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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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沉默。 那不然你自己去查。你起身。 行行行,答應(yīng)你了!五條悟趕緊說,你今晚就跟我回學(xué)校,最好早點把事情查清楚。 為什么不自己去問?你問他。 如果是能告訴我的事,他一定會說的。五條悟說,不能說的事我這不是關(guān)心他嘛!你問那么多干什么! 我也關(guān)心你啊。你對五條悟說。 五條悟: 他扭頭,重重地切了一聲,走了,陪我去蛋糕店。 他拽著你起身,你看到他耳朵上淺淺的粉色,在銀白的發(fā)絲間如同盛開的櫻花般耀眼。 過了兩天,東京咒術(shù)高專。 你蹭到了他們下任校長夜蛾正道的課,下課之后,夜蛾正道無語地看著你:你的基礎(chǔ)也太差了,京都那邊到底是怎么教你的 我記性不好嘛。你攤了攤手。 一個中年人從走廊過來,聞言冷哼道:我看你根本就沒有記性! 讓你做完任務(wù)就回學(xué)校,你來東京干什么? 他很生氣地把你拽到一邊,五條悟從教室的窗戶探出身子,似乎想追出來,你朝他搖了搖頭。 到底是怎么回事? 注意到你們之間的互動,中年人臉色難看地看著你:不是讓你離五條悟遠點嗎?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跟他交上朋友了? 你: A 對,我們現(xiàn)在是朋友。 B 沒有,不要多想。 C 關(guān)你什么事。 第18章 C 關(guān)你什么事 關(guān)你什么事。你輕飄飄地回道。 中年人一下子拉下臉,你怎么說話的?你還記不記得你是誰? 不好意思,我忘了。 你不是忘了,你這是故意跟我做對!中年人氣極,你居然敢跟五條悟走那么近,就不怕他看出來嗎? 看出來什么?你歪了歪頭。 你也是星漿體,等過兩天就到同化時間了有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中年人如同扼住喉嚨般,他猛地抓住你的手腕,反正你不能待在這了,你必須跟我回去! 你還沒有反應(yīng),身后就響起了五條悟的聲音:大叔,你管得太寬了。 伊正是你們樂巖寺家推薦入學(xué)的沒錯,但也不代表他要像你一樣,被樂巖寺家當(dāng)狗使喚吧? 中年人是樂巖寺家族培養(yǎng)的家臣,聞言氣得臉都紅了:五條悟! 我又不是你們家主,耳朵還沒聾呢,不用那么大聲。 你竟敢侮辱家主 嘖。五條悟不爽地咂舌。 他雙手插在兜里,居高臨下望著中年人,語氣冰冷到了極點:你是不是還沒搞清楚情況?這里不是你們樂巖寺家,想撒野你來錯地方了。 中年人臉色霎時由紅轉(zhuǎn)白。 五條悟冷冷道:愣著干什么?還不給老子滾! 在氣場全開的五條悟面前,中年人只堅持了幾秒就忍不住流著汗臉色煞白地跑了。 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五條悟哼出聲,礙眼的家伙終于走了。 他轉(zhuǎn)頭看到站在原地神色不明的你,倏地揚起嘴角,笑容燦爛地問:干嘛這副表情?被我?guī)浀搅耍?/br> 你推開湊過來的白色腦袋:帥不過三秒。 胡說,無論什么時候我都超帥的。 喝醉了也是嗎? 草。五條悟敲了一下你的額頭,趕緊給我忘記這件事,我?guī)闳ゲ貢摇?/br> 你對學(xué)校不熟,五條悟答應(yīng)下課之后帶你去藏書室看看,他就是因此而找過來的。 系統(tǒng)驚奇道:五條悟竟然這么維護你,你有沒有一點小感動? 有。你回道。 真的有?我怎么感覺你在敷衍我?系統(tǒng)狐疑,說實話我覺得你對五條悟的事一點都不上心,這么多天你也沒有幫他調(diào)查夏油杰 這不是沒有找到機會么,回頭我們就去找夏油杰。 真的?系統(tǒng)又問,那任務(wù)呢?你打算怎么讓五條悟?qū)δ阌∠笊羁蹋?