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求救【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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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劉是平城人嗎?”陳桐君在劉琉不遠(yuǎn)處坐下,拿起一個蘋果邊削邊與她閑聊。 她雙手交迭放在腿上,面上還有幾分拘謹(jǐn),“阿姨,我是江城人?!?/br> 阮桐君點點頭,贊許地說:“江城的確是個好地方,水土養(yǎng)人,我第一眼看見你就在想,哎呀,這姑娘真水靈。” 劉琉不好意思地笑,稍微放松了一些,“陳阿姨,你也太會夸人了吧?!?/br> “我說的是實話呀?!标愅┚呀?jīng)把蘋果削好,分成一小塊一小塊的放在盤子里推到她面前,“來,吃點蘋果。這蘋果甜得很,立國他爸一天能吃兩叁個?!?/br> 劉琉這才發(fā)現(xiàn)房子的男主人徐鋼還沒有出現(xiàn),不過她沒有在意,人家是領(lǐng)導(dǎo),說不定還在忙。 她接過尾部帶著一只小豬的水果叉,禮貌地跟陳桐君道謝,“謝謝阿姨。” 陳桐君溫和地笑,“不用謝。小劉你喝點什么?橙汁喝嗎?” “好,橙汁我喝的?!?/br> 吳姨已經(jīng)進屋,聽見兩人說話趕緊去廚房端了橙汁過來。 劉琉伸手去接,結(jié)果一個不穩(wěn),杯子傾斜,里面的橙汁撒了她一身。 她今天上身穿的是白色條紋線衣,橙汁立刻將衣服染黃了一片,里面的內(nèi)衣也被沾濕。 “啊。對不起,對不起。”劉琉趕忙道歉,抽了紙巾墊在臟的地方。 陳桐君有點懵,她沒看清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吳姨明明記得自己是看到對方拿住了杯子才松手的,怎么會灑了呢,不過她也沒細(xì)想,只當(dāng)是劉琉手滑了。 “小劉,跟我上來,我?guī)湍闱謇硐?,再找件我的上衣給你將就一天?!?/br> 劉琉連連鞠躬,“實在對不起,太麻煩您了?!?/br> “沒事沒事,你這孩子不用這么客氣,趕緊跟我上來吧,別著涼了?!标愅┚m然有點驚訝,但沒有生氣,畢竟在她看來這只是一場意外。 然而等她幫劉琉清理時,她卻開始不確定這究竟是不是意外了。 “小劉,你看看這件怎么樣,淡粉色的毛衣,跟你褲子也能搭…??你身上這是怎么回事??”陳桐君拿著衣服瞪大了雙眼驚恐地站在臥室的衛(wèi)生間門口看著劉琉光裸的上體。 女孩細(xì)嫩的皮膚上滿是沒有完全消退下去的鞭痕。 就在她愣神的時候劉琉已經(jīng)走過來,淚流滿面地跪在她面前,“阿姨,救救我,救救我,徐立國已經(jīng)囚禁我兩年了,我真的會死的。” 陳桐君顫抖著把她扶起來,“好孩子,阿姨受不起,你快起來?!彼鲋鴦⒘鹱谂P室的沙發(fā)上,把毛衣給她,“你先換上衣服,慢慢說?!?/br> 看到她這樣的態(tài)度,劉琉就知道自己賭對了。 她從自己偶然進入娛樂圈講到到被徐立國雪藏軟禁,徐立國在性上對自己進行的虐待她也簡單講了一遍。 陳桐君只覺得叁觀炸裂。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兒子會變成一個魔鬼。她甚至怎么都想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 徐鋼是個剛正不阿一心為國的人,自從退休后就每天在家看看書寫寫字,兩耳不聞窗外事從不參與外面紛爭。陳桐君是書畫家,不爭不搶自己就畫自己的、畫只送不賣,偶爾帶帶學(xué)生,但是不怎么參加書畫家協(xié)會的活動。 夫妻二人都是對物質(zhì)生活沒什么追求,生活簡單的人。 陳桐君自認(rèn)對兒子沒有疏于管教過,一直傳遞正確的價值觀。而且回想過去,徐立國除了性格張揚了些,在上學(xué)期間總體表現(xiàn)還算過得去,沒聽說過招惹是非或者打架斗毆之類的事。 最叛逆的一次大概就是選擇經(jīng)商,但陳桐君對這事沒什么意見。畢竟他經(jīng)商后沒有找過徐鋼幫過什么,說實話他們對他并不算cao心。當(dāng)然,就算他找徐鋼,徐鋼也不會幫他。 一個人,變化竟可以這么大嗎?到底是什么改變了他?陳桐君大腦一片空白。她知道這事不是自己能夠解決的了。 “小劉,你在這里等我一會,這事我必須要告訴他爸爸,這,這孩子…我們真的不知道他會做這樣的事,阿姨替他跟你道歉…”陳桐君語無倫次,眼淚止不住往下流,“孩子,你放心,這事阿姨會給你一個交代,我和他爸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br> 劉琉真誠道謝,“阿姨,這事跟您沒有關(guān)系,您愿意幫我,我已經(jīng)非常感激了?!?/br> 陳桐君苦笑,“你先別出去,不要讓他看出來,我這就去找他爸爸?!