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指法醫(yī) 第26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同人]你是個普通人,如何在修羅場生存、[綜漫同人]文豪扮演游戲、誘捕炸毛小奶貓、重生后我又成了頂流、撩錯人之后我被吃定了、論認錯性別的下場(穿越)、炮灰殿下不想當咸魚(穿越)、他的小哭包、[綜漫同人]當太宰來到咒術(shù)場合、天空農(nóng)場[系統(tǒng)]
一不小心,他和張文遠撞了個滿懷。 “不好意思,你沒事吧?” 張文遠趕忙將年輕人扶起來,滿臉歉意的幫他拍著身上的灰土。 年輕人沒有理張文遠,說道:“出事了,人工渠前面的一棟房子門鎖被人撬了,好像是進了賊。” “這小偷真不開眼,竟然去到那里偷東西,也不怕哭死。” 姜大姐聽后沒有感到吃驚,反倒幽默的開了個玩笑。 一旁的白警官,同樣沒有吃驚,解釋道:“人工渠前面的那些房子,早已是人去樓空,由于那邊死過人,被人造謠說是天一黑就有冤魂野鬼索命,久而久之,別說是住了,幾乎沒有人從那邊走,又因為年久失修的原因,水渠里的水變成了臭水,隔著幾百米都能把人熏吐,姜大姐說小偷不開眼,依我看,她說的一點沒錯?!?/br> 說完,白衣警官又問道:“正好你們在這,如果有興趣,我可以帶你去看看?!?/br> 雖然張大媽和白警官都說,被小偷光顧的房子已經(jīng)是人去樓空,里邊沒有一丁點值錢物品。 但盜竊案不會以失竊財物而論,只要非法闖入他人房屋,案子就成立了。 雖然盜竊不歸刑警隊管,不過既然碰到了,我們都要去瞧瞧,什么樣的小偷能夠偷一個空房子。 花了十幾分鐘的時間,我們來到了春風街左邊的一排民房前。 其中一處民房大門前,原本該鎖在上面的鐵鎖消失不見。 張文遠攔住眾人開門,從兜中掏出白手套戴上。 見狀,陳可辛也將手套拿出來,跟著張文遠一同走到門前,觀察門上的痕跡。 兩人是要做現(xiàn)場取證工作,我走過去配合他們倆一塊檢查。 “幾位警官,不用看的這么仔細,里邊沒有什么東西,就是個空房子,小偷進去了,估計要哭著出來?!苯蠼阈呛堑恼f道。 “不?!?/br> 張文遠轉(zhuǎn)頭說道:“情況沒你想的那么簡單?!?/br> “不簡單?” 白警官愣了,急忙走過來說道:“張隊,這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 “你自己看吧。” 張文遠讓開身子,將門鼻痕跡展現(xiàn)在白警官面前。 白警官仔細看了一會,茫然的說道:“沒有什么特別的啊?!?/br> “白警官,張隊讓你看的不是門鼻,而是這些東西。” 我伸出一根手指,上面沾染了些許黑色粉末。 白警官用手指碾過一點,不確定的說道:“這好像是鉛筆芯的粉末?!?/br> 張文遠正色說道:“就是鉛筆芯的粉墨,這套房子的房主已經(jīng)搬離這里四五年了,平時附近也沒有人走動,但是這些粉末,卻是剛剛產(chǎn)生的,現(xiàn)在你還覺得不奇怪嗎?” 白警官費解的問道:“按你這么說,的確有些奇怪,小偷偷東西要么撬鎖,要么是爬墻,干嘛留鉛筆粉末在上面?” “林然,你再看看這個。” 陳可辛拍拍我的肩膀,指著我的腳下。 我半蹲在地上,通過手電筒觀察著陳可辛指給我的痕跡。 這些痕跡同樣是粉末,但不是筆芯粉末,更像是金屬碎屑。 我起身說道:“陳隊,你說兇手會不會使用鋸子之類的東西將門鎖鋸開?” “如果我是兇手,絕對不會這么做的,因為這樣太麻煩了?!?/br> 陳可辛搖頭道,說出了她的判斷。 第355章 兇案現(xiàn)場的跳蚤 鎖在門鼻上面的,應該只是一把普通的鐵鎖,隨便找根撬棍一撬就能打開,小偷何必大費周章,用鋸子這種既費時間,又不安全的工具撬門? 院子的圍墻不算高,大約兩米左右,手段高明的小偷一躍就能躍過去,更沒必要撬門。 由于門前留下的東西太古怪,導致我們遲遲不敢推門進去,唯恐破壞了現(xiàn)場。 雖然現(xiàn)在還搞不清小偷這么做的原因,但有一點能夠肯定。 小偷進入空置的房子,絕對不會是偷東西這么簡單。 之前因為江中源的案子,我曾和便衣中隊有過短期合作,對于反扒工作多少有點了解。 按照便衣中隊那些反扒警員的話,小偷一般分為兩種,一種是溜門撬鎖老賊,另一種則是隨機盜竊的毛賊。 出現(xiàn)在公交車,飛機場,或是人流密集場所的的小偷,都屬于第二種毛賊。 這些人善于觀察,看到有人穿著富貴,就會把他們定為盜竊目標。 而第一種小偷,比第二種狡猾數(shù)倍。 他們偷些東西,往往有一個固定目標,行竊前會設計非常周密的計劃。 對下手目標附近進行踩點,記錄周圍保安巡邏情況,監(jiān)控頭分布,以及屋主的出行規(guī)律。 