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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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些小白珠是活著,甚至還 蘇灼就感覺頭皮發(fā)麻,忍不住的后退了幾分。 云塵瞧出了蘇灼有些不對勁,他也疑惑,怎么了? 蘇灼搖了搖頭,沒說什么。 云塵也不知道發(fā)生怎么一回事了,但很快他就知道了。 因?yàn)樘K灼不讓他去修煉了。 蘇灼那里有個絕佳的山谷,最是適合他去修煉了,但蘇灼不讓他去修煉,但一再的叮囑不準(zhǔn)把小白珠帶進(jìn)山谷里面,云塵郁悶了。 不僅郁悶,還委屈。 于是在某天晚上,在一個月色有些濃郁的晚上,云塵沒睡覺,坐在旁邊委屈巴巴的盯著蘇灼,蘇灼被盯得極其難受,然后不得不起身看向云塵。 一看,把他嚇得夠嗆。 云塵拿著寒光劍竟然打算砍掉那條纏在身上的藤蔓。 師尊!蘇灼被嚇到了,你這是干什么? 這藤蔓不好,里面會吐出很多小白珠,清鶴不喜歡小白珠,我就把它砍了! 師尊!蘇灼加重了語氣,哪有這么胡鬧的。 他師尊這么大一條龍了,怎么還會鬧出這樣的事來。 云塵看了一眼蘇灼,覺得這招有效,開始鬧了,清鶴不喜歡小白珠。 蘇灼吐出一口氣,他不是不喜歡,只是覺得很奇怪。 他從沒見過小白珠,所以覺得很奇怪。 而且那小白珠終究是活的,這讓蘇灼很是不適。 云塵側(cè)開臉,再次重復(fù),清鶴不喜歡小白珠。 蘇灼又吐出一口氣,沒有,喜歡的。 他如果不喜歡,能讓云塵每次都帶著小白珠進(jìn)山谷去么。 云塵看了蘇灼一眼,目光又轉(zhuǎn)了過去,清鶴不喜歡藤蔓。 蘇灼低頭,他看著云塵掌心里的藤蔓,也伸出手也按在那藤蔓上,還撥弄了一下藤蔓的葉子。 師尊。他喊道。 云塵不理,蘇灼只能玩弄著云塵掌心里的藤蔓,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動著。 云塵想了想,每次蘇灼都不說話,但總是這般看似溫順的認(rèn)錯。 不能總是這樣,所以這次必須要有個說法。 你說你喜歡。 蘇灼看著云塵,小聲的說道,喜歡。 喜歡什么? 都喜歡。 云塵滿意了,然后讓蘇灼說了一晚的喜歡。 從那以后蘇灼再也不輕易說喜歡了。 其實(shí)他也沒那么喜歡,純屬只是為了讓他師尊高興而已。 欲求不滿的老男人。 蘇灼嘴角動了動,不做聲的把這幾個字罵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73123:56:21~2021080203:09: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涼薄10瓶;紅蓮煮茶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3章 番外之爭吵 蘇灼第一次跟云塵冷戰(zhàn)是在兩人在一起后的第七年。 七年之癢,適合,又不適合,因?yàn)閮扇硕疾⒎鞘且驗(yàn)閰捑肓藢Ψ?兩人的感情其實(shí)一開始就并不牢固,這幾年在一起后才慢慢的穩(wěn)定下來的。 蘇灼心里是有他的師尊的,一直都有,只是他不善表達(dá),也不善言辭。 他從小受到的教養(yǎng)也很少讓他真實(shí)表達(dá)自己的情感,所以對云塵的一些示好總是表現(xiàn)得淡淡的,然而他心里是高興的。 