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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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竹聞言卻是一驚:小姐,你怎么能做這種事?老爺不是吩咐了最近不要惹事嗎?以免惹王爺不快。 沈月嬌就是因為知道她這貼身丫鬟是個什么德行,知道她靠不住,所以才自己親自去做的這件大事,聞言白她一眼,頗為不已為然說:怕什么,父親就是小題大做,王爺那般俊美如仙的人哪有父親說的那么恐怖可怕,你明天一早就按我說的去做,好了別說了,我困了歇下了。 翠竹聞言只得閉嘴,剛要上前去服侍沈月嬌歇下,就聽到外面一陣sao動。 沈月嬌和翠竹均是一驚。 快去看看怎么回事兒? 沈月嬌忙吩咐翠竹。 前院,沈威今晚并不在府上,管家聽到動靜,忙帶著人急匆匆的迎了出來。 凌侍衛(wèi),我們大人不在府上,您登門可是王爺有事傳喚我們大人,奴才這就命人去尋我們大人。 凌空看他一眼說:不用了,我此次登府并不是要找沈大人,而是王爺有命傳沈家小姐沈月嬌。 管家聞言先是一愣,而后還以為是寧王看上他家小姐了,要覲見呢,面上一喜,忙歡歡喜喜的應了:那凌大人等等,奴才這就讓人去通知小姐。 凌空當即給了帶來的兩個婆子一個眼神,兩個婆子立刻跟了上去。 沈月嬌聽到寧王府大晚上來傳人卻是慌了,她就算再自戀也不會自戀到寧王前幾天剛訓斥過她,莫名其妙就對她改觀了,欣賞她的地步,更何況她剛做了虧心事,心虛。 看著來傳她的人,幾乎是下意識抗拒喊:我不去。 去不去自然由不得她,兩個婆子對視一眼當即直接上去抓住她的胳膊壓著往外走去。 沈月嬌拼命掙扎:你們放開我,我不去!救我,救我! 然而這兩個婆子都是帶拳腳功夫的,如何是她能掙脫開的。 翠竹想要上去幫忙,被兩個婆子一推就是一個跟頭。 沈月嬌就被架著出了院子。 來傳人的小丫鬟都嚇傻了,不明白王爺傳喚明明是好事兒,她家小姐反應怎么難么大。 知道內情的翠竹從地上爬起來,撒腿就往李氏院里跑。 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快去救救小姐! 然而等她跑到李氏的院里,跟李氏說清楚情況,一行人再急匆匆的趕出來,沈月嬌早便已經被帶走了。 李氏亦慌得不行,忙對著下人吩咐:快去,快去請老爺,讓老爺去救小姐,快去。 另一頭剛跟相好的雙兒顛龍倒鳳的沈威被攪了好事,黑著臉出來問:大晚上的什么事兒? 那李氏的心腹侍從忙湊到沈威耳邊去跟他簡單復述了一下情況。 沈威聽完先是下意識皺眉,而后想到什么,又猛地眸光一亮,面色隱帶喜色,不過還是很快正了臉色,對著那李氏的心腹道:我早說什么了?讓她們這段時間老實點,別惹事,現在好了吧,行了,我知道了,這就去一趟王府。 寧王府偏殿。 申屠軒找便命人去將那被捉住的幫兇帶了過來,沈月嬌因為在路上叫的太吵,被凌空讓人堵了嘴,送到偏殿才松開。 程逸看到她瞬間冷了臉,一臉陰森的看她。 沈月嬌看看她,再看看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瞬間白了臉。 申屠軒最后被人推進門。 凌空這才讓人松開沈月嬌,放開她的嘴。 沈月嬌下意識就對著申屠軒喊:王爺,我是冤枉的,我不認識這個人! 申屠軒聞言看她一眼,笑笑說:哦,本王什么都還沒說,沈小姐就喊怨,不認識這人,莫非沈小姐知道本王要問的什么事兒? 沈月嬌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自己差點不打自招,強自鎮(zhèn)定下來,眼神閃爍的不敢跟申屠軒對視,搖頭結巴說:我,我不知道,我就是看這樣子有點害怕,覺得王爺是在審問犯人,下意識表清白。 倒也還不算太傻,不過到底還是太年輕。 申屠軒見她反應過來,不屑一笑,不待他說話,地上趴著的男人已然開口說了話,扭頭對著沈月嬌慘白著臉喊:小姐,您怎么能說不認識我呢?我做的那些事情可都是你安排我做的啊。你是郡丞府小姐你承認了王爺也不會怎么樣你,但會要我的命啊,小姐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那男人說著還要爬起來去抓沈月嬌的腿。 沈月嬌下意識一腳提開他,慌里慌張的急叫:你走開,我不認識你,誰是你小姐。 