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指法醫(yī) 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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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就帶你們過去?!?/br> 嚴國中從兜中掏出鑰匙,說道:“那個女人來后,我給了她1000塊錢,說再租一段時間從她手里要來的備用鑰匙。 “老先生,你做的很好?!?/br> 陳可辛滿意的說道。 前往出租屋的路上,我對于嚴剛的社會背景,以及生活習慣,有了進一步的了解。 嚴剛是個假貨販子,平時幾天幾夜不著家,每次回來,都會給父母留幾千到上萬不等的生活費。 從這一方面看,嚴剛倒算是個孝子。 不過這位大孝子在外面干的事情,就有點不地道了。 坑蒙拐騙對嚴剛來說,簡直是家常便飯。 別說是客戶,就是朋友,也被嚴剛坑過好幾回。 老兩口知道嚴剛在外邊風評不好,多次勸他與人為善。 做生意講究以和為貴,千萬不要因為一點蠅頭小利,跟別人發(fā)生沖突。 四十分鐘后,警車停在一個老舊的工廠家屬樓下面。 由于家屬樓修建年頭過久,沒有相配套的物業(yè)系統(tǒng),出入在此的人流非常復雜。 嚴剛的出租屋在家屬樓四樓,嚴國中拿鑰匙把門打開,映入我們眼簾的,是一個常規(guī)的2室1廳。 客廳很寬敞,沒有多少家具,地面上落了厚厚的一層灰。 “大家小心搜查,不要漏掉任何蛛絲馬跡。” 門外,我們換好鞋套和手套,在陳可辛的帶領下,走進出租屋。 陳可辛望著緊閉的兩個臥室門,邁步走到左邊的臥室,用手輕輕推了一下。 門沒有鎖,馬上就被推開。 這是一間空蕩蕩的臥室,臥室里除了一張床什么也沒有,并且地上同樣有一層厚灰。 而在右邊的那間臥室門口,我們發(fā)現(xiàn)了情況。 臥室門從里邊反鎖,無論警員如何使勁都推不開。 “讓我來吧?!?/br> 梁天叫做使用蠻力推門的警員,掏出一截細鐵絲,半蹲在門鎖下面,小心翼翼的用鐵絲去勾里邊的門鎖扣環(huán)。 “咔嚓……” 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門鎖扣環(huán)應聲而起。 梁天站起來,握著門把手將門推開。 “我去!”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臥室,整個人傻了眼。 臥室堆砌了大量的古董,數(shù)量大約有十多件,活像一個藏寶庫。 “怎么會有這么多古董?” 不僅我傻了,陳可心,梁天,隨行的警員也都懵了。 陳可辛盯著墻上的一幅畫,下意識的說道:“這個是清代的村居山雨圖?!?/br> “陳隊,這幅畫很值錢嗎?”我好奇問道。 “如果是真品,大概值個一兩千萬。” “竟然這么值錢!” 我倒吸一口涼氣,不解地說道:“嚴剛哪來的錢,收購這么值錢的古畫,不會是假的吧?” 此話一出,眾人都沉默了。 過了一會,陳可辛說道:“大家繼續(xù)搜查,不要動這些文物,我想辦法聯(lián)系古董鑒定專家,鑒定東西是真是假?!?/br> 眾人進去檢查時,我沒有跟著進去,而是來到嚴國中身邊,問道:“老先生,請問嚴剛生前收集的古董,都賣給什么樣的人?” “什么人都有,男的老的,女的少的?!?/br> 嚴國中揉了揉額頭,回憶道:“不過一般來找他買古董的,都是點名道姓要買贗品,應該不是什么正經人?!?/br> 不大一會,警局找來的古董鑒定專家出現(xiàn)在出租屋。 看到屋中的古董,古董專家也嚇了一跳。 “專家,你能鑒定出這些東西的真假嗎?” 陳可辛停下手上的事情,轉頭看著這位年老的專家。 “鑒定古董是一項縝密的工作,短時間內,我不好判斷?!?/br> 專家面露難色的說道:“我需要將這些東西拿回去,連同其他幾名專家一起鑒定?!?/br> “您不就是專家嗎?”我插話問道。 “小伙子,我是書法鑒定專家,你們找到的這些東西里面,可不僅僅有書法,玉器,瓷器,甚至連古木都有,我怎么可能鑒定得出來?” 我這才知道,自己問了個廢話。 