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氣運之子的親meimei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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鵝寶伸頭往下看了看:“嘎?” 蘇曜也過來了,說道:“你站到一旁,我來看看。” 當初他可沒發(fā)現(xiàn)靈植下面還有什么東西,不過他當時只是摘了果和葉就走了,只是靈植其實很霸道,它們的生長和成熟都需要大量的靈氣,除非是有些種類的靈植是成片生長的,否則一株靈植的附近很難再有別的天材地寶。 大多數(shù)的靈植之間的生長是需要爭奪靈氣的,輸?shù)哪且环阶匀蛔兂闪损B(yǎng)料;不過有些靈植會有伴生礦的,這種是極其稀有的,而他帶著蘇念來尋的這一株并不是有伴生礦的品種。 蘇念把鏟子拿出來,就發(fā)現(xiàn)鏟子已經(jīng)裂了一條縫,這可是來之前她特意準備的靈玉鏟,就是為了挖靈植和靈礦準備的,雖然是玉的卻很是堅硬,而且不會傷害到靈植本身。 蘇曜也看到了,他接過那把靈玉鏟,靈氣輸入其中,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地下埋著的東西,估算好范圍后就挖了起來,沒多久一塊足有成年男人拳頭大的硬塊就被挖出來了:“赤血銅?” 蘇念看著那塊看不出是黑色還是血紅色好像石塊一樣的東西:“赤血銅怎么會長在靈植之下?” 蘇曜也不知道,而且他上輩子也沒聽說過紅葉秘境出現(xiàn)過這么大一塊赤血銅。 蘇念催促道:“哥你快收起來,你不是還沒本命劍嗎?” 赤血銅可是無數(shù)劍修最夢寐以求的煉劍材料,因為它和所有的靈礦石適配,添加了赤血銅的劍韌性會更強,能承受的力量更多,最重要的是可以不斷添加天材地寶鍛造進階,哪怕鍛造失敗,劍體也不會受損的,只是這種材料太過稀少,劍修又普遍不富裕,能得到一塊融入劍中已是難得了。 而蘇念尋到的這一塊,足夠成為鍛造劍的主體了。 一把以赤血銅為主鍛造的本命劍…… 哪怕是蘇曜此時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也沒有和蘇念客氣,當即把這塊赤血銅單獨封存后放入了儲物鐲之中:“沒有劍修能拒絕赤血銅的誘惑,沒有!” 蘇念聽著蘇曜還特意強調(diào)了一遍,除了蘇曜剛回來見到她的那日,蘇念就沒見到過她哥這般強烈的情緒波動甚至沒有表現(xiàn)出對什么的偏愛,當然除了對她以外,如今看來她哥和所有劍修的喜歡是一樣的,不過她哥太會偽裝了,遇見赤血銅才暴露出來。 蘇曜忽然臉色變了下說道:“把鵝寶收起來?!?/br> 蘇念沒有多問,當即取出靈獸袋,鵝寶主動飛了進去。 蘇曜拽著蘇念上了飛劍,很快就趕到了另一處地方。 蘇念感覺到有一處的能量波動很強,還沒等她仔細查探,一個青年憑空出現(xiàn)在了空地上,青年一手用劍撐著自己,一手捂著胸口處,面色蒼白,血從他的指縫間流出,在看到蘇曜和蘇念的那一刻,才放松了下來,卻直接昏了過去。 蘇曜已經(jīng)上前在人倒地之前把人抓住,喂了顆護心丹后說道:“回去?!?/br> 這人正是他們的同門,和蘇念一同消失的人之一。 蘇念到山洞的時候,蘇曜已經(jīng)在給他處理傷口了,蘇念趕緊過去幫忙。 他的傷口很奇特,像是被什么動物抓出來的一樣,不僅深周圍的rou都已經(jīng)有些腐爛了。 蘇曜沒有絲毫猶豫取了護住心脈和補充靈氣的丹藥全部塞到他嘴里后,直接用刀清理他的傷口,他流出來的血是紅色的,只是在清理那些腐rou時,血卻是黑色帶著腥臭味的。 蘇念咬牙在旁邊給她哥打下手,在她哥點頭后,給這人的傷口撒上生肌活血的藥粉,蘇曜拿著繃帶把他的傷口纏上。 蘇曜說道:“并無大礙等他醒來就好了,meimei去外面透透氣,我來收拾這些東西。” 蘇念搖了搖頭,說道:“哥,你去洗洗手,我來收拾就好?!?/br> 蘇曜見此也不再說什么,而是去洗手后到外面處理沿途的血跡,等他回來的時候,傷者已經(jīng)蓋著被子躺在床上,割下來的腐rou和噴濺的血跡也都收拾趕緊,就連山洞的血腥味都消失了。 