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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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宋:......他希望李斯寧能好自為之。 掌聲中李斯寧在溫宋身邊坐下,開口問道:你怎么沒有選竹林?我看他們組還有空位。 竹林是路一格所在的小組。 溫宋張張嘴出聲:因為與之相比,我更想下島,而且,他放低了聲音,畢竟三年起步,我還是再等兩年。 他要給自己的道德思想正個名,不能給自己扣上拐騙未成年的帽子。 李斯寧點點頭,似乎是相信了的樣子,他學著溫宋也湊過腦袋低著嗓音出聲:那,這兩年,我能有機會嗎? 溫宋眉頭一跳,好家伙,這人還沒死心呢? 看著溫宋避之不及的表情李斯寧臉上閃過一絲傷感,又換上了笑容:我開個玩笑,放心,我什么都不會做的。 溫宋將信將疑看他一眼,沒有留意兩人幾近靠在一起的親密姿勢。 玻璃門忽然被敲了一下,溫宋下意識抬眼看,然后看到了開門的路一格。 高大的男生將手上的歌詞紙遞給屋內的學員,然后一言不發(fā)地轉身,看都沒看溫宋一眼。 第39章 男生忽然的冷漠讓溫宋心里一緊, 涌上了酸酸澀澀的滋味。 一個多月的相處,養(yǎng)個小貓小狗都有感情了,溫宋只當是自己不適應。 分組完畢又是熟悉的隊長、C位競爭時間, 幸好這次的組員們都還算理智, 溫宋順利得到了一個普通的小組員身份。 隊長是許子虛,C位是何迢, 何迢也是成團的人之一。 何迢長得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樣,他的清冷不是高冷,而是佛系的冷淡, 除了舞蹈練習交流幾乎和旁人沒有社交,因此兩人雖然當了五年的隊友, 但溫宋和他真的不熟。 選完位置分過歌詞他們便開始了練習, 兩個小組演繹同一首歌曲的形式無形之中將他們身上的壓力變得更大。 為了方便交流練習同一首歌的兩個小組都被安排在相鄰的教室, 這樣一來各小組的緊迫感變得更強, 一時間基地又籠罩在了激動又緊張的氣氛中。 下一次留下的人只有三十五人, 幾乎又有一半人要離開, 誰都不想成為那二分之一的一員。 溫宋小組的練習還算順利,他們五人一組, 除了許子虛和何迢排位靠前,溫宋和剩下兩位都是四十以后的名次, 其中一位還是正好卡了六十名的, 是位金發(fā)碧眼的法國弟弟。 弟弟名叫伊萬,還給自己取了個地道的中文名叫張億萬, 十分的壕氣。 伊萬的金發(fā)碧眼很合溫宋眼緣,平時練習間隙溫宋最喜歡找伊萬聊天,他中文夾雜著法語英語的句子每次都讓溫宋笑到不行。 李斯寧確實像他所說沒有做什么,一直和他保持著距離, 只不時和溫宋交流一下練習,在溫宋和伊萬聊天時插幾句話。 這些行為都在溫宋的接受能力之內,李斯寧甚至會盡量減少和他單獨相處。 有次其他人都去了休息室,溫宋躺在地板上剛準備瞇一會,就聽到了門口的聲音。 結果李斯寧看到屋內只有溫宋一個,便立馬停住了進屋的腳步,沖他笑一下轉身又離開了。 這讓溫宋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仔細想來,李斯寧的轉變應該就是溫宋當時救下他開始的。 