陳可辛說道:“這些東西不能拿到你們那里,它們現(xiàn)在屬于證據(jù),如果要鑒定,麻煩您將另外的幾位專家?guī)У骄?,放心,費用警方會支付的。” “好,我一會回去,聯(lián)系一下他們?!?/br> 專家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待了不到二十分鐘就走了。 專家走后,我們對屋中進行了第二次詳細檢查,可惜并沒有什么收獲。 這間屋很久沒有人居住,灰塵已經掩蓋了地上的腳印和指紋。 將文物登記造冊后,我拿著登記表遞給嚴國中,請他在上面簽下字。 按照法律規(guī)定,這些東西現(xiàn)在是證據(jù),但歸屬權并不在警局,而是屬于已經死去的嚴剛。 嚴剛死后,所有權順序落到他的妻兒父母身上。 嚴剛沒有妻子和孩子,自然而然,這些東西的新主人就是嚴國中夫妻。 由于二隊第一次,接收到大量古董當做物證,存放工作變得小心翼翼,唯恐磕了碰了。 比我們還要緊張的,是證物科的幾名同事。 看到十幾件古董出現(xiàn)的面前,幾名同事齊齊露出苦笑,一副倒了大霉的模樣。 雖說古董是從嚴剛這個假貨販子的出租屋里找到的,但誰也不敢保證,這些東西一定是假的。 萬一弄壞了,賠個幾萬十幾萬,簡直太冤枉了。 以往擺放證據(jù),只需要將東西放在架子上,在下面寫好相應的記錄,并且拍照存檔。 但是這一次,擺放證據(jù)卻和以往大大不同。 我們和證物科的同事,都擔心架子承受不住古董的分量,一而再再而三的檢查,唯恐出現(xiàn)一點點的紕漏。 擺放完證據(jù),已經是晚上九點,原本該是下班的時間,陳可辛卻將我們叫到辦公室,召開了案情分析會。 第77章 黑車司機 會議一開始,陳可辛直奔主題,分別將近日調查出的情況說出,以供大家參考。 首先,陳可辛先將自己調查汽車的結果告訴給大家。 由于拍到汽車的攝像頭設備老舊,無法拍清車牌號以及車內所坐之人,陳可辛已經將視頻交到技術部門,由他們進行視頻整理。 借助計算機還原監(jiān)控探頭里的內容,爭取將視頻清晰化。 陳可辛話音剛落,坐在我旁邊的王大江站起來說道:“這幾日我去古玩市場,以及各家古董店調查,倒是發(fā)現(xiàn)幾名嫌疑人,不過在死者死亡當天,他們都沒有出現(xiàn)在護城河邊,并且每個人,都有不下兩名時間證人?!?/br> 說到這里,王大江像是想起了什么,從兜中掏出手機,拿過數(shù)據(jù)線,把手機連接在筆記本電腦上。 片刻后,一個人的照片出現(xiàn)在投影儀。 王大江指著照片說道:“這個人叫羅雄,跟死者嚴剛是合伙人關系,根據(jù)羅雄提供的消息,嚴剛死亡當天,也就是本月十七號,說是要去收購一批古董,事成以后能大賺一筆,羅兄便給了他五萬塊當成進貨費,后來羅雄等了兩天,也沒見嚴剛回來,懷疑嚴剛是被他買家干掉的?!?/br> 陳可辛點點頭,繼續(xù)詢問眾人。 可惜,眾人的調查,都陷入到了死胡同里,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情報。 會議持續(xù)到晚上一點,經過大伙的一致建議,陳可辛決定將主要調查方向,集中在那輛模糊不清的汽車上。 只要找到那輛汽車,或許就能找到兇手。 接下來的兩天,陳可辛將警員全部調回來,集中調查那名所謂的賣家。 人手緊缺之時,我也被陳可辛抓了公差,跟馬如龍駐守在出租屋,尋找出新的線索。 時間一晃到了第三天,我和馬如龍跟換班的警員打聲招呼,乘坐警車返回警局。 在出租屋待了兩天,我倆每天都是用礦泉水和方便面果腹,已經忘記食物應有的味道…… 法醫(yī)辦公室內,我迫不及待的洗了把臉,拿起手機叫了兩份外賣。 馬如龍打開門朝外邊看了看,隨后將門關上,從兜中掏出一包香煙打開,遠遠的丟給我一根。 我接過香煙聞了聞,不無感慨的說道:“這兩天過的,就像進了兩天監(jiān)獄,連煙都抽不上?!?/br> 為了不破壞現(xiàn)場痕跡,我和馬如龍真像蹲監(jiān)獄一樣,守在屋中不敢有任何大的舉動。 每天除了拿放大鏡,檢查屋中可能存在的指紋跟血跡外,什么都干不了。 畢竟,整個二隊里,就我和馬如龍出外勤的經驗最少。 這種耗時間,但不耗腦子的事情,理所當然的落到了我們兩個頭上。 “開會了!” 走廊里,傳來陳可辛的聲音。 我和馬如龍愣了一下,隨即各自露出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