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撩人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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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嬤嬤應(yīng)下后目送他離開,然后便進(jìn)了屋內(nèi)打著收拾屋子的旗號四處探看。 余嫣知道她們在看什么,也懶得去阻止。反正蕭景澄就待了那么一會會,想做什么也做不成。 那么短的時間,也只夠他吻自己一下罷了。 余嫣摸著自己微微發(fā)麻的嘴唇,待兩位嬤嬤在書房和內(nèi)室轉(zhuǎn)了一圈出去后,這才把憶冬叫進(jìn)來侍候她上床休息。 憶冬趁屋里沒其他人便小聲和余嫣說了方才從嚴(yán)循那里問到的消息。 余嫣初時聽說關(guān)關(guān)被韓星云帶回了關(guān)中不由松一口氣,緊接著一想到他被煙嗆了如今不知好不好,一顆心又揪了起來,恨不得立馬就沖出這牢籠再去關(guān)中尋他。 憶冬便安撫她道:“主子莫急,如今好歹知道人在哪里,不如咱們修書一封去那邊問問情況?” 余嫣覺得她說得有道理,當(dāng)下便回了書房簡短了寫了幾個字,將信交與憶冬后令她想辦法遞送出去。 接下來的日子她便要在煎熬中度過了,只盼著韓星云的回信能早些來才好。 - 學(xué)規(guī)矩的日子過得飛快,余嫣每天天不亮就被嬤嬤從被窩里挖出來,從一睜眼起便要記得大大小小各種規(guī)矩。 從起身該如何掀被,到床頭前的鞋子要如何擺放,再到盥洗穿衣,一樣樣都自有王府的章程在那里。 余嫣有時真覺得當(dāng)個王妃是件辛苦的事情,還不如嫁個販夫走卒來得輕松。 這日她剛一起來便聽吳嬤嬤在耳邊道:“王妃要記得,往后每日起身時須顧忌著王爺,王爺每日日理萬機(jī),清晨千萬懶怠不得,更不可如一些女子那般,大清早便纏著夫君行閨房之事?!?/br> 余嫣已是摸透了嬤嬤們的脾氣,知道這事上很多事情并不像自己當(dāng)姑娘時想的那樣單純。什么發(fā)乎情上乎禮都是圣人書上哄人的東西,實則關(guān)起門來要多亂有多亂。 這兩位嬤嬤顯然也沒拿她當(dāng)新嫁娘看待,所以什么都是有話直說,連不可縱/欲這種話也是當(dāng)面就說了出來。 這不由令她想起從前在這間屋子里的光景。那時候蕭景澄要么一早便走了,要么便賴在房里不許她起身。 想到這里余嫣又有些擔(dān)心起自己成婚后的生活來,看如今蕭景澄對自己那不咸不淡的態(tài)度,不知婚后會怎樣。 會不會……殺死她? 余嫣一想到這里,對成婚的事便愈發(fā)沒了盼頭。 但日子一天天過去,那一天到底還是要來了。 這兩個月來77zl余嫣一面盼著關(guān)中那邊的來信,一面為自己的婚事?lián)鷳n。蕭景澄曖昧不明的態(tài)度,火災(zāi)后忘了自己的窘境,都打得余嫣措手不及。 待到婚禮的前一日,她一個人默默坐在房中發(fā)呆,看著滿屋子貼滿的紅色喜字心里卻高興不起來。 本來張家說要將她迎回去成親,沒成想蕭景澄竟未答應(yīng),要叫她直接從這別苑里出嫁。 不用猜也知道張家人背地里該有多生氣,偏偏面上還不好表露出來,張老太太甚至還帶著兒媳婦一道過來,說明日要親自送她出嫁。 張家對這門婚事有多看重可見一斑,可就是如此她才愈發(fā)不安。張家不會平白無故令她嫁到王府去,只怕到時候污糟的事情還有一堆。 余嫣越這般想就越睡不著,站在已經(jīng)掛起來的紅色嫁衣前出神。不知過了多久身后突然響起了腳步聲,她以為是憶冬進(jìn)來了,便輕聲道:“我還不困,你先去睡吧。” 