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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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予森一只手扶住飛白的后腦,另一只手撐著床問:這么喜歡舔人? 師兄不喜歡嗎?飛白眼中水光瀲滟,嘴唇因為濕潤而顯得鮮紅。 洛予森看他這個樣子,手上力道又加了幾分,仰起下巴就兇狠地咬上了飛白的嘴唇,舌頭極有技巧地在他口腔里攪動。 飛白被吻得唇齒發(fā)麻,腿一軟就跪不住了,整個人貼在了洛予森身上,被對方輕而易舉地奪走了主動權(quán)。 第二天早晨飛白起床照鏡子的時候差點以為自己昨天晚上去拔火罐了,他盯著自己脖子上大片大片的吻痕,哭喪著臉對身后正在收拾東西準(zhǔn)備去上班的洛予森說:師兄你看你弄的。 洛予森平靜地嗯了一聲。 飛白覺得有必要強調(diào)一下這個老流氓造成的破壞性后果:我最近都不能出門了!連下巴上都有! 洛予森挑了一下眉,拎著公文包走過來站在飛白身后,伸手托起他的下巴從鏡子里跟他對視:小師弟,你要學(xué)會承擔(dān)自己行為的后果。 飛白被這只昨天晚上為非作歹的手一碰,身體就有些發(fā)軟,他舔了舔嘴唇,怕眼神泄露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連忙低下了頭。 洛予森怎么會注意不到,他垂下手,偏過臉含著飛白的耳垂吮了一下:這不是很喜歡么,口是心非的小孩兒。 男人帶著熱度的嘴唇蹭在皮膚上,飛白呼吸發(fā)顫地仰起了脖頸,一只手抬起來穿過洛予森的發(fā)間。 洛予森聽見小孩兒的喘息聲,忍不住又順著他的耳后一路向下,拉開他的衣領(lǐng)親吻小巧圓潤的肩頭。 飛白整個人抖了一下,向后抓住洛予森的胳膊保持平衡。 洛予森怕小孩兒滑倒,便沒拿包的那只手繞過他身側(cè),摟住了他柔軟纖瘦的腰,同時低低地說:臉都紅了。 師兄。飛白咬著嘴唇叫他。 洛予森抬眸看向鏡子里的小孩兒,等著他往下說。 飛白側(cè)過臉蹭上洛予森高挺的鼻梁:別去上班了好不好 聲音又軟又輕,帶著一點祈求的腔調(diào),輕而易舉地讓洛予森手里的公文包掉在了地上。 這是工作狂洛總多年來的第一次故意翹班。 第118章 算賬 飛白沒想到許戈揚還會來找自己。 那天他從二環(huán)別墅給洛非非上完課回來,剛從車上下去,走了沒幾步就見到許戈揚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抽煙,手指凍得發(fā)紅,應(yīng)該是等了有一段時間了。 許戈揚一見到他就把煙掐了,語氣有一點遲疑地說:飛白你回來了。 飛白頓住腳步,警覺地看著他。 許戈揚沒往前走,就停在原地看他,語氣柔和得甚至有點卑微:飛白,我不是來糾纏你的,我想求你件事兒你能不能讓洛總別辭退我爸? 飛白愣了一下,洛予森要辭退許向成? 許戈揚看飛白不說話,神色更加接近于乞求:飛白,你看在我們以前你幫幫我爸。 飛白回過神來,雖然覺得許戈揚現(xiàn)在這個樣子讓人覺得可憐,但還是說:這件事跟我沒關(guān)系,我不欠你人情,更不欠你爸人情。 說完他就轉(zhuǎn)身走了,冬天的風(fēng)吹在耳邊,其中并沒有許戈揚的腳步聲。 許戈揚這次終于學(xué)會了不再追上來。 飛白拒絕許戈揚拒絕得干脆,但心里還是因為聽說洛予森要辭退許向成泛起了一些波瀾,他怕洛予森是為了自己才這么做,他不想仗勢欺人。 晚上洛予森下班回來之后,發(fā)現(xiàn)小孩兒一副有心事的模樣,一邊脫外套一邊問他:怎么了,誰欺負(fù)你了? 飛白連忙搖頭沒,就是師兄,你要辭退許向成叔叔嗎? 他想不出什么委婉的問法,索性直接問了。 洛予森皺了一下眉:誰跟你說的?你那個前男友又來找你了? 他來求我飛白小心翼翼地看向洛予森,師兄,你是為了我嗎? 原來小孩兒是在想這個。洛予森把大衣挽在臂彎里,捧起飛白的臉,半開玩笑地問:如果師兄說是,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就睡不著覺了? 飛白聽洛予森的語氣,半顆心落了地,但還是追問道:所以是師兄自己的考慮對嗎? 對,洛予森低著頭看他,怎么這么心軟。 