而后慌忙又對著申屠軒喊:王爺,我真的不認識他,他冤枉我, 程逸當即譏諷出聲:他是你娘陪嫁莊子上的仆人你不認識他?他冤枉你,那他怎么不冤枉別人?沈月嬌你小小年紀惡毒如斯,你不得好死你知道嗎? 王爺,沈郡丞沈大人求見。 下人在外面通傳道。 正慌張的沈月嬌當即面上一喜。 程逸則是下意識看向上位的申屠軒。 申屠軒聞言一笑,擺手說:請沈大人進來。 微臣參見王爺。 沈威進門當先給申屠軒行禮。 申屠軒擺手:起吧,沈大人。 而后他便道:沈大人看看,地上趴的這人你可認的? 沈威一愣,下意識扭頭看過去,李氏陪嫁莊子上的人,他自是認得的,但他一時搞不清楚狀況卻不敢亂說,故而裝作仔細認真的看了看,抬頭看向申屠軒試探說:隱約好像有些眼熟,不大記得了,怎么了王爺? 申屠軒看他一眼,笑應:沈大人竟然不知道嗎?程逸轉告沈小姐雇兇惡意敗壞沈家小姐名節(jié)。人證物證俱在。 就見沈威先是驚憤失望看一眼沈月嬌,驚愕喊:月嬌,這是真的嗎?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 沈月嬌心虛的不行,眼神閃爍的對著他急哭說:我沒有,不是,是程逸他們那些賤人誣賴我,父親您要為我做主啊。 沈威并未應他的話,扭頭看向申屠軒,一臉他才剛知道的樣子,慚愧道:王爺,微臣是聽聞夫人說王爺傳召小女,小女無狀,怕她沖撞了王爺才匆匆趕來的,不想竟是有此事。只是不知是有何罪證?能證明這事確實是小女所為? 申屠軒聞言一挑眉,似笑非笑看他。 沈威忙一臉正氣說:若真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是小女所為,微臣定然絕不姑息。 程逸聞言下意識怒道:這個人是你夫人陪嫁莊子上的人,他都招人了是你女兒做的難道還有假?你還想要什么確鑿的證據。 沈威看向他,好脾氣說:賢侄此言差矣,先不說我不知這人是否真是我夫人陪嫁莊子上的人,就算是那也不能證明他說的話都是真的,我女兒行事刁蠻,萬一是他對我女兒悔恨于心,故意誣賴呢? 程逸一時之間竟是不知該如何反駁:你! 因為這確實也有可能,當然他是不信的。 申屠軒見狀微不可見的勾了勾嘴角,真的是年輕。 沈大人所言極是,不過程逸還呈獻了一些物證。 凌空忙將物證擺上前去,是一袋金子,以及幾段殘香。 申屠軒接著說:當然,僅憑一袋金子和幾段殘香證明不了就是沈家小姐所為,不過這裝金子的袋子出自云家商行,秀法精致特殊,我讓人去傳訊了一番,說是沈家小姐今日剛好兌換了一袋金子,金額跟這袋金子等同,轉頭這金子就落到了這歹人手中。沈大人要怎么解釋?是巧合,還是說沈家小姐想不開,自己送一袋金子過去讓人誣陷她? 沈月嬌臉色瞬間煞白,她生怕錯失良機,急匆匆的出門兌換了金子就去會合了,自然不會注意到這種細節(jié)。 沈威則是當即轉頭一巴掌就將沈月嬌扇了個跟頭:你怎么能干出這種事來? 而后他又慌忙對著申屠軒跪下請罪:微臣對此事一無所知,都是微臣教女無方,還請王爺降罪。 嘴上說著請王爺降罪,卻是將這事推得干干凈凈。 凌空聞言忍不住暗暗翻白眼。 申屠軒卻是依舊面色如常,他看一眼沈威笑應:沈大人嚴重了,沈大人為國cao勞,公務繁多,對家中子女教導難免疏忽,這怪不得沈大人,不過當引以為戒。至于沈小姐的話,自然是當罰的,就罰沈小姐體會一下自己的手段吧。 頓了頓,他想到什么,又笑看著沈威補充一句:對了,以免沈小姐刺激過大,以后瘋言瘋語傷及無辜,以后就不用說話寫字了吧,沈大人你看如何? 沈月嬌一愣,而后瞬間面露駭然之色,慌張驚恐急叫:我不要!我不要!父親救我!救我! 第22章 沈威的面色有一瞬間的僵硬之色,不過也僅僅只是一瞬間,而后便見他并不理會沈月嬌的驚恐嚎叫,反倒是對著申屠軒一臉悲痛道:是她害人在先,這都是她應得的,王爺能留她一命已是大發(fā)慈悲了,單憑王爺做主,微臣沒有異議。說來都是我這個當父親的不中用,不該因為夫人乃是太守之女,就在教導兒女上對她多家退讓,未能盡到教好女兒的責任,這才讓她釀下大錯,微臣慚愧。 程逸聞言都驚呆了,這,這是親爹? 凌空也是一驚,不過他驚訝的不止如此,下意識扭頭看向申屠軒,沈威這什么意思?委婉狀告他岳父永嘉郡太守囂張跋扈,一手把控永嘉郡,就連家事他都說不上話,他知道王爺查到了那老東西跟禹王勾結的事了? 沈月嬌則是瞪著沈威不可置信的睜大雙眼,反應過來尖叫著撒腿就跑:我不要,我只不過是給了那個小賤人一點教訓而已,你們不能這么對我!