彼呀?jīng)不愿意叫徐立國名字,至少在這一刻她不愿承認(rèn)那是自己兒子。 徐立國此刻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在劉琉和陳桐君上樓的時間他給平城市警局局長彭志遠(yuǎn)打了個電話,交代了一些事,然后繼續(xù)在客廳等著兩人下來。 “砰。”書房的門突然被大力打開又關(guān)上。 徐鋼從二樓沖下來,指著徐立國破口大罵:“逆子?。∥以趺磿瞿氵@個魔鬼出來????” 陳桐君回臥室扶著劉琉也走了下來。 徐立國沒有理會怒火中燒的父親,反而沖著劉琉笑了下,“我發(fā)現(xiàn)我還真是小看了你。” 徐鋼恨極,拿起茶杯就砸過去,“你還敢威脅人家?。∧氵@個畜生,早知道你今天是這個樣子,一出生我們就該把你掐死,也好過如今人家姑娘被你禍害。” “可惜了,你沒掐死我,讓我活到這么大?!毙炝鮾豪僧?dāng)?shù)乩^續(xù)拱火。 徐鋼氣急反笑,“好好好,那我今天就把你送進去。我已經(jīng)管不了你了,讓國家法律去管你吧。”他轉(zhuǎn)頭看向陳桐君,目光堅定,“桐君,報警,立刻報警。” 陳桐君看看兒子,又看看老公,沒有再猶豫,拿起手機直接找到了平城警局的電話撥通。 “喂,平城警局嗎?我實名舉報我的兒子,非法囚禁、強jian女性。” 見老婆撥了電話,徐鋼像是被抽光力氣一般癱坐在沙發(fā)上。 他呆愣愣地看了一會面前的地面,繼而雙手捂住臉,聲音哽咽,“養(yǎng)出這種畜生,我對不起黨,對不起國家??!” 徐立國聽到他的話神色冷漠地嗤笑一聲,對于父母的傷心絕望似乎毫不動容。 陳桐君已經(jīng)打完了電話,她看著徐立國,神色哀慟,“我報完警了。這種時候,如果我們做父母的放任,那才是真的害你。我只是不明白,為什么。為什么呢?” “不是所有的事都有原因?!边@是他的心里話。 徐立國經(jīng)商多年,擦邊球打過不少,但從來沒有真正違法過。非法囚禁劉琉似乎是他做過的唯一一件真正意義上違法的事。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要這么折騰劉琉,有時候看著她一身傷,他也覺得自己是瘋子。 “我和你父親一直教育你要敬畏生命,尊重他人…劉琉一個女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你怎么能那么殘忍?”陳桐君說著說著又哭了出來。 她今天受到的打擊太大,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圍。 面對母親的指責(zé),徐立國無言以對。他本就不想去辯解什么,也完全可以理解父母的心情。他其實太清楚自己父母是什么樣的人,也太清楚他們期望的是什么,但他就是做不到。 平城警局的彭局長親自來了一趟,將劉琉和徐立國一并帶走。 “彭局長,依法辦事就好。”徐鋼語氣沉重卻決絕。 陳桐君眼睛通紅,看著徐立國,反復(fù)強調(diào),“你要改啊?!?/br> 看到母親這樣,徐立國內(nèi)心并不像他表現(xiàn)的那樣平靜,他只是不知道這種時候能說什么、做什么,因為無論做什么都于事無補。 他沉默地上了警車,劉琉則坐上另外一輛。 從坐上警車的那一刻起,劉琉就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 “不行,讓我下車,我要下車?!?/br> “劉小姐,您必須配合警察先去做筆錄。” 劉琉將信將疑,“你們是真的要替我做主?” 跟她同行的女警微笑著安撫,“當(dāng)然了,您不用太擔(dān)心了,我們都是公事公辦?!?/br> 與此同時,徐立國的車上,彭志遠(yuǎn)斟酌著開口:“立國,確定非法拘禁需要切實證據(jù),除了受害者供詞外還需要證人證言、刑事攝影證據(jù)等,目前來說該處理干凈的處理干凈就沒事。就是你父母那邊,還得你去處理?!?/br> “他們的事你不用管,我有解決的辦法。” 不讓他做夾心餅干就行,彭志遠(yuǎn)可不想牽扯進他們父子之爭,“好的好的。那一會我們在哪停車?” “在警局里面就行,我讓人提前過去?!?/br> 彭志遠(yuǎn)想了想,沒有拒絕,“也可以,但是動作得小點?!?/br> 徐立國神色冷峻,“我明白?!?/br> 車子從小路回到警局,彭志遠(yuǎn)笑著下車,聲音蠻大地對另一個警員說道:“嗨,又是誤會一場,人家家的家事,我們怎么好摻和嘛?!?/br> “哈哈,咋回事啊,咋還讓彭局你白跑一趟。” “沒事,這不正好報警電話被我接了嗎。為人民服務(wù),這都是小事。” 劉琉看著車駛進警局,身邊的女人突然打開了個瓶子,按著她讓她將里面的氣體吸進了體內(nèi)。 “你干嘛??救命?。。?!” 嘴被捂住,劉琉開始瘋狂掙扎。 然而沒有一分鐘她就開始頭暈,無論再怎么用意志抵抗,最終還是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