溫宋不知道他上輩子是不是也經歷過這些,以之前來看,李斯寧費盡心思上位的手段確實和上輩子很像,但現(xiàn)在的轉變又像是洗心革面回頭是岸了。 如果真的因為溫宋的一個舉手之勞將李斯寧從沉迷權欲中拯救出來,倒也算是功德一件。 所以在李斯寧又一次找借口不參加小組的午餐時,溫宋出聲道:一起吧。 李斯寧的眼睛立馬亮了一下,出聲還帶著不確定:沒關系嗎? 這眼神令溫宋很是汗顏,其實按常理來說,他這種以怕別人勾引自己來讓對方遠離的行為真的好奇葩,搞得自己像個保守封建時期的黃花大閨女一樣。 他想著對李斯寧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走吧。 最近宿舍的幾位感受到,宿舍的氣氛似乎不太對。 雖然訓練的日子依舊枯燥,宿舍的生活也沒什么花樣,但就是因為過于枯燥平淡,所以一點細微的改變就叫人有些不適。 比如每天早起晨練的人忽然不早起了,這是因為路一格和溫宋不在一個組了,也可以理解。 但即使不在一個小組,也不能見了面連句話都不說???分了小組就等于絕交相忘于江湖嗎? 目前的路一格和溫宋似乎就在這種狀態(tài)里。 他們訓練完沒事做經常聚在客廳玩游戲、聊天,最開始路一格很少參與,尤其像打牌、下棋這種游戲,他并不感興趣,但最后在溫宋的持續(xù)性慫恿下牌局上開始漸漸多了路一格的身影。 但自從一公結束后溫宋喊都喊不動了,眾人只當他因為沒能下島情緒不好。 可他情緒不好不想玩,路一格怎么跟著情緒也不太對呢? 這位小隊長平時話就不多,不易接近,最近直接與世隔絕,回了宿舍就進自己房間不出來,滿臉寫著請勿靠近。 不僅舍友不適應,溫宋這個冷戰(zhàn)發(fā)起者也覺得越來越難受。 本來換了小組他終于不用早起,但因為有天節(jié)目組拍廣告還是早起了一個小時。 頭疼難忍的他迷迷糊糊習慣性去敲路一格的房門,然后聽到男生的聲音從身后浴室方向傳來。 有事? 沒什么溫度的語氣讓溫宋清醒一瞬,然后立馬搖頭:沒事。 他搖著頭和男生擦肩而過,還在擔心如果他主動說幫自己捏一下怎么辦,結果他的自作多情只等來一聲關門聲。 頭還懵著的溫宋站在客廳一時梗住。 雖然一時不適應,但這樣也挺好。 溫宋安慰著自己,本來那些親近都是建立在路一格對宋唯一的愛慕上,和他溫宋有什么關系? 是該讓一切回到正軌了。 練習之余溫宋又被通知說要拍廣告,他自然是拒絕的。 當時溫宋正和小組里幾人走在去食堂的路上,過來通知的工作人員身形魁梧,穿著黑色西裝,身后跟著隨行PD。 在溫宋想也不想拒絕后,只見這西裝男沖著身后招了下手,意識到不對的溫宋拔腿便跑。 一起的許子虛還沒反應過來什么就見溫宋竄了出去,兩位黑衣男緊隨其后,那架勢似要將溫宋綁了去。 中午的路上正是人多的時候,溫宋完全施展不開手腳,很快在兩人的圍追堵截中被抓住。 被抓住后的溫宋已經淡定了許多,因為他忽然想到,他上輩子也被這么抓過。 《偶像101》還有一檔獨立出來的衍生節(jié)目,每期由八位學員參加,主要內容就是游戲競技,花樣繁多,當時第一期剛開始錄就是先將學員騙著獨自出門,然后黑衣人強行綁架到錄制現(xiàn)場,溫宋很不幸就是當時的八人之一。 于是圍觀的學員怔楞觀看了一場游擊戰(zhàn),然后就看著被抓的人大喊著我不錄被強行架走,旁邊跟著錄制的攝影師,所以并沒有引起什么恐慌,只是這畫面格外刺激。 