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悅她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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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黏在一起,嚴(yán)絲合縫,親密無間。 最打動曲鳶的細節(jié)是,每次結(jié)束之后,他總會抱住她,以前看過某項研究,大部分女性抱怨她們的配偶一do完就背過身去呼呼大睡,完全不顧及她們在這個時候心理脆弱,缺乏安全感,渴望得到擁抱的感受。 婚后兩年因誤會離了心,聚少離多,彼此表明心意,重新開始,相愛不過兩個多月,可曲鳶有種錯覺,他好像愛了她很久很久,比她知道的還要久。 他對她的喜好了若指掌,默契到哪怕是一個眼神,都能迅速體會到其中深意,表面看著冷淡,實則對著她時柔情盡顯,總是做得多,說得少。 他還有個不為人知的習(xí)慣,握著她的手入睡,好像怕她會消失似的。 脈脈暖流在曲鳶心底涌動,她覆到他耳邊,輕聲地說:“老公,晚安?!?/br> 徐墨凜并沒有睡著,他知道她愛干凈,原本打算等她睡后再清理狼藉,沒想到等來了意外之喜。 他彎起唇角,無聲地笑了。 晚安,徐太太。 不想打破此刻的溫情,就這么黏著也不錯。 夜深人靜,冷風(fēng)吹徹,有彼此的體溫溫暖著,慰藉著,便已足夠抵御世間所有的寒冷。 月亮落了,繁星隱去,初升的太陽躲在云后,畏畏縮縮的,眼看云層轉(zhuǎn)厚轉(zhuǎn)黑,這可愁壞了一大早起來收稻的村民們,種地要看天時吃飯,要是下雨,田里的稻谷收不回來,家里曬的怕被淋,地處深山峽谷,按照往年的經(jīng)驗,一旦天空開了口子,連綿秋雨至少下一個星期,得耽誤多少事。 好在黑云只是虛張聲勢,盤旋了兩盞茶工夫就被風(fēng)吹散了,陽光暖洋洋地照在山林之上,家家的煙囪飄出白煙,趕著吃了早飯出門忙碌。 哈哈姐扛著一包稻谷回來時,曲鳶才剛睡醒,難得徐墨凜比她醒得晚,溫?zé)岷粑煨於?,他鎖骨邊的一枚草莓印映入她眼簾,左牙印,右草莓,雙重蓋章驗證。 曲鳶不知怎么就聯(lián)想到了那只闖入院子的豬,當(dāng)時他告訴她豬進來了,她誤會是他的心上人朱靜來了。 聽隋珠說,生豬在變成市場售賣的豬rou前會蓋上“檢疫合格,準(zhǔn)予屠宰”的章,徐墨凜過完年就三十了,人到中年,難逃發(fā)福、禿頭和啤酒肚,不過他身材管理挺嚴(yán)格的,腹肌人魚線都有,體力也……不錯,曲鳶重點檢查了頭發(fā),烏黑濃密,保守估計,五年內(nèi)沒有禿頂?shù)奈kU。 曲鳶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被子下兩人未著寸縷,她稍微動了動,就被按住了,男人嗓音慵懶,帶著幾分磁性:“今天想下床的話,就別亂動?!?/br> 曲鳶發(fā)現(xiàn)自己還挺喜歡跟他對著干的,手探下去,抓住了主要矛盾,故作懵懂地問:“這,算亂動嗎?” 毫無懸念,因為她的挑釁舉動,小雨衣又陣亡了一個。 兩人胡鬧到中午才起,曲鳶洗了熱水澡,猶如半干的花泡了清水,每片花瓣都舒展開,重獲新生,吃完午飯,她想起昨天抓的6條稻花魚還養(yǎng)在桶里:“魚太多了,我們吃不完,不如叫上隋珠和梅溪光來吃晚飯?” 劉校長的老公久咳不愈,她陪他去縣里看醫(yī)生了,不然剛好一人一條魚。 徐墨凜一向都是順著她的,自然不會不同意:“嗯。” “那我待會跟他們說一聲。” 曲鳶說著,余光里出現(xiàn)一道白色身影,是白鷹來了。 剛跨出門檻,它就飛遠了,她留意到地上多了條褐色的蛇,頓時頭皮發(fā)麻,跳回屋內(nèi)。 徐墨凜拿了竹竿,戳了兩下蛇頭:“沒事,死蛇?!?/br> 曲鳶躲在他身后,仍心有余悸:“它為什么要把死蛇丟在這里?” “也許,是它送你的禮物吧?!?