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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生存守則 第90節(jié)

    “郡主金枝玉葉, 在此處……”焰熱的氣息覆在她面上, 調(diào)笑誘哄:“實在是,辛苦了?!?/br>
    聞言, 顧錦元散亂的星眸里越發(fā)水霧重重,眼尾通紅地俯首咬上他的肩。

    這種時候,這人還有心思打趣她……

    薛靖謙吃痛地嘶了一聲,輕咬住她的耳垂, 一邊溫柔無限地舔舐著她的耳骨, 忽而猛地一沉。

    她霎時間杏眸圓睜, 低低吸氣, 像雛鳥一般弓起身子。

    淅淅瀝瀝的水聲混入雨聲中,忽而明晰,忽而又被漸續(xù)掩蓋,幾不可聞。

    ……

    嘀嗒。嘀嗒。

    山洞巖壁滲進的雨珠悠悠然向下滾落,弄出的響動并不惹人心煩。

    薛靖謙的目中清明了許多,雖還有些燥熱,卻尚能壓制。只是……他低頭看著偎在他懷里人兒。

    瑩圓的雪痕壓著他的胸膛,似乎并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薛靖謙眸色微暗,低頭捉起她的手,啄了啄她的掌心。

    “阿元?!?/br>
    “嗯?”

    “你小時候,是不是去過夔州?”

    “不記得了……不過,程家爹爹早年四處行商,后來在余杭安定下來,從保寧到余杭,應該會途徑夔州吧?!彼羌庥尥傅暮怪閮?,朱紅的唇水瑩瑩的,雙目微闔,語氣慵懶而嬌媚。

    薛靖謙低笑一聲,扣著她腰脊后的美人窩,忍不住蹭了蹭她的鼻尖,讓彼此貼得更近些。

    近來時常夢見年少時從軍,途徑夔州遇見的小童。

    本來多年過去,音容笑貌已經(jīng)記不大清楚,可莫名地,在夢里,那小童的容貌卻漸漸與懷中人的樣子重合——風餐露宿,受盡人白眼的底層小兵的日子,很不好過,在夔州,他一度想要當逃兵,若非遇見那小童,恐怕不能那般堅定地走下去。

    他弱冠之歲都不曾成親,受陛下和太后之間的轄制固然有,但卻不足以讓他這般耽擱。

    但將情愛之事推脫到少年時的鐘情,似乎也過于濃重。只不過是,好像心口一直有一處缺憾,讓他不愿去娶那些衣香鬢影,卻面目模糊的貴女。

    直到遇見了阿元,那處隱隱的缺憾才似一點點補上。

    起點是她,終點也是她。

    失而復得的滋味,體會一次就夠了。此生,他不愿她再離開他的視線范圍。

    “阿元,我愛你?!?/br>
    “……侯爺現(xiàn)在也這么會說情話?”她揶揄地笑,挑眉看他,別具風情。

    “嫁與我為妻,好不好?”他的面色嚴肅而認真,目中帶著無限的繾綣溫柔,語氣里含著滿滿的愉悅與期待。

    顧錦元止住了笑意,心臟如同被浸得蓬松柔軟的海綿,霎時間塞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諸多情緒——但毫無疑問,其中聲量最大,最浩蕩最難以忽視的是:愛他愛他愛他愛他。

    她仰面凝視他幾息,點了點頭。

    “好?!?/br>
    欣喜盈了滿懷,薛靖謙忍不住動情地探入她的唇齒,難舍難分地糾纏。

    “阿元,我手臂還有些麻……”在她耳邊輕聲低語幾句,便見她眸里春水恍蕩,夭桃撲頰,小女兒嬌羞模樣盡露。

    但到底是不同了,她面頰燒得緋紅,卻一言不發(fā)地小心翼翼讓他托著楊柳細腰,起了身。

    粗糙的指腹順著緩緩坐下的腰線滑動時,他聽見她邊吸氣邊嬌笑道:“如此,侯爺今后就得供我為主,任我驅(qū)使了?!?/br>
    真是膽大包天的嬌嬌。

    薛靖謙悶哼一聲,笑意卻連帶胸膛低伏賁起:“那就……但憑郡主差遣,便是將在下當牛馬騎,也是使得的……”

    “少來消遣我,還不是你的主意……”

    沉喘與嬌嗔被間至暴雨的聲響掩蓋,山澗中暮春之景凄凄涼涼,然洞天之中別有春色,不可為外人道也。

    *

    顧晝皺著眉頭看著被五花大綁的北燕jian細們,眉頭皺成一團:“再不說實話,本將軍就把你們的舌頭都割下來!”

