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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院長道:“曾琦, 你從小就懂事,有自己的計劃安排和決斷,我和你媽既沒為你cao過什么心,也沒做過阻撓你決定的事, 我和你媽一直很為你驕傲, 如今,你做了這個決定,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我們當(dāng)然相信對這件事,你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 我和你媽,自然不會無故反對你對伴侶的選擇?!?/br> 曾琦其實知道自己父母不會反對, 因為他們就是這樣的人,他們不會無故反對自己的決定。 曾琦說:“爸, 媽,謝謝你們。這件事,我的確是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你們也知道,我單身到如今,絕不是完全沒有原因。我和他在一起,不僅是因為我們相愛,我們在一起從思想和日常生活上,都很合拍,我希望可以和他共度一生。所以,我希望你們可以支持我們?!?/br> 曾院長表現(xiàn)出了一些緊張,他的手搭在椅子扶手上,緊緊扶著扶手,望著曾琦,問:“他性格怎么樣?是做什么工作的?多少歲了?他父母是什么意見?” 雖然曾院長這話非?,F(xiàn)實,但這可能是父母在聽到孩子有結(jié)婚對象后,都想知道的事。 穆主任一直沒有說話,曾院長問了這些問題后,她的目光變得更銳利了,看著曾琦。 曾琦看了穆主任幾眼,從穆主任的表情,曾琦多少清楚,也許他媽已經(jīng)猜到了。 他媽知道趙景心死了,知道程越溪單著了,知道程越溪是同性戀,而自己單身這么多年,卻在趙景心死后沒多久就宣布有男性伴侶了,稍微有點腦子的人,就能猜到些什么。 曾琦說:“他挺好的,是我的大學(xué)同學(xué),是很和善溫柔的人,在一家醫(yī)療科技公司工作。他父母知道他的事,只是還不知道他和我的事,不過,因為他父母早年離異各有家庭,所以他們并不怎么關(guān)心他的事,不會在意他和我在一起的事?!?/br> 穆主任依然沉默著,但神色柔和了不少。從曾琦這個描述里,她已經(jīng)百分百確定曾琦說的人是誰了。 曾院長卻不知道是誰,只是說:“家庭氛圍對人的性向也會有一定的影響。” “哦?!痹f。 曾院長看著他:“你怎么……呃……什么時候,就喜歡同性了?” 曾琦有點尷尬地說:“我也不知道?!?/br> 曾院長:“……其他事都知道,這事不知道?” 曾琦說:“那你什么時候知道自己喜歡的是異性?” 曾院長一愣:“我……這還需要知道?” 曾琦說:“我不清楚啊,這不是你的事嗎?” 曾院長很遲疑地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是看向穆主任:“老嬢兒,你沒什么話說嗎?” 穆主任說:“我能說什么。這是曾琦自己過日子,他既然做了這種選擇,那就好好過日子,對自己負(fù)責(zé),對配偶負(fù)責(zé),對社會負(fù)責(zé)?!?/br> 曾院長這才想到這茬似的,說:“是啊。要有責(zé)任感哦?!?/br> 曾琦:“我知道?!?/br> 穆主任又說:“要是有什么問題,也可以找我們,我們怎么比你們吃的鹽多,經(jīng)驗豐富一些,也許還能幫你們盡點力?!?/br> “謝謝媽?!痹f。 曾院長又說:“那,什么時候帶回來見見吧。” “嗯,我和他談?wù)劇!痹f。 曾院長說:“談什么呢?趕緊帶回來我們看看嘛?!?/br> 曾琦:“見父母,總歸會有壓力吧。他會想到你們對他的期望,會擔(dān)心無法達(dá)到你們的期望,會緊張,需要做心理建設(shè)?!?/br> 曾院長:“……” 穆主任則說:“這也是實話。” 曾院長想了想,又問:“既然你們是同學(xué),那應(yīng)該認(rèn)識很久了。有其他人知道你們的關(guān)系嗎?曾琦,你們學(xué)校到時候要是有人說閑話,這也是個問題啊?!?/br> 穆主任也認(rèn)真地關(guān)注起這件事來。 他們這一代人很在意周邊輿論。 曾琦說:“暫時,只有你倆知道。我不會把我的私生活和工作混在一起的?!?/br> 曾院長嘆了一聲,道:“要是之后有什么問題,你一定要告訴我們?!?/br> 曾琦不由感動起來,“謝謝你們?!?/br> 他這話倒讓穆主任頓時眼眶一酸,穆主任微微低下了頭,嘆道:“你們兩個也不容易,有事要對家里說。我和你爸能幫上忙的地方,應(yīng)該還是有的?!?/br> 吃晚飯時,曾琦發(fā)現(xiàn)父母突然對自己熱情了不少,以前家里從不派菜,但今天,他先后被父母夾了蝦仁和排骨,兩人好像生怕他吃不飽似的。 曾琦心說,自己肯定被當(dāng)成家里的弱勢群體,被照顧了。 但回到家,他卻不知道該怎么把這件事告訴程越溪。 程越溪明明說了,他不希望很快見自己父母,但如今卻是騎虎難下了。 程越溪晚間去見了朋友,回家較晚,曾琦洗過澡穿著睡衣坐在客廳里發(fā)呆。 大概是客廳里沒有開地暖,溫度較低,程越溪見他呆呆地望著落地窗外的夜景發(fā)呆,不由走過去摟了摟他的肩膀,問:“回你父母家,有什么事嗎?” 曾琦仰頭看了他一眼,說:“沒什么事?!?/br> 程越溪說:“那坐這里?不冷嗎?不要凍到了?!?/br> “哦?!痹淘较亓怂呐P室。 程越溪忙忙碌碌地走來走去,脫了衣服又進(jìn)了浴室,曾琦坐在他的床上,手里雖是拿著手機(jī)看著,但全然沒看進(jìn)去手機(jī)里的內(nèi)容,他在想,要不要今晚就和程越溪談去見自己父母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