頓了頓,又解釋道:我在認(rèn)識你之前就有這個想法,再加上前段時間許向成讓風(fēng)云承受了一筆損失,現(xiàn)在是個很合適的機會,流程已經(jīng)開始走了,除非 飛白單純地問:除非什么? 除非是為了你,洛予森的指腹撫過飛白的臉頰,如果你念舊情 飛白立刻說:師兄,許戈揚已經(jīng)跟我沒關(guān)系了,你去做你想做的就行。 真的?洛予森故意做出將信將疑的樣子。 真的,飛白笑瞇瞇地仰起頭,師兄你是不是吃醋了? 洛予森掐了一下飛白的腰:還挺聰明。 飛白蹦了一下,直接跳到了洛予森身上,勾著他的脖子親他:那這樣師兄還吃醋嗎? 洛予森抱住小孩兒的腿,一邊往臥室走一邊慢條斯理道:不夠。 他在床邊停下的時候放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機震了一下,飛白幫他掏出來,看見是鄭秘書轉(zhuǎn)發(fā)的關(guān)于風(fēng)云發(fā)布會的新聞稿,讓洛予森最后確認(rèn)一下。 洛予森單手抱著飛白,點開隨便地瞥了幾眼就想關(guān)掉,這時候飛白看見里面有一張洛予森跟樓岑一起站在臺上的合影,嘴角有一點耷拉下來:這張照片能不發(fā)嗎? 洛予森不在意這些小事情,放下手機就去吻飛白,結(jié)果被飛白往旁邊躲了一下。 又要反悔?洛予森挑眉問。 飛白氣呼呼地推了他一下:你讓我下來。 洛予森沒松手:多大了,還鬧脾氣。 飛白這一下推得力氣大了點兒,直接把洛予森向后推倒在了床上,他撐著洛予森的胸膛坐著,瞪著對方說: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什么性伴侶什么炮友的,你還好意思在我跟前說。 洛予森這次很輕易地認(rèn)錯道:好,我錯了。 你為什么不早點兒來找我,早幾年認(rèn)識我。飛白委屈道。 洛予森想了想,一邊笑一邊說:這可不行。 為什么不行?飛白更委屈了。 洛予森伸手去捏他的下巴:因為那時候你還未成年,我不想違法犯罪。 飛白被噎了一下,然后沒好氣地問:那你都跟他做過什么?現(xiàn)在都要跟我做一遍。 洛予森笑得更開懷:真的么,我舍不得你。 飛白聽完之后更生氣了:不行,洛予森你必須跟我說你都做過什么過分的事兒。 洛予森揉了揉飛白的膝蓋:小師弟,你確定要騎著我跟我討論這些? 飛白還沒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就被顛倒了過來,洛予森居高臨下地望著他:還想繼續(xù)么? 后來風(fēng)云的新聞稿里只有洛予森一個人的照片,樓岑像是根本沒參加過新品發(fā)布會,風(fēng)云的員工都覺得這出場費花得冤枉,唯一認(rèn)為非常值得的是洛大總裁,因為他家小孩兒滿足了他很多無理要求。 跟洛予森正式在一起之后很多天,飛白才想起來他沒有把這件事兒告訴身邊的人,喬立和顏妍好說,不知道他奶奶能不能接受,雖然之前奶奶還開過他跟洛予森的玩笑,但洛予森畢竟比他大了九歲,他還是得跟奶奶說一聲。 于是飛白挑在過年之前的某一天去了奶奶家,奶奶知道他放假之后給他買了不少好吃的放在家里,飛白一進門就拆了一包雞爪躺在沙發(fā)上吃。 你坐起來吃,別把油滴在我剛洗的沙發(fā)巾上。奶奶不滿地嘟囔道。 飛白伸了個懶腰:我有強迫癥,不躺在沙發(fā)上吃就難受。 是嗎,奶奶舉起了搟面杖,我老太太這搟面杖專治各種疑難雜癥。 飛白立馬一骨碌翻了起來:哎呀,我強迫癥怎么突然好了,好像也不是非得躺著吃。 他吃完了一整包雞爪,跟奶奶東拉西扯得也差不多了,終于進入了正題:奶奶,我找對象了,就是歲數(shù)有點兒大,比我大九歲,您能接受嗎? 比我大九歲我都能接受,奶奶想到了什么,是小洛吧? 飛白點了點頭。 奶奶看著他,突然開口道:飛飛,我得跟你說件事兒。 第119章 別人老公 飛白覺得奶奶的表情好像有一點嚴(yán)肅:怎么了? 前幾天你爸媽來找我了,他們問起你跟小許的事兒,我就照實說了,他們說奶奶猶豫了一下,說要是你認(rèn)個錯,以后也不交男朋友,就可以讓你回去,讓我也回去。 飛白沒說話。 奶奶把他的手握住捻了捻:飛飛你別有壓力,我也不在乎這些,就是跟你傳個話,你想怎么做奶奶都支持。 我飛白想說我不回去,但接觸到奶奶的目光時又頓住了。 他是無所謂,但奶奶這么大年紀(jì)了,還要她為了自己一直不能跟兒子和兒媳婦以正常的關(guān)系相處嗎。 飛白的喉頭滾動幾下,然后說:我想想。 