    他奉圣喻來追查北燕信號彈的事情,意外發(fā)現(xiàn)幼妹也不見人影,這伙人口口聲聲是來抓薛靖謙卻沒見著人,聯(lián)想到獵苑的宮人說看見幼妹隨薛靖謙走了,心里已經(jīng)是十分不妙。

    更何況,地上還有一具死透了的尸體,正是北燕使臣中的一員。

    “將軍明鑒,小的們真的只是奉命而來,半點沒瞧見貴朝的薛將軍啊!只不過,來的時候隱隱瞧見林中有人影,就放了一箭,那些人也很快就騎馬離開了……”

    “不早說!”顧晝踹了那人一腳,“他們往哪兒去了?”

    “似乎是往山里去了……”

    顧晝皺眉讓人將他們帶走,大手一揮:“進山尋人!”

    沒有敵朝jian細的時候,薛靖謙對于他meimei來說,就是最大的危險。

    顧晝因不知情時幫了嘉南的事,本就對顧錦元有愧疚,聽聞了從前她與薛靖謙的事,更是憐憫同情這個胞妹。近日來,倒是頗為著緊,親自跟著教了她馬術和鞭法。

    山路泥濘,眾人行至山腰,有眼尖的士兵發(fā)現(xiàn)了薛靖謙的馬:“將軍,薛大將軍的馬在那兒!”

    顧晝微微蹙眉,正要上前去看,雨幕中卻漸漸顯出兩個人影來。

    “小妹,沒事吧?”顧晝上前扶住她。

    “沒事,倒是薛將軍,挨了那賊人一刀,中了毒。”

    聞言,兵士們頓時嘩啦啦地圍上去,七嘴八舌地問薛靖謙是否安好。

    “沒規(guī)矩!”薛靖謙瞪了他們一眼,見他們訕訕然地退下,才輕咳一聲,笑道:“郡主醫(yī)術了得,方才已經(jīng)在山間尋了藥草,為我解了毒。”

    來人中有不少聽過郡主與將軍的傳聞:有人說郡主和將軍從前那個寵愛無度卻紅顏薄命的通房容貌十分肖似,也有人說,郡主就是那個通房……

    但反正,如今看將軍這般不自在的神情,兩人又并肩從山里出來……怎么看,怎么不清白。

    顧晝懶得理會薛靖謙在這些人中的聲望,他只關心他meimei,拉著顧錦元到一旁,悄聲道:“你管他作甚!怎么樣,你二人獨處,他可有欺負你?”

    欺負么?

    顧錦元腰身還有些發(fā)麻,腿也尚軟著,好在一場雨將不該有的痕跡沖得干干凈凈,難行的山路也給了她好借口,她淺淺一笑,用打濕的發(fā)梢掩去燒紅的耳垂:“哥哥放心,他中了毒,跟廢人似的,哪里動得了我?”

    薛靖謙離她幾步遠而已,氤氳慵懶的聲音清晰地傳到耳朵里,細微地挑起眉頭,眸子里帶著危險的光芒,覷了她一眼。

    不過,說的也不錯。

    他后來確實幾乎沒動,倒把她累得腳踩浮云……

    “這樣嗎?”顧晝將信將疑地瞪了不住往這邊看的某人一眼。

    *

    北燕使臣鬧出的亂子首先讓他們自個兒嚇得屁股尿流。

    另一陣營的人聲淚俱下地在皇帝面前表態(tài),皇帝卻不再愿意容忍和給機會,徑直要北燕給出更多“誠意”,否則一年之內(nèi),兩國必然再次兵戎相見。

    使臣們悻悻地表示需要同他們的儲君再商議一下,才能給大齊答復,皇帝懶得理睬他們,揮手讓人把他們帶下去。

    好好的狩獵,被這群不知好歹的人攪了興致?;实鄄淮蟾吲d,正準備將新寵玉昭儀喚來偷偷懶,卞公公卻道定遠大將軍在外求見。

    “聽聞阿謙你中毒了?可讓太醫(yī)看過了?”

