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我裝的 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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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思音胡思亂想好一陣,才慢慢睡過去,早晨醒來,蔣措那半邊已經(jīng)空了。 她松了口氣,心想起晚碰不見蔣措也好。瞄一眼鐘表——剛過七點。 這該死的準時的生物鐘…… 沒睡好,身體有點困乏,她磨磨唧唧洗漱下樓,在樓梯上聽見蔣聽月的聲音。 “噯,三叔,聽說你出軌了?!?/br> “……” 寧思音往下邁的腳差點踩空,扶住欄桿穩(wěn)住身體,一頭黑線地看向餐廳。 蔣聽月又是拿了面包就走,明明趕時間,這會子又像是不急了,撐著餐桌挑著眉,看熱鬧不嫌事大。 蔣措撥了撥碗里的粥,沒幾分表情:“聽誰說的。” “我小嬸嬸啊。她昨天都傷心得去借酒澆愁了。雖然說男人有錢就變壞,你才剛當上總裁就出軌,也太快了點。該不會在外面已經(jīng)養(yǎng)了很久吧?我小嬸嬸這么可愛,外面的女人還能吸引得了你?” 應該仍記恨蔣措的“背叛”,話里多少帶點惡意。 寧思音真想拿片吐司把她嘴糊上。 她快步走出去,把蔣聽月往外推:“趕緊滾去上班?!?/br> 把人弄出去,她尷尬地走回來,坐到蔣措斜對角:“她瞎說的,不用理她?!?/br> 傭人盛好粥,端上來時猶豫了一下,不明白平時都挨著坐的夫妻倆,今天怎么隔這么遠。 不解但也知道不能多嘴,默默將早餐擺好便下去了。 寧思音不喜歡喝白粥,隨便喝了兩口就推開。 “沒出軌。”對面,蔣措冷不丁冒出一句。 寧思音依然有些逃避,點點頭應:“嗯?!?/br> “還有什么想問的嗎?” 蔣措的語氣很平和,隔著桌子靜靜地看她。 如果寧思音抬頭,也許能看到蔣措平靜注視下的溫柔。她低著頭,往嘴里塞了一顆蝦餃,“沒有?!?/br> 停了幾秒。 “那有什么要說的嗎?” 他很有耐心,仍像一直以來她所熟悉的樣子,但昨天的蔣措已經(jīng)顛覆了寧思音心中原有的形象,她認識的那個蔣措,好像已經(jīng)遠去。 她想到那份沒來得及和他協(xié)商的離婚協(xié)議。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現(xiàn)在說清楚也好。 話到嘴邊卻被無形的屏障擋回來。 她一邊不斷告訴自己,他是那個拼了命來救你的人,怎么可能傷害你? 一邊因此更糾結(jié),蔣措為了她連自己的生命都置之度外,肯定愛慘她了。他對她用情如此之深,而她竟然要拋棄他,萬一他被激怒狂性大發(fā),得不到寧愿毀掉……或者干脆把她囚禁起來,一輩子都別想擺脫他什么的……狗血小說不都是這么寫的么。 寧思音有點慫,不敢惹他。 算了算了,還是先別提了,再等等吧。 “真沒有?!彼路鸪闪恕俺鲕墶币环?,目光躲閃十分心虛,再三保證自己的忠貞。 不敢和蔣措多交流,她沒吃多少便擱下回房。物色一圈,把離婚協(xié)議書藏進書房一個看起來十分不起眼的抽屜,換衣服去公司。 作者有話說: 前天去做核酸,排隊排到半夜一點半,沒休息好就頭疼了一天,太要命了。馬上要開始第三輪,還沒通知明天要不要做,如果有時間的話就有更新。 第58章 我裝的 [vip] 蔣乾州成功度過危險期, 人昏迷著尚未醒來。 病房樓頂層不見外人,清幽安靜,皮鞋落在地板, 不疾不徐一聲一聲走近。 病房外聽得見女人失去主心骨般小聲的哭泣, 醫(yī)生正低聲而沉穩(wěn)地匯報什么。 蔣措的腳步停在門外, 醫(yī)生的話語停了,女人的抽噎停了, 病床前,拄著拐杖的蔣宗林扭頭。 近百歲的臉上布滿皺紋, 縱橫的紋路之間,平日總藏在其中的笑意消失, 那雙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掃向他,肅穆,厚重。 蔣措平平淡淡立在那,半點表情不見。 “你來干什么?”大奶奶以淚洗面的悲傷眨眼切換成怨恨,忿忿的目光像是恨不得讓他為病床上的人償命?!澳惆阉Τ蛇@樣,你還有臉來?!” 蔣措沒有任何替自己辯解的意圖, 醫(yī)生倒替他說話:“大爺是情緒激動引發(fā)的急性心肌梗塞, 不是三爺害的……” “怎么不是他害的!人是他在辦公室暈倒的,不是他害的還能是誰害的?就是被他氣成這樣的!”大奶奶指著蔣措哭罵, “你狼心狗肺!害了你二哥不算,還想害死你大哥,你就是畜生!” “別吵了?!