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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段羽安也好不到哪去。 他體能還未完全恢復(fù),突如其來的速跑讓他眼都花了,嗓子被冷氣刺激得難受,咳個不停,胃也跟著抽痛起來,一陣一陣的。 好不容易緩過勁,段羽安拉下口罩調(diào)整好呼吸,整個癱軟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左手依舊拉著祁樂沒放開,也不知道是忘了還是故意的。 祁樂低頭看了眼他們倆緊握在一起的手,本想抽出來的,余光注意到段羽安皺著眉,面色發(fā)青,便把這事兒給忘了。 “不舒服?” 他問。 段羽安閉眼感受著手掌心傳來的溫度,喉結(jié)滾了一下,鬼使神差地說了句:“嗯,胃疼?!?/br> 以前的他從沒在誰面前喊過疼。厭食癥最嚴(yán)重的那段時間,吐得昏天暗地,胃痛到全身痙攣,他都沒哼一聲。 如果不是在舞臺上昏倒,入院做了全身檢查,曹敏根本不知道他的情況有多嚴(yán)重。 可眼下,他突然想對著旁邊的人服軟,即使那人比他小。 段羽安輕輕捏了捏祁樂的手,啞著聲撒嬌:“疼得厲害,頭也暈?!?/br> “這椅子躺的不舒服,能不能借你肩膀給我靠靠。” 誰知祁樂冷冷的聲音傳來:“靠著就能好嗎?趕緊把手松開?!?/br> 段羽安艱難地支起腦袋,一臉哀怨的表情:“我是病人……” 祁樂低下頭沒理他。 他面無表情地把手抽出來,擦去掌心的汗,然后重新握了上去。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掐住了段羽安手掌虎口的位置,下的力道很重。 “這里有個xue位,胃疼或者肚子疼的時候,用力捏這個地方,可以緩解一下?!?/br> “下次疼的時候自己試試,效果很好?!?/br> “別光顧著躺?!?/br> 躺能好,要醫(yī)生干嘛。 那一下下帶著力道的按摩,仿佛按進(jìn)了段羽安的心里。他垂眸看著手背上,祁樂纖細(xì)的手指,出了神。 胃痛果然慢慢消了下去,可想到別人也有可能被這雙好看的手摸過,段羽安沒來由的有些不爽。 祁樂以前的病人,是男是女?是老人還是小孩? 還是和他一樣,是個大帥比? 段羽安曲起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祁樂的手背,說:“你……以前也經(jīng)常這么幫別人按摩嗎?” 祁樂頭也沒抬:“沒有?!?/br> 沒有? 段羽安有些意外:“為什么?” ……又是這種沒頭沒尾的問題。 祁樂并不是很想回答,但還是開口:“以前的病人,沒你這么麻煩。” 被人嫌麻煩,段羽安也沒生氣。他壓著瘋狂想要上揚(yáng)的嘴角:“哦……” “麻煩到你了,真是抱歉?!?/br> 祁樂:“…………” 這語氣,哪里像抱歉了。 …… 車開到半路,祁樂才想起他把十四姨給忘了。 “十四姨,出了點(diǎn)意外,我和……” 祁樂停了一下,忽然覺得再喊“段先生”好像有點(diǎn)生分,喊全名又覺得別扭,便干脆把姓給省掉了:“我和羽安先回去了?!?/br> 段羽安挑眉看了過去。 他被人叫過很多個名字,吟游詩人,老段,段主唱,A皇…… 被人叫羽安卻是第一次。 “什么意外?” 十四姨還沉醉在花的海洋里,她端起一盆嬌艷的玉蘭,看著越來越擁擠的花街,說:“我的媽呀,今年來逛花市的人怎么那么多啊。” 祁樂瞟了眼旁邊,又重復(fù)了一句:“我們先回去了?!?/br> 十四姨正在掏錢結(jié)賬:“你們回去了?回那么早干嘛?都出到市里了?!?/br> “今晚心湖那邊有千燈會,你帶那大明星去看看啊?!?/br> 祁樂:“……” 還去。一個花街都夠嗆了。 “不了,我們……” 十四姨打斷他:“阿樂,不是我說你,人家雖然是來治病的,但好歹是大年初一,兩個人待在家哪里有過年的樣?!?/br> 她以為是外甥不想出門,便好心提議道:“帶人家多出去走走,人家大老遠(yuǎn)從北京過來,還沒好好逛過廣東呢。” 祁樂:“…………” 最后兩人還是沒去心湖,因?yàn)椤続皇出現(xiàn)在XX市】的tag已經(jīng)上了熱搜,粉絲們都在猜A皇下一個會去的地方是哪,各方集結(jié)。 只有躲回石尾鎮(zhèn)才是萬全之策。 回到家里,段羽安終于摘下了口罩。想起早上的遭遇,覺得有些好笑:“你干嘛突然拉著我跑?” 祁樂抿了下唇,自己也想不出緣由:“不跑等著被人擠扁嗎?” 段羽安想想也是。 他早見慣這種場面了,隨時都能自如應(yīng)對。忘了祁樂只是個普通人,從沒被粉絲擁堵過。 好端端的逛花市因?yàn)樗o搞砸了,段羽安覺得抱歉:“是不是毀了你的新年?” 祁樂搖頭:“是我先問你要不要去花市的,我也沒想到你人氣那么高。” 段羽安笑笑:“嗯。如果有機(jī)會,下次我?guī)闳タ次业难莩獣!?/br> 讓你看看Seeker的人氣到底有多高。 “不過可惜,我樂隊今年休隊,原本五月份會在廣州體育場有場演出的?!?/br> 祁樂:“休隊?為什么?” 段羽安苦笑道:“因?yàn)槲业牟“?,上次在演唱會上暈倒了?!?/br> “所以才決定休隊一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