蘇念兌了溫水,準備給傷者擦拭。 蘇曜上前接過,說道:“我來就好?!?/br> 蘇念也沒有爭,而是去旁邊準備午飯了。 除了meimei和上輩子的玄霖外,蘇曜還真沒照顧過別人,只是他在的情況下,他是不可能看著meimei照顧別的男人:“你背過身,我給他身上都擦擦?!?/br> 蘇念乖乖答應(yīng)了下來,背對著蘇曜先把鵝寶放出來,開始準備午飯,他們是有辟谷丹,而且修士幾天不吃飯只會覺得難受也餓不死,可是在有條件的情況下,蘇念還是想對自己和哥哥好點:“哥,鵝寶想吃靈蛇rou?!?/br> 蘇曜正在給傷者擦臉和身上的血:“等下我去處理。” 蘇念說道:“我來就行了,我會剝的?!?/br> 蘇曜詫異地看向了蘇念,在仙緣村他從來沒讓他妹處理過這些東西:“你弄過?” 蘇念嗯了一聲,有些小小的驕傲在里面,因為不知道受傷的同門是不是能聽到,所以她沒有多說。 蘇曜也沒有再問取出來裝靈蛇的玉盒后,就遞給了蘇念。 蘇念帶著鵝寶到外面很快就把蛇給收拾好了,蛇皮是單獨收起來的,剩下的就燉了蛇湯,里面只放了一些靈草沒有太多的調(diào)料,畢竟鵝寶也是要吃的。 正在喝著湯,蘇念忽然想到一件事,看向鵝寶:“鵝寶,你竟然會飛!” 鵝寶覺得蘇念大驚小怪的,翅膀尖尖動了動:“嘎?!?/br> 別大驚小怪的。 蘇念確實覺得驚喜,問道:“那你是飛天鵝嗎?你能飛多高?而且你這么大只……” 鵝寶黑豆眼警惕地看著蘇念:“嘎嘎?!?/br> 不是,飛不高,不能帶人。 蘇念還沒有說的話就已經(jīng)被鵝寶拒絕了。 鵝寶還在教訓(xùn)蘇念:“嘎嘎嘎?!?/br> 你一個人難道還不如我一只鵝懂自力更生嗎?自己騰云駕霧不好嗎? 蘇念趕緊說道:“我就想一想,我怎么舍得讓你帶著我飛呢?!?/br> 鵝寶換了個姿勢:“嘎嘎?!?/br> 想一想也不行,你不能事事依靠一只鵝!我只是一只鵝! 蘇念趕緊認錯,然后給鵝寶切了一盤靈果端過去。 鵝寶這才罷休,剛想再耍一耍威風,就看見蘇曜正盯著它,到嘴邊的叫聲都變得婉轉(zhuǎn)了些:“嘎嘎~” 到時候我?guī)湍銓ぶ荒茏屇泸T的。 蘇念說道:“好,掌門還給我了令牌,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挑?!?/br> 鵝寶黑豆眼看了看蘇曜,見蘇曜聽見蘇念的話眼神緩和了一些,敷衍地對著蘇念點了點頭繼續(xù)吃東西,嚇死只鵝了。 蘇曜此時才開口道:“meimei回來吃飯?!?/br> 蘇念答應(yīng)了下來,重新坐回來吃了起來:“哥……” 話還沒說完,蘇念就發(fā)現(xiàn)蘇曜臉色變了一下。 蘇曜看向蘇念說道:“你在這里守著他,我去看看?!?/br> 蘇念看著蘇曜的表情已經(jīng)意識到了,怕是又有人出現(xiàn)了,而且是死去的,她點了下頭。 蘇曜很快就離開了。 蘇念沉默地看著自己的碗,果然有她哥在的時候,她的性格都變得軟弱了些。 鵝寶察覺到蘇念的心情,一搖一擺走了過來,用頭頂了頂蘇念的手背:“嘎嘎?!?/br> 你快吃,一會給我擦擦,這里都沒個洗澡的地方。 蘇念收回了思索,說道:“好的?!?/br> 鵝寶繼續(xù)提要求:“嘎?!?/br> 不能用清潔術(shù),那會傷了我的絨毛。 蘇念答應(yīng)了下來,放下筷子認真地說道:“主要是你體型太大了,要不然我可以用盆給你裝點水?!?/br> 鵝寶見蘇念恢復(fù)過來,又大搖大擺的回去繼續(xù)吃東西:“嘎?!?/br> 你個不懂欣賞的,我這才叫美。 蘇念忽然聽見傷者那邊有動靜,趕緊起身過去。 就見床上的那位同門師兄掙扎著睜開了眼睛,聲音虛弱地說道:“麻、麻煩師妹,給我、口湯……” 一句話說的他自己都快沒氣了。 蘇念問道:“錢師兄,你能做起來嗎?” 錢已既然醒來,雖然傷口疼得厲害還渾身無力,卻已經(jīng)沒有危險了:“師妹,扶我一下。” 蘇念上前把人扶起來,還把枕頭墊在石壁上讓他靠著,這才端了靈泉水來。 錢已本想自己接過,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苦笑道:“我也就嘴皮子能動動了?!?