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嬌俏知青尋寶記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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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毅正在辦公室里接受教導(dǎo)員所做的思想工作。 “羅毅,你今年多大了?” 羅毅一板一眼地答:“報告教導(dǎo)員,具體出生日期不詳,按福利院統(tǒng)一的黨的生日來算,我現(xiàn)在即將二十九歲半。” “嗯,馬上你就是三十歲的人了,整個團部你這個崗位級別的同志,只有你的資料簡歷上還寫著未婚,你說,這像話么?!” “報告教導(dǎo)員,男兒以保家衛(wèi)國為重,可暫時不顧兒女私情?!?/br> “你——”教導(dǎo)員劉正浩無奈地微嘆一聲,他在部隊做慣了思想工作,性格脾氣比較圓潤,但是每回跟這個羅副營長溝通,總覺得十分艱難,數(shù)度接過不話。 “保家衛(wèi)國跟個人問題不沖突,戰(zhàn)爭年代也要抓緊時間解決個人問題,怎么到你這兒就行不通了?” 這個冷毅的人沒有回答。 “組織關(guān)心你,這幾年給你介紹了多少對象,你都搖頭不見,怎么,你是真的打算光棍到底了?” 羅毅緩了緩語氣:“報告教導(dǎo)員,并沒有這樣打算?!?/br> 劉正浩一口氣悶住。 “回回找你,你都這么說。你說你好好的一個青年同志,怎么在婚戀問題上,就腳踩西瓜皮,滑到哪里算哪里了呢?完全沒有計劃與想法!羅毅,我不管你有多少苦衷,你的個人問題趕緊解決,這是組織下達的命令?!?/br> “是!”羅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身子筆直地敬了個禮。 羅毅回答得越大聲,劉正浩就越覺得虛無,頭還被氣得隱隱作疼。 他按了按太陽xue,氣道:“說這么大聲做什么,喊什么喊,你給我坐下!” 作為團里看好的年輕干部,現(xiàn)在二營的營長調(diào)走之后,職位空缺,羅毅暫時出任二營的代理營長,團里也有意把他往營長之位推。 奈何交材料時,領(lǐng)導(dǎo)看到他還是未婚,不禁關(guān)切詢問:“怎么羅毅同志還沒有成家?他也快三十了啊,一直不成家,怎么保存革命火種?” 劉正浩能怎么說?說介紹了十幾個各機關(guān)、學(xué)校、醫(yī)院的優(yōu)秀未婚女同志給羅毅,全都沒成? 他只好回答:“正在接觸地方上的女同志,應(yīng)該快了。” “以前要打仗,許多老同志顧不上給耽誤了,現(xiàn)在不是以前,我們的干部同志得抓緊時間吶。”領(lǐng)導(dǎo)看似漫不經(jīng)心,又意味深長。 “是,我會催促他的?!?/br> 絮絮叨叨又說了一通,羅毅表現(xiàn)的態(tài)度一慣的好,但是料想他回去依舊如故。 劉正浩看了一眼這個作戰(zhàn)勇猛,帶兵嚴厲的年輕人,十分無力地從桌上拿過了一個信封,說道:“這里有三位女同志的照片,你回去看看,好歹選個有眼緣的見見人家,無論無何,不能再拖了?!?/br> 羅毅接過信封,離開了辦公室。 * 成家這個事兒……說起來也是他的軟肋。 羅毅起初還能以自己年輕為理由搪塞過去,最近兩三年是真的搪塞不了了,尤其是今年,展眼就要到三十歲,成為老大難,連團里也關(guān)注這個問題。 不是他不想成婚,只是因為他的處境實在太特殊了。 幾年前,還是排長的羅毅帶隊去進行投彈訓(xùn)練,有位戰(zhàn)友發(fā)生了掉彈事故,他的握持力度不夠?qū)е率至駨椣蚝笏Τ?,羅毅反應(yīng)迅速,撲倒了幾位戰(zhàn)友,自己卻被炸成重傷,命懸一線。 大概是他命不該絕,神魂飄蕩之際,很神奇地進了這個空間,發(fā)現(xiàn)了這汪靈泉。在里面泡著靈泉,整個人的疼痛感都消失了,不久后,他蘇醒了過來…… 更神奇的是,羅毅意外地發(fā)現(xiàn),只要自己動用意念,就能慢慢地打開空間的入口,此后他每晚睡著后都進入這個空間泡靈泉,身體也迅速好轉(zhuǎn),連醫(yī)生都直呼奇跡! 雖說是奇跡,事實上只有羅毅清楚地知道,自己最長隔七天就要去泡一次靈泉,否則身體疼痛無比,仿佛五臟六腑都被刀割成一塊一塊。 這處秘境,是他無法與其他人說的。讓他找對象,也不是不行,他確實可以不必告訴對方,往后悄悄地進入空間去泡個靈泉。但是,他總覺得自己太特殊,甚至懷疑自己也許不屬于這個世間的人…… 如果是這樣,又何必去牽連了女同志。 所以一拖再拖,一推再推,拖到了現(xiàn)在。 