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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的劇情成真了[娛樂圈] 第14節(jié)

    警察走到窗前查看了一下,這個房間雖然在三樓,但下面是大片的草地,嫌犯身手敏捷點,跳下去也不會摔傷。只不過今晚一直在下雨,草叢里估計也留不下什么痕跡了。

    針筒和衣服手套警察都當(dāng)做證物保存了起來,然后率先把嫌疑最大的傅朗搜了一遍。傅朗那里沒有搜出什么有價值的東西,而且他堅稱自己一直在房間里睡覺,沒有離開過房間一步。

    搜完他后,警察把別墅所有的人召集起來,一一詢問,沒有一個人見到傅朗離開過房間,也沒人在屋里屋外撞見過他。

    人證物證都沒有,警察根本沒有理由抓人。

    這可把傅朗得意壞了,抓著趙寬讓他跟自己道歉,趙寬冷著臉?biāo)﹂_他的手,直接走了。謝昭也有些想不通,難道這事真不是傅朗干的?如果是傅朗干的,不可能一點證據(jù)都找不出來啊。

    因為她跟陸承司都說嫌犯的身形看著像傅朗,而且傅朗又是唯一一個今晚外來的人員,警方也把他當(dāng)做了最大的嫌疑目標(biāo)。雖然現(xiàn)在暫時沒有找到證據(jù),但他們把莊園和物業(yè)的監(jiān)控錄像都調(diào)取了,希望之后能從中找到一點蛛絲馬跡,另外等第二天白天雨停了,他們還會再到莊園來搜查一次。

    這一晚鬧騰,謝昭也沒睡個覺,天就差不多亮了。傅弘深應(yīng)該是接到了傅朗的電話,天剛亮就開車來了莊園。也不知道傅朗又怎么作了,一大早又跟趙寬鬧了起來,還差點動起了手。

    趙寬是陸承司的人,也只聽陸承司的吩咐做事,李璇的話在他那兒都沒那么好使。他跟傅朗鬧得這么不可開交,李璇和傅弘深只能一人勸一個。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陸承司的影響,謝昭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傅弘深,總覺得他越看越不像是個好人了。傅朗昨晚出現(xiàn)在這里,也確實很蹊蹺。昨晚那人她是看到了的,身材真的很像傅朗,而且她來這么久,莊園一直相安無事,傅朗昨天一來,就出這么大的事,絕對不是巧合。

    可是他是怎么做到這么天衣無縫的?不不不,她不相信他真能做到天衣無縫,只能說警察暫時還沒找到證據(jù)罷了。

    外面的動靜把陸承司都引過來了,他臉色很不好地看了傅家父子一眼,把趙寬叫走了。他們走后,傅弘深說了傅朗幾句,就轉(zhuǎn)而去安撫身邊的李璇,還跟她道歉。李璇這一晚上也沒睡,肯定很累,傅弘深扶她在沙發(fā)上坐下,勸她先吃一點東西。

    謝昭覺得李璇肯定是對傅弘深有感覺的,而且傅弘深在這個時候這樣溫柔體貼,更是容易打動她。

    謝昭忽然靈光一閃,雖然她的小說不能左右人的意志,無法讓李璇不喜歡傅弘深或者讓陸承司同意做手術(shù),但她有辦法曲線救國啊。

    而且還是個一石二鳥的好辦法!

    第15章 (陸少爺,我們來做一個交易...)

    陸承司昨晚也是一夜未眠,早上簡單吃了點早餐,就回房間休息了。

    入睡以后,他又看到了謝昭焦急的臉,她沖到自己的床邊,二話沒說把自己手背上的針頭拔了出來。而那個往自己的輸液袋注射不明液體的人,卻沒有像現(xiàn)實那樣落荒而逃,他站在謝昭的背后,舉起手里的棍子,朝她的后腦勺重重地打了下去……

    陸承司猛地睜開了眼睛,呼吸急促,守在一旁的護(hù)士嚇了一跳,立刻跳了起來:“陸少爺,你怎么了?”

    這會兒的護(hù)士不是郝佳,而是和郝佳換班的小黃。

    陸承司意識到剛剛那個只是噩夢之后,呼吸漸漸緩和了下來,小黃見他的各項數(shù)據(jù)趨于平穩(wěn),站在一旁輕聲安撫他:“是不是做噩夢了?沒事了沒事了?!?/br>
    哎,昨晚發(fā)生了那樣的事,難怪陸少爺會做噩夢。希望警察能快點把人抓到。

    陸承司慢慢從床上坐起來,靠在床頭,喝了口護(hù)士遞過來的水。他又想起了剛才的夢,昨晚的事確實很危險,如果那個人膽子再大一點,說不定真會對謝昭下手。

    想到這里,陸承司便抿直了唇。他一直認(rèn)為謝昭就是為了騙他mama的錢而來的,跟傅家人不過是一丘之貉,但是昨晚確實是她救了自己,而且她的著急和擔(dān)心也不像是在作假。

    陸承司對謝昭的看法慢慢變得復(fù)雜起來,她這個人其實比傅家人好太多了,而且有時候也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謝昭?