不能這么對我,母親,外公救......唔唔。 她自是跑不掉的,守在門口的婆子當即按住了她。 凌空一個眼神便讓人將她帶了下去。 申屠軒對這一切好似都恍若未見,面色絲毫未變,對著沈威笑言:即是如此,那就更不是沈大人的錯了,本王知道了,那么這件事就這么定了。 沈威不動聲色看申屠軒一眼,再次狀似無意地慚愧道:都怪微臣沒有管束好小女,才令王爺和大哥一家錯失了難得的緣分,如此大哥一家明天也不好再來參加王爺的宴會了。 申屠軒聞言一愣,而后抬眸看他一眼,哼笑一聲,意味深長地說:沈大人此言差矣,這該來的緣分是想躲都躲不掉的,程姑娘受此重創(chuàng)想來身體和心情都欠佳,明天是不適合過來了,但沈郎君該來還得來。 他說著便將目光移向了程逸,笑問:程縣尉,你說是不是? 程逸也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面前溫和俊美的男人生生打了個冷顫,下意識應:王,王爺說的是。 申屠軒這才滿意了,笑笑說:即使如此,這件事就算了解了,好了時候也不早了,都回去吧。 沈威聞言面色猶豫,還想說什么。 卻是申屠軒一說完話,立刻便有人上前來請他們,顯然是申屠軒不想再多廢話一句,強行送客的意思,他只能跟程逸一起拱手告退。 程家 程沐雪已經醒了過來,小程安被放在床上,眼巴巴地看著他家jiejie趴在他爹懷里哭的要死要活。 沈英不住勸她:多虧了安安,事情并沒有發(fā)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只要跟陳風成了婚,以后的日子該怎么過就怎么過。 程沐雪一點都沒被安慰到,聞言反應哭的更兇了。 沈英以為她是擔心跟著陳風那個窮小子以后要吃苦受累,繼而安慰說:婚后你也別擔心,你哥這次當官是寧王直接任命的沒花太多錢,家里還剩下不少錢,給你買個大宅子婚后住,陳風雖然沒讀過什么書,但力氣大功夫還不錯,爹讓你哥替你向王爺舉薦一番他,說不定能給他某個差事,將來出...... 不要! 本來已然安靜下來的程沐雪突得再次激動起來,猛地抬頭厲聲打斷他:我不許哥哥向王爺舉薦他,哥哥要是敢舉薦他,我從今往后不認他這個哥哥! 沈英看著她激動的樣子,忙擺手說:好好好,不讓你哥舉薦他,不舉薦他,咱不靠他,以后就讓你哥養(yǎng)著你,絕不讓你過苦日子。 程沐雪繼續(xù)嗚嗚哭。 沈英皺眉深深的嘆了口氣。 小程安歪著小身子見狀跟著像模像樣地嘆氣。 程逸就是這個時候回來的,將情況跟他們簡單說了,幾句話比沈英勸了大半天有用多了,程沐雪瞬間止了淚,咬牙切齒說:她活該。 沈英聞言卻是瞬間皺起了眉頭,當然不是同情沈月嬌,而是寧王這般笑里藏刀的狠絕手段,跟他想象中大不相同,想到自己兒子在他手底下做事,不免有些憂心膽顫,畢竟侍君如侍虎。 小程安同樣想到了這一點,忍不住為他家大大咧咧的大哥皺起了小眉頭。 程煜川垂眸什么過激反應都沒,像是并不意外這樣的結果,還有閑心逗弄小奶娃,伸出一根小指頭去一直點小奶娃皺起來的可愛小眉心。 小程安被他點的不勝其煩,惱了,兩只小爪子一抓,逮住他的手指頭就咬,瞪著一雙大萌眼,呲牙床咧嘴,超兇的! 再敢戳我,咬你啊! 程煜川垂眸有恃無恐看他,那眼神里分明寫著:就戳,咬吧,你個小奶娃連牙都沒有,反正咬了也不疼。 小程安氣呼呼癟嘴,呸的一下將他的手指頭從自己嘴里吐出去,然后在床上費勁的翻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身,小奶臉朝下埋進枕頭里,一動不動做自閉狀。 程煜川見狀先是一愣,而后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無聲偷笑。 與此同時的隔壁沈家此時此刻卻是鬧瘋了。 就算是我女兒做的又如何?他一個低賤雙兒的女兒被糟踐了又如何?隨便給點錢打發(fā)了便是,你怎么能讓他這么禍害我們女兒!你為什么不救她,嗚~快來人,來人,去救我女兒! 李氏聽過結果后,當即跟沈威哭喊鬧騰了起來,說著就要往外跑。 沈威將他一把抓回來,怒道:事情已經捅到了寧王面前,怎么救?你覺得人家低賤,在寧王面前你一樣低賤,我早說過什么?讓你們不要輕舉妄動,是她自己不聽,現在好了,把自己給毀了,連累我也跟著她一起丟人,成了整個永嘉郡,不,整個秦州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