這個話題帶來了一些沉重的氣氛,一時間他和奶奶都沒有說話,房間里安靜得過分。 飛白從桌子上把裝滿零食的大塑料袋抱過來放在腿上,拆開包裝悶著頭吃,好歹制造出了一些動靜。 在他撕開第四包薯片的時候,奶奶終于忍不住了:你屬貪吃蛇的???別老吃零食,不健康還吃不飽。 能吃飽,飛白繼續(xù)吃,還能吃撐。 你平時就這么跟小洛說話?奶奶忽然問道。 飛白拿薯片的動作頓了一下:差、差不多吧。 奶奶點了點頭:那他脾氣還行,換我就揍你了。 別,您揍我還勉強屬于教育孩子的范疇,他要是揍我那可就是家暴了。飛白說。 奶奶咳了一聲:話又說回來,飛飛,小洛他父母同意你倆的事兒嗎? 飛白放輕了聲音:他爸媽去世了。 奶奶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哦,那小洛也怪不容易的,還要照顧meimei。我覺得他人不錯,但是飛飛你還是多考慮考慮,我是說萬一,萬一人算不如天算,他以后成別人老公了怎么辦? 別、別人老公?飛白愣了一下,您這么一說,還挺刺激的啊。 雖然跟奶奶說話的時候飛白還能故作輕松地插科打諢,但回到家以后心情還是控制不住地變得復(fù)雜了起來。 平心而論,從前他父母除了不同意他跟男的談戀愛這一點,其他方面沒有什么可指摘的,別人家小孩兒有的他都有,如果不是他高中的時候出柜,現(xiàn)在他們應(yīng)該還是融洽的一家三口,可以去申報小區(qū)模范家庭的那種。 這幾年過去,他對父母激烈的反抗情緒已經(jīng)平淡了很多,甚至還會想起不少跟他們有關(guān)的事情,小時候家里溫暖的環(huán)境讓人懷念,仿佛閉上眼睛就能看見他在爸爸mama身邊蹦蹦跳跳的場景。 況且那時候他爸媽說許戈揚看著就不是什么好孩子,這話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飛白倚在墻上發(fā)呆,或許是跟他有心靈感應(yīng),他握在手里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一條新消息,發(fā)送人是 飛白睜大了眼睛,竟然是他mama。 他離家出走的時候并沒有拉黑父母的微信,他們也再沒有給他發(fā)過消息,彼此躺尸在對方的聯(lián)系人列表里,維持著互相不想搭理的狀態(tài)。 他mama只發(fā)了一句話過來:快過年了,到時候跟奶奶回家吃飯吧。 飛白盯著手機屏幕,覺得他爸媽這次是真的想讓他回去,甚至還破天荒主動伸給他一個臺階。 但是現(xiàn)在他有洛予森了 飛白不知道怎么給mama回復(fù),正在猶豫的時候,他聽見了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趕緊把手機藏在了身后。 洛予森下班回來的時候看見小孩兒怔怔地站著,眼神有點兒茫然,像是遇到了什么難題一樣。 他放下公文包,一邊脫衣服一邊走過去問飛白:怎么這個表情? 飛白不敢看洛予森的眼睛,就只盯著他的衣領(lǐng)說話:什么表情啊? 洛予森聽小孩兒的口氣就知道他不想說,也沒強迫他,低下頭親了親他的嘴角:像垂頭喪氣的小貓。 飛白軟綿綿地哼唧了一聲,洛予森伸出一只手去抱他,發(fā)現(xiàn)小孩兒下意識地把胳膊向后別了一下。 洛予森比飛白高,他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看到小孩兒向后藏的那只手里握著手機,屏幕處于半暗不暗的狀態(tài),像是聊天界面。 飛白被洛予森抱著的時候也很緊張,像個小木偶一樣靠在對方的胸前。 洛予森低下頭跟飛白接吻,發(fā)覺小孩兒在走神的時候懲罰性地一咬他的舌頭:怎么不專心。 飛白回過神來,抬手環(huán)上洛予森的脖子:沒有。 洛予森抽走他手里的手機,輕描淡寫道:這時候也要拿著么? 飛白的心臟頓時重重地跳了一拍,確定自己的手機屏幕是暗的之后才松了口氣:剛才忘了放下了。 洛予森掃了他一眼,并沒有接話,給他把手機擱在一邊,掌心不緊不慢地順著小孩兒的后腰向下摸。 飛白喘了口氣,不知怎么就想起今天奶奶說的別人老公的事情,他仰起臉沒頭沒腦地問道:師兄,你想過以后嗎? 洛予森沒想到小孩兒會在這種時候問這個問題,他頓了一下,故意用調(diào)情的口吻問:這么快就厭倦你師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