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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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可以。小伙子笑道:您三位請坐,我去倒茶。 說著,就牽著已經(jīng)不哭的文文離開,只剩下三個人站在醫(yī)館里。 諾凝率先開口道:這醫(yī)館里有妖氣。 齋新雪點(diǎn)頭:我也感覺到了。 顏靜楓說:可我看過那丫頭,她身體并無異常。 雖然并無異常,但這妖氣也是的確存在的。齋新雪坐在椅子上,笑道:等等看吧,也許這位于爺爺很快就來了,到時候是人是妖,一看便知。 一開始她們?nèi)嗽诩猩暇透杏X到這丫頭有些古怪,可最近比較亂,三人也只是怕孩子遇到什么邪祟出危險,可把人送到醫(yī)館之后卻發(fā)現(xiàn),妖氣最重的竟然就是在她家。 雖然這妖氣有所隱藏,甚至被藥香所沖淡,可諾凝三人并不是簡單的主兒,一進(jìn)門就知道是什么事。 小伙子端來了三杯茶水,文文也拿出自己的糖果點(diǎn)心招待了幾位,還躲在小伙子身后弱弱的道謝,可愛的要緊。 齋新雪一邊喝著茶一邊笑道:到底還是小姑娘可愛,如果師姐以后生孩子,可得生個閨女。 諾凝端著茶水的手就是一頓,過了好久才說:切莫胡說八道。 齋新雪笑而不語,喝了一口便板起了臉:這茶怎么那么難喝,小弟弟你過來,我這有上好的龍井,你再去泡一壺。 諾凝翻了個白眼,說:愛喝不喝,要求可真多。 最終還是給齋新雪泡了一壺龍井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這也算是自帶酒水。 沒等到一盞茶的功夫,就看到醫(yī)館外跑來了一個胡須花白的老人,那老人目光焦急,在看到文文的時候趕忙進(jìn)了屋,抱著小丫頭說道:文文,你還好嗎?沒有受傷吧? 文文看到老人家也開心起來,跳著腳說:爺爺爺爺,是這三位jiejie送我回來的,她們?nèi)丝珊昧耍?/br> 老人回頭看了一眼,這才拱手道謝:感謝三位送小孫回家,真是太感謝了。 無礙。齋新雪放下自己的龍井茶,抬頭看著那老人,目光中帶著審視:我們有事情與你相談,你可清楚? 老人家頓了頓,讓文文和另外那個小伙子離開,這才走到齋新雪面前。 齋宮主。老人家垂眉行禮:不知道您三位找我何事? 齋新雪饒有興趣的看著他:老人家,您知道我? 自然是知道的,老人輕笑著遞過來一枚玉佩:常玉長老說,如若以后遇到宮主,把這玉佩給您看,您就什么都清楚了。 齋新雪接過玉佩看了一眼,笑道:原來如此,是我們冤枉你了。 沒事,畢竟本身就是妖,也常有修仙人士登門造訪。 那你可受了不少苦。 也沒有,瓊宵宮的弟子都很通情達(dá)理,不會為難我。 那就好。齋新雪起身說:時間也不早了,您老多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了。 等三人都走出醫(yī)館,那老頭還站在身后恭送,看起來畢恭畢敬的模樣,直到三人走遠(yuǎn)。 師尊。顏靜楓開口問道:那個是 是常玉長老的玉牌。齋新雪對顏靜楓解釋道:那人雖為妖,卻受常玉長老指點(diǎn)下山濟(jì)世救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還算是我半個瓊宵宮弟子。 齋新雪的話讓顏靜楓驚訝:妖也能成為瓊宵宮的弟子? 17、第 17 章 尋常妖魔邪祟自然是不行。齋新雪說:只不過這一位有些特殊。 這話讓諾凝都好奇起來,她看著齋新雪問道:怎么個特殊法? 因?yàn)樵蹅冞@位于大善人齋新雪笑道:是一位藥引子。 諾凝:? 齋新雪道:具體的事情師姐可以去問問常玉長老,他能解釋的更加清楚。 諾凝撇了撇嘴,她又不是什么都好奇的人,哪能因?yàn)檫@種事情就去找常玉長老呢? 只不過 第二天,常玉長老依舊在前店外的廣場上問診,這些日子天氣炎熱,即便是昆侖山上也不再穿厚重的棉襖棉服,輕松不少。 諾凝謹(jǐn)聽醫(yī)囑出來溜達(dá),便看到在前殿外跑來跑去的小弟子。 聞著那些弟子身上的藥香味,諾凝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位妖族老伯。 