但云塵不一樣,云塵是妖獸出身,雖然在臨淵仙宗做了高高在上的幾百年的劍尊,但本性依舊沒改變,他依舊身上帶著妖獸的強(qiáng)橫以及霸道。 對于妖獸來說,把自己的配偶拖進(jìn)巢xue里面是天性,也是本能。 只是作為人性的云塵來說,他克制住了。 人跟野獸最大的區(qū)別就是,人會克制,會明白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從某種程度來說,人,很虛偽。 所以兩人注定是要冷戰(zhàn)一場的,到底物種不同,觀念不同,這世上本就沒有順順利利的事情,尤其是感情上面。 并非是每份感情都能夠得到回應(yīng)的,能夠得到回應(yīng)的情感,向來都十分珍貴。 所以云塵對這份得之不易的感情看得很重,也握得很緊,他從不讓蘇灼離開他,甚至離開視線都不準(zhǔn),總是時時刻刻都黏在蘇灼身邊。 一開始蘇灼只是退讓忍受,后來逐漸有些不適,再過幾年,便覺得有些沉重了。 云塵一直都十分不安,蘇灼不是不知道,他也一直在努力的讓云塵變得冷靜安心下來,但似乎并沒有什么效果。 于是矛盾爆發(fā)了。 那是蘇灼跟蘇灼從水路出發(fā)去看滄海時發(fā)生的事,水路進(jìn)到了煙州,煙州的女子風(fēng)情萬種,坐在船上垂下輕紗,然后彈著琴嬌滴滴的唱著,不少修士都愿意停下來聽上兩句。 于是蘇灼讓船行得慢些,他的本意是讓云塵聽聽歌放松一二。 因?yàn)檫@些日子云塵纏他纏得緊,夜晚也總是不安分,時常讓他也有些招架不住。 他又是個冷淡的,對那檔子事總是興致缺缺,偶爾幾日一次他便覺得滿足了,但云塵一日幾次都似乎無法滿足。 兩人的夫夫生活不和諧,沒辦法,只能努力的適應(yīng)。 倒是蘇灼這邊一味的遷就,總是提著精神應(yīng)付著,可他也才二十多歲,按照修真界的年齡來換算,二十多歲,屬于毛都沒長齊的年紀(jì)。 因此蘇灼就有些招架不住,甚至有次云塵看著他背后的鳳凰印記,問他能不能變成原身? 蘇灼總共也只有一次化作原身過,他也根本不知道如何才能回到原身,況且他也習(xí)慣了人形。 再者,他隱隱也知道云塵那點(diǎn)心思,他有些被驚嚇到,連著好幾天沒怎么搭理云塵。 于是云塵這幾日心情很暴躁。 所以在他們來到煙州的時候,蘇灼才想讓云塵放松些。 他掀開紗幔,然后朝著外面那歌姬的船看了一眼,隱約只看到是個纖細(xì)的女子,不過他也沒什么興趣,誰知道這一幕被云塵看到了,云塵當(dāng)場目光就變了,嘴角都抿得筆直。 他盯著蘇灼,看了好一會兒問了一句,膩了? 蘇灼回過頭看向云塵,不解,什么? 云塵不說話,蘇灼只當(dāng)云塵又有些性子,于是也不說話,將目光放到了外面。 結(jié)果云塵更生氣了,后面就爭辯了兩句,其實(shí)也不算是爭辯,蘇灼向來是很少跟云塵爭辯什么的,他只是一味的沉默。 反而是云塵氣沖沖的走了,只留下蘇灼一個人在船上。 蘇灼看著云塵離開了倒想著去攔,只是等他走出船艙的時候,云塵早就不知了去向。 以云塵的修為,他想要躲,蘇灼也找不到對方。 于是蘇灼就站在船上看著云塵離開的方向,看了好一會兒,沒等到云塵,反而等到了那隔壁船上丟過來的花球,蘇灼發(fā)現(xiàn)是那歌姬扔過來的,他對那歌姬沒有任何興趣,只是又將繡球還了回去。 然后云塵突然冒出來,將那繡球給撕得粉碎,拍拍手又走了。 這回是真走了。 蘇灼想追都追不上。 蘇灼在船上等了三日,三日云塵都沒有回來,蘇灼也確定了云塵是真走了不會回來了,這才整理了一下衣袖離開了這艘船。 這幾年他跟云塵在修真界里走走停停,其實(shí)也沒去過多少地方,畢竟修真界很大,非常的大。 