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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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豎直腦袋,他們會覺得你是BT的,你說你有喜歡的人的時候,我這個身體的原主人,怕是十六歲都沒有。 季鐸的目光在阮寧安嚴(yán)肅的小臉上停留了好幾秒,黑眸漸漸染上笑意:所以,為了不讓我變成變態(tài),寧寧你只能犧牲一下了。 男人音色低沉,帶著磁性的聲音如咒語一般,讓人根本無法抵抗,別拒絕我,接受我。 季鐸說罷,低頭吻住了阮寧安。 兩人接了個濕潤的吻,結(jié)束后,阮寧安的腦袋半靠在男人的肩上,由著對方的親吻一路落在自己的臉頰上。 當(dāng)帶著濕氣的熱意蔓延到耳側(cè)的時候,阮寧安突然清醒過來,偏過頭去。 我想了想,我這得犧牲一輩子,有些太不值了。 他點了點男人的胸膛,季老師,要人一輩子,可是得看態(tài)度的,光你現(xiàn)在這樣,可不行。 季鐸顯然未料到阮寧安突然會這么說,一時不備,男生已往側(cè)面扭開,掙脫了他的禁錮。 季鐸盯著阮寧安:那我該怎么辦呢? 男生眼里全是促狹的光,淡色的眸子在眼眶里悠悠一轉(zhuǎn):自己想。 阮寧安說完,飛快溜回自己房間,反手關(guān)上了門。 季鐸站在原地,垂眸,無奈搖了下頭。 再抬起的時候,里面卻全是溫柔和寵溺。 蔣謹(jǐn)行此行過來,自然不是見了阮寧安就行了。 第二日,他帶著沈海去見了劇組的導(dǎo)演李常民。 阮寧安簽約的整個流程,都是由沈海一手辦理的。此前,李常民并非和阮寧安的公司聯(lián)系過,見到蔣謹(jǐn)行還挺驚訝。 好在他之前與對方有過合作,兩人并非完全不認(rèn)識。 沈海很清楚,蔣謹(jǐn)行昨天在季鐸和阮寧安那邊吃了個悶虧,一定會要想辦法把臺面找回來。 自從知道阮寧安和季鐸在一起后,他已經(jīng)很明確了自己的位置。 不管怎么樣,他都得抱緊這個未來的大.腿。 哪怕他現(xiàn)在遭受風(fēng)雨,但是沈海深信不疑,阮寧安這顆小樹苗,一定會成長為參天大樹的。 他有這個能力。 并不是隨便誰,都能那么輕易搞定季鐸的。 也不是隨便誰,第一次拍戲就可以讓李常民一直都很滿意。 他越來越能感覺到阮寧安身上的那種吸引力。 沈海不想聽蔣謹(jǐn)行那套狐假虎威,隨便找了個借口,從李常民辦公室溜了出來,去找阮寧安。 第二次站在房間門口,雖已和阮寧安約好了,沈海還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他可不想再撞見什么不能看到的畫面了。 沈海猶豫著抬起手,敲了一下門。 哪知,門依舊沒有關(guān)緊,他輕輕一碰,就推開了。 阮寧安正在套房的客廳里收拾東西,聽到開門聲叫了一下。 啊 沈海雙.腿一陣發(fā)軟,要不是反應(yīng)足夠快,抓住了門框,此刻怕是已經(jīng)摔在地上了。他一手捧著自己胸口:你能不能別嚇我。 阮寧安忍著笑:我就是啊了一下呀,哪知道你這么不經(jīng)嚇。 沈海委屈:我哪里是怕你啊 阮寧安瞪他:那你怕啥? 沈海:他哪里敢說自己是怕撞見什么活春宮。 阮寧安走到門邊,去看門鎖:奇怪,這鎖明明昨天晚上已經(jīng)修好了,剛也是關(guān)上的,怎么又壞了? 沈海緊張道:要不我找人來換一個?現(xiàn)在阮寧安和季鐸一起住在這里,昨天他們看到的那些,可不是隨便誰都能來看的。 阮寧安撥弄著鎖扣:蔣謹(jǐn)行呢? 沈海:他去找李導(dǎo)了。 阮寧安:他有跟你說這次為什么會來么? 沈海:這種事,應(yīng)該你比我更清楚吧。 阮寧安停下動作,轉(zhuǎn)身回來:我為什么會更清楚? 沈海奇道:之前你們不都是直接聯(lián)系的么,你怎么問我來了? 阮寧安睜大眼睛:你是說我們以前見過? 沈海愣了一下:你不記得了? 阮寧安看著沈海。 自從上次之后,他已經(jīng)默認(rèn)把沈海劃到了自己這邊。他決定稍微透露一些信息給沈海:還記得你給我《樹梢間的月亮》劇本那天,你來酒店接我的事情么? 