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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欣慰地看著祁樂,說:“你玩得開心就好,以后多出去走走。” “別老是悶在家里,知道了嗎?” 祁樂點(diǎn)頭:“知道了?!?/br> 回到石尾鎮(zhèn),段羽安把兩大袋特產(chǎn)遞給十四姨:“這是我和樂樂買的,小小心意?!?/br> 十四姨眉開眼笑接過,“誒唷,那么客氣干嘛?” “帶我們家樂樂出去玩,還想著十四姨,年輕人有心啦?!?/br> 段羽安禮貌道:“應(yīng)該的?!?/br> 祁樂把段羽安拉到一邊,小聲問:“什么時候買的?我怎么不知道?” 段羽安和他咬耳朵:“回來的時候臨時去買的,十四姨逢年過節(jié)不總是送東西過來么,現(xiàn)在我把你拐走了,總要給你家人回個禮吧?” 祁樂感動得一塌糊涂。 被段羽安說的,好像十四姨真的就成為了他的家人。 段羽安和十四姨寒暄客套了幾句,把行李搬上二樓。 十四姨等他走了,才支支吾吾對祁樂道:“阿樂……有件事想請你幫忙?!?/br> 十四姨很少開口求晚輩幫忙,尤其是祁樂這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性子,再加上又有病人在,估計忙不開身。 但眼下事出緊急,她能想到的只有他了。 “你六舅舅的兒子知道吧?就是比你大四歲那個智文,上個月他老婆懷孕了。” 十四姨擔(dān)心外甥會拒絕,詳細(xì)把情況說了一遍。 “懷孕本來是件喜事吧,但智文他老婆孕吐反應(yīng)實(shí)在是太大了,這段時間吃什么吐什么,去醫(yī)院看了幾次,除了打營養(yǎng)針止吐針,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br> “這才懷孕不到一個月,人都瘦了幾圈了,皮包骨的,就剩個肚子?!?/br> “再這么下去,怕是要一尸兩命啊。” “你六舅舅還在海上飄著,沒回來,所以我替他來問問你,這兩天能不能抽空,去看看他那媳婦?” 十四姨心里想著,如果祁樂不愿意往那邊去,那讓孕婦過來也可以。 不想祁樂想都沒想,說:“可以的,明天早上起來了,我就過去?!?/br> 十四姨又驚又喜:“誒,你過去?好好好,明早我過來接你,我們一起過去?!?/br> 兩人又聊了些細(xì)節(jié),約定了明天早上十點(diǎn)出發(fā)。 段羽安從樓上下來,看著開車離開的十四姨,從背后一把抱住了還站在門口的祁樂。 “和你十四姨說什么呢?聊了那么久。” 祁樂把剛才的談話內(nèi)容告訴段羽安:“明天我去看看,你自己在家,能煮吃的吧?” 段羽安把他拉回沙發(fā)上,坐下:“餓不死的,放心吧?!?/br> 祁樂點(diǎn)頭:“也是,你現(xiàn)在廚藝已經(jīng)不錯了?!?/br> 段羽安看了眼周圍熟悉的環(huán)境,笑了起來:“樂樂,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 “我那時以為你是個冒充名醫(yī)的小屁孩,趾高氣昂的指使我煮粥。” “你還取笑我,說你第一次見連洗米都不會的人??蓺獾梦?,差點(diǎn)扭頭走人?!?/br> 段羽安無比慶幸自己當(dāng)時留下來了。 不然都不知道會錯過什么。 祁樂也想笑:“是啊,當(dāng)初連米都不會洗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自己炒飯了?!?/br> “我還記得,你小夜曲彈錯七個音呢,節(jié)奏也錯了……” 不過很好聽,是他聽過最好聽的小夜曲。 段羽安不服:“誒,那曲子我只練了兩三次,能彈成那樣不錯了好不好?!?/br> “我是主唱,又不像你,專業(yè)出身的。” 祁樂哄他:“對啊,你唱歌很好聽,真的?!?/br> 段羽安滿意地哼了一聲:“算你識相?!?/br> 回想起過去的一點(diǎn)一滴,兩人就像是喝了蜜似的,心里都甜甜的。 聊著聊著,話題不知怎么,突然就聊到了合同的內(nèi)容上。 說起那個霸王條款,段羽安可謂是印象深刻。 【同床共枕】那四個字簡直了。 他自嘲一笑,說:“那時,我還以為你提出的治療方案,就是要睡一起。” “我還為此隱隱期待了好久,結(jié)果你跟我說,特殊情況才可以……” “寶貝,你不知道,那晚我真的,失望到一整晚都沒睡?!?/br> 祁樂想起那天段羽安的那雙熊貓眼,驚訝道:“你那個時候就……就期待了啊?” 段羽安嘆氣:“可不是,不過,話說回來,到底什么時候,才是特殊情況啊?” 說完,段羽安想到自己并不是祁樂的唯一病人,也就是說,之前肯定有人遇到過這特殊情況了。 他蹙眉問:“你是不是跟之前的病人,也同床共枕過??” 祁樂點(diǎn)了點(diǎn)頭,段羽安臉色一下就變了。 祁樂忙解釋說:“誒你聽我講完啊,那條款是新加上去的,之前沒有?!?/br> 為什么會加上這個條款呢? 完全是因?yàn)橐粓鲆馔狻?/br> 每個病人,在治愈前都要去梭子島上住兩天,這是祁樂外公給患者的一個“出院儀式”。 半年前,祁樂帶上一任病人,也就是那位老煙槍大哥,去梭子島的時候,正好遇上了臺風(fēng)天。 連夜的狂風(fēng)暴雨把祁樂他們住的房子屋頂給吹翻了,兩間臥室全進(jìn)了水,只剩下客廳勉強(qiáng)能避風(fēng)。 祁樂和島上的居民不熟,而且,以他當(dāng)時那悶葫蘆的性格,也不會想到去找人借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