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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時祁樂還很開心的在微信上回他,托??歼^了就去。誰想得到他不久后竟然退學(xué)了…… “我以為他已經(jīng)去茱莉亞了……” 段羽安拍了拍周滿的肩膀,沒有講話。 另外三人也沒想到祁樂背后還有這么一段可憐的身世,小P努力眨巴著眼睛,說:“那小助理的爸爸呢?” 段羽安把祁樂父親再婚,外公前年去世,祁樂現(xiàn)在處于無親無故的情況也一并說了。 小P聽完,一拳砸在桌子上:“cao!這老爸當(dāng)?shù)囊蔡皇侨肆?!?/br> 小助理那么可愛,怎么能忍心就這么拋棄! 周滿皺了眉,祁樂的父母他以前是見過的。 當(dāng)時他和祁樂家住在同一個小區(qū),同一單元樓里。 能在青恒念書的孩子,家庭條件都不差。周滿記得祁樂的mama好像是知名管弦樂隊里的大提琴手,而祁樂的爸爸是名醫(yī)生。 在周滿的記憶中,祁樂的父母十分的恩愛,對祁樂也是疼愛有加,簡直是一對模范夫妻,怎么會鬧到離婚的地步。 世上總是太多的世事難料,周滿怎么也無法想象,他曾經(jīng)以為會一路輝煌的天才小學(xué)弟,最后竟然落得個中途輟學(xué)的結(jié)果。 樂器行的氛圍陡然變得沉重,段羽安看了眼時間,起身說:“我去看看他醒了沒?!?/br> 小P幾人也坐不住了,紛紛起身跟著A皇往外走:“我也要去看看小助理,快點快點走快點。” 唯獨周滿坐著沒動,片刻前還在說他和祁樂關(guān)系很好,祁樂是他最疼愛的學(xué)弟,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沒臉去面對祁樂。 他不配。 周滿在座位上呆坐了很久,想起了很多以前在青恒念書時的日子,直到有新的客人光臨,他才找回神志。 他從通訊錄里翻出了久未聯(lián)系的老師,打了個電話過去…… 車上,祁樂還在睡,人小小的一只,蜷縮在后座上。段羽安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燒已經(jīng)徹底退了。 曹敏坐上駕駛座,問接下來去哪? 段羽安凝視著祁樂的睡顏,低聲道:“回石尾鎮(zhèn)吧。” “對了,順路去趟蛋糕店,我要買提拉米蘇。” 曹敏覺得有些意外,他已經(jīng)很久沒聽A皇提起食物了:“你想吃?” 段羽安:“不是,祁樂想吃。” 曹敏:“…………” “哥……” 小P往后扭了大半個身子,他看了眼祁樂,欲言又止道:“你知道我們后天有去四川的通告嗎?” 段羽安:“嗯,知道的?!?/br> 小P期期艾艾:“那到時你走了,小助理是不是又得一個人在家了?” “他這會兒發(fā)著燒呢,萬一到時病沒好怎么辦?” 要是之前,小P才不會考慮到這個問題,去四川當(dāng)旅行大使也就是三五天的時間,轉(zhuǎn)眼就過了。 但現(xiàn)在他知道了祁樂的經(jīng)歷,他覺得不能把小助理就這么扔在家里。 那真的太殘忍了。 小P斗膽向他哥提議:“要不然,我們把他帶走吧?” Kira也贊同:“對啊哥,帶小助理一起去四川吧?!?/br> Moffy也難得開口:“跟我們一起去旅游?!?/br> 小P心血來潮的提議,讓段羽安心下一動,他沉默片刻,說:“等晚點他醒了,我問問他愿不愿意?!?/br> *** 祁樂這一覺睡得很沉,一直睡到車停在了家門口,他才醒過來。 他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發(fā)燒時做過什么事,說過什么話了。唯一有印象的,就是段羽安給他吃的那瓶粉紅色的退燒藥。 是甜的。 祁樂回到房間洗了個澡,換了身干凈的衣服?;斡朴频貜臉巧舷聛?,正準(zhǔn)備去廚房找白砂糖,就看到客廳的茶幾上,擺滿了提拉米蘇。 足足有七八塊那么多。 “……” 祁樂想起來了,他好像和段羽安提過,他想吃提拉米蘇。 只是……這也太多了吧。 段羽安還不能吃這種加工食品,其他人好像又去酒店了,就他自己一個人怎么可能吃得完。 祁樂走過去問:“干嘛買那么多回來?” 段羽安撓撓鼻尖,說:“不知道哪家好吃,就讓老曹多跑了幾家店?!?/br> 事實上,要不是老曹無聲抗議,段羽安還打算把深圳所有甜品店的提拉米蘇都買回來呢,對他來說,七八塊算少了。 根本不足以體現(xiàn)他對祁樂的【愛意】。 祁樂并不知道那些提拉米蘇到底承載了多重的意義,他此時的心情有些忐忑。 他太想恢復(fù)味覺了,他擔(dān)心之前嘗到的那股甜味,只是他一時的錯覺。 祁樂抱著期待又膽怯的心思坐下,就近挑了個眼熟的盒子,用叉子叉起一小塊奶油,放進(jìn)嘴里…… 第一口,第二口…… 直到他把整塊提拉米蘇都吃完了,期待中的甜味都沒有出現(xiàn),只有淡淡的,來自可可粉的味道。 那是他最討厭的苦味。 祁樂報復(fù)性的拿起了第二塊提拉米蘇,囫圇吞棗地塞進(jìn)嘴里…… 苦味!苦味!全是苦味! 他有些煩躁。 為什么唯獨這個味覺,陰魂不散的跟著他? 段羽安在祁樂伸手去拿第三塊提拉米蘇的時候,阻止了他。 他看著祁樂滿嘴的奶油,皺眉問:“你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