諾凝長老好。 諾凝長老早安。 長老安好。 周圍的弟子見到諾凝都打著招呼,然后低著頭快速的跑掉了。 諾凝也不在意,她本來在瓊宵宮里就不怎么受待見,沒有常玉長老和藹,沒有璇璣長老智慧,更沒有覓松長老兇狠,是一個存在感并不高的長老。 雖說諾凝門下是四位長老中人數(shù)最少的,可樂得清閑。 畢竟每天早上左邊是常玉長老門徒在背誦《傷寒雜病論》,右邊是覓松長老的門徒在習(xí)武,而璇璣長老則親自帶徒弟去昆侖山去采藥材,就她一個人帶著冷冷清清的幾位弟子在瓊宵宮里閑逛。 小日子過得也還算自在。 諾凝長老。就在這時,一個常玉門下的弟子走了過來,對諾凝說:師祖請您過去一趟。 諾凝看了一眼問診的小棚子,只看到常玉長老已經(jīng)起身了,和諾凝對視一眼之后就沖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在涼亭處,頭發(fā)花白的常玉長老被扶著坐在了石凳上,旁邊有小徒弟幫忙擦汗遞茶水,還有捏肩捶背扇風(fēng)的,常玉長老收徒很隨意,所以各個弟子年齡差距也很大,這冷不丁的往涼亭里一站,不知道的還以為四世同堂呢。 常玉長老。 諾凝走過來,跟常玉長老打了聲招呼。 諾凝啊,來坐吧。常玉長老讓弟子給諾凝上了一杯茶,笑了笑說:聽說,昨晚兒你和齋宮主遇到了我那個蛇妖徒兒了? 諾凝點(diǎn)了點(diǎn)頭:的確在崇光鎮(zhèn)遇到了,他給我們看了您的玉牌,我們才相信他的話。 是啊,于年離開瓊宵宮后就住在那邊,常玉長老喝了口茶,道:沒有鬧誤會吧? 沒有。諾凝看著年邁的老者,想起那位姓于的老伯也差不多七十多歲了,便問道:常玉長老是何時收的他,我在瓊宵宮從未聽說過。 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沒必要弄得人盡皆知。常玉長老說:我收他的時候,他年紀(jì)比我都大,不過妖嘛,壽命都比常人要久。算一算時日,他今年也得有一百三十好幾了,不過在妖族之中,他也只是相當(dāng)于我們的四十多歲。 哦?諾凝想起于老伯的那老態(tài)龍鐘的臉有些好奇:那他是為了不嚇到自己身邊的人,用法術(shù)偽裝成老人的? 嗯,也是我讓他這么做的。 常玉長老說:于年是我剛當(dāng)上長老的時候,抓來的一批妖怪邪祟。 那個時候世間還有很多霍亂的妖族魔族,所以各門各派都會抓很多這種邪祟,能除掉的就直接斬殺掉,除不掉的就關(guān)在鎮(zhèn)魔塔里,耗死他們。 而于老伯便是當(dāng)年被抓來的一條小蛇妖。 那個時候,他煉化成人不久,其實(shí)并未做什么壞事。常玉長老淡淡的說:瓊宵宮的箴言咒對他并無作用,反倒是他修習(xí)得當(dāng),rou身和內(nèi)丹都是極好,我們便打算把他斬殺之后當(dāng)成藥引子,以救世人。 當(dāng)時聽說自己要被殺了做藥引,年輕的于老伯并不慌張,反而對常玉長老說:濟(jì)世救人我也可以,殺我當(dāng)藥引只能救數(shù)人,放了我,我可以救千千萬萬的人。 原來,在被抓之前這位蛇妖便已經(jīng)是遠(yuǎn)近聞名的藥師,看病救人分文不取,是個難得的好妖。 后來經(jīng)過商量,瓊宵宮決定放了他,可那人卻緊緊盯著常玉長老,跪了下來。 聽聞瓊宵宮的常玉長老醫(yī)死人,rou白骨。于某醫(yī)術(shù)不精,雖濟(jì)世救人可終究做不到救活所有人,希望常玉長老能夠收我為徒,教我醫(yī)術(shù),以救世間人。 常玉長老笑道:以救世間人,這是他對我的承諾,我便答應(yīng)收他為徒。 諾凝沉默不語,過了許久才說:他的確做到了。 是啊,常玉長老說:只不過他終究是妖,在瓊宵宮待不長久,后來他去了昆侖山下的鎮(zhèn)子落了戶,便在那邊行醫(yī)救人,偶爾我也會派人去幫扶一下。 諾凝點(diǎn)頭:他還收養(yǎng)了很多被遺棄的孤兒,救世人這話,他從未食言。 以前沒有告知你們,是怕宮主和你們會有其他想法。常玉長老說:于年畢竟是個妖,總是有忌諱。 我和宮主不是迂腐的人,諾凝說:既然他從未害過人,就不會有人針對他。 希望如此。常玉長老喝了杯茶,說道:只不過最近比較亂,我有要他上瓊宵宮暫避之意,可他總是拿孫兒要上學(xué)堂,還有病患需要復(fù)診等理由推辭,我也是拿他沒辦法。 