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書迷正在閱讀:每天醒來都在修羅場(穿越)、午睡三小時、給前女友當小三(gl純百)、霸總與她的小嬌夫、偶像直播秀、釣系美人穿成惡毒繼母[快穿]、反派他器大活好(快穿)、半羞錄、摯愛(哨兵向導)、BAS(兄妹)
但,真人的術式是改變靈魂形狀,一經轉化,就像是燒制塑形過的玻璃, 此刻的狀態(tài)即是正常狀態(tài), 人間失格并不能使其恢復。 佐藤秀親眼看著哥哥變成了可怖的怪物,直接嚇傻了, 小手抓住中島敦的衣擺, 臉上盡是茫然。 七海建人失控地向前踏出一步,卻因太宰治的目光而停下, 他的心境相比于其他人更加復雜, 那咒靈本來攻擊的是他,佐藤廣是為了提醒他而被轉化為咒靈, 等于說是替他受罪, 且他曾經參與處理真人犯下的相關事件, 十分清楚被轉化的后果對于佐藤的死亡既惋惜又愧疚。 即便佐藤廣此刻并沒有死,在眾人眼中也離死不遠了。 七海建人垂首,五條前輩,給他一個干脆吧。免去少年為咒靈本能所驅, 淪為食人怪物的下場。 五條悟則心存顧慮, 沒有立即動手。 之前佐藤廣誤入異世界時,他們幾人就曾探究過佐藤廣對世界意識的意義。 按照推測,融合后的世界意識正在拿佐藤廣當作標準, 來調節(jié)融合世界的合理性,而佐藤廣被選中的原因很明顯,是他那萬事貼近平均值的體質。 也就是說,沒有外力干涉的情況下,佐藤廣的生活軌跡會絕對平穩(wěn),無限接近于平均值,他的生活平靜,融合世界就更穩(wěn)定。 這也是齊木楠雄、高專以及橫濱方面刻意關注佐藤廣,卻又不去接近他的原因。 港黑曾經派人暗中監(jiān)視,被高專的學生們誤打誤撞地趕走,偵探社倒是選了一種相對易于接受的方法,定期獲悉佐藤廣的動態(tài)。 這樣的嚴防死守,自然是為了眾人所生活的世界的安穩(wěn)。 所以說,佐藤廣變成咒靈,會對融合世界產生什么樣的影響尚未可知,更不用說殺死他了?,F(xiàn)在,外面的帳還隔絕著世界意識,若是內外互通 五條悟不能拿整個世界來冒險。 不只是他,還有別的人反對七海建人的想法。 太宰治抱著佐藤廣不撒手,聽到七海建人的話,眼中陰云密布,在中也回來之前,他得拖延時間。 費奧多爾君,這就是你想要的? 一句話將高專兩人的注意力轉移到俄羅斯人身上,費奧多爾低眸望著地上的佐藤廣,算是吧。 七海建人皺眉,低聲問前輩這人是何來歷。 太宰治繼續(xù)道:那么,結果是你滿意的么? 老實說,不是很滿意。費奧多爾回答,不過,在另一種意義上來說,這結果也不錯。 太宰治心念急轉,從寥寥幾句話中推理對方的真實目的,他剛到這個世界,對細節(jié)性的情報了解不足,有些棘手。 費奧多爾君的想法真令人難懂。 哪里,太宰干部才是真正的高深。費奧多爾意有所指,對太宰治等人出現(xiàn)在此處的忌憚之心絲毫不減。 五條悟哈哈一笑,兩位,在聊什么,聽起來很有趣嘛。 費奧多爾道:五條先生不必如此大的敵意,我只是對佐藤君有些好奇而已。 嘛,好奇到讓人轉化成咒靈,我還是頭一次見。 畢竟佐藤君比較特殊,稍稍試驗一下。費奧多爾對五條悟周身沸騰的咒力視而不見,試驗結果表明,有關佐藤君的情報是正確的,車站的人類轉化率超過50%時,佐藤君果然就會中招,奇跡般的事實,佐藤君真的沒有任何特殊能力? 五條悟哈了一聲,整個內心出離憤怒,面上勉強維持平靜,聲音壓抑著怒氣,原來如此,你的科研精神讓我很欽佩。 五條先生,人不應該被強悍的力量所驅使,任何時候保持理智才是最重要的。假如你冷靜下來,就會發(fā)現(xiàn),佐藤君的體質非常有研究價值。 比如,將其用于異能力者,是否他們就能體會到異能力沒有存在的必要。 如五條先生這般擁有超越他人的力量,勢必會對世界造成改變,這很不應該。費奧多爾道,世上多數人都如佐藤君這樣才對。 呵,這種論調多么熟悉。