直到被架到錄制現(xiàn)場溫宋已經放棄了掙扎,節(jié)目組是鐵了心要一直拿他做文章,吸他的血,任他怎么躲避掙扎也斗不過掌控著鏡頭和話題主動權的節(jié)目組。 他躲不了鏡頭,那就直接躺平。 他認為現(xiàn)在的網友是在輿論的引導下對他造成了一定的誤解,他不懂怎么cao控輿論,但他知道網友都是金魚腦,只要他躺得夠平,網友就能忘得夠快。 他也沒那個財力去抗衡什么,他爸現(xiàn)在一個電話都沒有,應該是對他徹底失望了。 到了這種地步,溫宋倒沒有想象中絕望,他只是覺得已經糟糕到這個程度,應該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事了。 然而在溫宋看到這次節(jié)目的其他幾位學員后,他發(fā)現(xiàn)還真有...... 鋪著白色荷葉邊桌布的歐式長桌前,穿著騎士服的少年冷著臉坐在中間的位置,在他的左側,穿著可愛熊貓頭睡衣的李斯寧正笑得溫柔,仔細聽桌上其他學員宣讀游戲規(guī)則。 他們一共八人,人員的選擇是按二公的分組來的,溫宋《上位者》小組的還有何迢和伊萬,路一格《竹林》小組的還有尹燕琦、冉煦、卓煜揚。 都是熟人。 你們是來自不同時空的旅人,冉煦坐在主位出聲念著游戲規(guī)則,被惡勢力擾亂來到這里,請找出可以恢復時空秩序的能量幣,開啟你們的探險之類,但能量幣數(shù)量有限只能供四個時空使用...... 也就是說他們要分兩組進行游戲比拼,但這分組并不是按歌曲小組來,而是按照他們自行選擇的游戲服裝來分。 我現(xiàn)在念一下分組名單,穿著一身民國學生裝的冉煦出聲,一組的是,路一格,溫宋,李斯寧,尹燕琦。 溫宋:...... 把騎士服和熊貓頭分一組算是哪門子的分組規(guī)則! 現(xiàn)在開始第一關,初始能量幣就藏在這座古老的城堡,請仔細搜尋...... 真是個無聊透頂?shù)挠螒颍瑴厮蝺刃耐虏?,但還是搖著手中的折扇起身,他要躺平,不能掙扎。 他選的服裝是一襲青衫,束著一個高高的發(fā)髻,手拿一把折扇,一臉的四大皆空,真有點看破紅塵羽化登仙的意思。 宣布游戲開始后冉煦把他們的四人叫到一起準備開個小組會議,另一邊的四人小組便有樣學樣也聚在一起商量。 見幾人都沒有開口的意思,李斯寧便出聲:城堡一共五層,這樣,我們一人一層,剩下的一樓一起找? 尹燕琦開口:他們很可能一人一層,我們兩人一層,到時候遇到他們的人二對一勝算比較大。 說著不等其他人接受或反對又道:我和小路一組。 幾乎同時,兩道目光聚在了溫宋身上。 溫宋略帶驚訝抬頭,尹燕琦和路一格,那他和李斯寧? 他先看向李斯寧,然后看到了對方帶著小心翼翼的目光,他又看路一格,發(fā)現(xiàn)對方正在冷冷盯著自己。 沒問題吧?尹燕琦可有可無地問了一句。 溫宋搖一下手里的折扇,沒有出聲。 實際上并不是很在意他們的意見的尹燕琦已經自顧自上了樓:走吧小路,我們先去頂層。 那我們也走?李斯寧仔細觀察著溫宋的表情出聲。 溫宋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勾起一個略帶僵硬的笑:走吧。 從節(jié)目錄制開始,路一格還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 確切來說,他們這十多天說的話一只手都能數(shù)清。 第40章 對于終于能和路一格同一個歌曲小組這件事尹燕琦很是高興, 只是這位小隊長有些太高冷,總對他愛搭不理。 