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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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予森掃了自家meimei一眼,淡淡地對飛白說:她說的是餛飩。 飛白哭笑不得,正想說什么,忽然聽到非非叫了他一聲:飛、飛白哥哥。 發(fā)音清楚,只是稍微有點磕巴。 飛白頓時停下了手里的動作:非非你剛才說什么? 這是他從擔任非非的家教以來,第一次聽到她這么口齒清晰地說話。 他又仰頭問洛予森:師兄,你聽見沒有? 聽見了,洛予森的目光也鎖定在了非非身上,非非,你再叫飛白哥哥一遍。 非非猶疑了一下,手里捏著面團,又試著喊了一聲:飛白哥哥。 這次比剛才還要字正腔圓。 飛白立刻扔了手里包了一半的餃子,過去拽了拽小姑娘的辮子,激動得語無倫次:非非,你是不是要好了還能不能說句別的,來,你喊一聲予森哥哥。 他努力教了非非半天,但小姑娘還是只能連貫地喊出飛白哥哥,其他任何詞語都只能單個字單個字往外蹦,但也比以前好很多了。 師兄你看,我就說非非能好吧,今天會喊我,過不了幾天應該就能喊你了!飛白抓著洛予森的胳膊說。 洛予森嗯了一聲:過完年之后帶她去復查。 接著又望向自家meimei:就這么喜歡飛白哥哥?第一個就想著喊他? 飛白笑了出來:師兄你怎么還跟我吃醋呢,你放心吧,非非肯定會喊你的。 洛予森狀似無意地問:喊我什么? 予森哥哥。飛白說。 洛予森勾起唇角:再叫一聲。 飛白這才反應過來,輕輕推了他一下:師兄你怎么這樣。 洛予森從鼻子里笑了一聲:這樣怎么了。 頓了頓,他又俯身貼在飛白耳側說了句什么。 飛白頓時臉紅了:不行,現在還當著非非的面呢。 那晚上叫。洛予森說。 飛白不想在非非跟前和這個老流氓討論這些,只好胡亂地點頭答應了。 他們包餃子包到一半的時候,洛予森手機忽然響了,他接起來,聽了一會兒說:嗯,在家,你現在送過來。 飛白好奇地問:是誰啊師兄。 洛丞丞,來送東西。洛予森說。 半小時以后門鈴響了,飛白過去開門,拎著大包小包的洛丞丞走了進來,看到正在包餃子的洛予森時整個人像被按了暫停,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哥你還會做這個啊? 他是真沒想到有生之年能看見他哥套個圍裙跟個家庭婦男似地包餃子,這也太神奇了,比伏地魔跳廣場舞還不可思議。 洛丞丞眼珠一轉,覺得這飯他得爭取蹭一蹭,以后就可以出去吹牛說自己吃過洛大總裁包過的餃子了。 于是他擱下他爸媽讓他送來的年貨,死皮賴臉地問:哥,我辛辛苦苦給你搬了這么多東西過來,你不留我吃頓飯啊? 他怕洛予森一口拒絕,又說:就一頓飯嘛,哥你看啊,咱都做了二十多年兄弟了,這事兒多難得,是吧。 是難得,洛予森輕描淡寫地說,換別人早跟你斷絕關系了。 第127章 愿賭服輸 最后洛丞丞還是憑借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蹭到了飯,他坐在洛予森家的餐桌旁邊,一邊觀賞飛白照顧非非吃飯,一邊沒心沒肺地說:哥,還是你家好,沒爹媽。 飛白嗆了一下,覺得洛丞丞估計馬上就要被趕出去了。 洛丞丞也發(fā)現了自己剛才那句話說得有問題,趕緊解釋道:我不是那意思哥,我是說我爹媽太煩了,我這才剛回去住了一天,就開始催婚。 他夾起一個餃子繼續(xù)說:催就算了,還在我床底下另外擺了一雙粉的拖鞋,衣柜里掛了女款的睡衣,看這架勢我他媽還以為自己跟誰家姑娘冥婚過了。 頓了頓,又瞥了一眼飛白:小飛白,你爹媽知道你跟我哥的事兒嗎? 行,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專家,飛白一下子卡了殼,不知道要不要說實話。 還是洛予森幫他解了圍,對著洛丞丞面無表情地說:你要是吃飽了就走。 沒沒沒,沒吃飽,我還餓著呢。洛丞丞趕緊低下頭吃餃子,忽然哎喲一聲,吐出來一個硬幣:這還沒過年就包錢啊,我牙差點給硌掉,還以為是什么新型暗器呢。 