五條悟記起了久遠的回憶,曾經有個人和你一樣,只不過你們的觀點完全相反,他想要制造只有能力者的世界,而你,卻打算把能力者全部毀滅。 費奧多爾點頭,聽說過,夏油杰,是五條先生的好友,被你親手所殺,對吧? 五條悟望向他,知道的還挺多。 哪里,這是身為情報商的基本素養(yǎng)。 你跟那只腦花咒靈打算毀滅世界? 怎么會?費奧多爾略顯驚訝,我們的目的并不一致,只是臨時合作,再說,破壞世界平衡的明明是你們。 五條悟單方面結束談話,張開領域,無量空處。 領域只將自身和費奧多爾囊括其中,其他人都被推開,七海建人向后退了數米,觀望著進展。 太宰治抱起佐藤廣,示意中島敦帶上秀,我們走。 等等!七海建人出聲阻止他們帶走佐藤廣。 太宰治冷冷地望他,怎么?想動手? 七海建人哪里會對人類出手,不,但你們不能把佐藤君帶走。 留他在這里,給你殺掉? 七海建人窒了窒,我并非 既然你不愿意殺他,那就由我代他走。太宰治舉步前行。 無論佐藤廣變成什么模樣,太宰治都要保他性命。 七海建人甩開兵器,那可不行,佐藤君已經變成了沒有理智可言的咒靈,該由高專來看管。說著這話,七海建人在心里唾棄著狗屎規(guī)矩。 哦?我不同意,你要如何?太宰治冷道。 中島敦放下呆滯的小孩,微微躬身,作出攻擊預備姿勢。 七海建人不愿與他們起沖突,我對佐藤君沒有惡意他已經變成咒靈,你得接受現(xiàn)實。只有咒術師才更懂得如何限制咒靈 太宰治沉默不語,被他抱著的佐藤廣左邊眼睛緩慢地眨了眨。 咒靈太宰秀 佐藤廣大腦像是生銹了般遲鈍,完全不能思考,耳邊聽著有人在說話,熟悉的語言卻不能理解其義,整個人像是漂浮在一條緩緩流淌的河里,流水冰涼,帶著他漂往不知名的遠方。 有個人總是挨著他,氣味很好聞,他內心蠢蠢欲動,好想咬上一口。但他沒有張嘴,腦海中總有個聲音,告訴他咬人是不對的。 那什么是對的呢? 他無法思考,就這么躺著,然后被抱起來,與那個人貼的更緊了。 對方的臉就在他視線的正上方,精致的下顎,微卷的黑發(fā),偶爾低頭看他的鳶色眼睛,好熟悉 熟悉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他嘴里不停往外冒水,空虛感越來越強烈,嘴巴張到極限,吞了一口空氣,可惜填不飽肚子。 他的舉動好像引起了那人的注意,柔和的嗓音對他說了句什么,他沒聽懂。 餓 他舉起手想要把那人的頭拉下來吞掉,只是兩只手的感覺不同,一只舉得快一只舉得慢,一只靈敏一只麻木,他下意識望向兩只手。 左邊白皙靈巧,右邊如同蛙蹼,對比非常慘烈。 我的手 他生出一種奇怪的感受,左手才是正常的,右手不是自己的 正常 不正常 左眼突然睜大,彷佛捅破了一層窗戶紙,他的思維清明了些,記起了自己的身份,他是佐藤廣,是人類! 他被蛇變成怪物了么? 淚水不受控制的滾落下來,抱著他的人身體一僵,連忙將他放下,空出手來替他擦拭。 誰? 他用一只眼睛怔怔盯著,腦海里忽然閃出一幅畫面,有個人站在樹下仰望著他,那個人就是眼前這個人。 太宰 他試著開口,卻只能從喉嚨里擠出金石摩擦的音效。 太宰這個笨蛋,他變成吃人的怪物了啊,為什么還要待在他身邊,不應該跑得越遠越好嗎? 用左手推著對方,想讓太宰離他遠一些。 然而,手被握住,珍重地放在對方胸前,佐藤,別怕,我會救你。 胡說,七海先生他們都說變成怪物就沒救了 佐藤廣持之以恒地推拒著,無聲地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太宰治眼睛里出現(xiàn)了光,佐藤,你還有意識對不對?你認得我! 佐藤廣的手頓了頓,繼續(xù)推他。 別再推了,我不會放棄你的,你也不許放棄自己,會有希望的,不是你教過我的,怎么自己反倒忘了。太宰治道,你弟弟親眼目睹你的轉化,若你不能恢復,他該有多傷心。 聞言,佐藤廣終于收回手。 是啊,不能放棄自己,現(xiàn)在他還能保持自我,只要不吃人,他愿意去等一線生機,至少為了秀 不過,他有跟太宰說過不放棄自己的話? 