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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絕情斷欲后我成了萬人迷 第137節(jié)

    埋在心里的恨,恐懼,都盡情發(fā)泄出來吧,發(fā)泄完以后,忘掉這個人渣,繼續(xù)自己的人生。

    未來還很長,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接下來,就是霍守禮了。

    這是謝風行必須要完成的任務,也是最難啃的一塊骨頭。

    霍守禮上一次大概真的嚇到霍守禮了,這兩日幾乎一直都在想他過去的事,他如今已經知道了他殺害的第一個女孩的名字。

    居笑然。

    有了名字,只要和這幾年失蹤的人員名單一對比,受害人的信息就全出來了。

    “但是你怎么告訴警察呢?”小愛說,“他們肯定會盤問你的?!?/br>
    居笑然這個名字,不能由謝風行來告訴警察,得想其他辦法。

    但其實謝風行面對的不光是這個問題,即便調查到了居笑然的失蹤案上,也很難有直接證據把這個案子和霍守禮牽扯到一起。

    因為年代久遠,很多證據都找不到了。

    他們最多能證明霍守禮曾在居笑然的家鄉(xiāng)生活過。

    但光靠這些,是遠遠不夠的。

    謝風行就意識到,要想錘死霍守禮,便只能打心理戰(zhàn)。

    讓霍守禮自己承認自己的罪行。

    亦或者死咬住他故意殺人罪這項罪名。

    但他當初的驗傷報告,并不足以證明霍守禮想要殺死他。和霍守禮受的傷相比,他所受的傷實在算不上重,況且警方一直沒有找到霍守禮的殺人動機。

    他和大名鼎鼎的謝風行毫無交集。

    所以現(xiàn)在霍守禮如今唯一落實的罪名,是襲警,這個處罰在三年以下,即便有律師團坐鎮(zhèn),可以定了霍守禮故意傷害罪,因為傷情鑒定結果等因素,量刑也在一年之內。

    霍守禮似乎也意識到這一點了,和之前連牢都不愿意做相比,他現(xiàn)在已經認清形勢了,他想全身而退那是不可能了,想逃跑也不可能了,那他現(xiàn)在要爭取的,就是少坐幾年牢。

    謝風行像個鬼一樣,他也不是他的對手,權把死馬當活馬醫(yī)。

    所以他打算硬抗。

    他編排了一堆謊言:“我只是單純地看不慣謝風行,想給他點苦頭嘗嘗,可是沒想到謝風行手腳那么厲害,反將我打成了重傷……我襲警是因為太害怕了,我知道謝風行的基本情況,他有名有利,背靠著速奔那么大的企業(yè),速奔的那個陸總,就是他的保護,傘,我得罪了他,他們怎么可能放過我,我太害怕了,才逃跑的,襲警的罪,我都認,可是謝風行說我還殺過其他人,我只要求他拿出證據來,必須拿出證據來,不然我傾家蕩產也要告他!”

    原本他只是編排一套說辭為自己辯解而已,可是說到最后,霍守禮反倒真的被自己說動了。

    對,等他出來,他要死咬著謝風行吸血,謝風行不是名人嗎,他可以靠著他賺錢,靠著告他博眼球,他到死都要狠狠咬著他,直到把他的血吸干!

    三年后,或者五年后,等謝風行落到他手里,他一定要將他先jian后殺,折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要砍掉他的四肢,讓他比人彘還要悲慘!

    霍守禮的臉都是通紅的。

    謝風行躺在沙發(fā)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下巴。

    小愛說:“吐了!”

    “真能蹦跶。”謝風行冷冷地說。

    “那接下來咱們要怎么辦?怎么才能錘死他?!”

    好像一時半會還真弄不了他。

    其實等個三五年,依照霍守禮的個性,他出來肯定是要報仇的,但他等不了那么久。

    “那就再簡單粗暴一點?!敝x風行說,“實在不想看他繼續(xù)蹦跶了?!?/br>
    謝風行最近一直在讀犯罪心理學相關的書籍,看了很多相應的案例分析。

    他一直覺得像霍守禮這樣的變態(tài),他對受害者是神經病似的愛你才要殺了你的邏輯,他總覺得他不會只是普普通通將她們害了以后,然后普普通通埋了那么簡單。

    但還有什么秘密,只有霍守禮一個人知道。

    “你知道么,每次你試圖站在霍守禮的視角去考慮問題的時候,我都覺得你有些嚇人?!毙壅f。

    謝風行如今已經不算是個“正常人”了,他有著超出常人的冷漠理智,讓他在模擬罪犯想法的時候,總是冒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念頭。

    他在想,如果他是霍守禮,他會做些什么。如何殺人,又如何善后,會有哪些普通人不會有的行為。

    在想了無數(shù)可能以后,便要驗證自己的猜想了。

    謝風行直接去找了張律師:“霍守禮現(xiàn)在不算是重刑犯吧?現(xiàn)在能把他給弄出來么?”

    張律師說:“如果你有需要的話?!?/br>
    “我需要半天左右的時間?!敝x風行說。

    “我來安排?!睆埪蓭熣f。

    兩個小時后,霍守禮被帶上了車。

    “你最好不要想著逃跑。”

    霍守禮警惕地看著押解他的那兩個黑衣人,他們看起來都是經過專業(yè)訓練的保鏢,高大威猛,目光如炬。

    他心里很是畏懼。

    他不想出去,他現(xiàn)在就想呆在牢里!

