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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只alpha的古代生活記錄(GL)在線閱讀 - 分卷(68)

分卷(68)

    沈清疏攏好衣衫, 轉過身來,只看見她出門的背影, 有些好笑地自語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她慢條斯理地下床,在桌邊倒了一杯茶,端著茶慢慢捱, 片刻功夫,林薇止凈了手回來。

    兩人對視一眼,林薇止視線不由落在她胸前,她帶子束得不緊, 衣襟領口微松,露出頸下一小片肌膚,兩邊細瘦的鎖骨微微撐起弧度,頸窩凹得很深, 映襯著格外顯眼。

    她移開視線,又很快掠回來,擰眉道:天氣日漸涼了,把衣服穿好。

    沈清疏低頭看了看自己,不是穿的好好的?

    她抬眸疑惑地眨了眨眼,林薇止卻沒再看她,挽了挽耳邊碎發(fā),低頭在她旁邊坐下了。

    沈清疏想了想,起身尋了件青色外袍披上,雖然她并不覺得冷,但是既然阿止都這么提醒了,那她也可以冷一下。

    現下時間還早,不做點什么簡直對不起此夜良辰,兩人聊了一會兒家常,漸漸心不在焉,努力找的話題總是接不下去,不經意對視間,總是沒了下文,慢慢不說話,互相看著對方,只剩下安靜又曖昧的空氣在流動。

    再這么下去十分不妙,林薇止決定找點事兒做,她冷靜了一會兒,忽然起身去書房拿了紙筆,然后準備開始籌備自己的授課流程,順便也再練練筆。

    這邊事務不多,又沒有什么消遣,宅家實在是太無聊了,因而她對這件事抱有很大熱情。另外,即便是教小女孩,她也不想誤人子弟,要盡全力做到最好。

    她進入工作狀態(tài),便心無雜念,頭也不抬,十分認真,暖黃色的燭光照在她側臉,勾勒得靜謐而溫柔。

    沈清疏在旁邊撐著臉,看她畫了一會兒,油然生出被忽視冷落的感覺,自己這么大個人在旁邊,怎么就不理會了呢。

    她咳了一聲,斜眼見林薇止沒有反應,又反手輕輕敲了敲桌子,還是沒注意到,她便換了個姿勢趴在桌上,委委屈屈地摳著桌緣。

    過了會兒,她又坐起身,百無聊賴地用指尖沾了茶水,在桌子上寫字玩。

    寫什么呢,沈清疏手指懸著,心里首先冒出來的就是她的名字,如此自然而然,她嘴角不自覺地溢出笑,悄悄落下了一個止字。

    她抿著傻笑看了一會兒,眼角余光撇過去,見林薇止沒有看見,于是也不遮擋,靜靜看著它風干消失,然后又沾了水,開始畫一個頭大身小的小人。

    但以指作畫還是太勉強了,水痕粗細很難控制,與她想象的大不一樣,沈清疏失望地抹去水痕,忽然靈機一動,伸手拉了下林薇止衣袖。

    林薇止停筆望過來,安靜地以目光表示詢問。

    沈清疏笑道:借你紙筆一用。

    怎么了?林薇止不知她要做什么,還是把筆遞過來。

    沈清疏取了張白紙,舔好墨,在心里構思了片刻,才小心落筆。

    林薇止好奇地轉身過去看,見她幾筆下去,一個活靈活現的小人便躍然紙上,這小人十分矮小,頭占了身子近一半,眼睛很大,一頭黑發(fā)幾乎垂到腳跟,面容玉雪可愛,同她有幾分相似。

    這小人比例十分奇怪,卻不顯得畸形難看,反有幾分說不出來的味道,林薇止還從沒見過這種畫法,不禁好生訝異。

    這是我么?她湊近了些仔細打量。

    沈清疏在旁邊又添上一個同款的自己,笑著問:嗯,我畫得怎么樣?

    她也學了好幾年的丹青,但在這上面實在是沒什么天賦,只能畫點基礎的花鳥蟲魚,這下照貓畫虎,她自己覺得還畫得可以。

    林薇止看了她兩眼,沒有說線條力道的問題,奇怪道:這種技法我從未曾見過,你是從哪里學來的?

    啊,這個倒是不好解釋,世祖也沒發(fā)明漫畫,沈清疏撓撓臉,含糊道:就隨便跟人學的。

    林薇止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滿意,追問道:跟哪一位畫師?