第55章 伏黑惠喚出式神前頭探路, 和釘崎野薔薇一前一后將毛利蘭兩人護在中間。 負二層通往下一層的樓梯斷了一半,只有接近樓下地面一人多高的地方有階梯,這點距離對伏黑惠來說完全不是問題, 他一躍而下, 穩(wěn)穩(wěn)落地。 正當他召喚鵺來接送身后人時,毛利蘭抱著柯南奮力躍下,竟也不靠他的幫助就下來了。 伏黑惠沉默了片刻,道:有需要隨時開口。 毛利蘭動動腳腕, 她估算的相當準, 沒有受傷,謝謝, 伏黑君。 跟下來的釘崎野薔薇向來欣賞強大的女孩子, 比如禪院前輩,毛利蘭的舉動令她刮目相看, 挺能干的嘛。 毛利蘭愣了愣, 笑笑:謝謝。 柯南深深看了青梅一眼,知道她正因園子心急如焚, 勸也勸不住, 便轉頭打量四周, 觀察周圍情況。 這一層的怪物比起上層少了很多,一則五條悟、中島敦分別殺過一批,二則真人為了恢復元氣吞噬了不少。 柯南用心觀察地面的痕跡,推理出還有一些幸存者躲藏起來了, 還有活人, 他們就躲在洗手間。 伏黑惠道:去看看。 毛利蘭抱起柯南跟過去,從她雙臂的力道中,柯南感受得到她的緊張, 兩只小手覆上毛利蘭的手腕,蘭jiejie,園子jiejie會沒事的。 嗯,柯南說得對。 他們下來的位置在站臺的正中央,頂上的指示牌顯示洗手間的方向,在站臺盡頭處,也就是接近電車隧道的地方。 隧道深處一片漆黑,rou眼看不見暗處,只能聽到零星幾聲怪物的嘶叫,令人神經緊繃。 洗手間的門朝著軌道方向,為了節(jié)省空間,從寬闊的站臺過去,收縮得只剩下一條窄道,最多容納兩個人并排,還得是肩膀挨著肩膀。 伏黑惠抬手制止毛利蘭的跟隨,自己放輕腳步走了過去。 洗手間里藏著的,可能是活人,也可能是咒靈,他不能不防。 里面有人在嗎?我們是來救人的。伏黑惠的語氣相當冷靜,就像出門取個快遞一樣。 洗手間里傳來東西落地聲音,緊接著有人小心翼翼地問:是警察嗎? 這下確定里面是人了,伏黑惠潛意識里放下心來,回答道:不是,我們是專門處理怪物的機構 小心! 警示聲伴隨著破空聲,三根釘子擦著伏黑惠的后背飛出去,釘進一頭想要偷襲的咒靈身上。 釘崎野薔薇啐了一聲,扔出個稻草人,一錘下去,咒靈轟然爆裂。 伏黑惠擺擺手揮開咒靈的粉末,謝了。 嘖!男人總是粗心大意。 伏黑惠頓了頓,轉頭繼續(xù)道:沒事了,都出來吧。 洗手間的門拉開一條縫隙,上中下三只眼睛從里面張望,見伏黑惠果真是個人類少年,這才拉開門跑出來。 里面藏了五六個人,個個狼狽不堪,足見求生時的艱難,有人連鞋都跑丟了一只。 園子赫然在其中,跟著人跑出來一眼就看見了好閨蜜,當即哇的一聲哭了,沖上前摟著毛利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蘭我差點死了 毛利蘭絲毫不介意好友蹭了自己一身臟污,眼眶紅紅地回抱,園子,還好你沒事嚇死我了 伏黑惠點了點人數,并不給他們抒發(fā)情感的機會,此地不宜久留,大家跟上,送你們出去。 毛利蘭給園子擦擦眼淚,走吧,別給伏黑君添麻煩。 園子吸吸鼻子,偷偷看著伏黑惠,哽咽著道:還是個帥哥 柯南: 與此同時,虎杖悠仁和吉野順平正與一個外國人對峙。 好眼熟啊,順平,你有印象嗎?虎杖悠仁歪著頭問。 吉野順平苦笑:沒有,該不會是你記錯了? 是嗎虎杖悠仁狐疑,他是真心覺得面前這人熟悉,銀色長發(fā),到底在哪里見過呢想了片刻,他忽然一錘掌心,我想起來了,那天,去找機械丸的時候! 吉野順平皺眉,那天最后用槍射擊我們的人? 身形和發(fā)色很像?;⒄扔迫蕮P聲問道:喂,是你嗎?同與幸吉暗中交易的人? 腦花頂著安德烈紀德的殼子微微一笑,宿儺的容器,你好。 虎杖悠仁握緊拳頭,我討厭這個稱呼。 如此榮幸的稱呼,你不喜歡?腦花目光閃爍,損失了獄門疆正覺得rou疼,沒想到宿儺的容器自動送上門來,倒是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