/br> 蘇念一邊給錢已喂水一邊說道:“錢師兄不用擔心,我哥說你醒來后就沒什么大礙了?!?/br> 錢已連著喝了幾杯才覺得好些:“原來蘇師弟也在,我還以為一直是師妹在照顧我,我想著救命之恩無以為報,要不要以身相許……” 鵝寶震驚地看著錢已,又扭頭看向剛回來正好聽見錢已話的蘇曜,默默地往旁邊縮了縮成了一個大鵝團子,黑豆眼直勾勾地看著錢已,它就等著錢已挨揍了。 蘇念還沒回答,蘇曜已經(jīng)進來開口道:“錢師兄真會開玩笑,明明救你的時候,你就直接看到我們兄妹二人了?!?/br> 錢已捂著傷口笑了幾聲,沉默了一會才問道:“還有人活著嗎?” 蘇念去給錢已準備補血養(yǎng)身的粥。 蘇曜說道:“因為一些事情,玄霖師兄今日剛帶著張巧巧師妹離開,除此之外,我收斂了李師兄和王師兄的尸骨?!?/br> 錢已靠在枕頭上,說道:“當時我醒來就發(fā)現(xiàn)在一處漆黑的地方,只有一條路有微弱的光,我就朝著那里走,遇到了很多蜘蛛老鼠一類的,然后就一路打出來的,恐怕是因為我小時候睡在破廟里,晚上有老鼠來咬我,那些巴掌大的蜘蛛……我以為我不怕了,其實心底一直是害怕的?!?/br> 蘇曜和蘇念都安靜地聽著。 錢已說道:“在幻境里面我還真的殺麻木了,在受傷我覺得自己快死的時候,就想拉著那只巨鼠同歸于盡,好像也是那一刻,我覺得我連死都不怕了,為什么要怕這些,然后就出來了?!?/br> 蘇念表情有些糾結(jié),其實山洞里的氣氛有些凝重的,可是她實在有點擔心:“那個、幻境里受到的傷出來以后還有,那被老鼠傷了,會不會得傳染病?” 畢竟在現(xiàn)代的時候,被老鼠咬傷是有幾率染上狂犬病出血熱的,而且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中會不會被傳染鼠疫?只是這些蘇念不好直接說出來。 錢已問道:“蘇師妹是說鼠疫嗎?不用擔心,修士身體里是有靈氣的,不會讓我們感染上這些病的?!?/br> 蘇念松了口氣:“那就好?!?/br> 蘇曜解釋道:“就算是普通的毒藥,對修士也是沒有用的,而對修士有用的毒藥一般都是通過破壞經(jīng)脈作用在體內(nèi)的靈氣上的?!?/br> 蘇念認真記下來,正好粥也煮好了,就端過去說道:“錢師兄先墊墊?!?/br> 錢已正準備讓蘇曜扶他一下,他好下床,就看見蘇念已經(jīng)把那碗粥遞給了蘇曜,然后從儲物袋里取出了一個小桌子放在床上,蘇曜把粥放上去:“這桌子挺方便的?!?/br> 蘇曜把勺子遞給他,這桌子是在仙緣村時候,冬天太冷了,他不舍得蘇念離開暖炕特意找人做的,這次回仙緣村,蘇念特意去取回來的,本來說是收藏的,沒想到先用在了這里,他忽然想到一件事,雪停當時穿著蘇念的那身粉色秀花棉襖,好像也沒有還?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已經(jīng)被穿了,也沒辦法清洗確實是不能還的,蘇曜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后了。 錢已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了,可是傷得很重,在吃完了飯后,他就繼續(xù)躺下睡了,只是哪怕睡著了,眉頭依舊緊鎖著。 蘇念也看出來了,錢已遠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輕松,在已經(jīng)死了兩個同門,還有三個同門生死未卜的情況下,誰也沒辦法安心養(yǎng)傷的。 在第三日,蘇曜和蘇念又救了一個叫丁峰的同門,他沒有受什么傷,就是整個人筋疲力盡了,他是被水嗆醒的,開始都沒意識到自己落入幻境,而是以為自己水和同門沖散了,他就在水中游了一日才察覺到不對,卻不能停下來,只要一停就會被嗆水,后來意識到這是他年幼時期差點被淹死的恐懼,在累死和淹死之間選擇了后者,直接停下被水淹沒,反而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