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系美人穿成惡毒繼母[快穿] 第1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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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容昭早已忘記了這些,沒有察覺出絲毫不妥,等宮女離開之后,他將喬紗抱去了屏風(fēng)后。 喬紗估摸著時間,沒脫衣服,坐在浴桶旁將寢衣又穿了上。 “有點冷?!彼粗巴?,天似乎陰得很厲害。 “是嗎?”李容昭伸手取了架子上的玄色冕服,忙替她又裹了上,“不然擦擦就好。” 喬紗抓住冕服的領(lǐng)口,這天子的冕服上繡著日月星辰,龍紋織火。 她聽見了回廊外匆匆而來的腳步聲,是謝蘭池來了吧? 她幾乎能想象到謝蘭池陰冷的臉。 那腳步聲停在了殿門口,這一次謝蘭池連門也沒有拍,他直接在外下令,“將門打開?!?/br> 然后緊閉的窗戶被“咔咔”兩聲破開,一道人影翻身躍入,將那扇門打開了。 李容昭臉色蒼白地慌忙抱住她,試圖要將她藏入他的床幔中,可喬紗按住了他的手。 她抬頭對他虛弱地笑了一下,輕輕說:“我該走了,謝蘭池不會放過我?!?/br> 他沒明白地愣在那里。 內(nèi)室的簾子被人撩開,謝蘭池一人進來,快步走向屏風(fēng),繞過屏風(fēng)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她與謝蘭池第一次正式的碰面。 在這寢宮中,屏風(fēng)后。 她披著天子的冕服,被天子緊緊護在懷里,與第二次趕過來,疲憊不堪的謝蘭池四目相撞。 他果然是那副陰冷的表情,冷冰冰的眼里,還夾雜著不可思議。 當(dāng)然不可思議,他日夜不休追殺著的繼母,竟然出現(xiàn)在這布滿他耳目的皇帝寢宮中。 還這樣親密的,被他的傀儡皇帝護著。 他一定想不通,她是怎么進入這寢宮。 更想不通,短短的一夜之間,她怎么釣走了他的傀儡新帝。 喬紗這一刻心里開心,臉上自然是不遮掩的洋洋得意,她挑釁地看著謝蘭池,先開口說:“怎么?如今連聲母親也不叫了?” 李容昭渾身發(fā)僵地傻在了那里,吃驚地低頭看她。 她輕輕撥開了他的手,朝謝蘭池走了一步,又側(cè)頭與李容昭說:“你不是想知道,我犯的是什么罪嗎?大概就是得罪了如今人人懼怕的廠督謝大人。” 李容昭愣愣地看她,“你、你是謝蘭池的……” “繼母?!眴碳喛椿刂x蘭池,話卻是與李容昭說的,“多謝你救我,這一次,我真要走了,不能陪你說話了。” 她將冕服脫下,伸手遞給了李容昭。 李容昭呆愣愣地看著她,他想起她說的話,她說她還有個比他都大的兒子…… 原來不是她胡說,她沒有騙他。 她是謝蘭池的那位繼母…… 怪不得她說她在逃命,因為謝蘭池要殺她。 李容昭渾身發(fā)冷,他怎么會沒聽過謝蘭池的事,他被那位繼母下藥送給了他三哥閹了……做太監(jiān)。 謝蘭池怎么可能不殺了她。 他腦子里又浮現(xiàn)出,他的兔子被一劍貫穿的畫面,兔子只是咬了謝蘭池,就被一劍貫穿,那她呢? 他久久沒有接那冕服,她拉過他僵冷的手,將冕服搭在了他手上。 她要走,她要被謝蘭池抓走了。 他猛地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拉回來,他不能讓她走。 一直沒開口的謝蘭池,看著新帝抓住她的手,眉心蹙了蹙,真厲害啊,是他小瞧了他這位繼母,沒想到她就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還俘虜了新帝。 “圣上?!敝x蘭池抬眼看住李容昭,“我找我繼母,很久了。” 他連臣也不稱了。 李容昭緊緊抓著喬紗的手指,看向謝蘭池:“你不能帶走她?!?/br> “為何?”謝蘭池冷冰冰地問他。 李容昭喉頭一動,一股腦地說:“因為朕喜歡她,因為她已是朕的人,朕要留下她,封她為妃為后,即刻便封?!?/br> 為妃為后。 謝蘭池看著他,臉上眼里沒有一絲絲容忍,他現(xiàn)在明白了,為何那個軟弱聽話的傀儡新帝,會突然生出了叛逆之心,敢忤逆他,斥責(zé)他,不許他隨意出入他的寢殿。 原來是他能干的繼母,蠱惑的。 好樣的,他竟有些佩服起他的繼母。 第96章 [太監(jiān)的惡毒繼母] [vip] 內(nèi)室之中只站著他們?nèi)恕?/br> 謝蘭池沒有讓其他宮人跟隨進來。 想來就是為了避免人多口雜。 喬紗輕飄飄的移開視線, 看向窗外,不過癮,只他們?nèi)诉@戲份有什么過癮的。 這樣狗血的修羅場, 需得有觀眾才過癮。 