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系美人穿成惡毒繼母[快穿]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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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這一眼,他幾乎要忘了師妹這雙眼有多么漂亮,像明珠一般,她曾經(jīng)意氣風發(fā),流光溢彩,在嫁人之后一點點收斂。 可如今,現(xiàn)在,她眼睛中再次出現(xiàn)了令人心顫的光。 “師兄?!彼p輕叫他,蒼白的臉上有些憔悴,眼眶被風吹的微紅,與他說:“我想家了?!?/br> 她說出口,自己的喉頭也有些顫,她竟有些想淚涌,明明她只是在演戲,在引誘白封,可說出口,她也想家了。 她沒有家了,原主喬紗也沒有家里。 風將她的思緒吹起,她喉頭又澀又酸,“我想從前在玄門的日子,想爹爹和娘,想師兄帶我下山時候,可我已經(jīng)回不去了……”她竟落淚了,連她自己也沒有察覺。 她只覺得白封的目光像是心碎了一般他也眼眶紅了。 “別哭,別哭師妹……”他朝她走近了一步,隔著儲物袋握住了她的手指,抬起手想要去為她擦掉臉上的眼淚,又怕冒犯她,忙改用了袖子,輕輕壓在她的眼淚上,喉頭酸澀的說:“師父師娘不在了,可師兄還在,師兄一直都在,只要你想,師兄就帶你想去的任何地方?!?/br> 她喉頭澀澀的又叫了一聲“師兄”。 那聲音幾乎將他的心和骨頭全叫軟了。 站在一旁的小聶挑了挑眉,微微側(cè)了側(cè)頭,朝向某個方向,哦吼,他聞到了謝明君的氣味。 “宿主,謝明君看見了?!?01立刻向她匯報,“他正在看著?!?/br> 是嗎? 那可太好了。 喬紗輕輕叫額頭抵在了白封的肩膀上,又叫了一聲:“師兄?!?/br> 她的香氣和額頭的溫度,幾乎令白封心頭狂跳,恨不能立刻帶她走,帶她離開這個不快活的地方,人人都稱贊謝夫人賢淑溫良,可又有誰記得他的小師妹曾經(jīng)是意氣風發(fā),一劍奪魁的第一女修? 他抬手輕輕落在了她的背上,“師兄在,師兄一直都在?!?/br> 101看著白封的好感度,從百分之八十五,一下子刷到了百分之百,就這么明目張膽的刷滿了。 “宿主,白封的好感度刷滿了,可是任務(wù)并沒有結(jié)束。”101告訴她:“他并不是男主?!?/br> 她當然知道白封不是男主,她只是想給謝明君戴綠帽而已。 “如果你不開心,師兄帶你走,我們回玄門山住幾日?!卑追獠辉谝馄渌说哪抗?,他答應(yīng)過師父一定要照看好師妹。 喬紗額頭抵著他的肩膀,聽見了有腳步聲過來。 “宿主他來了。”101說。 謝明君的聲音冷冷淡淡傳過來:“白掌門與我夫人敘舊,不如去我庭院中?!?/br> 白封沒有松開她,他早就察覺到謝明君的氣息過來,他不在意。 喬紗擠了擠眼淚,從他肩膀上抬起了頭,用紅通通的淚眼看住了謝明君,蹙了蹙眉,對白封說:“師兄先去休息,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休息?!?/br> 她也沒理謝明君,只拿著儲物袋,對白封說:“這些丹藥多謝師兄?!?/br> 然后,拉住小聶的手轉(zhuǎn)身便走。 謝明君看著她的背影,這么多天來第一次有些氣怒,她生氣鬧性子都無所謂,可她一再的無視他,又與白封在這里師兄妹情深,是何意? “謝明君?!