蘇灼想去找云塵,可他不知道在哪兒能夠找到云塵,如果云塵真心想躲,他也找不到,所以他就回去了。 可直到轉(zhuǎn)身的時候,蘇灼才突然恍惚了一下。 他仿佛也沒什么地方可回去。 他早就不是臨淵仙宗的弟子,蘇家也早就被滅了,原本想著等游歷后跟云塵選個好地方定居,結(jié)果半路上云塵就先走了。 所以現(xiàn)在的蘇灼,沒有地方可去。 于是蘇灼只能先回了蘇家,他想著回去看看也不錯,哪怕是看看現(xiàn)在的蘇家變成了怎樣的模樣也行。 原本蘇灼以為自己也做好了準(zhǔn)備,結(jié)果回到蘇家時依舊有些失落。 他的眼前再沒有往日的樓閣,也沒有廢墟,沒有斷壁殘墻,只有被花草樹木所掩蓋的一切。 掩蓋都干干凈凈,再也找不到當(dāng)年任何的一點(diǎn)影子,也找不到當(dāng)年任何的一點(diǎn)殘像。 原來,只需要幾年時間,偌大的蘇家也能變成這副模樣。 蘇灼也終于明白蘇家沒有了,再也沒有了。 他想著,他找不到云塵,可以先找個好地方定居下來也不錯,修真界里浮浮沉沉,幾年對他們來說也只是彈指一瞬間而已。 或許云塵還會回來,或許云塵也就永遠(yuǎn)不回來了。 一想到云塵不會回來,蘇灼的胸口還是會抽痛的,但總會習(xí)慣。 卻沒想到蘇灼遇到了林玉碎。 林玉碎算是跟蘇灼認(rèn)識的,只是林玉碎卻并不是只身一人,他的身邊還有戰(zhàn)峰峰主。 蘇灼遇到他們的時候,林玉碎跟戰(zhàn)峰峰主正在打鬧,仿佛是遇到了什么事也在吵架,還出手了。 不過是林玉碎單方面的追著戰(zhàn)峰峰主打,那堂堂的一個殺胚,連句話都不敢回。 而林玉碎看到蘇灼后,眼光也明顯亮了一下,戰(zhàn)峰峰主看到蘇灼的時候,眼神也閃爍了一下,然后下意識的看著林玉碎,那表情很明顯不高興。 蘇灼跟林玉碎交情其實(shí)不深,但也算有些交情了。 林玉碎立刻湊了過來,然后將戰(zhàn)峰峰主扔到了腦后。 林玉碎以前不是個吵鬧了,估計是看著蘇灼有些心傷,因此一路嘮嘮叨叨說了不少事。 比如三大家族地位現(xiàn)在大不如前了,王家現(xiàn)在是那條小紅龍當(dāng)家主了,還一直在找蘇灼。 比如臨淵仙宗經(jīng)過上次那件事后也開始低調(diào)了起來,宗主實(shí)力不強(qiáng),總是被宗內(nèi)那些長老壓制,好在那宗主是個有本事的,這幾年又逐漸掌握了主權(quán)。 又比如他跟戰(zhàn)峰峰主早就在一起了,比蘇灼想象之中還要更早一些。 于是蘇灼想了想,是在天麟秘境里嗎? 林玉碎沒說話,不過那表情仿佛也是這么一回事。 蘇灼若有所思,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那是這兩人第一次見面吧。 果然這世間的感情都是很奇妙的。 他們在前面走著,戰(zhàn)峰峰主就一直在身后跟著,跟了好久。 大概一日后,林玉碎支支吾吾的還是問了蘇灼,劍尊呢?傳聞他不是跟你在一起了么。 何止是傳聞,簡直是敲定的事實(shí),只是這些年大家都沒見過蘇灼他們,所以就有了一些亂七八糟的猜測。蘇灼搖了搖頭,他走了。 林玉碎立刻咬牙說道,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除了我。戰(zhàn)峰峰主在身后小心翼翼的補(bǔ)上一句。 林玉碎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你也不是個好東西! 戰(zhàn)峰峰主就當(dāng)沒聽到一樣。 