當我回憶小偷屬于哪一種時,張文遠已經(jīng)開始打電話增援了。 一個小時后,數(shù)臺警車停在這棟民房前面。 帶隊的竟然是局長方博君。 方博君走下警車,說道:“文遠,你說發(fā)現(xiàn)重大案件,難道又是殺人案?” 張文遠沉默了一會兒,當眾說出了一個驚人的判斷。 他懷疑這棟房子里,可能發(fā)生過殺人案件。 受害者不是別人,正是林家父女。 此話一出,包括我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方博君目瞪口呆的說道:“你連這個門都沒進去,就敢確定他們兩是在這里面遇難的?” “方局長,根據(jù)監(jiān)控顯示,林家父女消失在春風街深處,外圍監(jiān)控沒有拍到他們,這已經(jīng)很說明問題了?!?/br> 張文遠語氣凝重的說道:“我推斷這對父女是被兇手用不知名的手段弄暈,又或是脅迫,帶上提前準備好的汽車,可是經(jīng)過一下午的摸排走訪,用汽車將人帶走的方式非常不現(xiàn)實,街道狹窄路面破爛,兇手就算將車開進來,出去的時候勢必會鬧出很大動靜,附近居民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或者聽到汽車行進的聲音,因此我斷定,兇手在將林家父女抓到以后,就地選了這里當案發(fā)現(xiàn)場,這處民宅,就是他下手的地點?!?/br> “開門!準備搜查!” 方博君臉色鐵青,命令警員打開執(zhí)法記錄儀,從車上拿出各式照明設備。 民房多年沒有人住,里邊的電力系統(tǒng)早就被停了。 現(xiàn)在是夜里沒有亮光,只能用汽車上面自帶的車燈照明。 完成準備工作,張文遠雙手用力,推開了面前的鐵門。 展現(xiàn)在我們面前的,是座非常寬闊的農(nóng)家院。 這種院子和村里的院子一樣,正中央,是一座三間大瓦房,兩邊散落著各式廢棄農(nóng)具。 除此之外,最外邊還有一個小門,正好可以通到院子后面的人工渠。 “大家聽好了,這里可能是兇手作案的現(xiàn)場,搜索過程中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千萬不能遺漏任何線索,更不能毀掉線索?!?/br> 方博君再三吩咐,所有人都開始加倍小心,借助著外邊車大燈的照耀,在院中用手電進行逐一排查。 張文遠帶著幾名手下,進入房屋正廳進行調(diào)查。 我跟陳可辛留在院外,看著四周警員尋找地面上的痕跡。 過了一會兒,陳可辛問道:“林然,你也覺得這里是第二件案子的案發(fā)現(xiàn)場嗎?” “不好說?!?/br> 我給自己留了幾分余地,雖然張文遠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是我并沒有聞到血腥味。 在我敏銳的嗅覺面前,就算是一丁點的血腥味,都能聞得清清楚楚。 可是站在這里這么久,除了臭水溝里的惡臭味以及房屋因為腐朽散發(fā)的腐爛味,并沒有聞到第三種味。 沒有聞到血腥味,就很難確定這里是不是命案的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 “找到了!” 說話間,屋里傳來張文遠的聲音。 方博君趕忙跑過去,說道:“是不是找到兇器了?” “不不不,我找到的是另外一件東西?!?/br> 張文遠壓抑著激動的心情,說道:“我找到的東西,可以證明這里是兇手作案的現(xiàn)場?!?/br> 說罷,張文遠不賣關(guān)子,展示出他尋找出來的證據(jù)。 只見張文遠將緊握的右手松開,上面有幾只活蹦亂跳的跳蚤。 “這算什么證據(jù)!” 方博君面色不快,說道:“文遠,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跟我開玩笑,簡直是太胡鬧了!” “這些東西真是證據(jù)?!?/br> 張文遠焦急的說道:“房間中,你不信,可以問林法醫(yī)?!?/br> “問我? 我滿頭霧水的說道:“張隊,這些跳蚤和案件有什么直接關(guān)系嗎?” “小林,你既是法醫(yī)也是醫(yī)生,不會不知道,跳蚤喜歡生存在什么樣的環(huán)境吧?” 張文遠笑瞇瞇的問道。 “跳蚤喜歡生活在雜亂潮濕的環(huán)境中,不過這里的房主已經(jīng)搬走很久,房子里面不應該有……” 說到這里,我忽然愣住了,久久沒有說話。 面對眾人焦急的目光,我緩緩說道:沒錯,這就是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br> “怎么連你也這么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