卑追庹驹谀抢铮辛怂拿?,側(cè)過頭看著他說:“你既娶了她,就該愛惜她,若是你不愛惜她,就將她還給我?!?/br> 謝明君臉色難看至極,從沒有人對他這樣說過話,還是為了他的妻子,什么叫還給他?她本就不是白封的。 他壓著怒氣,冷聲說:“白掌門,若是我沒記錯,我的妻子從來沒有屬于過你?!?/br> 他不再看白封,跨步朝喬紗離去的方向而去,他甚至沒有去安置那些掌門人。 他跟著喬紗進了他們居住的海棠苑,他看見喬紗正在推開,他們臥房隔壁的那扇門,對小聶說:“你暫時住在這里?!?/br> 她要安排他住在這里? “師父,我要和你住一間。”小聶還拉著她的手,撒嬌一般說:“一個人我害怕。” 謝明君只覺得那股怒氣又往上竄了竄。 第53章 [馴化萬人迷男主] [vip] “你要將他安置在這里?”謝明君停在了那扇門外, 喬紗的身后,冷眼看著狗皮膏藥一樣的小聶,“弟子該住在弟子房中?!?/br> 仙門如此大的門派, 單單是弟子居住的院落山峰便又六處, 無論是哪個弟子入門, 也從沒有與師父師母同住的先例。 喬紗回過頭來看向了他,眼神很輕, 語氣也很輕:“他與別的弟子不同,他既是我的首徒, 又是我的個人弟子,自然與你仙門弟子不同?!?/br> 與他仙門弟子不同? 謝明君蹙了眉頭, 她難道不是他的妻子,仙門的師母嗎?竟要與他分的這么清楚嗎? “況且,他身份特別?!眴碳喭哪抗庵杏辛诵σ猓骸拔掖饝?yīng)過明遠圣師,要寸步不離的看管好他,你放心讓他去弟子居所?” 她搬出明遠圣師來,將他堵的無話可說, 他確實不放心將這個邪魔安置在弟子房中。 謝明君只好忍下那些火氣, 看著那個邪魔,見他閉著眼挑釁一般的雙臂摟住了喬紗的腰, 用嬌嬌嗲嗲的說:“師父對我真好?!?/br> 偏喬紗只當他是個女兒家,半點不覺得這樣的摟抱有什么不妥。 他的火氣壓下去又上來,側(cè)開了眼對喬紗說:“你隨我過來,我有話要對你說?!?/br> 不等喬紗應(yīng)答, 他就下了回廊叫了一聲:“青竹?!?/br> 院門外一名穿青衫的弟子快步走進來, 恭敬的拱手道:“師父, 青竹在?!?/br> “帶新弟子去登記入冊, 領(lǐng)取門牌?!彼愿赖溃獑为毢蛦碳喺劊切澳Ъ热肓讼砷T,就必須按照仙門的規(guī)矩。 “是,師父。”青竹朝房中的小聶走過去,先尊稱了一聲:“師母?!辈庞趾托÷櫿f:“這位師妹隨我來吧,我領(lǐng)你去取門牌和仙門的衣服?!?/br> 小聶不想隨他去,可喬紗拉開了他的手對他說:“去吧,這位師兄是個溫和的好人,定會照顧好你的。” 她對青竹笑了笑,牽著他的手,將他的手放在了青竹的肩膀上,好不溫柔的對青竹說:“小聶眼睛受了傷,青竹你多照顧他?!?/br> 青竹忙應(yīng)聲:“師母放心?!庇譁睾偷膶π÷櫿f:“小聶師妹隨我來?!?/br> 小聶一肚子不高興,卻還是跟著青竹離開了院子,這個女人支開他,難不成想和她那丈夫,死灰復(fù)燃? 謝明君那等出身卑賤的臭男人,有什么好稀罕的?哪里配得上她的蓮花血。 他越想越覺得那個女人眼光差得很,前面替他引路的小弟子笑著和他搭訕。 “小聶師妹是師母收的第一個弟子,沒想到師母會收破例收弟子,小聶師妹好生令人羨慕。”青竹遷就著小聶,放慢了腳步,出了院子,抄小路去領(lǐng)門牌。 仙門規(guī)矩,凡是入門的弟子皆要登記姓名籍貫在冊,然后分發(fā)出入門派的玉牌、靈石、衣服等。 “是嗎?”小聶的聲音嬌滴滴的從背后傳過來,“你很想做你師母的弟子?” 青竹笑了:“誰不想做師母的弟子呢?師母溫柔又心慈,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師母這樣神女一般?!?