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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她緊緊握著手機,不時拿出來看看,實在是愛不釋手,差點當時就對母親說她明天就回學校! 曉悅離開家返校的前一天晚上,吃過飯后,陳汐和李妙瞳就趕緊把餐桌收拾了,兩邊各擺好了椅子。 一個鐵盒、一個舊紙盒,和一捆精心保存的紙包被一一放在了桌上。 陳曉悅有些納悶地坐在椅子上。 她認得那個鐵盒,那個鐵盒早就生了銹,曾經(jīng)一度被母親推在柜子上面最靠里的角落。而如今,鐵盒上的銹跡已經(jīng)磨光,只是留下的橙褐色的斑駁還展示著它經(jīng)歷過的歲月和被手指翻開過的次數(shù)。 而旁邊的舊紙盒和紙包她并沒有見過。 在李妙瞳微笑地鼓勵下,陳曉悅把眼前的東西一一打開。 鐵盒里和紙包里是一摞摞的信件,多到女孩兩只手都無法抱住,而舊紙盒里則靜靜地躺著一個粉色的蝴蝶結發(fā)圈。 信件上是兩種不同字跡的秀麗筆記,而相同的則是信紙都已泛黃,紙邊都有了不同程度的磨損,而文字里,都流露著同樣的思與念。 兩個女人的手在桌下緊緊握著,李妙瞳看到陳汐的目光落在那個蝴蝶結發(fā)圈上,然后又轉過頭看向她。 那個發(fā)圈曾經(jīng)陪伴著李妙瞳走過了無數(shù)的孤單日夜,雖然它已經(jīng)找不到另一個相配的發(fā)圈,但這發(fā)圈帶給兩個人無數(shù)的回憶和過往。 隨著信件一封封被讀取,陳曉悅的眼睛慢慢濕潤。 這是屬于那個時代的情書,這是兩個女人青春愛戀的印記。 可不管經(jīng)過多少歲月,終于握在一起的手,終于緊密的擁抱,都留有曾經(jīng)的真與純。 — 秋風瑟瑟,卻再也吹不出每一年的惆悵與凄涼。 在陳汐看來,好像一切都變了,也好像一切都沒有變。 不過心里沒有了畏懼,沒有了雜念,敢愛敢做讓她覺得無比暢快。 在又一個周日早上,陳汐把抱著自己折騰的半宿的討厭鬼推到一邊,輕輕動了下身子,又想起前一夜的片段,臉色又紅潤起來。 隨著陳汐的動作,李妙瞳也半睜開眼,迎著陳汐的腰背,再次靠了過去。 兩只麻雀落在窗沿邊,嘰嘰喳喳碎語著。 它們互相歪扭著頭,撲騰著翅膀,偶爾碰觸著鳥喙,仿佛聊得開心又熱烈,讓屋里本來寂靜的氛圍也活潑起來。 隨著兩只鳥兒拍拍翅膀飛走,剛才的吵鬧又回到安靜。 陳汐仰望著天花板,曲起的手指在床單上一下下地輕劃著。 “妙瞳,要……要不……” 陳汐說半句又停了下來。 “嗯?怎么了?”李妙瞳貼在陳汐側臉上,用鼻尖蹭了蹭女人的鬢角。 陳汐聲音小的不能再小,幾乎是哼出來的說:“要不,還是……搬你那吧……” 之前好多次和陳汐說要搬去新房,陳汐一直沒答應,這次她倒是主動提出來這事。 李妙瞳轉過身,想把陳汐拉到懷里,可是陳汐卻直接翻了個身側臥著,硬貼著枕頭,只把后背留給她。 咦? 李妙瞳眨眨眼,看著陳汐這嬌羞的模樣,頓時覺得大有蹊蹺。 她嘴角一勾,趴到了陳汐肩上,朝女人的后頸窩里使勁拱了拱。 “陳老師,之前,你不是說什么都不去嗎,這回,怎么又想去了?” 妙瞳越拱陳汐越縮,最后陳汐只揪著枕頭的一角,縮到了床邊。 看著女人已經(jīng)紅到了耳根,李妙瞳也不再多逗她,只是在她背上輕輕吻了兩下。 “你是怎么又想去了?” 陳汐被吻的顫抖了下,聲音也跑了調。 “我是想……” 她想說,又實在不知該怎么說出口,頸后、背上都泛起了紅。 “我想,新建的房子,隔音……應該……會……好點吧……” 說到最后,幾乎紅透的陳汐已經(jīng)完全把臉沒在了枕頭里。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破碎》,可以預收下,過段時間再開,謝謝~~ 第七十七章 寬敞的陽臺上,嫩綠的花草團簇在兩邊。從這里,她們可以看到不遠處的海面,遼闊浩渺,一望無際。 秋高氣爽,此時的天格外的藍,海格外的青。 成群的海鷗在岸邊盤旋,它們叫聲清脆,偶爾高飛,偶爾底翔,靈巧地接過游客們手中的食物。 一艘快艇扯起白色的尾跡,在浪中激行。 而身后的房間里,處處是兩個人共同布置的 這里的客廳足夠的大,妙瞳專門預留了空間給陳汐擺放她深愛的鋼琴。 書柜有一面墻那么高,里面放滿了妙瞳的書,有泛黃帶著古樸書香的,也有硬質紙張印著新鮮油墨字跡的。 書柜中間的隔斷預留了合適的大小,可以放置音響,陳汐喜歡的鋼琴曲CD也有專門的位置。 房間內的擺件、掛畫、瓶花,甚至是毛巾和拖鞋也都是兩個人一件件精挑細選來的。 這里,是陳汐喜歡的海,是她喜歡的布置和擺設,是妙瞳為她選擇的風景,也是妙瞳為她守護的人生。 陳汐從身后環(huán)擁著李妙瞳,下巴緊緊貼在她的肩頭,她雙手握住妙瞳的手,與她指縫相扣。 她輕輕落吻,吻在妙瞳的耳后,沿著耳廓,吻上耳垂、側頸,懷中的人微微顫抖著,體溫從身前傳來,暖得她的心平靜安詳,又guntang炙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