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我裝的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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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關(guān)于蔣昭野的花邊緋聞明顯感覺受到了某些勢力的壓制,想來應(yīng)是爺爺或蔣伯堯的手筆。 但架不住蔣昭野這貨莽,好像打?qū)幖业哪槢]打夠,三天兩頭帶著嫩模上新聞。 網(wǎng)上傳播的消息日益豐富,短短時日,已經(jīng)有人為他和寧思音創(chuàng)作了一部一波三折、跌宕起伏、精彩紛呈的三角戀愛情巨制。 什么家族聯(lián)姻棒打鴛鴦,什么惡毒千金逼婚、男主角癡心不改唯愛嫩模…… 好家伙,劇情要多狗血有多狗血。 另一位女主角——嫩模,也逐漸被揭開廬山真面目。 金楚楚,拍雜志出道的小模特,腰細腿長身材好,但可能是因為胸太大一直沒能走出國際成為名模。蘇城本地人,生意做得不大不小,自稱白富美。 惡毒女配本人寧思音,就著新鮮出爐的蔣昭野與金楚楚出海同游的消息吃完早午餐,嚴秉堅的電話剛好進來。 “你要去利豐拍賣行?”單刀直入的問題。 寧思音:“嗯哼?!?/br> “今晚有雨,不建議你出門?!闭Z速沉穩(wěn)嗓音嚴肅,生生將無厘頭的理由說得一本正經(jīng)。 寧思音:“不接受你的建議?!?/br> 那端靜默數(shù)秒。 “今晚的拍賣會金楚楚會出席?!?/br> 嚴秉堅想點到即止,寧思音偏不接他的招,恰到好處地茫然:“金楚楚是誰?” 嚴秉堅在第二次沉默后放棄“好意提醒”。 “拍賣會六點四十開始,司機六點會去接你。我依然不建議你去,如非必要,最近最好不要和金楚楚碰面,對你沒好處?!?/br> “謝謝?!睂幩家舯虮蛴卸Y,“我依然不接受你的建議?!?/br> 繼半年前某知名企業(yè)家在三號廳被親夫人當場捉j(luò)ian一槌子敲爛倆腦袋,珍稀粉鉆變血鉆的傳奇事跡之后,豐利拍賣行迎來新一年新的驚心動魄。 ——寧家小公主和小嫩模為了一條項鏈打起來了! 作者有話說: 蔣家人比較多,關(guān)系比較亂,搞不清楚想看家譜的指路故波@碳烤八字眉 一開文存稿極速消失,有點方,今天發(fā)100個紅包吧 第6章 誰愛我 “五百二十萬一次!” 拍賣師慷慨上揚的語調(diào)里攜帶驚與喜,幾乎是喊出報價的同時,迫不及待的腦袋便轉(zhuǎn)向?qū)幩家舻姆较?,目光中滿含期待,舉在半空的右手已經(jīng)做好再一次揚起的準備。 此刻,所有身份顯赫的賓客都經(jīng)意或不經(jīng)意地向?qū)幩家魝?cè)目。 畢竟這條僅僅六克拉的鉆石項鏈雖在幾任名人之間幾經(jīng)流轉(zhuǎn),但并沒有太高的歷史價值,超出最高估價兩百萬的價格著實離譜。 離譜的背后是兩個女人爭一個男人爭得滿城風雨的荒唐。 而在聚焦的視線中央,寧思音遲遲未開口。 沉默下的暗潮無聲涌動,有人對視心照不宣,有人低聲接耳。 這是打算放棄了? 寧家小公主最后竟然輸給一介小嫩模了? 拍賣師的熱切逐漸消退,像是鼓勵寧思音不要這么快投降,朝著她的方向著意強調(diào)重復(fù):“五百二十萬兩次?。 ?/br> 寧思音端坐在會所為上流客人專屬定制的扶手椅,酒紅色絲絨鋪色成世界名畫般的高雅。 她未有反應(yīng),閉口緘默。 金楚楚將視線收回,昂起下巴露出仿佛得意地長長了兩厘米的優(yōu)美脖頸。 拍賣師的眼神逐漸被遺憾取代,舉起槌,正要喊第三次的嘴剛剛張開。 寧思音調(diào)整姿勢,右腿疊上左膝,裙擺撩動間閃過一截細膩的白。 時間擁有改變一切的魔法,寧家這個傳聞中的小公主已經(jīng)不是當年剛被接回寧家時,被嘲笑土丫頭的樣子,如今每一個細胞每一根汗毛都散發(fā)著金錢堆砌出來的貴氣。 寧思音不緊不慢舉起60的號碼牌。 拍賣師激動大喊:“好的,60號出價五百三十萬?。。 ?/br> 金楚楚在他話音為落時便舉起自己35號的牌子。 “35號五百五十萬!” “60號五百六十萬!” “35號五百七十萬!” …… 隨著拍賣師越來越高讓人懷疑馬上就要缺氧的嗓門,寧思音再次舉起牌子,像是沒有察覺到落在她身上含義各異的目光。 “60號六百萬?。?!”拍賣師賣力地破了音。 左側(cè)斜前方投來金楚楚氣急敗壞的一眼。 已故國民女歌星帶過的一條破項鏈而已,六百萬已經(jīng)超過它價值的一倍了! 寧家家大業(yè)大,對寧思音這個小公主來說,六百萬買條項鏈當然不算什么,對于金楚楚這樣的小模特可就是打腫臉充胖子了。 但爭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僅僅是單純的一條藍鉆項鏈之爭,而是她和寧思音的臉面之爭。 整個蘇城誰不知道她金楚楚是蔣四少的女人,也應(yīng)該是將來的蔣家四少奶奶,金楚楚絕對不能讓寧思音打她的臉。 