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指法醫(yī)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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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可辛正色說道:“我叫你們來,是先跟你們打一聲招呼,這件案子牽連很大,不管發(fā)生什么,你們倆都不要沖動。” 陳可辛這番話,雖然是對我和王大江說的,但是我心里明白,其實是對我說的。 王大江當了二十多年刑警,什么樣的事情沒有見過。 只有我才來警局不到半年,如果案子出現(xiàn)問題,最受不了的應(yīng)該就是我。 “你們明白就好,出去吧?!?/br> 陳可辛示意我和王大江可以離開。 回到法醫(yī)辦公室,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案子看上去是破了,但卻有太多的不確定性。 根據(jù)之前王大江對我講的,楊鵬飛之所以要殺藍萌萌,是因為藍萌萌跟別的男人有勾搭,楊鵬飛一氣之下找到陳良,想要讓陳良幫他教訓教訓藍萌萌。 誰知陳良手黑,沒幾下,就把藍萌萌給打死了。 為了逃脫法律制裁,陳良建議楊鵬飛將藍萌萌分尸。 由陳良親自動手,將藍萌萌剁成幾塊丟進河里。 至于藍萌萌的腦袋和兇器,都被陳良拿回鄉(xiāng)下老家,埋到了地里。 這份供詞乍聽上去沒什么問題,但如果仔細推敲,就能從中發(fā)現(xiàn)極多的問題。 首先,包括楚韻兒在內(nèi),多名證人證明,藍萌萌雖然身處酒吧,但潔身自好,對男女關(guān)系非常的冷漠。 說她腳踩多支船,簡直就是在開玩笑。 我依舊相信我的判斷,藍萌萌發(fā)現(xiàn)了楊鵬飛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是因為這份秘密,才會為她引來殺身之禍。 現(xiàn)在有一點非常麻煩,就是只有楊鵬飛的供詞,而沒有陳良的供詞。 陳良在審訊時大罵一通,剛才我繞道去拘留室,陳良重新變回的那副少言寡語的樣子。 在這種詭異復雜的氣氛下,陳良作案使用的兇器,以及藍萌萌的人頭都被警方找到。 第二天,檢察部門將陳良帶入拘留所,進行司法關(guān)押。 哪怕是被檢察人員帶走的前一刻,陳良還是一言不發(fā)。 陳良什么也不說,檢方所能依靠的,只有楊鵬飛一面的供詞。 “怎么,還在想這個案子?” 中午吃飯時,馬如龍拿著餐盤坐到我對面,對著我擠眉弄眼。 我輕輕點頭,說道:“頭一回遇到這種案子,心里有點別扭?!?/br> 馬如龍朝四周看了看,沖著我招招手。 我把頭伸過去說道:“怎么了?” 馬如龍小聲說道:“林哥你別發(fā)愁,今天上午我去給陳隊送文件,在門口聽到陳隊給經(jīng)濟犯罪調(diào)查科打電話,好像是要秘密調(diào)查楊家?!?/br> 我心里咯噔一下,激動的說道:“明白了,陳隊真是高明?!?/br> “明白了就好,咱們吃飯吧。” 楊鵬飛和我心照不宣同時笑了出來。 看樣子,陳可辛跟我想到一塊,都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 藍萌萌的死不是因為情殺,而是她掌握了楊家的一些東西。 楊家是商人家族,能逼楊鵬飛出手殺人,只有商業(yè)上的一些東西。 我剛想到一半兒,我和馬如龍的手機同時響了。 看到手機上的內(nèi)容,馬如龍和我異口同聲的說道:“有案子!” 說完,我倆無奈的苦笑。 警隊真是一刻也不得閑,一件案子結(jié)束,往往代表著要進入另外一件案子。 我倆狼吞虎咽的將餐盤里的東西吃完,隨即跑向二隊辦案區(qū)。 到了辦案區(qū)才發(fā)現(xiàn),已有警員先一步趕了過去。 在姚薇的指引下,我坐上馬如龍的警車,風馳電掣的趕往市區(qū)城中村。 半個小時前,城中村施工隊匯報,他們在拆除一座廢棄枯井時,在井下發(fā)現(xiàn)一具尸體。 枯井距離地面大約有十米高,轄區(qū)警局無法確認,死者是失足跌死,還是被人殺死后,丟入井中。 