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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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井少爺息怒,清葉只是一時難掩羞澀,這丫頭和您說笑呢。 酒井一貴哪里受過這種氣,還是被一個身份低賤的女人打了臉,當(dāng)場就急眼了。 我看你們這玉菊屋是不想開下去了,一個低賤的女人也敢踩在我臉上,我花了那么多金銀給她做臉,這賤人就是這么感激我的? 左一句低賤,右一句賤人。 江城他們頓時就皺起了眉頭,幸村更是一臉厭惡。 其他人也是皺起眉。 藤堂平助更是小聲吐槽。 這酒井大老的兒子還真是和傳言一樣,乖張暴戾。 永倉新八同情的看了一眼清葉。 今天這件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沖田總司本就是過來湊熱鬧的,他對這些事都不關(guān)心,不過現(xiàn)在聽到這里,也還是忍不住微微皺眉,這酒井一貴還想砸場子不成? 雖說約定俗成這里不能鬧事,但酒井一貴是什么人。 他當(dāng)然不可能善了這件事。 倒是江城在想辦法幫一清葉解圍的時候,突然瞥到了一旁氣定神閑喝茶的宮原。 宮原先生想個轍吧。 宮原真之介先是看了看酒井一貴,然后又看向江城搖搖頭。 難。 就在這時,切原卻靈光一閃,他突然想起了之前翻譯情報時看到的消息。 酒井大老其實早就通敵了洋人。 想到這里,切原暗戳戳拽了拽阿肥的衣袖壓低聲音說道。 阿肥,你還記不記得大老通敵的那個消息,還有書信為證。 有了赤也的提示,他頓時恍然如果把這個消息暴露了出去,酒井家就自身難保,一切問題就會迎刃而解,但這件事卻牽連很廣,所以江城猶豫了,他下意識詢問的看向了宮原真之介。 接收到目光的宮原,遲疑了片刻便瞬間秒懂了江城的想法! 不行,這件事暴露出去影響太大了,尤其是不能在這種情況下暴露! 他立刻搖搖頭。 我勸你收起這個想法。 說著還警告性遞給江城一個眼神。 如果你傳出去,第一個死的就是你和切原,我會親手解決你們兩個。 被警告,江城和切原自然是立刻收了心思。 看著他們沒了這個想法,宮原真之介也算稍稍松了一口氣,這件事風(fēng)間少爺還有安排,他們可不能壞了少爺?shù)挠媱潯?/br> 不過看著孤立無助的清葉,宮原真之介居然有些不忍心,他思索了片刻,還是按住了暴怒的酒井一貴。 被打斷的酒井一貴當(dāng)場就要發(fā)怒,耳邊卻傳來了宮原真之介的聲音。 其他人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倒是幸村看到酒井一貴從暴怒的眼神居然瞬間轉(zhuǎn)變的驚恐萬分,到最后他居然還癱倒在地,喘了幾口氣緩過神,這才重新站起身說道。 今天的事本少爺就算了,我們走。 說罷酒井一貴居然帶著他們侍從們匆匆離開。 留下其余客人皆是一臉懵圈,他們眼神探究的看向了宮原真之介,這個男人究竟和酒井一貴說了什么,讓他居然就這么算了,還匆匆離開? 真是怪哉。 江城同樣好奇的看著宮原先生,他倒是難得的和江城提了一句。 只是幫他想起一些辛秘的往事罷了。 辛秘的往事? 雖然江城不知道是什么事拿捏到了酒井一貴的命門,但一想到宮原真之介是負(fù)責(zé)整個將軍府情報網(wǎng)的,好的,他沒疑問了。 解決了危機(jī),栗山葵也算是松了一口氣,今天鬧成這樣,她們玉菊屋的名聲也會有影響,雖說如此,但她也不忍心責(zé)備清葉,畢竟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就是責(zé)罵又有什么用。 栗山葵招待著其他客人,清葉感激的看向?qū)m原真之介,就見他起身打算離開便匆匆走來輕柔說道。 今夜之事,清葉感謝先生解圍。 看著明麗的佳人,宮原真之介輕咳一聲,他有些不自在的撿起地上的紅梅,重新遞給清葉。 你不用客氣,惜花之人,自是愛花,雖被采摘下來幾天就會枯萎,但它最嬌艷的時候卻會一直留在人們的腦海中。 看到這一幕,幸村突然明白了什么。 江城也是秒懂的挑眉一笑,沒想到宮原先生還挺會的。 以花喻人,比起酒井一貴那個不懂欣賞的,顯然宮原真之介明白了清葉遞花的用意。 清葉收下花,宮原真之介帶著江城他們離開,臨走前,清葉居然大膽的說道。 先生還會來嗎? 這次宮原真之介沒應(yīng)聲,只是腳步停了一瞬繼續(xù)往外走。 臨走時切原也是看到了部長,但他們不方便打招呼,所以幸村只能淺笑著沖他揮揮手。 