話說完卻未見有人答話,她剛想要轉(zhuǎn)頭便感覺身后一只大手撫上了她的腰際,下一刻便將她摟進(jìn)了懷里。 鼻尖有淡淡的酒味彌漫開來,余嫣下意識便問了一句:“你喝酒了?” 男人應(yīng)了一聲,笑道:“你這般與我說話,就像你我已在一起過了好些年似的?!?/br> 余嫣心想你我雖未在一起很多年,在幾年前也曾有過夜夜纏綿的日子,說起話來自然會更放松些。 “王爺既是喝了酒,可要我去泡茶?” “本來來這兒確實想討碗茶喝,但這會兒卻不想了?!?/br> “為何不想?” 蕭景澄沒答她,反而道:“這便是你明日的嫁衣?” “是,王爺覺得好看嗎?” “你穿自然是好看的?!?/br> 余嫣沒像上一回那樣掙扎,一想到明日便是他的人了,雖心懷忐忑卻也有幾絲期盼,這會兒便由著他摟著自己。 蕭景澄并未像上次那般說話激她,也不曾吻她,只這般摟著她盯著面前的紅嫁衣出神。 他本想問她頭次出嫁時是否也穿這樣的嫁衣,話到嘴邊覺得掃興便又咽了下去。 他甚至沒讓人去查她頭次嫁的男人是誰。先前是不在意,一個當(dāng)作棋子嫁過來的女人,管她從前嫁過什么樣的人皆與他無關(guān)。 后來卻是一股情緒在作祟,不愿拿自己與旁的男人做比較。尤其是那夜借著酒意來尋她,在這宅子里吻了她后,蕭景澄便不愿再去想這種事情。 不想知道她嫁給另一個男人的時候是什么樣的情景,不愿去想她的唇被別的男人親時的什么感覺,更不愿去想她被另一個男人脫下身上的嫁衣…… 蕭景澄被酒意搞得莫名煩躁,摟著余嫣的手不由緊了緊。 余嫣突然就擔(dān)心了起來,雖說她已不是少女,卻也不想在新婚前一夜便跟自己的夫君做那樣的事情。 于是她出聲道:“王爺……” 蕭景澄本還能克制自己,聽到她這一聲輕呼手腦中便像有什么東西突然斷了般,令77zl他不由自主就將人轉(zhuǎn)了過來,封住了她的唇。 他現(xiàn)在不想聽到她說話,這兩片薄唇說出來的話能把人的心都給燒痛了。。 兩人一路退到了床邊,蕭景澄的腳碰到床沿的時候,抱著余嫣兩人都很自然地便倒了下去。 蕭景澄慢慢地吻著她,從雙唇親到了臉頰,又落在下頜處,一路順著脖頸往下,最后停在她的鎖骨處。 “王爺……” 蕭景澄一聽她這么喚自己便笑了起來。也不知為何,他十分歡喜聽她這么叫自己,她的聲音聽起來頗為耳熟,連同這屋子都像是從記憶深處被人挖了出來。 眼前的一切包括面前的這個女人,都像是從前世的記憶里走出來一般,叫他揮之不去。 他突然停下了吻她的動作,撐起半邊身子輕輕捏住了余嫣的下巴,啞聲問道:“你究竟是誰,張家從哪里把你找出來,送到我身邊又是為了什么?” 第71章 成親 夫人莫惱,是為夫說錯話了。 余嫣聽到這話絲毫不亂, 一雙水霧迷蒙的眼睛望著蕭景澄,柔聲道:“我知道王爺不信我?!?/br> 蕭景澄倒也不瞞著:“是,本王確實信不過你。” “那王爺還要娶我嗎?” 蕭景澄只覺得她這模樣勾得人心肝脾胃皆難受得不行, 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腰間捏了一下,引得余嫣輕呼一聲。 蕭景澄突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捏她那一下本是為了小小地懲戒她, 沒成想挨罰的倒像是他自己。眼下美人當(dāng)前看得吃不得, 還真是不好受。 他喉頭微動, 又想俯下/身去吻她。 余嫣一下子就看破了意圖。兩人從前一起生活過那么久,那眼神她再熟悉不過。 于是她趕緊伸手抵住對方的身子:“王爺夜深了,明日妾身還要早起梳妝, 不如您先回……” 話未說完便見蕭景澄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不悅道:“這是怎么回事?” 余嫣方才伸手推他的時候衣袖滑落,露出了里面白嫩如嫩藕般的胳膊來。