那天傍晚,他剛回到住處,感覺到空間仿佛有什么東西闖入,便進去查看究竟,卻意外地抓住一個女人,可是莫名的,那個女人又憑空消失了……這件怪事,他想了一晚上也沒想明白,那個女人說她在做夢,可她的夢境卻是自己的現(xiàn)實。 待他翌日進入空間時,靈泉已經(jīng)不再如往昔清澈,泛著黑色的水,整個空間烏煙瘴氣。 功能也終于失效了,泡了一下,一天的勞累感并未消除。 幾天后,身體越發(fā)不適,目前尚且能忍耐,只是以后就不知道了。 也許自己的命早就應(yīng)該在那次事故中就喪失,老天可憐他,讓他多活了幾年,現(xiàn)在是時候還本帶利取走了。 * 羅毅坐在書桌前,看著桌上的那個信封。 把信封里的東西倒了出來,一共三張照片,還有一張信紙。 照片背面寫著那三位女同志的名字,紙上寫著她們的簡介。 李彩霞,小學(xué)老師,挺好的,但是他的心情平靜如水。 祝青艷,供銷社上班,也挺不錯,奈何自己無感。 蘇小雪,星火農(nóng)場的知青…… 這倒是奇了,還是頭一回介紹知青給他的。 把蘇小雪的照片翻過來。 羅毅整個人都傻眼了。 是她?! 不不不,怎么會是她呢? 記得她說自己的名字叫蘇沐雪。 可是,實在太像了,照片里笑起來的樣子,跟靈泉旁邊的人長得一模一樣…… 不對,還是有些區(qū)別,照片里的人更單純親切,靈泉旁邊那位,更加明媚陽光一些。 莫非是姐妹?孿生姐妹? …… 羅毅來到教導(dǎo)員辦公室,說道:“教導(dǎo)員,我下午有些時間,打算去星火農(nóng)場見一見那位叫蘇小雪的同志。” 劉正浩一瞬間有些目瞪口呆,這這這,這是什么情況? 他一直弄不懂為什么羅毅不愿意去找對象,弄來弄去,是要找一個蘇小雪這種款式的? 可是,在他看來,其他介紹的女同志,也不差啊,論長相,也有格外出挑的。 這,只能說眼緣這種東西,實在不可捉摸。 “哎,好好好,我替你安排一下。” “不必了,我自己開車過去吧?!?/br> 羅毅說完,直接去了車子停放的空地,劉正浩看著羅毅的背影直呼:“不得了不得了?!?/br> 文書奇怪地看過去,問:“教導(dǎo)員,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老鐵樹要開花了!” “?。俊?/br> …… 第七章 見面 今天下午沒有什么風(fēng),冬日的暖陽照在人身上舒服不已,大家都在菜地里忙活,其樂融融。 蘇沐雪拿著鋤頭挖新的壟行,說道:“今年還沒有下雪吧,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下雪?!?/br> 林月華應(yīng)道:“要是能下場大雪就好了,明年咱們的工作會輕松許多?!?/br> “為什么?” 林月華看珍稀動物似的看向蘇沐雪:“土里的蟲子都凍死了啊!蟲子一減少,省了多少事?!?/br> 蘇沐雪想了想:“要是下了雪,明年就大豐收,咱們的活兒更不輕松吧?!?/br> 林月華哽住:“小雪你好煩啊……” 孫寶珍呵呵直笑。 當(dāng)她們在菜地里打鬧的時候,星火農(nóng)場的營地里開來了一輛軍用吉普車,停在了院子外邊。 一個身材高大,面目冷硬的軍人走下了車,他一身綠軍裝,雙眼炯炯有神,仿佛是來視察工作的一般,由于現(xiàn)在一般不佩戴肩章領(lǐng)章,讓人分不清他的職務(wù)高低。 今天負責(zé)幫廚的幾個知青都奇怪地看向這個軍人,互相交頭接耳:“這個軍人來找誰???” 營地大院子里有好幾間房子,羅毅打量了一番,估摸著左邊這間是辦公室,便走了過去。 王忠正好在辦公室里閱讀報紙,抬眼見到門口站著一位身姿筆直的軍人,不由疑惑地站了起來。 “你好,同志,請問有什么事嗎?” 羅毅看了一眼王忠,點了點頭:“同志你好,請問蘇小雪是這個農(nóng)場的知青同志嗎?” “是的,是的呢,請問你是?”王忠疑惑地問。 羅毅沉默不語。 王忠也不敢怠慢,急忙請他進辦公室:“同志,要不然先進屋坐坐喝杯茶吧,蘇小雪這會兒在地里勞作呢,要不我去差人叫她?!?/br> 但是羅毅并未領(lǐng)情,說道:“不用客氣,我就站在外邊等?!?/br> 王忠也趕緊走出了院子,去問幫廚的知青。 話還未開口,幫廚的知青先打聽起來:“主任,找誰的啊?” “找蘇小雪的?!?/br> “哦?”幾個人都覺得奇怪,沒聽說蘇小雪還有熟悉的軍人親朋啊…… “她今天安排在哪里干活?” “在東角菜地里呢,不過主任,馬上也快到收工時間了,也不用去找,等著就行了?!?/br> 王忠來到羅毅跟前,再次邀請他進屋坐坐:“蘇小雪同志很快就干活回來了,您坐著等兩分鐘吧?!?/br> 羅毅還是沒有進屋,只說道:“不用麻煩了,謝謝你,我坐車里等她就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