” “和呂福一起喝的?” 盛行沉如死水的眸底像是被巨石貫穿,濺起了一滴水花。 他拿起手邊的iPad,給景木打微信電話。 重復幾次,都沒有得到接聽。 “你去酒店看看呂福有沒有開房,他這個人在娛樂圈里出了名的喜歡潛規(guī)則,去看看景木有沒有被他帶走?!?/br> 盛行聲音冷的能結出冰,李瑟聽得出來他是認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