故此,向我們二隊發(fā)來協(xié)助請求。 第112章 單獨留下 我和馬如龍趕到現(xiàn)場,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以后的事情。 兇案現(xiàn)場已被轄區(qū)警方控制,四周布置了警戒線,大批警員在附近尋找線索,少量警員對施工人員進行口頭詢問。 我看了幾眼,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并沒有二隊的警員。 就在這時,一名留著大胡子,穿著便裝的中年男人朝我走來。 遠遠一瞧,對方身上帶著一股兇悍之氣,怎么看都不像警察。 就在我想開口詢問對方身份時,大胡子問道:“你們誰是林然?” “我是林然?!?/br> 我舉手說道:“請問你是?” “我是當?shù)匦叹犻L白彪?!?/br> 白彪表情不咸不淡,沖著我點了點頭,說道:“開始吧?!?/br> “開始什么?” 我被白彪這句話弄得滿頭霧水,下意識的問道:“白隊長,請問我們二隊的人呢?” “二隊支援過來的警員,都被我打發(fā)回去了?!?/br> 白彪掏出一根香煙點燃,說道:“我們轄區(qū)只缺法醫(yī)不缺刑警,你留下驗尸就好了,別的人不需要?!?/br> 見白彪語氣冰冷,我強忍著不快說道:“白隊長,大家都是警局中人,說話何必這么生硬?是你們轄區(qū),向我們二隊發(fā)出的協(xié)助請求,我們的人來了,卻被你給趕走了,這是什么道理?” “沒什么道理,我的通報上寫了,只需要法醫(yī),你們來了一堆人,根本就是白費功夫?!?/br> 白彪抽了一口煙,沖著我身旁的馬如龍說道:“你是刑警,還是林然的助手?” “刑警?!?/br> 看樣子,馬如龍對白彪也沒什么好印象,語氣中帶著生冷。 “那你也回去吧?!?/br> 白彪擺擺手,轉(zhuǎn)身說道:“陶亞男,你過來一下?!?/br> “到!” 隨著一聲大喊,一名女警快步跑來站在白彪面前,敬禮說道:“報告白隊長,您找我有什么事?” “陶亞男,這位是林然法醫(yī),你帶他去檢查尸體。” 白彪說完,掐滅手里的香煙,催促馬如龍離開現(xiàn)場。 名叫陶亞男的女警點點頭,伸手說道:“林法醫(yī),請吧?!?/br> “等一下,我要打個電話?!?/br> 面對對方無的舉動,我直接投以白眼,拿出手機走到一旁,撥通了陳可辛的手機。 “陳隊,當?shù)鼐忠蔡U橫了,我……” 我正要抱怨,卻被電話里的陳可辛打斷。 “別抱怨了,天下警察是一家,做好你該做的事情?!?/br> “嗯?” 我還是頭一回聽到,陳可辛會為別人辯解。 更沒想到陳可辛會讓我留下,配合當?shù)匦叹犝{(diào)查。 “我這邊還有個會,沒什么事情就掛了吧?!?/br> 說著,陳可辛首先掛了電話。 見此情景,我無可奈何的聳聳肩膀,跟著陶亞男走到枯井邊。 尸體看樣子經(jīng)過先期檢查,上面已經(jīng)鋪了一層白布。 “你們是怎么判斷的?” 雖然我不滿當?shù)匦叹牭膽B(tài)度,可一旦進入工作狀態(tài),我會馬上投入狀態(tài)。 “我們懷疑死者是他殺?!?/br> 陶亞男指著枯井說道:“井口離地面大約有半米,即便是死者喝醉酒,也不可能從井上掉下去,我和隊長都懷疑,他是在死后,被人丟下井里。” 聽完當?shù)鼐值呐袛?,我蹲下腰,掀開尸體上面的白布。 尸體是一名中年男性,身上不算凄慘。 一般人看來,或許認為他是失足跌落,但在我們這些專業(yè)人眼中,尸體已經(jīng)回答他的死因。 經(jīng)過簡短檢查,我從地上站起來,說道:“你們判斷的沒錯,尸體的確是從上面被人扔下去的?!?/br> “你又是怎么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 陶亞男目光奇怪的叮囑。 “很簡單。” 我彎腰抓起死者的手,說道:“死者指甲非常干凈,沒有一絲破損,如果他是失足從上面掉到井里,臨死之前一定會劇烈掙扎,現(xiàn)在手指沒有任何掙扎痕跡,足以證明,他是死后被人丟下去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