沈海茫然點頭,有些不明白阮寧安為什么突然提起這事。 阮寧安:那天你給我打電話,我一直沒接,是因為我在浴缸里睡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泡了太久,反正那天之后,我的記憶一直都有些不對勁,很多東西都記不大清楚了。這其中,就包括了一些和蔣謹(jǐn)行的私下交流。事實上,我對那天睡著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也一無所知。 沈海瞬間臉色變了:你 阮寧安認(rèn)真道:我沒騙你,是真的。 沈海深吸了一口氣:怪不得,我感覺你近來變化很多。 你那天參加完活動后,突然說要住到那邊的酒店里去。我當(dāng)時就覺得不對勁,因為咱們團隊的資金其實一直都很緊張,你平時是絕對不會住那種檔次的房間的。那段時間,你和蔣謹(jǐn)行接觸頗多,你也知道的,你很多事情都不喜歡我干涉,尤其是和蔣謹(jǐn)行私下見面的事情更是不愿意和我說。所以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我也不清楚到底如何。 你回了酒店的房間后,蔣謹(jǐn)行突然來找我,讓我出門去辦事。我在路上想了一會,總覺得這幾件事連著而來,實在是奇怪,便將事情托給了一個同事,回酒店來找你了。 阮寧安突然想起來,那天沈海敲門進(jìn)來后,行為確實有些怪異。進(jìn)門后,不光四處張看,還跑到浴室里去轉(zhuǎn)了一圈。 但他當(dāng)時剛重生回來,對方態(tài)度又怪怪的,對于沈海的這些行為沒有深思,但現(xiàn)在回過頭去想,沈海當(dāng)時的行為,明明就是像在尋找著什么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跪,這次的大姨媽真的是差點讓我去醫(yī)院吊止痛針,要知道我可是生娃都沒有用無痛的_(:з」)_ 太可怕了,平躺了四天才算好一些~~ 晚點還有一更哈,今天給大家發(fā)小紅包~ ◎44.第 44 章 沈海說完一長串話, 回頭。 男生秀氣的眉頭鎖著,似在思索。兩人站在窗邊,從窗戶里照進(jìn)來的金色陽光將男生半側(cè)臉龐照得明亮又柔和。 沈海突然想起那天他緊急敲開酒店的門, 看到阮寧安時, 對方的模樣。 蒼白而憔悴。 但眼神卻是堅毅和銳利的, 似一把利刃一般, 破開整片走廊的寂靜。 那時他第一次感覺到, 眼前的人和以前不一樣了。 這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 難不成真如阮寧安所言,是因為他忘掉了一些東西,所以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 回憶起兩人之間一直都有著罅隙,以及近期來阮寧安對自己態(tài)度的變化, 沈海短暫猶豫片刻后,很快道:我并非好奇才回來, 是擔(dān)心你才回來的。 眼下, 阮寧安處于主動位置, 他除了剖白自己的真心, 已經(jīng)毫無別的辦法了。 阮寧安看著他問:你擔(dān)心蔣謹(jǐn)行會在那房間里對我做什么嗎? 沈海猶豫了片刻道:蔣謹(jǐn)行這人雖然人品不咋的, 但好像沒有這方面的癖好, 起碼這么多年我沒聽說過。 見房間里沒有其他人后, 我又用公司的要求套了你一下, 問你想不想利用一些潛規(guī)則去咱家《我想唱歌》。你嚴(yán)肅的拒絕了我, 到那個時候,我就徹底放下心來。也是在那個時候確定,你就算私底下和蔣謹(jǐn)行有聯(lián)系,也絕對不是我想的那樣。 阮寧安挑了挑眉。 沈海無奈道:你別用那樣的目光看我,我說這些并非馬后炮, 以前咱們關(guān)系一直很緊張,很多事情你都瞞著我,我是真沒辦法和你推心置腹的說話。 阮寧安想起來,那天沈海敲門進(jìn)來后,行為確實有些怪異。進(jìn)門后,不光四處張看,還跑到浴室里去轉(zhuǎn)了一圈。 但他當(dāng)時剛重生回來,對方態(tài)度又怪怪的,對于沈海的這些行為沒有深思,但現(xiàn)在回過頭去想,沈海當(dāng)時的行為,明明就是像在尋找著什么一樣。 