    陸承司自己都驚訝自己竟然有這個想法。他一定是還沒睡醒。

    “少爺?!壁w寬在外面敲了敲門,輕輕打開門走了進(jìn)來,“謝小姐說有事想跟你說?!?/br>
    聽到“謝小姐”這三個字,陸承司莫名心虛了一下。他點點頭,開口道:“讓她進(jìn)來吧。”

    謝昭笑瞇瞇地從趙寬身后擠了進(jìn)來,朝他打了個招呼:“你好啊陸少爺,身體還好嗎?”

    陸承司睨著她:“你就是來問這個的?”

    “不是不是。”謝昭還是笑瞇瞇的樣子,“我是來跟你做個交易的?!?/br>
    陸承司眉梢輕輕一動,他這輩子沒少跟人做過交易,但就是沒想過還有跟謝昭做交易的一天:“你有什么值得我交易的?”

    謝昭臉上的笑成功切換成了假笑,朝陸承司呵呵兩聲:“如果我有辦法讓你mama對傅弘深死心,你就答應(yīng)我接受手術(shù)?!?/br>
    陸承司微微一愣,他看了謝昭一會兒,才開口道:“你有什么辦法?你之前不是說你辦不到嗎?”

    “之前辦不到,不代表現(xiàn)在辦不到啊,優(yōu)秀的我每一天都在進(jìn)步?!?/br>
    陸承司:“……”

    嗯,她吹噓自己的樣子確實很有意思。

    “你就說你答不答應(yīng)吧?”謝昭也不想跟他解釋那么多,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査?/br>
    陸承司考慮了一會兒,看著她道:“如果你真能讓我mama對傅弘深死心,我就同意接受手術(shù)?!?/br>
    “好?!敝x昭的目的達(dá)到,對著房間里的趙寬跟護(hù)士道,“趙寬跟,嗯,小黃護(hù)士,你們都聽到了啊,你們?yōu)槲易鰝€證,省得他到時候反悔?!?/br>
    陸承司不屑地哼了一聲:“我答應(yīng)的事不會反悔?!?/br>
    “那可不一定,到了手術(shù)室門口還有害怕了不敢進(jìn)去的呢?!敝x昭說著,重點叮囑了身旁的趙寬,“尤其是你趙寬同志,你到時候可不能包庇陸承司。我相信你也希望他的病早點治好吧,那就必須得接受手術(shù)?!?/br>
    趙寬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但這話從謝昭的嘴里說出來,就非常奇怪:“那太太請你回來是做什么的?”

    她不是代表的玄學(xué)方陣嗎!

    小黃護(hù)士也十分奇怪,其實他們醫(yī)療小分隊私下聊過謝昭好多次,大家都覺得她就是個江湖騙子。要治好陸承司的病,肯定是靠他們這些醫(yī)生護(hù)士和現(xiàn)代醫(yī)學(xué)啊,總不能請謝昭在旁邊跳大神吧?

    可是這些話他們也只能私下說說,謝昭是李璇請回來的,人家老板相信,他們也沒有辦法。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李璇對科學(xué)和玄學(xué)都信,沒有把他們醫(yī)療小分隊趕走。

    陸少爺還有救。

    謝昭被趙寬這么一問,也有些尷尬,不過只尷尬了一瞬,她就挺起胸膛道:“我當(dāng)然是過來幫陸少爺祈福的,祈禱手術(shù)能順利、成功!”

    趙寬:“……哦?!?)

    “到時手術(shù)成功了,軍功章也有我的一半。”

    趙寬小聲嘀咕:“那也得看人家醫(yī)生答不答應(yīng)?!?/br>
    這話謝昭就不愛聽了:“要是沒有我,任憑醫(yī)生手術(shù)再精湛,陸承司就是不愿意接受手術(shù),你又有什么辦法!”

    趙寬:“……”

    好的,他確實沒有辦法。

    “總之這件事就這么談成了,你們都是見證人。”謝昭說完,還有些不放心,“要不我們再簽一份協(xié)議吧,白紙黑字的比較保險?!?/br>
    “不用?!标懗兴緫械酶垓v,“我說了,我答應(yīng)的事不會反悔。只要你真能讓我mama看清姓傅的一家人,我就接受手術(shù)?!?/br>
    “嗯……那我們拉個勾吧!”謝昭走到陸承司床邊,伸出小手指,“還是得有些儀式感?!?/br>
    “……”陸承司真的是好久沒做過這么幼稚的事情了,他上一次跟人拉鉤,大概是五六歲的時候吧。

    “你是不是不敢?”謝昭微瞇著眼打量他,“你是不是就打算過河拆橋,毀約不認(rèn)啊?”