/br> “禮物?” “鷹類喜吃老鼠、小鳥、蛇和野兔,白鷹把蛇送給你,是在以自己的方式表達喜歡?!?/br> 聽完他的解釋,曲鳶就沒那么害怕了,可這獨出心裁的禮物,她只能心領(lǐng),實在不敢收下。 徐墨凜用竹竿撩起蛇,丟進垃圾桶,他下午要去施工工地,順便把垃圾帶走了。 曲鳶閑著沒事,趁天高云淡,秋光絢爛,層林盡染,她帶著單反出去拍照,走走停停,最后來到了草莓大棚,準(zhǔn)備拍點素材。 隋珠處理完村委的事務(wù),一逮著空就來大棚守著,最早定植的試驗草莓苗開出了第一茬花,眼下的重中之重是養(yǎng)好根系,所以就得把花全掐了。 曲鳶也加入到掐花的行列中,隋珠跟她聊起微博的評論:“沒趕上活動的粉絲們哭天搶地,萬人血書請求再追加一千個認購名額,評論區(qū)都被血淚淹沒了?!?/br> “這么夸張?” “嗯,大家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活動,覺得挺新奇有趣吧。”隋珠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昨晚夢見自己把地栽的草莓苗挖出來種盆里了?!?/br> 曲鳶撲哧笑道:“那不得累壞了。” 隋珠點頭:“確實很累。” “今晚去我那兒吃魚,補補身體?!?/br> 隋珠“啊”了聲:“會不會太打擾了?”她這么大的一盞電燈泡。 曲鳶看出她的顧慮:“沒事,梅溪光也一起來。” “好。”隋珠應(yīng)下了。 掐完草莓花,曲鳶拍了小視頻,發(fā)到微博上。 花臉小野貓:“沒搶到草莓盆栽的小仙女們別急,年底將有大量的同款橘心草莓上市,到時會在網(wǎng)店預(yù)售,也歡迎大家前來采摘【視頻】” “徐太太,”隋珠有所顧慮,“小公雞村地處偏遠,就算橘心很有吸引力,粉絲們千里迢迢跑來摘草莓的可能性不太大。” 她的計劃是線上銷售。 曲鳶分析道:“酒香也怕巷子深,我們首先要把橘心草莓這個品牌推廣出去,再者,蓮花鎮(zhèn)的溫泉山莊年底就會正式營業(yè),隔壁鎮(zhèn)也有3a級桃花源景區(qū),我們可以蹭它們的游客啊,或者以合作的方式引流?!?/br> 看得更長遠些,等將來“曠野”項目落成,肯定會成為小公雞村的名片,她對徐墨凜的作品有絕對的信心。 隋珠醍醐灌頂,秒變迷妹:“徐太太你太厲害了!” 曲鳶但笑不語,回想她當(dāng)年初入投資圈,一來沒經(jīng)驗,二來受曲蓉蓉暗中使絆子,十投九虧,背地里還被名媛貴婦們編排,說什么干啥啥不行,破產(chǎn)第一名。 虧的錢多了,門道自然就懂了。 時間還早,曲鳶和隋珠離開草莓棚,在村里各處走,商量著民宿的選址。 經(jīng)過學(xué)校附近,正好撞見梅溪光在摘柿子,曲鳶總結(jié)出了某條規(guī)律,好像有吃的地方,就會有他。 梅醫(yī)生和傅先生這是生了個吃貨嗎? 梅溪光沒看到她們,用袋子裝了十幾個柿子,來到曲鳶的住處,敲了敲門,沒人應(yīng),聽見笑聲他回過頭,莞爾一笑:“還以為要吃閉門羹呢?!?/br> 曲鳶上前推開木門:“我們就跟在你后面啊?!?/br> 梅溪光搖搖頭:“我心思全在吃魚上了,你們想好魚怎么吃了嗎?” “還沒呢,”曲鳶問,“你想怎么吃?” “每人烤一條,剩下的煮湯清蒸紅燒都行?!?/br> 曲鳶算是看出來了,他最想吃的是烤魚。 隋珠脫了外套,捋起袖子:“我先去把魚殺了?!?/br> 從小在江邊長大的姑娘,是殺魚的一把好手,手起刀落,動作麻利,梅溪光嘆為觀止,給她比了個大拇指。 曲鳶把梅溪光帶來的柿子洗干凈,輕輕一掰就開了,果rou橙紅,汁水豐盈,入口清甜,回味無窮。 太陽變成了一顆紅通通的柿子,懸掛在群山之上,周邊暈染出油畫般的晚霞,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田間勞作的人們收工回到村里,飽經(jīng)風(fēng)霜日曬的臉上滿是豐收的喜悅,眼角皺紋浮動如風(fēng)吹稻浪。 暮色四合,暗影重重,徐墨凜不疾不徐地行走在蜿蜒的青石板路上,手機接連震動,屏幕顯示來電人:甄湘。 他眸色一凜,接通電話。 “徐總,”那端傳來甄湘獨有的煙嗓音,“我剛剛?cè)タ此耍闆r不太好。她、她說……想見你一面?!?/br> 第67章 取悅她 癡迷 “她、她說……想見你一面?!?/br> “知道了?!毙炷珓C淡淡地應(yīng)著, 掛斷了通話。 濃墨似的夜色從四面八方涌來,寒風(fēng)呼嘯著,橫沖直撞, 吹得外套衣擺獵獵翻飛,村里的公共區(qū)域暫時沒有安裝路燈,村民們?yōu)榱耸↑c電費, 只要天不黑透,就不會開燈。 徐墨凜藏匿在黑暗中,神情冷峻,如覆冰霜, 輪廓線條刀琢般凌厲,下意識地去摸兜里的煙,摸了個空,她不喜歡聞煙味, 他已經(jīng)很久沒帶煙在身上了, 并不是想抽煙, 而是想借著煙草味,壓一壓浮躁之氣。 該來的, 總會來,逃不掉。 徐墨凜抬起頭, 夜空不見月影,唯有幾顆疏星, 若隱若現(xiàn), 比他腕間清瑩的小葉紫檀佛珠亮不了多少,但他還是找到了其中最亮的那顆,安靜地凝視著,一點點消化了所有的負面情緒, 或者說,戾氣,眸色恢復(fù)了無波無瀾。 附近的屋子幾乎同時亮起了燈,光澤淡而溫暖,驅(qū)不散他周遭層層疊疊的寒意。 手機再次震動,徐墨凜回過神,看見屏幕跳動的“徐太太”三個字,眼神里有暖意在慢慢回歸。 他如同置身于冰天雪地的凜冬黑夜,而傳入耳中的嗓音卻明媚柔軟如春日湖水:“天都黑了,你怎么還沒回來?” 像被無形的手緊攥著的心臟奇跡般掙脫了束縛,跳得又重又急,他深深地調(diào)整呼吸,輕笑著,回答她:“就快到了。” 徐墨凜保持通話,沿著臺階拾級而上,隔著十幾米遠的距離,看見了木門邊的纖細身影,女孩子站在明亮處,容顏嬌俏,翹首以盼,一看到他,笑得眉眼彎彎,小跑著過來。 徐墨凜逆著寒風(fēng),加快腳步迎向她,張開雙手把她抱進懷里。 村里民風(fēng)淳樸,略顯保守,比如劉校長夫婦夜里再怎么恩愛,在外面是不會有親密舉動的,曲鳶有些放不開,怕被人看見,又不舍得推開他。 他一路走回來,外套沾了寒意,但很快被兩人的體溫化掉,他的懷抱變得暖和起來,曲鳶在他胸口蹭了蹭:“回得這么晚,是工地出什么事了嗎?” “沒有?!毙炷珓C在她發(fā)間落下一吻,“路上耽誤了點時間?!?/br> 狂風(fēng)席卷著枯葉吹過,塵土飛揚,曲鳶忍不住輕顫了下:“風(fēng)好大,我們快進去吧?!?/br> 院子里燈火昏黃,白煙裊裊,梅溪光不僅會吃,還有著一手好廚藝,他臨時搭了個燒烤架,四條腌制好的魚擺在上面,“滋滋滋”地烤著,香氣撲鼻。 隋珠坐在旁邊的小板凳,負責(zé)照看烤玉米、烤土豆和烤韭菜。 看見夫妻倆走進來,梅溪光調(diào)侃道:“徐太太,接個人,要這么久???” 被他調(diào)侃得多了,曲鳶已經(jīng)能淡定應(yīng)對:“要不是怕魚被你吃光了,還會更久呢。” 梅溪光“嘖”了聲:“有情飲水飽哪,還吃什么魚?!?/br> 他真的只是字面意思,奈何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曲鳶想起在榆城時,某人特意把車停在路邊,親得她要靠喝礦泉水來補充水分的事,面上一熱,跑進了屋里。 徐墨凜眼風(fēng)輕掃過去,帶著不可忽略的深意,梅溪光做了個攤手的動作,表情何其無辜:我說錯什么了嗎? 他給烤魚翻了面,刷上醬料:“徐太太,出來吃魚啦!” 曲鳶扎好頭發(fā),換了身輕便的衣服走出,準(zhǔn)備去端爐子上的湯,徐墨凜拿過她手里的毛巾:“我來?!?/br> 晚餐陸續(xù)擺上木桌,除了烤魚,梅溪光還煮了兩種味道的魚湯,一種原汁原味,另一種加了酸筍和辣椒,據(jù)說是本地村民愛吃的酸湯風(fēng)味。 稻花魚沒有土腥味,rou質(zhì)嫩滑,簡單地下了姜絲、蔥花和鹽,熬出奶白濃郁的湯水,鮮美得眉毛都快掉下來了。 曲鳶覺得清燉湯就很好喝的了,沒想到酸魚湯更加驚艷,酸味夾雜著辣味,比例恰到好處,酸辣鮮香層次豐富地在味蕾炸開,快意直擊眉心,湯水順著喉嚨流進了胃部,全身都變得暖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