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指法醫(yī) 第1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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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艷紅語帶譏諷的說道:“葉宇死的好,死的太好了!殺死他的那個人,簡直就是為民除害的英雄!要是早一點殺,那就更好了?!?/br> “不管怎么說,你和葉宇也做了幾年夫妻,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哀,況且人死為大,您何必……” “夠了!” 我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褚艷紅厲聲打斷。 “他死了又怎么樣?難道在我身上留下的那些痛苦就會消失嗎?不,沒有!他雖然死了,但是給我?guī)淼耐纯啵疫@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一個男人無所事事,只會賭錢打老婆打孩子,還算是個人嗎?對這樣的人,渣我沒有任何的懷念,有的只是恨!” 第212章 恨意和敵意 見褚艷紅情緒變得激動,我趕忙緩和氣氛,說道:“抱歉,剛才我失言了,你千萬不要生氣?!?/br> 說完,我斟酌著語氣,小心翼翼的說道:“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老公死亡之前,曾經(jīng)跟什么人發(fā)生過沖突,又或是欠過什么人錢嗎?” “你們無非是想找到兇手,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兇手是誰。” “什么?你知道兇手?!” 我聞言一愣,沒想到褚艷紅竟然會知道兇手,急忙說道:“他是誰?” “我!” 褚艷紅大聲喊道:“是我殺死的葉宇,你們不用費心查了,把我抓走好了。” 說罷,褚艷紅丟掉手里的導(dǎo)盲杖,將兩只手臂,自己的超前伸出。 “你還愣著干什么,趕快過來抓我,把我抓走了,事情就解決了!” “哎……” 我長嘆了一口氣,褚艷紅肯定不會是兇手,且不說她是個盲人,就算褚艷紅真的殺死了葉宇,也不可能將現(xiàn)場打掃的那么干凈,一丁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心知褚艷紅是在說氣話,我用盡量委婉的語氣說道:“你先消消氣,咱們過一會兒再談。” “沒什么好談的,你們要找兇手,我就是兇手,把我抓走就行了!”褚艷紅大喊大叫,情緒非常的不穩(wěn)定。 我手足無措的安慰褚艷紅,眼角余光瞥到客廳的茶幾上。 茶幾上放著一只卡通發(fā)卡,肯定是褚艷紅女兒萌萌的。 想到這里,我來了主意,說道:“褚女士,冒認罪名是觸犯法律的行為,如果你繼續(xù)這么說,很有可能會受到懲處,如果你進了監(jiān)獄,你的孩子誰來照顧?你也不希望她在失去父親以后,又失去母親吧?” 這句話一說,褚艷紅立刻止住了喊叫,站在原地一言不發(fā)。 通過她臉上的表情,我知道剛才那句話已經(jīng)觸動了褚艷紅。 “人不是我殺的,誰殺了他,我也不知道?!?/br> 說完,褚艷紅彎腰在地上搜尋導(dǎo)盲杖,我趕忙過去,將導(dǎo)盲杖放在她手里。 “褚女士,如果你現(xiàn)在沒時間,咱們約個時間,繼續(xù)談這件事怎么樣?” “不怎么樣。” 褚艷紅抓著導(dǎo)盲杖朝門口走。 走到門口,褚艷紅摸索著抓到門把手,說道:“請你馬上離開,我要去上班了?!?/br> “好吧。” 我悻悻的走出客廳。 等到褚艷紅下樓,我尾隨其后,一直跟到褚艷紅工作的面包店。 看到褚艷紅熟練地進入店里,找員工要來工作服,進入cao作間和面。 突然,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仿佛這個女人不是盲人,而是一個正常人。 “一個盲人帶著一個四五歲大的孩子獨自生活,也真是苦了她了。” 通過葉宇的調(diào)查報告,我知道這個人是個純純的渣男,酗酒賭錢打老婆,任何一件事拎出來,都不是男人應(yīng)該做的。 如今葉宇死了,褚艷紅的生活應(yīng)該會輕松一些,但是頻頻被警察拜訪,又會讓她勾起那段不愉快的回憶。 看到褚艷紅在店里,跟員工和客人有說有笑,我嘆了口氣,轉(zhuǎn)身攔了一輛出租車返回警局。 回到警局,我找到陳可辛,將今天見褚艷紅的情況跟她講了一遍,拜托陳可欣幫我開一封介紹信。 我將拿著介紹信去市警局,尋找當(dāng)初負責(zé)這件案子的法醫(yī),經(jīng)由法醫(yī)對案情以及尸體做進一步的了解。 很快,陳可辛幫我開好了介紹信,并且打電話與市警局的法醫(yī)做了溝通,讓我拿著介紹信直接去找他。 前往市警局的路上,我重新將這件案子捋了一遍。 