蘇灼覺得林玉碎跟戰(zhàn)峰峰主的相處模式有些奇怪,仿佛是戰(zhàn)峰峰主虧欠了林玉碎一般,總是處處的讓著林玉碎。 但林玉碎倒也沒恃寵而驕,只是單純的不解氣,應(yīng)當(dāng)過不了多久這兩人就能和好了。 而接下來林玉碎又在他耳邊細(xì)數(shù)了一大堆的弊端,蘇灼聽得稍微有些膩了,所以他只是說道,我明白了。 然后在第二天一早,雙方就分開了,蘇灼單方面分開的。 他還是想要去找個安靜的定居之地,不能總是在修真界里面游蕩著,以他目前的修為倒沒人會是他的對手,可終究飄蕩著也不是辦法。 原本之前是跟云塵去游歷的,如今剩下他一個人,他也沒什么心情去游歷。 蘇灼走了一些地方,很多地方都不盡人意,他也不灰心,只是繼續(xù)尋找著。 仿佛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身邊沒有云塵的存在,也習(xí)慣了獨(dú)自一個人的生活。 其實(shí)蘇灼一開始也有些不安,他也不確定他跟云塵能走多久,又能在一起多久。 這世上很難會有永遠(yuǎn)在一起的人的,所以他對云塵總是一味的退讓忍受,他沒法撫平云塵的不安,也沒法撫平自己的不安。 所以蘇灼一早就做好了只身一人的準(zhǔn)備,只是他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么快。 最終蘇灼還是選擇了一處小山峰,小山峰跟劍峰有些像,但小了很多,山頂也沒有白雪,但蘇灼無所謂。 他想要在這里定居下來,于是將小山峰清理了一翻,還布置了房屋。 就一間小院子,不大,但十分安全牢固。 蘇灼在小山峰里住了有十來天,又覺得這樣的日子實(shí)在無趣,于是便打算閉關(guān)了。 他想閉個大關(guān),多則上百年,少則十來年,左右也無趣,還不如閉關(guān)潛心修煉。 他是這么想的,于是在準(zhǔn)備閉關(guān)的前一個晚上,他睡在竹屋里,看著月色從窗外落進(jìn)去,有些恍惚了。 他想到了劍峰,想到了劍峰的竹屋,又想到了劍峰。 他很想要告訴云塵,如果他再也不出現(xiàn),自己就要閉關(guān)了,至少幾十年才能出來。 那時兩人的感情就會更淡了,甚至是散了。 但是他找不到云塵,也不知道云塵在哪兒,或者云塵是否還想著他。 或許云塵已經(jīng),徹底離開他了吧。 只是他還沒有放下。 這世間的情感,是終究抵不過歲月漫長的。 時光一長,就仿佛所有的一切都能沖散了,再相愛的人也禁不住時光的摧殘,終究會變得面目全非起來。 蘇灼閉上眼,然后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 然后,他感覺到有什么東西輕輕撫上了自己的眼角,將那顆要落下的眼淚抹去了。 是苦的。云塵沙啞的聲音響起。 蘇灼睜開眼,他看到了身前很是憔悴的云塵,雙眼下面一片的青色,一看就很久沒有好好歇息了。 滿身的風(fēng)霜,瞧著還有幾分狼狽。 但他跟云塵總共才分別一個月而已。 只有也只有,一個月而已。 師尊。蘇灼輕聲喊道。 云塵看著蘇灼,目光里面一片的暗淡,像是在控訴,又帶著委屈,你為什么不回頭看我。 云塵從未離去過,他一直在蘇灼的身后。 他一直在跟著蘇灼,也在觀察著蘇灼的神色,他以為蘇灼會緊張,會生氣,會慌亂,會失落,他想著只要蘇灼有些情緒,他就現(xiàn)身。 可是他什么都沒看到,他只看到蘇灼非常平靜的離開了,然后在修真界里面飄蕩的,然后找了個小山峰就住了下來。他不明白,為什么蘇灼沒有情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