    沒有哪位,你不是也認識教我的官夫子嗎,一時嘚瑟,卻騎虎難下,沈清疏硬著頭皮道:反正瞎學,自己瞎畫的。

    林薇止有點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你的意思是,你自己新創(chuàng)的?

    這幾筆雖然簡陋,卻實在與當下人物畫法大不相同,以她對沈清疏畫技的了解,這很難解釋得通。

    咳,她倒也沒那么厚臉皮,沈清疏轉移話題道:不是,這叫什么技法,我沒有那水平,就是瞎畫,你喜不喜歡,喜歡的話就送給你。

    林薇止問不出來什么,接過那張紙仔細看了一陣兒,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當她誤打誤撞。

    她對這種畫法很感興趣,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決定要好好研究研究。她看著紙上并肩而立的兩個小人,莞爾一笑,把紙小心疊起來收好,柔聲道:謝謝,我很喜歡。

    喜歡就好,沈清疏松了口氣,看她神色,心中一動,輕柔地覆住她手背,低聲道:不若明日再寫吧,畫社的事還有一陣兒呢。

    她指了指蠟燭道:而且光線太昏暗了,你這樣很容易傷眼睛的。

    林薇止忽然想起之前的事情來,視線跟著移到蠟燭上,輕輕地眨了下眼,表情沒什么變化地應聲道:嗯,那我讓笙寒去再點兩只蠟燭。

    沈清疏一下語塞,見她真要喚人添燭的樣子,連忙道:不用這么著急吧,蠟燭再怎么添也沒有天光明亮,而且而且浪費不環(huán)保,何必非要在晚上寫呢?

    林薇止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問她,那你往日為何非要在晚上處理公務呢?

    沈清疏一愣,怎么反被將了一軍,她有點強迫癥,不喜歡把能夠當日完成的事情,拖到第二日,有時白日處理不完,晚上就會接著處理。

    林薇止之前也說過她兩次,不過收效甚微,沈清疏偷眼覷著她的神色,小聲辯解道:那不是事情緊急嘛

    我的事情也很緊急,林薇止一本正經地道:畫社挑好了地方,要置辦的東西也不多,我從京城帶來的又都是現成的,過幾日就要開辦起來授課,不能毫無準備,誤人子弟。

    她說完,重新拿起筆,低下頭繼續(xù)寫寫畫畫。

    沈清疏懂了,她這是故意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跟自己鬧別扭呢。

    她覺得頗有點哭笑不得,起身走到她身后,彎腰將人攬在懷里,親昵地抵靠在她肩頸處,柔聲道:好了,我知道了,我保證以后都不會再在夜間處理公務,可以了嗎?

    前世影響,加上她從前科舉時,晚上也會看書,習慣成自然,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始終不太適應,也沒覺得處理公務太晚。

    但換個角度,她立刻覺得時間不早了,譬如此刻,還寫什么文章,畫什么畫,她只想早點去做壞事。

    她說話的吐息有意無意地拂到耳畔,林薇止哼了一聲,偏開頭故作冷淡道:你自己的事情問我做什么?我還沒寫完,你不要在這兒動手動腳。

    她剛沐浴完,身上的氣息干凈清冽,抱起來像是一團軟綿綿的云朵一般,又溫又軟,如此近的距離,沈清疏正處在易感期,實在有些克制不住心里的躁動。

    心里像是有把火在燒,燎繞地燃起自然生長的野草,她貼過去吻了吻她的后頸,聲音里帶著情動的喑啞,溫聲哄她,天色不早了,我們去歇息了,好不好?

    林薇止手抖了一下,這一筆差點就要劃出界,她非要在今晚編寫勞什子畫冊,其實又何嘗不是因為緊張呢?

    在夜晚,在私密狹窄的空間,欲、望總是能被輕易挑動起來,心意相通,她何嘗不渴望她呢?

    只是,昨日才這會不會太不像話了點?