/br> 不急,他現(xiàn)在還是高中生呢。你頓了頓,笑問道,難道你不覺得他很好玩? 如果說成年的五條悟是只懂得收斂自己爪子的大型犬,那么現(xiàn)在的他還處在張牙舞爪的年紀,比長大之后可愛多了。 系統(tǒng): 無法理解你的惡趣味,沉默幾秒,系統(tǒng)再次給你播放了一段電流音。 東京校的藏書很豐富,五條悟把雙腿搭在閱讀臺上,身體靠著椅背,看著你跑來跑去忙忙碌碌。 過了一會兒,百無聊賴的他用手指夾起你找來的其中一本書,嘖嘖出聲:催發(fā)咒力的幾種技巧?我三歲就會了。 那你可真了不起。你棒讀。 五條悟磨了磨牙,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 這難道不是在自我安慰? 一天不惹我生氣你就渾身不舒服是吧?五條悟忽的坐起,說起來我一直很好奇,你每天都裹得這么嚴實難道不熱嗎? 你身上一直穿著那天從腰間解下來的外套,類運動服的設(shè)計把拉鏈拉上之后形成了一個小高領(lǐng),能夠很好地遮住你頸間奇異的花紋。 不熱。 你伸手奪回五條悟拿走的書,他突然推了你一把,你的背撞到身后的書架上,頭頂陳列得不夠整齊的厚重書籍晃了晃,似乎要掉下來砸到你的頭上。 你心里一緊,連忙抬起手,這時身前傳來嘩的聲音,拉到頂?shù)耐馓妆晃鍡l悟扯開了。 他看到你頸間的花紋,忍不住對你吹了一聲長長的口哨,哇~酷! 室內(nèi)開得十足的冷氣鉆進你的衣服,混雜著他說話呼出的熱氣,有如過了電般拂過你的肌膚,激起一陣戰(zhàn)栗,你呼吸驟亂,手指忍不住微微蜷起。 刺青?不對 在你僵硬的瞬間,五條悟很沒分寸感地撫上你的脖子,指腹在你的頸動脈旁反復(fù)摩挲。 好像是另一個人的咒力,那天你附在假名單上的咒力就是這部分對不對? 頭頂?shù)臒艉鋈婚W了一下,他比你高半個頭的身影瞬間變成陰影籠罩住你,近乎壓倒性的強勢擾亂了你的心跳。 事實證明,就算是幼犬時期也會亮出獠牙,這才是五條悟你把頭往后仰,后腦勺碰到了堅硬的書脊,五條悟的手指立即如影隨形地追上來。 他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你的警惕,像是對那一圈花紋格外好奇,又低頭湊近了你一點,聲音仿佛近在咫尺,花紋看起來好自然,我差點以為是天生的 他的另一只手撐在你的身側(cè),把你圈在他與書架之間,即使隔著墨鏡你依舊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在你身上盤旋,帶著好奇和審視,像是在觀察一只被困進籠子里無處可逃的鳥。 該死的被掌控的感覺,你煩躁地舔了舔上顎尖銳的牙齒,冷笑著問:想知道? 嗯嗯! 五條悟點頭,你驀地拽住那只放在你頸間的手,把他拉向你。 那張英俊中帶著些許孩子氣的臉在你眼前放大,墨鏡無聲地滑落,他藍得澄澈的眼睛驚訝地望著你就要與你臉貼臉撞到一起,你突然抬腳,狠狠踹向他的膝蓋。 五條悟沒料到你會這么做,被你踹得一個趔趄,你趁他失去平衡,迅速扣住他的肩膀,推動他與你調(diào)換位置,把他用力砸進了書架里。 銀白的發(fā)絲擦著你的臉頰飛過,你看到他瞪大了眼,神色由驚訝變成錯愕。 嘩 五條悟被你扔到了書架上,背結(jié)結(jié)實實地跟書架撞到一起,書架劇顫,頭頂那些搖搖欲墜的書籍紛紛落下來,砸到五條悟的頭上。 一些書掉到他的身上,掉到了你按住他身體的胳膊上,他隔著那些書愣愣地看著你,直到咚的一聲,字典那么厚的書滑下來,好巧不巧正壓在他的頭頂上,把他胡亂翹起的白發(fā)都給壓平了。 頭上頂著一本書,他呆滯的眼神逐漸回籠,嗷地慘叫出聲。 宮村伊正! 他把頭上的書丟開,生氣地瞪著你:不就是看看,你干嘛發(fā)那么大脾氣? 發(fā)脾氣?我有嗎?你反問,語氣冷淡。 明明就有五條悟在你的眼神下聲音越來越小,最后他抿起唇,無聲地與你對峙,你看到眼里有些委屈,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茫然。 你不禁揉了揉額頭:自己把書架收拾好。 