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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房間里只剩兄弟倆之后,傅渝才面無表情點點范星陽手上的曲子手稿:既然是首秀,必須要能炸場才行。我看過時悅跳的舞,雖然是廣場舞,但他腰身夠軟,韻律感也不錯,好好練練應(yīng)該能跟得上你。但唱歌這一塊…… 范星陽卻一臉震驚地打斷他:“等一下,哥,你不會昨晚看了我們那檔節(jié)目了吧?不能夠吧,你從來不看這些的??!” “……”傅渝直接略過他的疑問,頂著范星陽見鬼的目光繼續(xù)道:我在醫(yī)院時聽他唱過,昨晚節(jié)目里也聽過。感覺,他的五音不全也許未必是后天形成的,有可能是先天性的。也就是網(wǎng)上所說的…… 失歌癥。范星陽的漸漸嚴(yán)肅起來,他唱歌確實完全找不到調(diào),也不能分清高低音的感覺。這么說的話,確實有些像是天生的。 范星陽頭痛地抱頭:啊啊啊我還跟他打包票,說你肯定能救他…… 要是后天的五音不全,還能教教看。可要是先天的,那就基本真沒救了??粗袂槔涞淖约冶砀?,范星陽腦子頓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眼底燃起八卦之光:所以這就是你讓我唱跳一起來的原因?你想給時悅機(jī)會,讓他以舞蹈展現(xiàn)自己? 傅渝沒有回答他,只輕輕撥動琴弦,顯然不想理他。 然而范星陽已經(jīng)從他的表現(xiàn)中得到答案,忍不住調(diào)侃:難得你會對一個人這么上心,還以為你搭個橋就準(zhǔn)備撒手不管了。哥啊,你但凡對我有這么用心過,我現(xiàn)在就不止是這么個成就了! 回答他的是傅渝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眸。他張了張口,輕飄飄甩下一句話:既然要還人情,就要還到位。 范星陽極想吐槽他,到位,太TM到位了。您這就好比拿滿綠的翡翠鐲子還人家玻璃鉆唄! 兄弟倆就著手稿改來改去,又大體敲定搭配什么風(fēng)格的舞蹈,忙完這一切,看著時間已經(jīng)臨近中午了,兩人便一塊下來準(zhǔn)備找時悅一塊出去吃飯慢。 下樓梯時,范星陽還跟他表哥夸著時悅:錄節(jié)目的時候我那么快的節(jié)奏時悅都能跟得上來,節(jié)目過后我就跟他提過讓他去試試跳街舞,還發(fā)過我的動作分解視頻給他。那時候他跟我對視頻時還跳過一小段,挺像模像樣的…… “哥,等下你看吧,他肯定在跳我教他的街舞,絕對好看!” 聽他這么講,傅渝心里不由升起一絲期待。想到時悅那柔軟的腰肢,修長的肢體,跳起街舞想必不會難看。 舞蹈室的門并沒有鎖,又不是什么私密空間,范星陽便只輕輕敲了下門,便打開房門。 房門一開,一陣耳熟能詳,紅遍大街小巷且經(jīng)久不衰的音樂撲面而來。 “套馬滴漢子你威武雄壯……” 再看舞蹈房最中間,那個身材修長的男孩穿著黑背心,正熱汗淋漓地跳著特別符合音樂的--套馬杠廣場舞。 扭腰,擺胯,甩手,一氣呵成,渾然天成。 剛把時悅夸成一朵花的范星陽:………… 剛還滿懷期待的傅渝:………… 第18章 《套馬桿》搭配時悅的舞蹈,威力絕對是毀滅性的。這不范星陽已經(jīng)全然忘了他是來干嘛的,只知道傻傻看著舞臺中間那個舞步比他七大姑八大姨更有范的時悅——蒼了天了,竟然覺得滑稽中透著好看???! 到底還是他表哥傅渝心理素質(zhì)更為過人,只愣了沒幾秒,就三兩步上前去關(guān)了音樂。 音樂一停,全心投入到舞蹈中的時悅這才停下來,轉(zhuǎn)身看向門口。結(jié)果就對上傅渝眉頭微皺的嚴(yán)肅模樣,以及范星陽特別傻不溜丟的樣子。他微微一愣,隨即朝他們瞇眼一笑:“你們忙完了?” 范星陽這才醒過神,眉頭也隨著他表哥皺起,問:“你沒練我發(fā)你的街舞嗎?” 廣場舞跟街舞的區(qū)別太大了,前者受眾本就是中老年人,動作簡單又緩慢。后者受眾大多是青少年,激烈又熱血。他們要表演的曲目是又燃又炸的,盡管敲定的舞蹈不全然算街舞,但也是節(jié)奏很快的,跟廣場舞就不沾邊的?。?/br> “有啊,”時悅扯扯自己身上汗?jié)窳说暮谏承模骸皠倓傄恢痹诰毮莻€,我還在網(wǎng)上找了些別的練了下,練累了才想跳廣場舞放松一會的?!?/br> 時悅并不知道范星陽和傅渝會給出什么樣的曲子,什么樣的舞蹈。但他想范星陽更喜歡街舞,想必很大概率會選擇街舞類。唱歌這方面他是幫不上忙的了,至少舞蹈這方面他想,盡量不拖范星陽后腿。所以盡管不是他喜歡的舞蹈,他還是認(rèn)真練了很久。 “對了,要不我跳一段你們看看怎么樣,我還是第一次練這種舞,比廣場舞難學(xué)多了。” 話畢,時悅二話不說直接跳動起來,邊跳邊遁著記憶,口動配音:“duang~duang~duangduangduang……” 動作利落帥氣,節(jié)奏極快,甚至似乎比范星陽自己跳的原版還更快一些,也更吸人眼球。然而,范星陽和傅渝眼里只有那張不斷在為自己配音的嘴,耳里全是此起彼伏的詭異的“duangduang”聲。 兩人對視一眼,腦海里不約而同響起一句話:“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一小段舞跳完,時悅微微發(fā)喘,邊擦汗邊跑到兩人面前,一雙眼睛閃著期待的光芒:“咋樣,還行吧?” 傅渝眉頭已經(jīng)不皺了,眼里也沒有光了。他無比深沉地看了時悅一眼,又拍拍范星陽肩膀,轉(zhuǎn)身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