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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說起這個我忽然想起來……”像是觸及到什么比較隱秘的事一般,說話的人壓低了聲音,“我聽說靳泰原先就是因為和秦逸舟發(fā)生了什么沖突,所以才被強行送去國外的,這事兒是真的嗎?” “嗨,哪是什么沖突,其實……”其實什么,這人也不說了,他像是知道一點個中緣由,但對此卻又諱莫如深。無論別人怎么好奇,都不肯再說。 實在被人逼急了,就嚷道,“行了,別問了,舌頭還要不要了?要是靳泰知道我們在這兒議論他,不知會干出什么瘋狂地事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那個瘋子……” 經他這么一說,大家不禁回想了一下靳泰的一貫作風,呃……光是想著,便覺頭皮發(fā)麻了呢。 但是當中也有人梗著脖子不服氣地說:“靳泰欺人太甚,好好的宴會被他鬧成這樣,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嗎?” “不然還能怎么樣?”有人反問,“難不成你還能將人揪過來打一頓或者報jing把他抓起來?” “想打他一頓或者把他抓起來當然不可能,我又不是不知道靳夫人律師事務所里的那群人,黑的都能給你說成白的。到時候怎么都能被他們抓到漏洞說是我們的錯?!?/br> “那你說個屁?!?/br> “不是還有他爸嗎?外界都傳他爸鐵面無私,幫理不幫親,咱們鬧到他爸那兒去還怕整治不了他嗎?” “你瘋了。你想死可別拉著我們,我們要是敢這樣做,到時候被靳泰知道了這事,鐵定怎么死的我們都不知道?!?/br> “你們真是……”提議的人一臉憤憤,“一群膽小鬼?!?/br> “軍子,算了。”路猶郁悶地吐了一口濁氣,他暫時由醫(yī)生簡單地包扎了一下,打算等會兒去醫(yī)院做個全身檢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br> “路哥,你……唉!”那個被路猶叫做軍子的人無奈地嘆了口氣,也仿佛認命了般,只是心底到底是否就這么算了就不得而知了。 *** 靳泰跟著秦逸舟追了出去,江明辰比他還快一步,先追上了秦逸舟。 “你先回去?!鼻匾葜哿闷鹧燮た戳私鞒揭谎酆笳f。 “可是……靳泰他……” “多管閑事?!?/br> 秦逸舟冷不丁地打斷他的話,定定地看著他:“江明辰,我討厭不聽話的人。” 江明辰身子驟然一僵,抿了抿唇低聲道:“好,我先回去,秦逸舟,你別生氣。” 秦逸舟盯著他離開的背影看了一眼,氣不氣的不說,反正江明辰前腳剛走,靳泰后腳就追了上來。 “秦逸舟,生氣啦?”他笑嘻嘻地跑上來拉住秦逸舟的手,似乎絲毫不在意他的冷臉。 秦逸舟擰著眉,使出一個擒拿將他的手反剪在背后。 “靳泰,別試圖去挑戰(zhàn)我的耐心?!?/br> 靳泰雙手被扭在背后,秦逸舟將他的手腕捏得死緊,令他稍微動一下就覺得發(fā)疼。 但他好像毫不在意,仍是笑嘻嘻的:“秦逸舟,這是新zi shi嗎?我很樂意同你試一試?!?/br> 秦逸舟實在佩服自己,不僅能對靳泰的滿口sao話淡定無比,甚至還能面不改色地“恐嚇”他:“你真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看我cao你?” “只要你高興,”靳泰躬著脊背,撅起辟月殳!諧音,在秦逸舟身前蹭了蹭,“我都可以。” 他的保鏢們很有默契地轉過了身子。 秦逸舟:“……”是他低估了他不要臉的程度。 “瘋子。”秦逸舟低罵了一聲推開他,走到自家車前拉開后座的車門坐了上去。 靳泰跟過來拉車門沒拉開,因為車門被秦逸舟從里面鎖了。 他拍了拍窗戶:“秦逸舟,讓我跟你一起?!?/br> 秦逸舟沒理他,淡淡地吩咐自家司機:“別理他,開車?!?/br> 司機得到吩咐,立馬啟動了車子。 秦逸舟透過車窗,看見靳泰追著他的車子拼命跑了幾步沒追上,隔得老遠都能感覺到靳泰當時的神色可怖地陰郁了下來。 秦逸舟極少見靳泰出現(xiàn)那樣的神色。 但由于見慣了他的喜怒無常,所以根本沒將其當回事兒放在心上,甚至還有心情看會兒手機,回回別人發(fā)過來的消息什么的。 直到車尾被靳泰開著追上來的車有意地碰撞著才不得不重視起這事兒來。 “秦少爺,后面那輛車似乎是想逼我們停下來?!彼緳C躲閃不及,導致車身又被撞了一下,額頭忍不住滲出豆大的汗珠來。 盡管感覺對方那撞車的力度不至于傷到人,他開的凱佰赫又結實,可是他還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魂都要嚇出來了似的,原因無他,坐在他車上的可是秦家的少爺,傷一個指甲蓋他連拿命去賠都賠不起的人。 對方意在讓他們停下來,可是秦少爺又根本不準他剎車…… “嘭……” 靳泰沒有坐他常坐的那輛房車,開的不知是從哪臨時搶來的一輛超跑,他的車或許還是結實,但要想同秦逸舟坐的這輛相比,還是差上許多。 幾個碰撞下來,車身外殼早就被撞得七零八落,可他似乎是鐵了心,好像哪怕是把自個兒給撞死也要讓秦逸舟停下來。 “停車?!?/br> 如他所愿,秦逸舟最終還是吩咐司機停了下來。 秦逸舟打開車門,靳泰的車就跟著停在后面,他走過去,靳泰剛好打開車門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