憑什么,又不是我做的 不顧五條悟委屈巴巴的小聲嘀咕,你冷著臉,轉(zhuǎn)身離開了藏書室。 出門之后,你打算: A 在外面等五條悟 B 去別的地方打聽一下星漿體 C 你好像還有其他想做的事? 第19章 C 你要去做其他事 看到你往教室的方向走,系統(tǒng)問你:我們不等五條悟了? 等他干什么?你問。 哎,我就是差點以為你們要發(fā)生什么了系統(tǒng)完全沒聽出你話里的不高興,你之前不是說他很好玩 你截斷系統(tǒng)的話,不玩了,沒意思。 現(xiàn)在開始做任務(wù)。 ? 一個問號飄進你的視線里,系統(tǒng)疑惑地問:為什么?現(xiàn)在五條悟不是對你很有好感 我要的又不是好感。 在這里刷五條悟的好感絕對會對現(xiàn)實有影響,到時候事情只會變得更麻煩。 你還沒忘記自己進副本的初心得到咒術(shù)界高層的資料。 至于能不能完成任務(wù),讓五條悟?qū)δ阌∠笊羁潭紝儆诖我摹?/br> 你回到了教室。 東京咒術(shù)高專的課程很輕松,下課之后夏油杰并沒有離開,仍然留在座位上看書。 這幾天你和他見面大多在教室里,他好像不喜歡去其他的地方,你走過去,把手里的姜汁汽水遞給他,他有些猶豫地接過來,放在了桌上沒有喝。 怎么一直悶在教室里?你問。 外面太熱了。夏油杰指了指身邊的位置,坐? 你坐下來,看到他手里記錄咒術(shù)歷史的書,忽然心里一動,問:你知道什么是星漿體嗎? 啊,那個啊夏油杰露出意外的神色,確實聽說過。 他合上書,一邊思索一邊給你講解,這要從天元大人說起。 如今整個咒術(shù)界都依賴于天元的存在,他的術(shù)式是不死,卻并非不會老,因此每隔五百年就需要一個符合條件的人與他同化那就是星漿體。 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夏油杰疑惑地望著你。 在圖書館看到的,所以有點好奇。你心不在焉地回道,思緒則被剛才想到的事情給占據(jù)了。 你終于明白了,為什么那個男人來找你,說你是星漿體,卻不愿意讓你被五條悟發(fā)現(xiàn),更不想你去參與同化事件 你回到自己在咒術(shù)高專的臨時住處,把放在角落的黑色長包拿出來,取出里面的木盒。 里面裝的果然是一把來福槍,只不過槍身完全是由木頭雕刻而成的,比起武器更像是工藝品。 你從中感受到了陌生又熟悉的咒力,陌生是因為你從未接觸過咒力的主人,熟悉則是這咒力無時無刻不籠罩在高專的上空。 它來自結(jié)界的擁有者,天元。 這是屬于天元的一部分。 我明白了,系統(tǒng)說,樂巖寺校長是想把你藏起來,等到同化當(dāng)天再踢掉另一個星漿體,讓你截胡。 我同化之后就不再是我了,截胡有什么用,你冷笑,他們是想等到同化那天,讓我通過同化這根木頭,跟另一個星漿體奪取天元大人的結(jié)界控制權(quán)。 天元掌控著整個日本的結(jié)界,哪怕只搶奪一部分他們也賺大了。 這時你放在兜里的手機震動起來,來電顯示是你們討論的樂巖寺校長。 聽說你在東京?他的聲音蒼老而有威嚴。 對。 聽到你毫不猶豫的回答,樂巖寺校長沉默了一下,然后說:你的jiejie還在京都治療,你有空記得回來看看她。 他是不是在威脅你?連系統(tǒng)都聽出來了,沒想到你還有把柄在他的手上。 當(dāng)然有,沒有他們怎么可能放心把這么重要的事交給你。 你點頭,回復(fù)樂巖寺校長: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 短暫的通話結(jié)束,系統(tǒng)擔(dān)憂地說:這個老頭太陰險了,竟然用jiejie威脅你你打算怎么辦? 不管他。 說到底,樂巖寺家的野心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至于jiejie,不用等他們下手,你就已經(jīng)把副本通關(guā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