    身后人沿著頸項往上,已經吻到了耳廓,變得有些急促的呼吸聲清晰傳到她耳朵里,觸到她心里,林薇止不忍心再推開她,令她失望。

    況且這件事并不似她想象的那樣不堪,她同樣也沉迷其中,她遵從心里的意愿,擱置下筆,回身反扣住了沈清疏的手。

    青色的外衣落在了地上,桌上的宣紙沒注意,一不小心也揉皺了。

    別

    林薇止低吟了一聲,沈清疏的手已經觸到了頸后小衣的繩結,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輕巧地解開了。

    她抵著沈清疏的肩,輕喘著氣,臉熱心慌,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別在這兒

    沈清疏輕笑了一聲,喘了口氣,打橫將她抱起來,雙雙軟倒進床榻間。

    抱歉,我心急了。她吻著她的眉眼,覺得自己已經盼望了許久,她是她最極致的誘惑,是她一直等待的歸鳥,也是她永遠守候的那朵玫瑰。

    情酣之時,沈清疏扣著她的手,央她喚自己的名字,盡管沒有腺體,她仍本能地咬在她后頸位置,身心皆為之顫栗,仿佛靈魂都要融為一體。

    林薇止一下抓住她肩背,痛得流下眼淚來,隱約間聞到她身上散開的一股奇特香味,似乎有一股熱流,順著咬痕處在身體里慢慢化開。

    不等她分辨,極致的歡樂便淹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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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1、第91章

    燈燭已經燃燒殆盡了, 空氣里都是纏綿之后的甜膩氣息,被褥掩映下,兩人偎在一起平復呼吸,身上都帶了層薄汗。

    沈清疏在薇止眉心吻了吻, 輕聲說:我去叫水來。

    林薇止闔著眼, 懶懶地點了下頭,歡愉之后的疲憊涌上來, 讓人一動也不想動。

    沈清疏翻身下床, 褻衣已皺得不成樣子,她借著月光尋到自己的外袍披上, 又把桌上燈燭再點燃。

    柔和的光芒隨之灑落房間, 照亮這方寸之地, 桌上的毛筆已經凝結干枯,半空將落未落的垂著一張宣紙, 更遠一點的地上,隨意拋置了幾件衣裳。

    好像是著急了些, 沈清疏臉上微微發(fā)熱,吩咐了婢女抬水進來,然后撿拾起落了一地的衣裳。

    收拾完她重新回到床邊, 對著林薇止隱帶嬌媚的臉,想起剛才二人旖旎交纏的畫面,心臟像是在熱水里浸泡過,完全被她填滿, 溫溫地發(fā)著脹。

    有幾縷亂發(fā)被汗水打濕黏在了她臉上,沈清疏溫柔地替她撥開,轉到她身后托著光裸的背扶著她坐起來,輕聲問詢道:我抱你過去

    林薇止揪著薄被一角, 睫毛翕動了兩下,睜開眼,微微抬眸,又很快垂下來,小聲說:不用,我自己洗。

    一開口,她便立刻注意到自己聲音低啞得厲害,她怔了一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后頸。

    稍靠左下的位置,那里還留著一個齒痕,破皮之后變得紅腫,能摸到輕微的凸起,現在碰一下都還是疼得厲害。

    這場情、事一直進行得很順暢,就像沈清疏這個人一樣,她耐心,溫柔地調動著她,盡量不讓她感受到任何不適。

    但是她咬住她后頸的時候,就像是失去理智一般,任她如何抗拒都沒有松口,直到咬破才終于心滿意足。

    實在是太疼了,她還從未吃過這種苦頭,因此格外抗拒,自然而然地有一些反抗舉動,沈清疏背上,恐怕也留下了幾條抓痕。

    她現在清醒過來,不免有些生氣,她折騰她那么厲害也就罷了,怎么還張嘴咬人呢,這是什么惡劣情趣。

    沈清疏一看她摸后頸就反應過來了,等她視線橫過來,還沒開口,沈清疏立馬就先主動認錯,對不起,我知道我錯了。

    林薇止一口氣堵在胸口里,氣惱得很,微擰起眉,冷聲問:你干嘛咬人?

    這一聲本是不滿的質問,她還很兇地瞪了沈清疏一眼。

    可是此情此景,她臉頰上還帶著一片薄紅,眼睛濕漉漉的,在昏黃曖昧的光線里,倒更像是撒嬌一般。

    沈清疏心中一蕩,怕自己又把持不住,連忙低下了頭,十分心虛地關切問:是不是很疼?

    你說呢?林薇止又瞪了她一眼,她出閣前日,她娘含糊地說,成婚當日會很疼,叫她到時忍一忍,不想真到了這一步,卻是這種疼法。

    對不起。沈清疏摸了摸鼻子,也知道自己問的是廢話,后頸的軟rou細嫩,她沒有腺體信息素的麻痹,自然會覺得疼。

    她之前其實考慮過這個問題,還以為自己能忍住,但她剛好處在易感期,又是生平第一次,還是敵不過刻在骨子里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