按理說, 該來了吧? “您在等誰?”101驚訝的問她, 還有誰會來?會來的不就是謝蘭池嗎? 陰霾的天際下,似乎有人從回廊下朝大殿快步行了過來。 是她等的人嗎? 喬紗瞧著窗戶, 一道挺拔的人影從茜紗窗走過,高挺的鼻子, 束著發(fā)。 “為妃為后?!敝x蘭池語氣譏諷的慢慢重復(fù)了這四個字,垂下目光理著他的袖口, 冷笑著說:“圣上要立一個商賈出身,嫁做人婦,克死丈夫,甚至未過喪期的寡婦,為皇后嗎?您不怕天下人恥笑您,可臣和諸位大臣, 卻怕玷污了大巽皇室?!?/br> 那么剛好, 殿門被人推開,一群宮人忙行禮尊道:“顧大將軍……” 話音沒落, 有幾個人款步而入。 喬紗感覺李容昭抓著她的手,更緊了緊,她看見幾個身影留在了外殿,只有一個人走進簾幔, 一只長滿繭子的手挑開了簾子。 一個男人從簾子外走進了內(nèi)室中。 顧大將軍? 喬紗仔細(xì)打量著他, 他穿著黑色朝服, 金冠束著烏發(fā), 一張臉輪廓俊秀,眉目間是說不出的氣魄,整個人像一把力挺的劍,氣勢逼人,看起來那么年輕,比謝蘭池大不了多少的模樣。 果然,謝蘭池轉(zhuǎn)過頭看向他,稱呼了他一聲:“顧將軍怎么來了,你不是帶著令妹去拜見太皇太后了嗎?” 當(dāng)然是因為他的眼線,也稟報給他,新帝的寢宮中藏了個女人啊。 喬紗這才滿意。 顧將軍沒答他,一雙眼從進來就落在了喬紗的身上,將她從頭到腳的打量,目光落在新帝握著她的手指上,冷颼颼說:“方才,我聽見有人在說要立誰為后?” 他這句話是在警告李容昭。 他的目光像冷颼颼的劍,架在李容昭的脖子上。 李容昭何嘗不明白,謝蘭池和顧澤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們將他從行宮帶回來,把他架上這皇位,不過是因為他的哥哥們死的死,逃的逃,他們需要一個聽話的新帝。 謝蘭池和顧澤把持著朝政,借著他的手,一個個除掉他三哥的黨羽,而顧澤早就盯上了皇后之位,想盡辦法也要將他的meimei送進宮做他的皇后。 等他的meimei做了皇后,生下皇子,這大巽江山還不是他們顧家的嗎? 所以顧澤怎么會讓別的女人,來到他身邊,做他的皇后。 “圣上?!鳖櫇傻穆曇粲掷溆殖粒哌^來,看著他,又看向他手邊的喬紗,又問他:“您要立誰為后?” 他心中是怕的,顧澤甚至沒有卸掉他的佩劍,就這樣站在了他面前,警告他,質(zhì)問他。 他握著喬紗的掌心里是一把冰冷的汗,可他不要松開喬紗…… 喬紗感覺到他的膽怯,他在害怕,十六歲的少年,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爾虞我詐,他還不知道,如今他自己就是最大的籌碼。 她回握住了那只沒有一點繭子的手,她是時候推他一把。 喬紗輕輕上前半步,站在了顧澤和李容昭之間,仰起頭看著他,將眼底的囂張展露無遺,輕飄飄與他說:“圣上自然是想要立誰為后,便立誰為后,顧將軍若是不滿,就換個新帝。” 101心驚,立刻為她開啟了保護模式,宿主怎么敢在這個時候,這么囂張…… 那顧澤和謝蘭池一個個看她如蛇蝎,若是真激惱了顧澤,顧澤真的會一劍殺了宿主,而年輕的新帝自己還是個傀儡,哪里能保護她啊。 陰沉的內(nèi)室之中,顧澤先是驚訝,他垂眼再細(xì)看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是蠱惑了新帝的女人吧。 她是誰?方才他只聽到謝蘭池說,新帝要立一個寡婦為后,卻不知她這個寡婦是哪里來的。 入內(nèi)室時顧澤仔細(xì)打量過她,她無疑是美的,美的楚楚可憐,他以為是哪個宮中的姑姑,憑著臉和裝怪賣慘,贏得了新帝的心。 沒想到她竟然如此囂張,她可知他是誰? “她是誰?”顧澤微微側(cè)頭問謝蘭池,宮中的宮人沒有這樣大的膽子。 謝蘭池看著喬紗,眉心蹙了蹙,這還是他那個膽小怕事,出了事哭哭啼啼托人去求舊太子,急著撇清關(guān)系,給他下藥,不敢為他和父親辯駁一句的繼母嗎? 她竟然有如此膽量,在維護新帝嗎? 他心中說不清的不快,一時之間不知該怎么顧澤。 “怎么不敢回答?”喬紗看了一眼謝蘭池,譏笑著說:“是怕顧大將軍誤會你嗎?蘭池。” 顧澤愈發(fā)疑惑,她和謝蘭池認(rèn)識? 謝蘭池看住她,冷笑了一聲:“你以為這點小把戲,可以挑唆我與顧大人?”他與顧澤說:“她便是我的那位繼母?!?/br> 顧澤驚訝的再次垂眼看向她,謝蘭池的那位繼母,從前他沒見過,但傳聞中,她貪慕虛榮嫁進謝家,又在出事后,急著撇清自己。 他的印象中,她是一個膽小怕事,又想要攀龍附鳳的市儈村婦,或許有一點姿色,但那姿色是下流賣弄的。 可眼前這個女人,大膽、囂張……太出乎他的意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