也就是說,沈海現(xiàn)在說的這些,應(yīng)該不是在騙他。 自從照片事件之后,沈海給他的感覺確實和印象中很不一樣。 這個人雖然性格暴躁愛數(shù)落人,但大是大非面前,三觀非常正。 這么想著,阮寧安的目光越發(fā)柔和起來。想起之前沈海對于他和季鐸的態(tài)度,阮寧安又忍不住問道:那我和季鐸在一起的時候,你怎么就不站出來反對我了?畢竟在很多人眼里,都覺得季鐸是我用來往上走的跳板而已。 沈海: 他沉默了片刻,小聲道,要我說實話嗎? 阮寧安:你說呢? 沈海沉默了幾秒,小聲道:我一直都覺得你能搞定季鐸,很有本事啊。 阮寧安:??? 沈海聲音更小了:而且你那么喜歡他,但凡真的關(guān)心你的人,都會為你開心的。再說了他感嘆著,那可是季鐸啊,擱誰誰不要呢? 阮寧安徹底無語了。 沈海離開后,季鐸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原來你這么厲害啊。阮寧安迎上去說。 房間門一直沒有關(guān),剛才阮寧安和沈海說的話,季鐸也都聽到了,此刻正在手機上翻找著什么。聽到阮寧安突然的感嘆,他停下動作,垂眸看著已經(jīng)走到自己面前的人。 男生抬著下巴看他,淡色的眼珠里跳動著俏皮的光芒,像是天空上閃爍的星星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去親一下。 季鐸忍住了,淡聲問道:厲害,什么厲害? 阮寧安:你聽到剛才沈海怎么說你的嗎,那語態(tài),好似如果你愿意和他談戀愛,他也要一樣。 而且不光說話的語氣,還有他剛才的神情,也特別向往!阮寧安又補了一句。 季鐸被他這么一句弄得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臉上的表情有那么瞬間的僵滯。 就在這時,阮寧安突然豎起兩指,抵著他嘴唇兩側(cè)的唇角往上推,直到扯出一個彎唇微笑的形狀,這才鄭重道:季鐸,你以后真應(yīng)該多笑笑,多做些表情,這樣更適合你。 阮寧安難得這么認(rèn)真嚴(yán)肅,季鐸自然也回之以更加鄭重的態(tài)度:好。 說罷,自己主動勾起唇,給了他一個自然而燦爛的笑容。 阮寧安滿意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倏地又笑了起來:這樣才對,可不能浪費了你這張無數(shù)人的夢中情臉呀。 季鐸漆黑的雙眸動了一下,帶笑道:那樣的話,你豈不是壓力很大? 阮寧安:我怎么壓力大了? 季鐸:更多人喜歡我了,你壓力不大? 阮寧安不屑道:說得好像你現(xiàn)在我就壓力不大一樣 季鐸:嗯? 阮寧安:我的意思是,你看,我現(xiàn)在為了眼下這些事,壓力很大,你還不趕緊幫我! 季鐸一動不動看著他開始泛紅的臉頰:哦。 阮寧安:哦什么哦,還不快點! 可惜,他不光話題轉(zhuǎn)的生硬,耳朵尖也染上了臉頰的紅意,看起來十分心虛。 季鐸又看了他幾秒,聽話地?fù)芡ㄌ普榈碾娫挘谒ゲ橐幌率Y謹(jǐn)行,并且表示要越快越好。 這實在是太神奇了。看著男人滴水不漏地將事情安排妥善,阮寧安再次感嘆起來,那泛著星芒的眼睛清透又動人。 季鐸這一回沒再克制,湊上去親了他一下,才開口:神奇什么? 你看,對你而言,我還是八年前的那個我??墒菍ξ叶?,你已經(jīng)不是八年前的你了阮寧安嘖了一聲,歪著腦袋想了一會,說,你變得很不一樣了。 季鐸抓起他的手,放在掌心里,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你只需要記得,不管是八年前,還是八年后,你對我來說一樣重要,這就夠了。 阮寧安眼里的光更盛了。 兩人對視片刻,他有些扭捏地掙脫開季鐸的手:好啦好啦,我們該去片場了,不然等下李導(dǎo)又要打電話來催了。 說話間,阮寧安已經(jīng)走到了套房的門口位置。 即便走廊沒有開燈,光線不明,可他那紅到快要滴血的耳垂,依舊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