有阿城在,他還是放心的,赤也在將軍府肯定沒什么問題。 離開了玉菊屋,江城他們重新坐上了馬車。 路上他忍不住打趣了說道。 宮原先生最后為什么沒有回答清葉,佳人邀請你該不會沒想法吧。 雖然江城這小子懂得不少,但宮原真之介還是把他當(dāng)成小屁孩,所以沒好氣的開口。 你小小年紀(jì)懂什么! 得,江城肯定是不樂意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這次也不兜圈子,直接大喇喇出聲。 是是是,我確實不懂,不懂宮原先生你以花喻人,不懂先生你還惜花愛花,不懂先生你還為清葉姑娘解圍。 宮原真之介無言以對,這小子! 切原聽著他們的對話,整個人憋著笑,阿肥還真是壞心眼。 阿肥你到底懂不懂那句,看破不說破朋友繼續(xù)做??! 見宮原真之介不吱聲,江城輕咳一聲,他神情認(rèn)真的詢問。 我聽說花魁可以被贖身的,宮原先生若是喜歡清葉,可以為她贖身啊。 比起其他人,江城覺得宮原真之介算得上是良人,如果真能成,精市的主線任務(wù)也能完成了。 哪知宮原真之介聽到這話,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你知道為她贖身需要多少金銀嗎? 江城向著應(yīng)該是挺貴的,但具體多少還真不清楚。 宮原真之介伸出五根手指。 五百小判金。 切原對這個貨幣數(shù)量沒什么概念,倒是江城大概清楚,小判金就是這個時代的通用貨幣,相當(dāng)于一兩,而按照購買力,一兩在這里可以供一個成年男人吃一年大米,一個男人若是有三個小判金就能過上一年還算富足的生活。 而現(xiàn)在為清葉贖身就需要五百小判金,果然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 江城摸了摸下巴,打量了一番宮原。 宮原先生你身為將軍身邊的人,都這么多年了,攢下的錢應(yīng)該有的吧。 宮原真之介聽了只想扶額。 我是在將軍身邊辦事,但我又不是貪官,我每個月的銀錢也只有三個小判金,哪來那么多! 好像確實差得挺遠(yuǎn)。 關(guān)于這件事,江城還是覺得順其自然就好,萬一宮原先生也不是什么良人,自己還是白費力氣。 話說回來,江城突然想起剛才他對酒井一貴的耳語,還是多問了一句。 對了,先生剛才說的辛秘的事指的是? 宮原真之介也懶得解釋。 回去你自己去找暗信吧。 結(jié)束了一天的行程,江城一行也重新回到了將軍府,而此時酒井大老家,房內(nèi)燈火通明。 身為酒井大老,酒井家的掌權(quán)人酒井真生顯然已經(jīng)聽說了自己好兒子在花見小路發(fā)生的事情。 臉都被他丟盡了! 他壓著怒火,冷著臉坐在椅子上開口。 說說吧,今天晚上你都干了什么。 酒井一貴還是非常懼怕父親的,他下意識抬手抹了抹自己額頭并不存在的冷汗,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我、我知道錯了,父親大人。 一同去的侍從早就把當(dāng)時發(fā)生的事情事無巨細(xì)的告訴了酒井真生,不過他對自己兒子和那個花魁糾纏的事情沒什么興趣,他只想知道宮原真之介最后對這個混賬說了什么。 看著他哆哆嗦嗦,酒井真生更是火氣冒了三分,他狠拍桌子。 我問你話呢,宮原真之介最后和你說了什么? 那種丑事酒井一貴當(dāng)然不能和父親說,他渾身抖得更厲害了,試圖扯一個借口圓過去,但酒井真生早就看穿了他的意圖,沉著嗓音。 看來你是想請出家法了。 比起可怕的家法伺候,酒井一貴還是慫了,他把自己的丑事哆嗦的告訴了父親。 酒井真生更是聽一句臉色陰沉一分。 果真是自己的好兒子,糟踐人命,販賣情報,勾結(jié)長州藩的那群家伙出賣家里 這一樁樁一件件,居然還被宮原真之介摸了個清楚。 他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和洋人互通書信的事情,該不會也被那家伙發(fā)現(xiàn)了吧。 秉承著寧可錯殺,也不可放過的原則。 酒井真生還是決定除掉宮原真之介才能安心,比起這件事,他也沒心思管自己好兒子的破事。 給我滾回房間去反省十日,若是偷跑出去我打斷你的腿! 雖然被禁足了,但酒井一貴還是松了一口氣,只要父親沒發(fā)火就好,自己老老實實呆十天就能出去了。 第239章 在跟著宮原真之介出去了一次之后, 江城和切原被監(jiān)視的也便沒有那么森嚴(yán)了。 而且他們原本只能在院內(nèi)活動,現(xiàn)在也被允許可以出門,雖然還是有人跟著, 但明顯自由了不少。 