飛白數了一下剛才被吃出來的硬幣,然后說:就剩一個還在餃子里了。 洛丞丞眼珠一轉,提議道:哎,咱們來玩?zhèn)€游戲唄,誰要是吃到最后一個,就可以指定在場的一個人幫他實現新年愿望,成嗎? 他打的主意是讓他哥取消他明年的加班,于是滿懷希望地轉向洛予森:成嗎哥? 洛予森剛要說什么,然而瞥了一眼飛白之后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淡淡地說聲可以。 然后洛丞丞就默默加快了吃餃子的速度,一個人吃了三盤,到最后滿桌只剩下了一個餃子,而最后一個硬幣還是沒有被吃到。 飛白對這個餃子沒什么興趣,他唯一的新年愿望是他爸媽能接受洛予森,而這個愿望能不能實現得看運氣,所以他根本就沒動筷子。 洛非非也沒有那種世俗的愿望,早就吃飽了開始玩剛才飛白給她的一小塊面團了。 洛丞丞看他哥也不動手,于是飛快地夾住了那個餃子: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的嘴角已經控制不住地咧了起來,不用加班的新年,拿來吧你。 洛予森忽然站起身去廚房了,過了一會兒他走回來,看到洛丞丞滿臉呆滯地看著空盤子:怎么會沒有?難道被我咽下去了? 啪地一聲,一枚硬幣被洛予森丟在了桌上。 最后一個掉鍋里了。洛予森云淡風輕地說。 洛丞丞頓時跳了起來:哥你這是作弊! 洛予森屈起指關節(jié)敲了敲桌面,慢條斯理道:愿賭服輸。 于是洛丞丞緩緩萎了下去,然而沒過一會兒他又精神了起來:哥,你新年愿望是什么? 說不定是要做個善良的資本家什么的,那他也可以趁機提出自己的要求。 洛予森眉毛一挑:跟你沒關系。 飛白聽到這里,莫名其妙地產生了一點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等到晚上送走了洛丞丞,非非也睡了之后,洛予森就把剛洗完澡想回去換睡衣的他堵在了浴室門口。 師兄你做什么?飛白睜著清澈的眼睛問他,一滴水從睫毛上落下,掉進了漂亮的鎖骨窩里。 洛予森把他打橫抱起來,低頭吸吮了一下他鎖骨上的水漬:來兌現我的新年禮物。 飛白的呼吸頓時有點兒不穩(wěn),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洛予森哄得脫了浴巾,正騎在男人身上,被浴缸里溫熱的水緊密地包圍著。 飛白垂眸看向洛予森,指尖在他的胸膛上劃來劃去:原來師兄讓我?guī)兔Ψ畔丛杷菫榱诉@個。 洛予森握住小孩兒的手把他拉向自己,附在他耳邊說:師兄今天想看你自己來。 男人的掌心里沾著一點水,摩挲飛白皮膚的時候帶著明顯的暗示意味。 飛白的眼尾被浴室里的熱氣蒸得發(fā)紅,他一言不發(fā)地把手順著洛予森的胸口滑了下去。 是燙的。 水帶來了奇妙的充盈感,飛白坐不穩(wěn),手扶著浴缸兩側,仰著脖子喘息,洛予森像是還嫌他不夠狼狽失態(tài),按著他的后頸去咬他的喉結。 記不記得白天答應過師兄什么。洛予森啞著嗓子問。 飛白賭氣地說不記得。 不記得是么?洛予森盯著他,不知道做了什么,讓飛白受不住地呻吟了一聲,然后帶著哭腔說自己記得了。 老公也叫了,哥哥也叫了,還有更過分的也被洛予森連哄帶騙地讓他一一都做過了,飛白渾身濕淋淋地被洛予森從浴缸里抱出來的時候,腦海里唯一的想法就是那個殺千刀的餃子怎么就給煮破了。 第二天就到了飛白跟爸爸mama約定好回家吃飯的日子,洛予森本來想開車帶他一起去接奶奶,然后再送他過去,被飛白給拒絕了,他怕他爸媽看見洛予森之后直接爆炸。 洛予森心疼小孩兒大冬天自己出去打車,好不容易才說動飛白讓他送到奶奶家。 飛白下車前猶豫了一下,轉過頭說:師兄,要是我爸媽留我在家住怎么辦。 那就住。洛予森說。 飛白看了他一會兒,伸手過去環(huán)上他的脖子親了他一下,想離開的時候又被洛予森攬著腰圈進了懷里。 洛予森抱著小孩兒纏綿地接吻,親過嘴角又親臉頰,一副舍不得放手的模樣。 飛白余光見到車外一個人影,伸手推了推洛予森:師兄,我奶奶來了。 洛予森跟小孩兒拉開一點距離,低下頭看他:小師弟要記得回來。 飛白伸出手,稚氣地摸了摸洛予森的鼻梁:好。 