崩蠣斪恿滔氯齻€字,大奶奶憤恨地閉了嘴。 蔣宗林拄著拐杖走出病房, 沿走廊往前, 慢慢走著。 身后, 蔣措慢慢跟隨。 起初都沉默, 離病房越來越遠,人聲越來越弱,便只剩拐杖的聲音,沉重而規(guī)律地在墻壁間回蕩。 走著走著,前面的老爺子開了腔。 似陳述的語氣,不重,卻落地有聲。 “你長本事了。” 蔣措不作聲。 老爺子繼續(xù)說道,這次帶上一點揶揄:“翻手云,覆手雨,把一家子收拾得妥妥帖帖,兩個加起來一百多歲的兄長都是你手下敗將。咱們蔣三爺,好手腕啊?!?/br> 蔣措知道他在生氣。揶揄之外全是不動聲色的不悅。 他還是沒說話。 老爺子轉(zhuǎn)過來,“你不是很能耐嘛,現(xiàn)在怎么一聲不吭了。跟我裝啞巴呢。繼續(xù)啊,讓我看看你都學了什么本事,下一步是不是打算把你老子我也干掉,你就稱王稱霸,無法無天啦?” 語氣倏然嚴厲起來,“你從小我就是這么教你的?教你兄弟鬩墻,手足相殘?那是你大哥!你差點要了他的命你知不知道!” “知道?!笔Y措說。 老爺子被氣得差點一口氣哽住,揚起拐杖作勢要敲他:“你個小兔崽子!” 蔣措不躲不閃,站那不動。 拐杖到底沒落下,虛張聲勢地揮了一截,想嚇唬也沒嚇住,收回去撐著地,瞪他:“別以為我不舍得揍你?;厝ソo我跪著好好反省反??!什么時候知道錯了,什么時候起來?!?/br> 蔣措既不辯解,也不認錯,被罰跪也一聲不響。 老爺子瞅他那樣更來氣,感覺自己的壽命要被這個討債的兔崽子氣短兩年。 正要走,這只悶葫蘆說話了。 問他:“母親的死,你從未懷疑過嗎?” 老爺子的腳步停住。 頓了頓,方才的怒氣盡數(shù)收斂,嗓音也低沉下去:“不是告訴過你,死因是心臟病?!?/br> “她沒有心臟病?!笔Y措低著眼,窗口進來的光投下一片陰影,將眼底的情緒都藏了起來?!澳銥槭裁床徊??” 這次,老爺子沉默。 良久,他幽幽嘆出一口氣,那一聲嘆息,仿佛承載了數(shù)十年的無奈與歉意。 方蕎的心臟病發(fā)得突然,又是當著蔣乾州的面出的事,難免有些議論。 查了,無非兩種結(jié)果,要么什么都沒有,白費功夫一場,損害人心;要么,通向一個深淵…… 有時候,睜只眼閉只眼,反而是最好的結(jié)果。 天光正盛,灰塵在光線里跳舞,輕盈地,安靜地。 那段沉默里,父子倆都有許多的話想要說,但直到沉默結(jié)束的那一刻,誰都沒有提起。 良久。 “你知道你從小,我為什么把你帶在身邊嗎?”老爺子自問自答,“——我對你母親有愧,她跟著我受了不少委屈,不能教你也委屈。另一方面……你大哥二哥的母親去世早,我對他們過問得少,疏忽了教導。你母親走之后,我反省了許多,如果他們誤入了歧路,那也是我的罪孽。我把你帶在身邊,親自教導,是不想再重蹈覆轍。” 但凡事有因必有果,有些事,到底是躲不掉的。 老爺子深深嘆息,好像一下子蒼老許多。 他迫使自己狠下心。 “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在你心里必然有非做不可的理由,既然做了,造成的后果,也自己擔著。攪風弄雨、同室cao戈,殘害自己的親兄弟,回去祠堂跪著吧?!?/br> - 富陽區(qū)光啟百貨十周年慶,籌備了一場大型活動,請來一些明星、樂隊表演。 新任董事長寧思音坐在臺下,瞧見壓軸出場的嘉賓,喝香檳的動作一頓,偏頭問身后王秘書:“這個是誰?” “他叫易安啊,我超喜歡他的?!蓖趺貢鴱澭拥卦谒吔榻B,“他是現(xiàn)在最紅的男歌手了,外面圍著的那些粉絲都是沖他來的。他很有才氣的,歌都是自己寫的?!?/br> 這名字點耳熟,寧思音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倒是這張臉…… 長得和蔣措很相似,尤其是不笑不動、安靜的時候。 “你覺不覺得他長得有點像蔣措?!?/br> “像蔣先生嗎?”王秘書對比了一下,眼睛猛地瞪大,“真的哎,好像!” “是吧。” “不過笑起來沒那么像了。剛才回頭那個表情超像的?!?/br> 寧思音瞧著臺上的人,想象蔣措像這樣又唱又跳的樣子……噗。她樂壞了。 樂了一會兒想起如今的蔣措可是個陰險毒辣的大boss,又樂不起來了。 “他唱過什么歌?”寧思音又問。 “很多,他的歌很好聽的,入股不虧。我發(fā)給你!” 給老板安利自己的愛豆,王秘書效率奇高。活動結(jié)束之后,寧思音上車就收到她發(fā)來的安利資料包,除易安這幾年發(fā)行的歌曲之外,還有他的個人詳細背景、寫真照片、參加綜藝節(jié)目的單人cut、采訪精彩片段集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