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系美人穿成惡毒繼母[快穿] 第2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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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她騙了他。 她朝他開了槍,一槍又一槍…… 他染滿了血,他看著她跳下高樓,被人帶走, 他沖出去抱住她, 她忽然按下他脖子中的芯片, 他在爆炸聲中聽見她又狠又果決地說:“吞下白鷹, 吞下你的另一個分身!” 她幫著她喜歡的人,毀掉他,吞并他。 他不甘心、他不甘心…… 他在爆炸那一瞬間,將新的系統(tǒng)綁定在她身上,將她和他的神格一起傳送進新的世界。 新的世界…… 他要做最恨她的人,這樣才能毫不猶豫地殺了她,只要不再愛上她,殺了她,他就可以在這個世界里孕育出新的分身,只要他的神格還在,他就可以重回神壇…… 他將她的所有痛苦復(fù)制過來,她脆弱、痛苦、滿是軟肋,這樣他才能攻略她,然后再殺了她,再次重歸神壇。 他成為了世上最恨她的繼子。 他恨她、恨絕了她…… 他…… 夢里,她在船上紅著眼眶對他說:“從前沒能救你,現(xiàn)在我救你一次,我們兩清了。” 她縱身跳進滾滾江水中。 夢里,她捧著他的臉,輕輕親吻他,喃喃對他說:“我想對你好一點……” 她擁抱他,撫摸他瑟瑟發(fā)抖的脊背。 她握著他的手腕,輕輕喘息著融化在他懷里,失神地叫他:“謝蘭池、謝蘭池……” 他低頭親吻她guntang的唇,她像一塊蜜糖,像軟綿綿的乳酪,她滿身緋紅,用濕漉漉的眼睛望他,抱著他的脖子撒嬌一般說:“親親它……” 他俯下身埋在進她的懷里,香甜的氣息交織成他最美最柔軟的綺夢…… 少年時所有的痛苦,在這一刻得到了撫慰一般,他在她懷里汗津津地掉眼淚。 她用最溫柔的吻,吻掉他的淚水。 再也不會有這樣溫柔的人,甜蜜的人,帶他進入一場場綺夢…… 他愛她,他愛她。 -------- 他在那一場場零碎的夢中發(fā)著高熱,將酸甜悲哭全部品嘗一遍,像是記起許多許多被封禁的記憶——她騙他、她傷害他、她毀了他…… 可最后全部終結(jié)在那一場綺夢里…… 他不知道自己夢了多久,他隱約有感覺時,背上一陣陣地痛,似乎有人在替他換藥。 他昏昏沉沉聽見鏡空的聲音。 “葉太醫(yī),大人什么時候會醒過來?” 鏡空在問誰?葉太醫(yī)?那不是…… 他又聽見葉太醫(yī)的聲音:“他的高熱已經(jīng)退了,理應(yīng)醒了。” “或許是他自己不想醒來?!绷硪粋€聲音,那么清晰地傳來。 是李容修,他做鬼也不會忘記李容修的聲音。 李容修為什么會在這里? 李容修的聲音再次傳來,他說:“不醒來他就不會知道喬紗在受什么苦,不醒來可以永遠不痛苦……” 喬紗、喬紗在受苦? 她在受什么苦? 他聽見輪椅轉(zhuǎn)動的聲音,李容修似乎要走,他吃力地掙扎著想要睜開眼,可眼皮像是千金重一般。 “大人?大人好像醒了?”鏡空驚喜地慌忙叫他:“大人,大人?” 他抓住了一截衣袖,昏昏沉沉地睜開了眼皮,一點點看清了眼前的人,李容修。 李容修坐在輪椅里,就在床榻邊,抬著被他抓著的衣袖,靜靜看著他,一點點將衣袖抽了出去。 謝蘭池的手無力地墜在床榻上,撐著還昏沉的腦袋,吃力地開了口:“她……” 聲音又啞又虛弱。 “她在受苦?”他喉嚨里著了火一樣疼,但他仍然要問:“她不好嗎?” 李容修看著他,慢慢地苦笑了一下,“不好,若是你沒有帶走她,或許她現(xiàn)在還能好一點,可你將她帶出宮,她是被顧澤抓回去的,顧澤怎么可能再信任她?!?/br> 謝蘭池腦子不太清醒,可他清楚李容修說的意思,他將喬紗帶出了宮,要帶她逃走,顧澤將她抓回去自然不可能再信任她。 “顧澤、對她做了什么?”謝蘭池只想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哪里不好? “喂了藥。”李容修沒有隱瞞,干脆利落地告訴他,“顧澤將她抓回宮,她發(fā)燒病了一場,顧澤在她的藥里下了慢性毒藥,雖然被我暗中換掉了,但是……” 李容修垂下眼去,眉心蹙了蹙,“在她侍寢之后,顧澤逼她喝了避子藥?!?/br> 謝蘭池的腦子里、耳朵里嗡嗡作響,顧澤逼她喝了避子藥……他當(dāng)然知道顧澤是怕她懷上李容昭的孩子,誕下皇子。 可顧澤明明知道,她早已被藥傷了身體,不可能再有孕,為什么還要折磨她?那藥多么傷身,顧澤是要她死嗎? “她的身體本就不能再孕,可顧澤怕出現(xiàn)萬一?!