洛予森又在他臉上蹭了蹭才放他走:幫我跟奶奶問好。 飛白點點頭,關上車門以后對車里的洛予森用力地擺手告別。 洛予森沖他抬了抬下巴,做了個去吧的口型。 飛白于是轉身朝奶奶走過去,走到近前的時候看到老太太用一種很慈祥的目光在自己和洛予森的車之間來回打量。 真好,看見你們我就想起來老頭子還在的時候了,奶奶舉起手拍了拍飛白的頭,話鋒一轉又問,飛飛,我是不是讓你為難了? 第128章 他凍不死 飛白頓了一下,然后故作輕松地說:奶奶你說什么呢,沒有的事兒。 奶奶看了看他沒說話,兩個人走到路邊去打車。 可能因為這天是除夕,路上的出租車并不多,打車軟件半天沒有司機接單,飛白穿得不算多,等了沒一會兒就開始打哆嗦。 洛予森還沒走,此刻看到小孩兒冷得在路上蹦了兩下,便開了車門下去,脫掉大衣披在了小孩兒身上,又解下圍巾給他戴在脖子上,把半張臉都給捂得嚴嚴實實。 在奶奶跟前被洛予森這么照顧,飛白有點兒臉紅:謝謝師兄。 洛予森摸了摸他的頭:真的不讓我送你? 飛白猶豫了一下,看向了奶奶,不知道老太太怎么想。 奶奶明白孫子應當已經同洛予森說過那件事,她盡管對洛予森很有好感,但也覺得今天不是讓兒子兒媳婦見他的好時機,便咳了一聲說:沒事兒小洛,他凍不死。 洛予森笑了笑,走到一邊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低聲說了幾句,接著又回到飛白旁邊陪他們一起等。 奶奶在旁邊,飛白不好意思光明正大地跟洛予森膩歪,于是就只偷偷地從袖子里把手伸出來碰了碰洛予森的手,兩個人的皮膚剛剛貼上,洛予森就把他的手包在了掌心里。 飛白聽到洛予森低聲說:手這么涼。 男人暖熱的體溫源源不斷地傳遞給他,他忽然不想走了,就想站在冰天雪地里,讓洛予森這樣一直牽著他。 說來也神奇,洛予森打完那個電話之后很快就過來了一輛出租車,就跟直接奔著飛白跟奶奶來的一樣,還沒等招手就穩(wěn)穩(wěn)停在了他們面前。 好了,車來了,去吧。洛予森松開飛白,拍了拍他的后背。 飛白嗯了一聲,把外套還給了洛予森,要摘圍巾的時候被男人按住了手腕:戴著。 飛白聞著圍巾上洛予森的味道,默默地放下手,拉著奶奶坐進了車里,跟司機說過目的地之后,他又轉頭望向車外的洛予森:師兄,你回去吧。 洛予森沖他抬了抬下巴,站在原地目送他離開。 奶奶若有所思地望著后視鏡里洛予森高大挺拔的身影,對飛白說:飛飛,想好怎么跟你爸媽說了嗎? 飛白嘆了口氣:直說吧。 奶奶把他的手拉過來揉搓:要我說,其實還是你高高興興的最重要,不知道為什么你爸媽就想不過來。 這時候坐在前座的司機插了一句嘴:可不嘛,人活一輩子就圖個高興,不能被別人的想法綁架。 您倒想得開。飛白笑笑說。 其實我以前也想不開,司機打了一下方向盤,這不是家里剛拆遷了一套房嗎,這才想開了。 半小時以后,出租車停在了飛白父母的住處外面,飛白拿出手機要給司機轉賬,沒想到司機卻收起二維碼不讓他掃:沒事兒小伙子,不用給了,以前洛總幫過我的忙,算我還他人情。 飛白愣了一下,原來這車是洛予森幫忙叫的。 他跟奶奶下了車,在小區(qū)門衛(wèi)那里登過記之后便被放了行,兩個人走在熟悉的路上,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飛飛,你還記不記得以前你上幼兒園上小學,都是奶奶帶著你在這條路上走的。奶奶說。 飛白說記得,圍巾下面?zhèn)鞒鰜淼穆曇粲行瀽灥摹?/br> 他們還遇見了從前的鄰居,正抱著一大箱鞭炮往后備廂里塞,這幾年市區(qū)禁止燃放煙花爆竹,應該是要拿著去郊區(qū)放。 哎,飛白回來了?好幾年沒看見你,都長這么高了。鄰居熱情地向他們打招呼。 現在都比我高一個頭還多了,奶奶笑瞇瞇地伸手比量了一下,又開始關心鄰居家的煙花爆竹,這是要去放鞭炮啊? 是,這個是二十響的,這個是一百響的,還有一百零八響的,過年圖個彩頭。鄰居指給老太太看。 飛白好奇地問:真那么準嗎,說有一百響就是一百響? 鄰居隨口說:可能缺一個倆的吧。 飛白想了想:那要是二踢腳這樣一共倆響的,再缺一個兩個,還響不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