回想她跟蔣昭野撒嬌要到這次拍賣會的資格,他縱容的那句:“看上什么就買。” 金楚楚生出幾分底氣,猛地揚起35號的牌子,在拍賣師開口之前,擲地有聲地報出令全場嘩然的價格:“六百五十萬?!?/br> “六百五十萬一次——” “六百五十萬兩次——” “六百五十萬三次?。?!成交!” 隨著拍賣師一錘落定,摘到勝利果實的金楚楚帶著“你也不過如此”的輕蔑回眸。 恰恰好對上一道早已在那里的目光。 寧思音側(cè)著頭,唇角似勾未勾,很快地對她眨了一下右眼。 金楚楚一愣,再定睛看去,卻又見寧思音一臉肅然低沉地坐著,蒼白的臉上毫無表情,根本沒有看她。 剛才的眨眼仿佛是她一瞬的錯覺。 - “那條藍鉆項鏈頂天也就值三百來萬吧,竟然能抬到兩倍……這女人為了爭一個男人,打起架來還真是舍得砸錢。” “這兩個都是不差錢的主兒唄。寧家早些年買了那么多地皮,前些日子城西那塊地一轉(zhuǎn)手就凈賺好幾個億,六百萬算什么,不過就是手指頭縫兒里隨便漏出來一點渣渣罷了?!?/br> 拍賣會之后是主辦方舉辦的慈善晚宴,男賓開啟應(yīng)酬模式,洗手間衣著華麗的幾個女人趁著補妝的功夫八卦。 “噯這個叫金楚楚的到底什么來頭???還有她跟寧家小姐怎么扯到一塊去了?” “你不知道?。楷F(xiàn)在整個蘇城都在津津樂道蔣老六的艷福,你沒聽說?” “我不是前陣子出去玩了嘛,一回來就看到到處都是他們的消息,也沒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還有這個寧家的孫女,以前我怎么都沒聽說過這號人?” “說是之前在國外讀書,剛回來的,也就上個月的事情。她這次回來,就是為了跟蔣家老六訂婚,寧家跟蔣家私下估摸著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消息早就傳出去了。聽說是寧老爺子身子不大好了,才急著安排后事?!?/br> 穿藍裙的女人看樣子知曉些內(nèi)情。 “那也算門當戶對啊,這金楚楚又是怎么回事?” “因為蔣老六不愿意啊。跟金楚楚正打得火熱呢?!彼{裙女人一邊補妝一邊慢悠悠說,“這個金楚楚,出身雖然不怎么樣,手段還可以,跟蔣老六剛認識幾個月,就把人扒得牢牢的。你是錯過一場好戲,這段時間他們?nèi)齻€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不過你回來得也不算晚,我看這好戲也才剛開場。瞧瞧今天。明天的新聞又有得好看了?!?/br> “說來,最后竟然是寧家的孫女輸了。你們看到她當時的表情沒?臉色灰白,都快難看死了?!?/br> “寧家家底那么厚,還能輸給一個小模特?” “蔣老六你們還不知道么,就一個紈绔,蔣伯堯就這么一個寶貝兒子,從小就給寵壞了,砸錢他什么時候手軟過?!?/br> “他再紈绔,也不至于做冤大頭買這六百萬的賬吧?金楚楚現(xiàn)在得意,以后恐怕有得哭,蔣伯堯能讓她一個小模特進門?最后的贏家,八成還是寧思音。蔣老六就算再不喜歡,她畢竟姓寧,那可是寧家的小公主。” “她算什么公主?!彼{裙女人不屑輕嗤,“說是寧晨音的女兒,誰不知道她……” “l(fā)una!”女伴的緊急示意讓她乍然收聲,一扭頭發(fā)現(xiàn)廁所隔間的門開了一扇,八卦的中心人物從隔間里走出來。 寧思音身上的裙子是非常柔的粉色,刺繡薔薇剛好應(yīng)了四月底的季,高開叉的垂墜感隨著走動間歇露出白皙之色。 很低調(diào)的淡雅,卻又十分靈動。 空氣在尷尬中凝滯,寧思音踩著一雙粉色尖頭高跟鞋,步伐翩然走到洗手池前,對周遭那幾個仿佛突然被點了啞xue的女人視若無睹。 總歸是頂著一個寧字,一個同樣穿粉色裙子的女人硬是化僵硬為討好,訕笑著搭話,“寧小姐,好巧。你今天的裙子真漂亮?!?/br> 寧思音低頭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眼:“這條啊。法國訂的,國內(nèi)應(yīng)該還沒上?!?/br> 她對著鏡子左右看了看自己的臉,轉(zhuǎn)頭,掃了眼藍裙女人手中剛打開的口紅,繼而掃向她的臉,用一種稱得上彬彬有禮、但自帶讓人自慚形穢的高貴語氣道:“借用一下?!?/br> 藍裙女人臉色有幾分怪異,拿著口紅似乎不知該說什么。 寧思音用兩根手指捏住口紅從她手中抽出,接著將柱身朝下,摁在臺子上打開的粉餅的鏡子上。 鴉雀無聲。 幾人的眼睛都牢牢盯住她的手。 口紅柱體在施加的力道下變形,啪地一下斷裂,折在鏡面。 寧思音的小指從斷面刮過蹭上顏色,在唇上輕點兩下,那無血色的臉瞬時明亮不少。 隨即,她將口紅丟進垃圾箱,像丟棄一個不值錢的垃圾。 luna眼睛立時瞪大,驚愕與遲鈍升起的怒意從眼眶向外溢出。 寧思音打開錢夾,抽出一疊紙幣,塞入她手中。 新幣未經(jīng)使用重疊在一起,看不出究竟有幾張,隱隱散出新鈔獨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