/br> 小聶笑了,“聽起來,你也喜歡她?” 青竹被她的話嚇的腳步一頓,忙回頭解釋:“小聶師妹別誤會,我并非那個意思,我、我心中對師母只有敬重之意,并無……” “你慌什么?!毙÷櫶袅颂裘?,唇角掛著一抹笑收回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掏出懷里的繡著蓮花的手帕,仔細擦著手:“她那般美,見過她的人,誰能不心動?連我也喜歡她?!?/br> 那手帕,是師母的。 青竹驚愕的合不上嘴,聽不明白小聶的話,她、她也喜歡師母? “可是……小聶師妹不是姑娘嗎?”青竹懵了。 小聶挑了挑眉,卻不回答他這句,只是說:“她這般的神女本就該強者得之,不該被你師父這等道貌岸然的劣等修士獨占。” 青竹驚呆了,一時之間不知該震驚她喜歡師母,還是該震驚她竟敢對師父口出惡言,說出這等大逆不道的話…… 可她卻像是沒事人一樣,抬抬下巴說:“帶路?!?/br> 一副高階修士的頤指氣使,令青竹一時之間不敢確定,她真的是沒有一點修為的普通人?? ------ 海棠苑的廂房里。 喬紗扶著桌子,掃了一圈廂房里的布置,這里的一桌一椅,花草樹木皆是原主親手打理,因為謝明君不喜他人出入他的房中。 賢惠是最沒用的東西。 “談什么?”喬紗坐在桌邊,看向了謝明君,從進屋之后,他就只看著她,也不說話。 不是要談嗎? 謝明君看著她總覺得她似乎哪里不同了,讓他看不透,猜不穿。 他禁不住探了她的靈識。 “宿主?!?01開口道:“謝明君探了您的靈識,可能是懷疑您被附體了。” 喬紗笑了,她確實感覺有股冷風掃在了她身上,探吧,再探也探不出來。 “你不必探我的靈識?!眴碳喯葘λf:“我既沒有被什么邪魔附體,也沒有被什么掌控?!?/br> 謝明君頓了一下,收回了自己的神識,她確實沒有絲毫變化,身上也沒有絲毫邪魔的氣息。 她還是她。 他坐在那里,原本是有許多話要和她說,比如和小聶保持距離,比如她已是人婦,不該和她的白封師兄那般接觸。 還有殿中她的態(tài)度,她的譏諷,這并非仙門的做派。 可他進了房中之后,看著房中被她收拾的井井有條,看著她坐在自己眼前坦誠的和他對視,忽然又覺得,或許一直以來是他對她太過嚴苛,太過冷淡了。 她也只有二十多歲,這次將她留在魔窟中,確實是他不妥當。 他將那些話語壓回去,從儲物指環(huán)中取出了一樣東西,伸手遞給她:“之前在匯寶閣買下的靈器,顏色很襯你?!?/br> 一個黑色的長匣子。 喬紗接在手里,手指輕輕一推,將那蓋子推了開,瞧見里面是一支簪子,嵌著一顆金黃珍珠的簪子。 “宿主,這是上等靈器?!?01告訴她,“看起來只是普通簪子,但那顆珍珠是上等靈器,不但可以驅(qū)趕邪魔近身,還里化成一把靈劍,是罕見的靈器,價值不菲,又可以防身,又可以攻擊?!?/br> “噠”一聲,喬紗又將蓋子合了上,“我不喜歡金色,老氣,剛好小聶沒有防身的靈器,就送給他做入門禮物吧?!?/br> 謝明君剛剛?cè)岷偷哪抗怆S著她的話語,再次沉了下去,“這是我送你的?!?/br> 喬紗抬眼看他,直接說:“我不喜歡。”她隨手將匣子丟在了桌子上,發(fā)出一聲輕響,“又丑又重,既是要送東西給我,為何不好好挑選一件我喜歡的?”她質(zhì)問他:“還是你壓根就不知道我喜歡什么?” 謝明君被她堵的啞在那里,她喜歡什么?這么多年來,他也送了她不少東西,每一件她都非常喜歡,視若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