崩钊菪夼c他說:“我趕去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逼著喝下了避子藥,她出了很多血,病了好幾日,昨日才醒過來……” “不要說了……”謝蘭池抓著床褥,吃力地撐著自己,喃喃地說:“不要再說了……” 他哪怕只是聽到,也覺得刀子絞似的。 她那么虛弱,她流了很多血……一定痛極了,他不在宮中,誰在照顧她? 李容昭嗎?那個廢物,他連自己也保護不了,就那么任由顧澤對她下藥,還能指望什么? 翠翠在她身邊嗎? 他聽見了一個女人的哭聲,他抬起頭看見滿臉淚水的翠翠跪在了李容修的輪椅旁,哭著求他:“貴人,您把我?guī)Щ貙m吧,求您讓我回去照顧夫人吧!她一個人在宮中該怎么辦……誰能照顧她?” 他的心被反復(fù)碾碎,她一個人在宮中,如今宮中只怕全是顧澤的人了,誰能照顧她?誰會任由她發(fā)脾氣,耐心地照顧她? 他恨自己,為什么要沖動之下帶她出宮?他應(yīng)該準(zhǔn)備得更妥當(dāng)一點,再帶她出宮…… “謝蘭池。”李容修忽然叫了他,李容修的臉色也差極了,他和他說:“我將你救到這里,不是可憐你,是想利用你去對付顧澤,救出喬紗。” 李容修救了他? 謝蘭池看向鏡空,鏡空點點頭道:“屬下帶您漂落到江水下游,遇上了追過來的羽林衛(wèi),是楚王殿下將您救到了這里,還請了葉太醫(yī)來?!?/br> “我們的仇恨此生此世無法化解,我仍然恨不能你死?!崩钊菪拚Z氣平淡地對他說:“但我不愿看到喬紗受苦,我希望和你聯(lián)手,除掉顧澤,將喬紗救出宮,等她出宮之后,再清算我們的恩怨。” 謝蘭池看住他,他和李容修的仇怨確實不死不休,當(dāng)初他輔佐二皇子,幫著二皇子陷害李容修的母妃與侍衛(wèi)偷情,逼著李容修親手殺了他的母妃。 而李容修加倍奉還了他。 他從未想過,有一日他會和李容修聯(lián)手,可現(xiàn)在除了李容修,誰還能救喬紗? 他一個人根本救不了喬紗。 “你要怎么除掉顧澤?”謝蘭池沙啞地問他。 李容修垂著的眼動了動,抬起眼來看著他說:“這些年,你和顧澤聯(lián)手做的那些謀逆之事,足以讓顧家滿門處斬,我只需要你將證據(jù)交給段老將軍,其他的你不必管?!?/br> 謝蘭池定定地看他,李容修看來已經(jīng)部署好了,只需要他提供證據(jù)。 “好?!敝x蘭池回答他:“但我想見見她?!?/br> 李容修點了點頭,“你先休養(yǎng)幾日,五日后是立后大典,到時候我偷偷送你入宮去見她?!?/br> “五日后立后大典?”謝蘭池困惑地問:“我……昏迷了幾日?”他昏迷之前還有半個月啊。 “大人,您昏睡了六日,今日是第七日?!辩R空答他,又說:“顧澤在將喬姑娘帶回宮之后,就逼著新帝將立后大典提前了?!?/br> 顧澤是怕夜長夢多嗎? 謝蘭池扶著鏡空坐了起來,與李容修說:“不必再等,今日就動手,先從顧澤的臂膀內(nèi)閣大臣王安宇開始。” ------- 白露那日,顧皎皎又進宮來看她了。 回宮這些日子,顧皎皎總是來看她,一開始是為了得知謝蘭池的下落,在得知謝蘭池生死不明之后,顧皎皎和顧澤鬧了兩日,以死相逼來威脅顧澤放了謝蘭池,不要再追殺他。 但她到底是沒顧澤狠心,顧澤不但沒同意,還將立后大典提前了,顧澤告訴她,若是她死了,立后大典之日沒有皇后,他們顧家全跟著她一起死。 顧皎皎到底是妥協(xié)了,她沒有那樣的狠心,拖累全家和她一起死,她甚至連絕食后,顧澤要打死她的貼身丫鬟,都會沒有辦法地放棄絕食。 她沒有辦法要挾她的大哥,她被大哥、顧家裹挾著不得不嫁給她根本不喜歡的李容昭。 她只希望,謝蘭池能活下來,不要被她哥哥找到。 她沒有可以說話的人,只有喬紗肯聽她說,懂她的痛苦。 所以她幾乎隔天就來看喬紗。 喬紗回宮后,永寧宮里里外外的人就都換成了顧澤的人,她跳江之后確實發(fā)了燒。 顧澤照顧了她一夜,她總算退了燒。 之后照顧她的,便是顧皎皎。 白露之后就一天天冷了,顧皎皎燉了補身子的湯給喬紗送了過來。 喬紗正靠在窗臺下的側(cè)榻里,看著宮女喂鸚鵡,撫摸著懷里的兔子,瞧見走進來的顧皎皎,嘆了口氣。 這幾日顧皎皎瘦成了一把骨頭,憔悴的那張臉也滿是病容。 何必,為了一個男人不值得。 鸚鵡在學(xué)著說吉利話,顧澤將鸚鵡送給她的時候,這鸚鵡就只會說:“貴妃娘娘萬安?!?/br> 如今它被宮女教著會說的可多了。 顧澤送她鸚鵡,是在她侍寢之后,她高燒才退的那夜就去侍寢了,也是那日李容昭將立后大典提前了。 不用猜她都知道,定然是顧澤和新帝的交易,顧澤允許新帝和她在一起,新帝就提前立后。 也許她在侍寢那日演技太逼真了,將委屈和甘愿被顧澤利用,演得以假亂真。 她是哭著被顧澤親自送進李容昭的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