諾凝無奈:他可能更希望留在鎮(zhèn)子上吧。 常玉長老點(diǎn)頭:我也是這么覺得。 喝完了一杯茶,常玉長老才說:赤陽宗定制的那批藥估計(jì)還得做上幾日,我想也可以讓于年幫個忙,卻不知道該如何向?qū)m主開口。 您多慮了,諾凝笑道:這件事情我去跟宮主說一說,她也一定會同意。 那就多謝諾凝了。常玉長老笑的很開心。 等告別了常玉長老之后,諾凝看到他稍微歇息一下又開始問診,忍不住有些感慨。 山上一個常大善人,山下一個于大善人,這昆侖不安寧才怪呢。 當(dāng)齋新雪聽了這話也沒有什么好猶豫的,便答應(yīng)了下來,讓常玉長老門自己安排。 師姐~ 齋新雪等人都走了,才過來拉著諾凝的手笑道:你還記得赤陽宗的曲文長老么,就是那個瘦瘦高高的,有一顆淚痣的道長。 諾凝點(diǎn)頭:昨天剛見的怎么會忘記? 哈哈哈!齋新雪開心的說:今天早上我去見他,問他還要不要與你再見一面的時候,他臉色立馬就青了,連忙擺手說不見不見,自己配不上你云云,可把我給高興壞了。 諾凝看著她笑得開心,忍不住納悶道:這件事情很開心么? 怎么不開心?齋新雪道:你可是咱們瓊宵宮的至寶,我怎么舍得將你嫁與別人呢? 我從未打算出嫁。諾凝嘆了口氣:以后再有這種相親的事情,不要喊我了。 不喊不喊,以后遇到相親的我就讓人把他們打回去,看他們還來不來。 倒也不必那么粗暴。 這有啥啊,齋新雪拉著諾凝坐了下來,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覓松長老在的時候,那缺胳膊斷腿的男子還少?要不是被人攔著,覓松長老她能把人家的腦袋給削下來。 諾凝嘆氣:覓松長老是太暴躁了。 齋新雪喝了口茶,說:不過,覓松長老出門的這段時間,沒有她在我耳邊罵罵咧咧的,我還真不太習(xí)慣。 諾凝瞥了她一眼:那你就希望她在我面前罵罵咧咧的? 哪有,冤枉啊師姐。齋新雪笑彎了眉眼:我就是覺得,覓松長老出門這半個多月來,咱們瓊宵宮清凈了不少。 說起這件事情,諾凝這才反應(yīng)過來,距離上次看到覓松長老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多月了。 她現(xiàn)在到哪里了?諾凝問道。 前幾日傳信,說是在苗疆附近。齋新雪吹了吹茶水,說:路上抓了不少邪祟,還讓我好好盯著鎮(zhèn)魔塔。 諾凝不解: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齋新雪說:她就讓我多注意,其他的并沒有多說。 鎮(zhèn)魔塔傾塌,昆侖血夜。 那白發(fā)紅眸的魔族女子。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諾凝的噩夢。 而覓松長老這句話,是不是意味著她知道些什么? 齋新雪看到諾凝一副眉頭深皺的模樣,便給她倒了一杯茶:別想那么多,來嘗嘗今年的新茶,剛到的,味道濃香醇厚,你一定會喜歡的。 與此同時。 瓊宵宮偏廳,一女二男正在大廳里坐著閑聊,那正是昨日口出狂言的曲文長老的三位弟子,也是在破馬廟附近和諾凝相遇的那三位。 真是不可置信,那女修弟子氣不過,埋怨的說:那女人竟然是瓊宵宮的長老,她可是從我們手下把魔族救走的。 好了,依曼。在別人的地盤兒別亂說話,文靜的男子喝了口茶水,說:況且那魔族基本上是兇多吉少,除非用瓊宵宮一粒萬金的命丸救治,不然是活不下來的。 我知道。那個叫做依曼的女修不悅的說:可我就是覺得不解,同為修仙門派,除魔衛(wèi)道不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么,她為什么會阻攔我們?真的莫名其妙哎。 好了,你們少說點(diǎn)。那位五大三粗的莽漢對依曼和那文靜男子說:這幾日在瓊宵宮待得我手腳冰冷,不如今天去下山去逛一逛。 依曼好奇的說:海逸師兄,咱們?nèi)ツ睦锇。?/br> 去崇光鎮(zhèn)。 怎么又去?咱們不是昨天剛從那邊回來么? 那位海逸師兄看著自己的師妹,緩緩的道:在那鎮(zhèn)上,我察覺到了一絲妖氣。 依曼驚訝:你是說,那鎮(zhèn)子上有妖? 海逸點(diǎn)頭:所以今日我們?nèi)ヌ讲橐幌?,如果真的是妖,那必定不能留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