案情的難點在于,死亡的三個人都和褚艷紅有關(guān)系,但殺他們的兇手,卻不見得是一個人。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推測,是因為在資料中顯示,第二死者,也就是那名債主,死狀非常的凄慘,致命傷是在他的脖頸。 債主被兇手殘忍的用利刃砍斷脖頸,兇手顯然是個心狠手辣之輩,不打算留活口。 但奇怪的是,死者死后,他的耳朵和手被人砍下,通過痕跡觀察,兇手使用的兇器與殺害死者的兇器并不吻合。 也就是說,現(xiàn)場可能出現(xiàn)過兩名兇手。 當(dāng)然,也不排除兇手使用兩種兇器的可能,但是這種可能微乎其微。 因為警方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三種不同的腳印,證明在案發(fā)現(xiàn)場出現(xiàn)過三個人。 其中一個就是死者,另外兩個,很有可能是兇手留下的。 兩名兇手,先后對死者施暴,他們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 是同伙? 又或是對使者都有殺心? 除了第二名死者,第三名死者的死亡也有問題。 面包店店員李敏死亡原因是大出血休克死亡,她被兇手用多刀捅穿身體臟器,導(dǎo)致身體大面積出血。 死亡現(xiàn)場,警方發(fā)現(xiàn)了搏斗的痕跡,說明死者在死亡前,曾與兇手發(fā)生過激烈的爭斗。 報告上顯示,涉嫌殺害第二名死者的兩名可疑兇手,應(yīng)該都是魁梧有力的壯漢。 魁梧有力的壯漢,怎么會和一名身材瘦弱的女人,發(fā)生長時間的爭斗? 以他們的力量,可以在瞬間制服李敏,輕松奪取死者的性命,而不會使用這種亂刀捅穿的方式。 來到市警局,我很快見到了負責(zé)這件案子的法醫(yī)。 再將我的疑惑告訴給他后,這名法醫(yī)也有著同樣的疑惑。 之前調(diào)查案情的過程中,他對三具尸體,進行了周密詳實的檢查,得出兩個結(jié)論。 首先,跟我想的一樣,兇手不是一個人。 第二,殺害三名死者的兇手,都是心思縝密的歹徒,他們頭腦冷靜,懂得銷毀現(xiàn)場遺留痕跡,毀滅自己犯案的痕跡。 為了破獲這件案子,市局調(diào)動了大量精干人手,可惜都是一無所獲。 若非如此,市局也不會直降身價,將案情交給二隊處理。 詢問無果的情況下,我提出看一看三具尸體。 對方倒是一口答應(yīng),不過想要觀看尸體,需要上面簽字。 一來一回,大概要一天的時間,讓我明天再來。 回到二隊的辦公室,我按照老習(xí)慣,用筆記錄自己腦中的疑惑,隨后開始一項一項的分析。 第213章 面包也是西餐 一般而言,像這種互相關(guān)聯(lián)的兇殺案,其中必然有關(guān)鍵點。 但我所遇到的這件案子,卻遲遲找不到關(guān)鍵點。 三名死者的社會背景不同年紀,性別不同,更為主要的是,他們從事的工作更是風(fēng)馬牛不相及。 第一名死者葉宇,是一名下崗的爛賭鬼,家里被他輸?shù)镁?,換句難聽點的話說,這個人就是個渣子,會是誰對他下殺手? 劫財顯然不現(xiàn)實,若是說仇殺,倒是能沾上點邊。 可是在無法取得褚艷紅理解的情況下,我很難知道是誰跟葉宇有仇。 至于第二名死者,警方倒是找到了他的社會背景,但這個人的社會背景太復(fù)雜了。 此人靠高利貸謀生,仇人一大把,不少人都有殺他的嫌疑。 第三名死者李敏,是一名剛剛畢業(yè)不久的學(xué)生,老家在下面縣城,來面包店上班兩年。 上班的過程中,并未與人發(fā)生過沖突,并且社會關(guān)系簡單,不像是仇殺或情殺。 面對錯綜復(fù)雜的案情,以及各種不相關(guān)聯(lián)的殺人動機,我再次的陷入到沉思當(dāng)中。 三件案子從理論上講,都圍繞在褚艷紅身旁,但在褚艷紅極不配合的情況下,想要抽絲剝繭的分析出,幾名死者的關(guān)聯(lián),恐怕是件很費力的事情。 “先看看市局的偵破記錄吧?!?/br> 我暫時將腦中的疑惑丟在一旁,專心觀看起市局法醫(yī)交給我的卷宗。 卷宗上面記載的非常清楚,證明市局為了偵破這件案子,動用了很多的人力跟物力。 可惜,兇手太狡猾了,導(dǎo)致偵破陷入到死胡同中。 擺在我面前的只有一個辦法,就是盡快拉近與褚艷紅的關(guān)系,軟化褚艷紅對警方的戒心。 只有這樣,才能從褚艷紅那里,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盡管這些東西,不一定對案情有用,但是有希望總比沒希望要好。 鍥而不舍的去褚艷紅的出租屋拜訪,顯然不是一個好辦法,不僅不會拉近跟她的關(guān)系,反而會讓褚艷紅更加的討厭我。 第二天中午,我叫住準備出去吃飯的馬如龍,說道:“不要去食堂吃飯了,我?guī)闳€好地方?!?/br> “好地方?” 馬如龍頓時雙眼放光,笑嘻嘻的說道:“林哥,你是不是要請我去吃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