尹燕琦猜想是之前哪里給他留下了什么不好的印象,便想借這次機會多和他親近親近。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 今天的路一格比之前的還要難搞, 以前還多少理一下他,現(xiàn)在他叭叭地說半天了也不見他說一句, 只自顧自四處翻找能量幣,一旁追著他搭話的尹燕琦像是神經病一樣。 在那自導自演了半天的尹燕琦也開始來脾氣了,不就是個小屁孩有什么可拽的啊, 他不過是想和他關系融洽一點,又不圖他什么, 至于這樣嗎? 他指指又進了一間房的人正欲發(fā)作, 旁邊卻不知從哪里竄出來一個人, 奪了他手上剛找到的能量幣就跑。 溫宋和李斯寧去了二樓, 剛出門準備往上走便聽到樓上傳來尹燕琦的喊叫聲, 溫宋跑到樓梯口往上看, 就見尹燕琦追著冉煦跑下來。 似乎是冉煦搶了他們組的能量幣。 尹燕琦在上面看到兩人便出聲喊:快點,攔住他! 跑到二樓樓梯口的冉煦正好和兩人碰了個對面, 但個頭不高的冉煦身形靈活,左拐右拐地就要突破兩人重圍。 推搡間冉煦手里的硬幣大小的能量幣沒握緊, 清脆一聲滾下了樓梯, 掉在了兩層樓梯中間的平臺上。 溫宋這會兒好勝心上來了,一手抓著滑得泥鰍一樣的冉煦的手, 對李斯寧道:我抓著他,你快下去拿。 好!李斯寧應得急走得也急,他腳上是一雙做成熊掌模樣的拖鞋,匆忙間一個腳滑, 一屁股坐在了樓梯上。 李斯寧當即一聲痛呼,樓梯上面打鬧的兩人立馬停了下來,從上面跑下來詢問他的狀況。 還好是最后幾個臺階,正好滑到了下面的平臺上,可即使是這樣,這一下看著也是夠疼的。 沒事。李斯寧說著想要撐著手臂起來,卻又是悶哼一聲,他抬起手看,他右手掌心青了一塊,還被硌出來一道血印子。 能起來嗎?溫宋問著將人扶起來,是他讓人下來拿幣,他有一定責任。 沒事。李斯寧對他搖搖頭,好看的眼睛里卻有點紅,就是有點摔蒙了。 那我扶你去樓下坐會兒。溫宋又道。 好。李斯寧露出一個笑。 一邊很是愧疚的冉煦去扶他另一邊胳膊:慢點。 傷了的手臂被碰到李斯寧又吸一口涼氣。 胳膊怎么了? 好像是抻著了。 一邊下來的尹燕琦看一眼他們:受傷了?去醫(yī)務室呀。 走,我陪你去。溫宋說著扶著李斯寧沒受傷的胳膊往下走。 雖然李斯寧嘴上說沒事,但剛走了沒幾步身子就往溫宋那邊歪。 溫宋疑惑看他。 李斯寧:剛摔那會兒沒感覺,這會兒好像腰也有點疼。 想著他摔倒的姿勢腰正好擔在臺階楞上,溫宋便沒有懷疑:那你靠過來一點吧,沒關系,我能撐住。 到了一樓,叮一聲,是電梯打開的聲音。 從電梯里走出來的路一格看到的便是李斯寧柔弱靠在溫宋肩上的模樣,而溫宋正低聲和他說著什么,有碎發(fā)在他眉間落下,透著十分的溫柔。 冉煦聽到聲音抬頭看:咦,小路,你怎么從這邊下來的? 沒人規(guī)定只能走樓梯不能坐電梯,其實冉煦也是沒話找話打個招呼,也沒想路一格能回他。 結果從電梯里出來的人卻出聲道:腿疼。 溫宋扶著李斯寧的動作頓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對面。 騎士服下身是白色的修身褲加黑色長筒馬靴,高高的靴筒下那雙本就逆天的長腿更是長得可怕,溫宋仔細看了看膝蓋的位置,但也看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