    “臣無事,郡主已經(jīng)幫臣解了毒?!?/br>
    皇帝哦了一聲,瞇起眼睛,猜出了他的來意:“你此行,莫非是……”

    “臣斗膽,懇請陛下賜婚。”

    皇帝輕哼一聲:“你倒直爽。”他把玩著手中的璽印,嘆息道:“不過朕可不是獨斷專行的昏君,你兩次和南陽姑母的女兒有牽連,這事,你得先讓她同意才行?!?/br>
    先前他還以為,他冊封郡主的圣旨一下,這小子就會前來求賜婚,沒想到這些天來卻是毫無動靜。讓人去打聽,才知道,原來是南陽姑母壓根不讓他上門……甚至,連那程編修,在南陽姑母眼里都比他好。

    皇帝得知后偷笑了好久,沒想到意氣風發(fā)的薛靖謙也有被岳母嫌棄的時候。

    不過雖是如此,當時在夜宴上,他說出那句話也是后悔的——萬一真把柔嘉郡主和程編修湊成一對了,也不知道這小子會發(fā)什么瘋……

    先前在勤政殿里,這人一副要追隨人家而去的模樣他還歷歷在目呢??上Я?,人家不是逆臣之女,反倒是金枝玉葉。如今不僅不指望他庇佑了,家世背景還能給他使絆子了。

    這么一想,他先前罷免薛靖謙的官職,好像也是有些委屈他了。

    “陛下不必擔心,大長公主殿下那里,臣會去說服的?!毖钢t笑了笑,“臣是想先得到陛下的首肯。”

    皇帝抿了抿唇。

    顧錦元雖然是剛尋回來不久,和顧家人的感情不深,比不上從前的嘉南,可到底是血rou情深,方才聽聞她不見了,顧晝不也是巴巴地親自帶人去找了么……

    對于薛家和顧家的聯(lián)姻,他始終有幾分不自在。

    一個握著西山大營,一個握著無數(shù)邊陲將士的信任,若是真起了不臣之心……皇帝不敢想象后果。

    念頭剛閃過,卻聽薛靖謙道:“臣前些時日在戰(zhàn)場上受了傷,也是打累了,希望陛下能收回臣的兵權(quán),臣今后只愿在家中養(yǎng)傷教子,不愿再打仗了?!?/br>
    皇帝聞言,愣了許久。

    為了這女子,他當真愿意做到如此地步?

    作者有話說:

    下一章大結(jié)局!

    第104章 大婚(大結(jié)局) [vip]

    “胡鬧!”

    皇帝滿臉不悅:“歷來屬你最了解西北之地, 邵家的不得用,你若再退,誰來護邊陲百姓周全?”

    “陛下不必憂心, 先前一役, 北燕已嚇破了膽子, 危德泉的人如此恨臣,卻也只敢暗中行事, 瞞著其余使臣,可見北燕內(nèi)斗之激烈。”薛靖謙低垂著眉眼, “邵家只是還沒有經(jīng)驗,但亦有人才輩出之象, 臣退下,也是給能人一個機會?!?/br>
    見皇帝還是不做聲,薛靖謙笑了笑,拱手道:“等臣下養(yǎng)好了傷,若朝廷還需要臣,臣定然愿拋頭顱灑熱血, 護我大齊山河!”

    皇帝神色稍霽。

    他不得不承認, 薛靖謙說的有幾分道理。

    不過,兵權(quán)之事, 一旦退下來,想再拿起來就沒那么容易了。北燕茍延殘喘的這幾年,他完全可以再培養(yǎng)出一些少年英才,到時候, 說不定也不再需要薛靖謙了。

    再者, 太子與薛靖謙親近, 他心里是有數(shù)的。即便將來真還要用他, 此時讓他退了,日后新君也不怕封無可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