    陸承司眉頭輕輕一皺,也把自己的小手指伸了出來。

    謝昭像是怕他反悔一樣,飛快地用自己的小指勾了上去,還吟唱起了著名咒語:“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陸承司:“……”

    幸好這個房間里除了他們,只有趙寬和小黃兩個人。

    “好了,那我不打擾你休息了。”謝昭忙活完,從陸承司的房間里退了出去。趙寬看著她走出去,關(guān)上門,然后回過頭來看著陸承司。

    陸承司被他看得又皺了皺眉:“什么事?”

    趙寬訥訥地?fù)u了搖頭:“就是沒想到少爺竟然真陪她玩這么幼稚的東西?!?/br>
    “……”陸承司警告他,“這件事不許再提?!?/br>
    趙寬嚴(yán)肅地點了點頭:“好的?!?/br>
    “……”

    謝昭從陸承司房間出去后,發(fā)現(xiàn)警察又來了,正在到處搜查。這次來的警察比晚上的時候多了不少,但是依然沒找到別的證據(jù),昨晚的大雨對現(xiàn)場的搜證非常不利。

    李璇正在跟一個警方負(fù)責(zé)人交談,謝昭偷偷湊過去聽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們在說已經(jīng)查明了那個不明液體。

    針筒里裝的不是什么毒藥,而是一種市面上比較常見的治療心律失常的藥物。只是這種藥物在臨床中出現(xiàn)很多不良反應(yīng),已經(jīng)明令禁止肌rou注射和靜脈注射,只能采用口服藥片的方式,而且劑量非常嚴(yán)格。一旦用藥過量,很快就會導(dǎo)致心臟衰竭。

    謝昭聽到這里,不由感到一陣涼意。要是她昨晚去得晚一些,陸承司可能就救不回來了。

    她捏著拳頭,飛快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傅弘深和傅朗這會兒已經(jīng)離開莊園,回到了家里。傅朗昨晚一夜沒睡,本想上樓去睡個覺,沒想到還沒轉(zhuǎn)過身,就被旁邊的傅弘深一腳踹到了地上。

    傅弘深雖然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但他長期堅持健身和運動,不僅身材保持得很好,體力也非常好。他這一腳用了很大的力氣,直接把傅朗踹得縮在地上爬不起來,一張臉痛苦地皺在一起。

    傅朗這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就算跟傅弘深正面搏斗,都打不過他,更別說剛剛這一腳他挨得毫無防備,這會兒是完全喪失了行動能力,只能趴地上嗷嗷叫。

    傅弘深踹完人,仿佛還沒消氣,臉色依舊十分難看。他松了松自己的領(lǐng)帶,呼出口氣,拽著傅朗的衣領(lǐng)將人從地上提了起來:“昨天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傅朗忍著劇烈的疼痛,搖頭否認(rèn):“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傅弘深似乎是不相信他的話,將他的領(lǐng)口攥得更緊,語氣沖充滿威脅:“你最好給我說實話。”

    “真的,真的不是我……”傅朗還是否認(rèn),說完后還難受地咳嗽了起來。

    傅弘深盯著他看了幾秒,松開他的衣領(lǐng),將人扔回了地上:“傅朗,我記得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動歪腦筋,陸承司和李璇的事,不是你能隨便插手的。”

    傅朗蜷在地上拼命點頭,傅弘深蹲下.身,目光陰鷙而危險:“我在李璇身上花了五年的時間,眼看著就要成功了,你要是敢在這個時候給我惹出什么亂子,我不會放過你的?!?/br>
    “我知道了……”傅朗艱難地點了點頭。傅弘深又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傅玲在聽到他關(guān)門的聲音后,才從樓上跑下來,紅著眼圈把傅朗從地上扶了起來:“哥,你沒事吧?”

    傅朗捂著自己的腹部,擰著眉盯著傅弘深離開的方向,搖了搖頭:“沒事,他還打不死我。”

    傅玲抽噎著把他扶到沙發(fā)上坐下:“我們?nèi)メt(yī)院檢查一下吧。”

    “不用,我擦點藥就好了?!备道拾炎约旱囊r衫扯出來,掀開看了看自己腹部的傷。

    傅弘深下腳沒留情面,傅朗的腹部紫了一大片,還帶著血絲。傅玲一看這傷勢,本就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的眼淚終于掉了下來:“哥,我們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br>
    “我說了沒事,你去幫我把藥酒拿來?!?/br>
    傅玲猶豫了一下,還是聽他的話去把藥酒拿來了。

    傅弘深不是第一次打傅朗了,家里有常備的藥箱,都是用來處理傅朗的傷的。這么些年,傅朗自己給自己上藥,也上出了經(jīng)驗,揉藥酒的手法跟老師傅一樣熟練。

    上完藥后,他又自己吃了一片藥,便在沙發(fā)上躺下來了。傅玲一邊收拾醫(yī)藥箱,一邊問他:“哥,你又干了什么惹爸爸生氣了?我不是和你說不要惹他生氣嗎……”

    “你別管?!备道书]著眼睛,打斷了她的話,“我看你放暑假也沒什么事做,不如約你的小姐妹出去旅游吧,哥給你出錢?!?/br>
    “可是……”

    “你之前不是說想去潛水嗎?我?guī)湍阌啓C(jī)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