    他覺得只有警察局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謝風行這個魔鬼,又想干什么?!

    但他現(xiàn)在已經在砧板上,只能任人魚rou了!

    他看著車子直接往海邊走,就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等到眼前出現(xiàn)樹林的時候,霍守禮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被人從車上拽下來,朝密林深處走。

    最后,他在他的埋尸地看到了謝風行。

    謝風行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立在那棵大樹底下,仰頭看著樹干,說:“有多少年了?長的真高啊。”

    霍守禮回頭看了一眼押送他的那兩個黑衣人,他們已經自動退到了遠處。

    “謝風行!”他咬牙切齒地說,“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

    謝風行聞言回頭看向他。

    “居笑然。”謝風行說,“還沒有十八歲吧?因為一次好心,就這樣被埋在了這么陰冷的地方?!?/br>
    謝風行看著他,淡淡地說。

    居笑然這個名字一報出來,霍守禮整個神色都變了。

    不管謝風行是如何知道的這個名字,霍守禮這一次算是徹底意識到自己完蛋了。

    這人就是個魔鬼吧!

    他為什么什么都知道,好像鉆到了他的腦子里面,他現(xiàn)在稍微想點什么東西,他就覺得謝風行在監(jiān)視他!

    霍守禮嘴唇都在哆嗦:“你到底……到底……”

    “我就是想告訴你,你的畜生行徑,我都知道?!敝x風行用最冷靜的語調,說出最厭惡的話來,“所以你不要以為你咬死不認罪,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樣。如果你現(xiàn)在跪下來,給你殺害的這兩個人磕頭謝罪,我可以選擇讓你少受點折磨。”

    霍守禮后退了一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雖然我不知道,但我想著,你這樣的變態(tài),應該不會隨隨便便就把她們給埋了吧。你愛她們啊,你想她們永永遠遠只陪著你,只有你知道她們,擁有她們。我在想,你這樣的變態(tài),在埋她們的時候,不知道會不會埋下屬于你的東西?”

    謝風行直接走向了霍守禮,他注視著霍守禮,霍守禮道:“你再上前一步,我就掐斷你的脖子。”

    謝風行聞言,反倒又往前走了一步。

    霍守禮猛地伸出手來,人還沒挨到謝風行,就被重重地踹倒在地上。

    他斷了的胳膊還沒有好,倒地的時候產生了劇痛,他疼的滿地打滾,臉都埋進了落葉里頭。

    “我之前就在想,我不該在家門口揍你,我應該當著居笑然她們的面揍你?!?/br>
    謝風行蹲下來:“ 想咬斷我的脖子?”

    霍守禮整個人都僵住了。

    謝風行逼向他,目光凜然:“你腦子里在想什么,你最害怕我知道的是什么?殺她們的時候有用相機錄下來,以便你時不時地回味一下?還是有故意搬到她們家旁邊,每日看著她們的家人在你眼皮子底下痛苦,尋找,以此滿足你變態(tài)的刺激?亦或者,你留了什么做紀念?”

    謝風行將他能想到的所有可能,一一說給霍守禮聽,眼睛卻一直盯著霍守禮看,似乎要從他微小的表情里得到答案。

    霍守禮倒在地上,滿臉慘白地看著他。

    霍守禮整個人都覺得毛骨悚然。

    一陣風出來,有樹葉飄落下來,這顆松樹周圍種的大部分都是落葉喬木,樹葉幾乎都是黃的,只有這棵松柏依舊青翠,他當初將這棵松樹種在這里,就是方便尋找,可以時不時地來看一眼,坐一會。

    但此刻,他只覺得這棵樹綠的嚇人。

    謝風行美貌的不像個人,冰冷的不像個人。

    霍守禮忽然有些恍惚,他幾乎以為這是他做的噩夢,他做過這樣的噩夢,夢里的謝風行不是人,而是一個審判的神,來取他的命。

    不能想,他不能想,謝風行會鉆進他的腦子里。

    可是他越是強迫自己不去想,腦子里越是有東西浮現(xiàn)出來。他看了一眼面前蔥綠的松樹,許多年前的這段記憶,在這一瞬間變得具體而明晰起來。他是如何哄騙的她們,又是如何殺害的她們,又是如何處理的她們,在埋葬她們的時候,他……

    霍守禮猛地抬起頭來,驚懼地看向謝風行。

    “頭發(fā)!”小愛說。

    霍守禮這個死變態(tài),在埋葬她們之前,都會割下她們一縷頭發(fā),敲下一塊骨頭,用來收藏。

    謝風行居高臨下看著他,眸子里滿是冰冷的殺氣。

    他看著謝風行突然朝前走去,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卻被那兩個黑衣人給按住了。

    “把他送回警局里去!”謝風行說。

    霍守禮不可置信地看著謝風行,他忽然奮力推開了那兩個黑衣人,剛跑了兩步,便又撲倒在地上。

    霍守禮只是拼死掙扎,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了,他的神情卻不是憤怒,也不是殺氣,反而是麻木的,呆滯的,污泥弄臟了他的臉,他掙扎著抬起頭來,看到的卻是面前蒼翠的松樹。

    謝風行忽然又快步朝他走了回來。

    他強忍著疼痛,剛要開口說話,謝風行便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踹的他滿口是血,再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