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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上呢,我覺得病人的心理壓力太大?!?/br> 祁宜年聽了,決定以后多關(guān)注狗子的心里健康,就聽劉醫(yī)生下一句話是: “家人不要在這件事上給病人太多壓力嘛!” 祁宜年:“?” 劉醫(yī)生看著祁宜年的眼里全是譴責的目光。 “病人雖然能力優(yōu)秀,但是一直被那樣要求,不說身體上能不能受得住,”劉醫(yī)生停了下,目光透過玻璃鏡片瞟了一眼體質(zhì)檢測報告,才繼續(xù)道,“啊,身體上應(yīng)該受得住,但是心理上!” 劉醫(yī)生加強語氣著重強調(diào)道:“心理上是個大問題?。〔荒懿恢匾曔@一方面?!?/br> 祁宜年:“……” 孟洲你先往后退一退,讓他先逃離地球! 祁宜年聽劉醫(yī)生的訓(xùn)誡聽的不自然,孟洲在一邊卻聽的津津有味,劉醫(yī)生說一句,他給捧一句。 劉醫(yī)生:“家人也要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病人?!?/br> 孟洲:“就是嘛?!?/br> 劉醫(yī)生:“平時也可以吃些什么滋補的東西。” 孟洲:“這當然?!?/br> 劉醫(yī)生:“小兩口現(xiàn)在年輕身體素質(zhì)好也要多注意運動,不然以后毛病多。” 孟洲:“我?guī)退⒁庵?。?/br> 劉醫(yī)生頓了下,轉(zhuǎn)頭看向孟洲,嚴肅道:“你也要注意運動?!?/br> 孟洲:“醫(yī)生放心,我好了之后每天都運動。” 劉醫(yī)生欣慰點頭。 孟洲想,一夜七次的床上運動,我比打樁工人都累,我不注意運動誰注意運動,我還是帶著我老婆一起運動。 某種程度上,和劉醫(yī)生達成了奇妙的共解。 確定身體上沒有什么毛病,劉醫(yī)生給他們開了些溫和壯-陽的藥就讓他們離開了。 取藥后,他們往停車的后巷走。 祁宜年沉思了很久,才問孟洲:“我給了你很大壓力嗎?” 當時聽劉醫(yī)生說的時候,祁宜年覺得有些羞恥,想的更多的都是孟洲誤他!但冷靜下來后,祁宜年想到上次孟洲說自己不行了,他還強硬地要求對方完成第七次。 或許……真的是他給孟洲的心理壓力太大了? 孟洲乍然聽他老婆突然這么說,嚇了一跳。 老婆會有錯嗎? 老婆肯定沒錯啊。 孟洲本能轉(zhuǎn)頭看向祁宜年,不會是故意這么說給他設(shè)個套好釣魚執(zhí)法吧。 但當他看到祁宜年此時的表情時,知道老婆是真的擔心他。 祁宜年嘴角下壓,顯得有些憂愁,細長的鳳眼微微闔著,眸里煙籠寒水似的。 孟洲眼珠一轉(zhuǎn),他老婆的現(xiàn)在的樣子看起來就……很好說話。 孟洲添了下嘴唇,想著要不要趁這個合理賣慘的機會得寸進尺一下。 他試探道:“那我上次漲零花錢的提議老婆你再考慮一下?” 祁宜年:“……” 所有自責的情緒都沒了,祁宜年丟下孟洲這個傻子快步往車那走。 孟洲邊喊老婆邊跟上去。 到了車輛旁邊,祁宜年卻沒有立刻上車。他站在車門前良久,道:“我想了想,這件事里我確實給了你很大壓力。” 孟洲眼睛一亮,就差把“那你怎么補償我”這句話寫在臉上了。 就聽祁宜年鄭重道:“我決定陪你禁欲一年?!?/br> 孟洲:“???” 孟洲:“禁欲?” 孟洲大驚:“一年?!” 祁宜年想通了,心里就輕松了起來,他打開車鎖,對孟洲道:“嗯,禁欲,一年。” 祁宜年把車鑰匙拋給孟洲,自己上了副駕駛座。 孟洲坐進車里還在震驚,“為什么?為什么突然這么對我!”孟洲委屈地眼淚掉下來,“我做錯了什么?” 祁宜年嘆口氣,“你沒有錯,是我錯了,我不該給你那么大心理壓力。” 孟洲怒道:“我沒有心理壓力!一夜七次我很輕松!” 祁宜年:“嗯?那你剛才在劉醫(yī)生面前怎么不說?” 孟洲:“……” 祁宜年抱著手臂向后靠在座椅上,“反正我已經(jīng)決定了?!?/br> 孟洲磨磨牙,看著老婆倔強的樣,真想上去把老婆辦了。 但他現(xiàn)在不行。 這周都不行。 sad。 孟洲只能實行緩兵之計,“我會證明給你看的,一夜七次我很輕松?!?/br> 祁宜年望著窗外,沒理會。 祁宜年這次陪孟洲看病是和蘭洛請假出來的。粉絲見面會舉辦就在下周,這兩天的彩排都要抓緊。 知道孟洲身體沒問題后,祁宜年就原回到了之前的工作強度,每天早上六七點出去,孟洲還沒起床,晚上十二點多回來,孟洲已經(jīng)睡下。 孟洲對于讓他一個人獨守空閨表達了強烈不滿。 祁宜年反問他,“你的科研所不用你管理嗎?” 孟洲:“……我是大老板嘛。”大老板都是不管事的,都交給手下人打理。 這一周讓孟洲唯一欣慰的是,他老婆對他的一日三餐關(guān)懷備至。 祁宜年第一次把晚餐在餐桌上準備好的時候,孟洲簡直受寵若驚。 嗚嗚嗚我老婆真好。 還會給我做飯。 然后揭開蓋子,是放在家里餐具上的各個店的外賣包裝。 嗚嗚嗚我老婆真好。 還會給我點外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