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指法醫(yī)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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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擺了擺手,笑道:“能把張大明星吸引來,說明你們夜總會,肯定有漂亮的妹子,能不能把那位妹子介紹給我,放心,錢不是問題。” “先生,你不會是狗仔吧?” 服務生表情嚴肅的盯著我。 我將雙手伸開,在原地蹦了兩下,說道:“我要是狗仔,身上肯定會帶偷拍設備,我蹦兩下,你聽到有偷拍設備的聲音嗎?” “這倒是沒有,可……” 服務生咂了咂嘴,捏了捏手指。 見狀,我明白了服務生的意思,心疼的掏出300塊錢給他,賠著笑臉說道:“小哥,這回總可以了吧?” “好吧,看在你這么有誠意的份上,我就領你去見見,我們店里的頭牌?!?/br> 服務生表情古怪的說道:“不過她見不見你,我就不敢保證了?!?/br> “這你不用管,只管帶我去見就好?!?/br> 我的猜測一一得到證實,張成不僅來過這里,還是這里的常客。 同時,有一位相熟的陪酒小姐。 如果能從陪酒小姐嘴里問出消息,對于破案肯定會有幫助。 至于所花的錢,恐怕要自己掏腰包了。 畢竟,我是以個人身份查案,即便拿著發(fā)票回去,不論是二隊還是一隊,都不會給我報銷。 前往包廂的路上,我不停的安慰自己,這些錢就當是學費了。 花幾百幾千塊錢,破一樁命案,相較而言還算是值得。 進到包廂后,服務生拿來啤酒和果盤。 因為我心中有事,并沒有喝酒,隨意拿起一塊西瓜吃了起來。 幾分鐘后,包廂的門被人打開。 服務生從外邊進來,笑道:“先生,您可真是運氣,夏天小姐同意見你,化完妝馬上就來?!?/br> “謝謝,謝謝,麻煩你了?!?/br> “不麻煩,這是我應該做的?!?/br> 服務生走后,我腦中盤算一會兒見到這位夏天小姐,該從哪里當成切入點,詢問張成的事情。 “噠噠噠……” 沒過一會,門外響起高跟鞋的聲音。 我身子猛的坐直,一眨不眨的看著門口。 片兒狂吼,一個穿著禮服,扎著頭發(fā)的年輕女人,一扭一扭的走進了包廂。 “先生,你好?!?/br> 年輕女人聲音動聽,給人一種銀鈴般的悅耳感覺。 “你好,你好?!?/br> 我將自己打扮成,第一次進夜總會的土鱉,略帶緊張的和夏天握手。 夏天眉頭一皺,不動聲色的將手,從我手中抽出。 隨即,夏天坐到包廂沙發(fā),翹著二郎腿說道:“先生,你喜歡唱什么歌?我給你點?!?/br> “什么都行,只要夏天小姐喜歡,我就喜歡?!?/br> 夏天嗲嗲頭,打開點撥設備,點選了一首情歌,將麥克風交給我,說道:“先生,您是自己唱,還是讓我陪您一塊唱?” 我羞澀的說道:“那個……咱們一起唱吧?!?/br> 說完,我拿起另外一個麥克風遞給夏天。 夏天接起麥克風,和我一唱一和,唱完了這支情歌。 唱歌過程中,我發(fā)覺夏天的唱腔中,略微帶有南方黃眉調的語調。 爺爺最喜歡聽黃眉戲,從小耳濡目染,我對黃眉調的音調,特別的熟悉。 夏天很可能,不是當?shù)厝恕?/br> 第70章 兇手的挑釁 唱完后,我故作夸張的說道:“夏天小姐的歌喉實在太動聽了,你以前是否練過?” 夏天淡淡的說道:“我爸媽在劇團工作?!?/br> “哦,演藝世家?!?/br> 我鼓掌說道:“怪不得夏天小姐唱歌這么好聽,原來是從小就有童子功。”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br> 夏天顯然不愿多提,只見她輕車熟路的從茶幾下面拿來開酒器,打開桌上的兩瓶啤酒,將其中一瓶遞給我。 “先生,我們喝酒吧?!?/br> 我端起酒瓶一飲而盡。 對面的夏天,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喝酒。 愣了一會,學著我的樣子,將啤酒放進嘴中,揚起頭一口干掉。 “咦?!” 突然,我的兩只眼睛直了。 并不是被夏天的美貌驚住,而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情況。 夏天喉嚨上……竟然有喉結! 我之所以對瓶吹,并不是為了試談夏天,而是習慣使然。 從小到大,我喝酒都是對瓶吹,很少用酒杯。 沒想到一個無意之舉,竟然讓我看到了夏天奇怪之處。 作為一名醫(yī)生,我知道女人也會長喉結,但是數(shù)量很少,并且非常不明顯。 但是夏天的喉結卻非常明顯,跟男人沒什么區(qū)別。 這時,夏天臉上突然出現(xiàn)慌亂的表情,隨后很快回復。 “先生抱歉,我頭有點疼,先失陪一會?!?/br> 說完,夏天不等我同意與否,轉身離開了包廂。 望著夏天離去的背影,我翹著二郎腿,單手托著下巴,自言自語的說道:“喉結?難道她是男人?如果是男人,張成的口味未免太重了?!?/br> “嘀嘀嘀……” 正當我疑惑之時,手機忽然響了。 見是吳天澤打來的電話,我將手機接通放在耳旁,說道:“吳隊,怎么了?” 吳天德興奮的說道:“林法醫(yī),你也太神了,找到的那些粉末,的確是麻醉粉?!?/br> “事情對上了。” 我分析道:“我在死者廚房和沙發(fā)發(fā)現(xiàn)的麻醉粉,還在酒柜中發(fā)現(xiàn)半瓶沒有喝完的紅酒,看來兇手將麻醉粉放進紅酒杯中,將死者麻暈,隨后下的手。” “沒錯,我也是這么想的?!?/br> 吳天澤附和道:“有關麻醉粉的來源,我已經(jīng)讓人去查,這一兩天之內就會有消息。” “吳隊長,調查過程……” “救命啊,殺人了!??!”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隔壁包廂傳來殺豬一般的吼叫。 我和電話里的吳天澤都愣住了。 幾秒鐘后,吳天澤大聲喊道:“林法醫(yī),你在哪兒?我怎么聽到有人喊殺人?” 我快速說了自己的位置,說道:“我先去看看,如果真的發(fā)生命案,馬上給你打電話?!?/br> “好好好,我這就準備人手,等你電話。” 掛斷電話,我打開包廂的門,發(fā)覺走廊里亂亂哄哄。 除了服務生跟保安,大量賓客聚集在走廊,目光恐懼的看著我隔壁的包廂。 這個時候,我也心情隱藏身份,掏出證件說道:“都別慌,我是警察,里面出什么事了。” 或許是看到我工作證上,明晃晃的警徽,這種人的表情安穩(wěn)了不少。 一名帶著對講機,穿著黑西服的男人過來說道:“警官,我是白月亮夜總會的保安經(jīng)理,里面有……有一名客人死了?!?/br> “真出命案了。” 我心頭一驚,馬上推開隔壁門,看到一個中年男人躺在沙發(fā)上,后腦流出殷紅的鮮血。 確定男人沒了心跳,我立刻給吳天澤打電話,讓他以最快的時間帶警員過來。 打完電話,我走出門外封鎖現(xiàn)場,讓保安經(jīng)理將眾人留下。 一會兒大隊人馬到來,將會一一詢問口供。 如果走掉一個,都要由夜總會負責。 “您放心,我已經(jīng)讓人把大門封住了。” 保安經(jīng)理擦著頭上的汗,說道:“??偟纳昭?,怎么變成了他的喪命宴……” “??偸鞘裁慈??”我問道。 “??偸俏覀兊昀锏某??,隔三差五就會過來,每次來都要消費好幾萬,今天是他的生日,我特地找了幾個漂亮妹子陪著,誰曾想出了這檔子事情?!?/br> 保安經(jīng)理哭喪著臉說道:“警官,求求你一定要盡快破案,不然,我們夜總會就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