屋里燭火明耀,將她胳膊上的青紅掐痕和點(diǎn)點(diǎn)針孔照得分外清晰。 蕭景澄一見到這些傷痕,心就像被人擰了一般疼。 誰對他的女人做了這些? 余嫣見他發(fā)現(xiàn)了這些傷痕,只默默地?fù)u了搖頭,剛想要把手收回去,蕭景澄的吻便又落了下來。 這一回他沒有吻她的唇,而是吻上了她額頭, 動作溫柔和緩,細(xì)密的吻一路慢慢往下, 最后他將頭埋在了她的頸窩中。 余嫣哪里會不懂他的意思,但礙于明日要出嫁, 萬一弄出滿身的紅痕鬧洞房的時候叫人看到便糟了。 可看蕭景澄的樣子又像是要賴在此處似的。思來想去最后只想到一個主意, 怯生生道:“王爺,要不妾身幫、幫您?” 雖說已為人母,但這話一出口余嫣還是紅了臉, 連呼吸也亂了幾分。便見蕭景澄身子微微一僵,一串輕笑聲便從她的脖頸里傳了出來。 “看來本王真是選對人了77zl,成過婚的就是不一樣。” 余嫣覺得他在嘲諷自己,一時有點(diǎn)著惱,伸手推他道:“王爺不愿意就算了,何苦笑話人?!?/br> 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就叫他自己難受一整夜去算了。 蕭景澄笑得愈發(fā)放肆,抬起頭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夫人莫惱,是為夫說錯話了?!?/br> “你我還未成親,我今日還不是你的夫人?!?/br> “再過幾個時辰便是了,本王也不介意令你早一些做我的夫人?!?/br> 他一面說一面又去親余嫣細(xì)嫩的手腕,白嫩皮膚上的淤青和針眼是那樣的刺眼,反倒愈發(fā)激起了他對這個女人的保護(hù)欲。 不知為何每回見她蕭景澄都覺得自己像是瘋了,明明是對手家派來的jian細(xì),偏他總控制不住想要她,要她完全順從于自己,想要緊緊地抱住她,全然不顧她是誰家的姑娘。 蕭景澄在次將臉埋進(jìn)余嫣的肩窩處,順便將她的手往下一拉。屋內(nèi)春風(fēng)拂動,拔步床上的床幔也隨之慢慢搖晃了起來。 - 蕭景澄一直到半夜才走,若不是記得明日要成婚,他真想在那里留一夜算了。 走出別苑的時候嚴(yán)循跟在身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蕭景澄起出一段后回頭看他:“你這是有話要說?” 嚴(yán)循滿腦子都是余嫣的事情,冷不丁被他這么一問嚇得一激靈,下意識便搖了搖頭:“沒,沒有?!?/br> 蕭景澄似乎因為心情好,也不打算追究,只淡淡應(yīng)了一身便坐上了馬車。 很快寂靜的街道上響起了車輪的碌碌聲,嚴(yán)循眼見馬車走了起來,愈發(fā)沒了同蕭景澄說實話的勇氣。 王爺明日就要成婚,若今晚告訴他他要娶的張家姑娘實則姓余,且還是他從前救下的死囚,兩人曾在這文懿院內(nèi)有過一段露水姻緣,且還有一個孩子。 這、這王爺能接受嗎? 嚴(yán)循簡直不敢往下想,唯今之計唯有盼著明日見到戚小公子,再與他商議此事了。 等了這么久,戚小公子明日也該現(xiàn)身了吧。他可都離京好些日子了啊。 嚴(yán)循猛地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拉下了一大段路,趕緊快走幾步追上了馬車,隨蕭景澄回府去了。 - 余嫣第二日天不亮便被嬤嬤給叫醒了,今日是她成婚的日子,雖前一晚累得不行,今日卻還得強(qiáng)打起精神來上妝。 一大早喜娘便被領(lǐng)進(jìn)了門,余嫣只記著嬤嬤先前教她的,今日便當(dāng)自己是個提線木偶,全由人擺弄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