幸村除了日常作畫之外, 更多的時間是會去京都城附近出游,古時候的原生態(tài)風(fēng)光和現(xiàn)代繁華的都市截然不同, 他自是盡情的欣賞了一番風(fēng)景。 倒是江城不能出城,所以只能暗道可惜了。 另一邊真田在新選組過的也算不錯, 尤其是他劍術(shù)的提升, 可以說是質(zhì)一般的飛躍, 畢竟在這里匯集了這個時代最頂尖的劍士,由他們?nèi)粘V笇?dǎo),真田的實力自然毋庸置疑。 演武場內(nèi), 真田正在和沖田總司切磋。 齋藤一則是坐在一側(cè)觀戰(zhàn),不過很快,土方歲三也走過來坐在了他身側(cè)。 副長。齋藤輕喚一聲。 土方歲三擺擺手, 眼神看著演武場內(nèi)應(yīng)聲。 就是聽到了動靜,所以過來看看。 土方歲三的臥房距離演武場是最近的, 所以只要有人練習(xí),他在房內(nèi)就可以聽到。 場內(nèi)沖田總司不斷為真田的出劍做指導(dǎo), 土方看著總司認(rèn)真的模樣, 倒是淺笑開口。 難得見總司這么用心做指導(dǎo)。 齋藤一重新看向演武場內(nèi), 他盯看著進(jìn)步神速的真田說道。 或許因為總司遇見了一個天才, 真田弦一郎的劍術(shù)比起他剛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 就在他們剛閑聊了兩句,劇烈的咳嗽聲則打斷了兩人。 齋藤一微微皺眉的看向總司,語氣探究。 總司, 你不是說只是風(fēng)寒嗎?如今都過了六七日,還沒有痊愈嗎? 突然的劇烈咳嗽,讓沖田總司根本無法克制,他暗道一聲不好,立刻從衣袖里拿出手帕掩口。 反常的舉動,讓土方歲三起身走了過來。 總司,你怎么回事? 真田看著病情更加惡化的沖田總司,他剛想如實開口,卻被他拽住了衣袖,兩人目光相對,真田讀懂了沖田的眼神,那目光是在請求他不要把病情說出去。 沉默片刻,真田還是妥協(xié)了,他上前一步,身體微微擋住齋藤一和土方歲三的視線,語氣平靜的開口。 早上露水重,看來沖田隊長起早出來要多穿一些才好。 說罷他轉(zhuǎn)身看向副長繼續(xù)開口。 沖田隊長應(yīng)該是之前風(fēng)寒沒好的情況下再次受了涼,我這就和隊長一起去町田先生那里開藥。 町田井是專門為他們新選組武士們看病的醫(yī)生,不過對方不住在屯所,而是在城外幽居。 好在沖田總司不再咳嗽,所以土方對真田的話也沒多疑,微微點頭。 那就拜托你了。 見副長沒起疑心,沖田總司稍稍松了一口氣。 真田了然的和他一起離開了演武場。 只是土方歲三雖然沒發(fā)現(xiàn)異樣,而洞察力敏銳的齋藤一滿眼探究的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在遲疑了一瞬后,還是決定跟了上去。 走出了副長和齋藤的視線,沖田總司再也沒忍住,一口鮮血嘔了出來。 真田拿過手帕試圖幫他擦干血跡,但猛烈的咳嗽帶出了新的血,鮮血浸濕了手帕,讓真田的指尖感受到了溫?zé)?,他的手微頓,沉默了幾秒說道。 沖田隊長,我希望你可以考慮我的建議,如果靜養(yǎng)的話 沒等真田說完,便被沖田總司撲哧一笑打斷了。 靜養(yǎng)多活幾年是嗎? 真田點頭認(rèn)真的應(yīng)聲。 是。 沖田總司沒再接話,只是推開了屯所的后門。 那里出去是一大片向日葵,看著盛放的花,沖田總司淺笑開口。 弦一郎,我之前就說過余生不想在床榻上度過,花追隨太陽而得到了生機(jī),我當(dāng)然也可以,為了我所在乎的,這才是我活著的意義。 聽著沖田隊長無懼的話,真田沉默了。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他目光看向了那片花海說道。 我明白了 跟在他們身后不遠(yuǎn)的齋藤一隱約聽著他們的對話,雖然他聽得不是很清楚,但那關(guān)鍵的幾個字眼還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靜養(yǎng)? 總司他一定不會是風(fēng)寒! 齋藤一想到總司這段時間的癥狀,他內(nèi)心竟然呼之欲出了一個答案,但那個結(jié)果太可怕,他不愿相信是真的。 聽說有種叫紅色絕癥的病,總司一定不會的。 齋藤一輕蹙眉頭,從沖田他們的背影收回目光,腳步匆匆的向著城外走去。 町田先生肯定知道,所以他要去求證。 去町田井先生那里是真田找的借口,所以他們在離開屯所后并沒有出城,反而是在四周鄉(xiāng)間小路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