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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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林野雖然心中已經(jīng)有了大致的猜測, 但此刻已經(jīng)好奇到不行,簡直百爪撓心。 是童磨想要用自己的血轉(zhuǎn)換一批鬼教徒的記錄,寫了怎么制造鬼 林野心里咯噔一下:我靠, 難道外面那二哈詛咒有一半鬼的血統(tǒng)? 五條悟思考片刻,然后把手伸進林野領口里 林野:啊這 但五條悟很快摸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他扯出林野偷得吊墜, 舉在眼前仔細查看半晌, 才指著那個奇怪的字說道:是了, 這一半是詛咒的咒字,另一半是鬼字。 怪不得, 咒術對他無效,林野點點頭,我們的咒術對愈史郎也沒有作用, 但是 小心!阿米大叫一聲,輕輕推開林野。 林野踉蹌半步,才重新掌握平衡,繼續(xù)頂住門。 他向下看去,只見原來三人談話不過片刻,那二哈詛咒就仿佛找到了正確的入口,長長的指甲從門縫下面鉆了進來,剛剛差點蹭到林野的腿。 該死,五條悟咒罵一聲,然后用腳狠狠向那長甲踏去,宗助怎么做出的這個詛咒和鬼的合體咱們先不管,現(xiàn)在這玩意怎么能搞死啊,咱們也沒日輪刀什么的。 林野換了個姿勢靠住堵門的雜物堆,用力頂住,喊道:拖吧!只能拖到日出了。 然而,那詛咒似乎也聽到了二人的策略,兩只指甲都伸了進來,瘋狂地四處亂搗。林野和五條悟不得不找準機會躲避,而外面的一眾實驗員顯然因為拖了太久變得更加狂暴,撞門力度增加了不少。 最差的狀況還是發(fā)生了,當二人不得不同時躲開長指甲掃射的時候,門口的雜物堆出現(xiàn)了0.001秒的守衛(wèi)空缺,但這在如此焦灼的局勢中已經(jīng)能決定一切隨著嘣的一聲巨響,整片門和附近的墻壁都被擊飛,三人瞬間被暴露在了一排饑渴的眼神當中。 林野只好立即擺出迎敵姿勢,然而與預料中的餓虎撲食場面不同的是,盡管所有研究員和二哈詛咒都毫不掩飾眼中的饑餓,但都規(guī)規(guī)矩矩站著,而且姿勢非常統(tǒng)一,就像訓練有素的士兵一樣。 林野剛在心中緩緩升起一個問號,只見宗助一邊拍手一邊從隊伍后排走了出來。 看來還真是不能小瞧人類咒術師的力量啊,宗助用玩味的表情掃視過灰頭土臉的三人,眼神在阿米身上留了很久,才又輕輕說道,竟然能和這幫家伙抗衡這么長時間,不愧是宇宙最強第一強和第零強,名不虛傳。 那可不敢當,五條悟見對方并不想直接進攻,于是也放松了身體,和科學怪人還是比不了。 林野自然而然地接了下去:您這都當后現(xiàn)代女媧捏新物種了,我們區(qū)區(qū)宇宙最強哪能和神比啊。 就是捏出來的玩意兒都丑了點,五條悟靠在墻上,擺出一個十分愜意的姿勢,不知道是不是主人的審美趣味如此呢? 也有可能招來的詛咒底子都太差了,林野面露惋惜地搖搖頭,之前聽您下屬說就喜歡二哈這一卦的長相我還不信,現(xiàn)在一看果然是真的,唉,還是粉美麗可可愛愛,想它。 啪、啪、啪宗助鼓了鼓掌,被調(diào)侃也不惱,甚至也笑了笑:哈哈,一直聽說您二位是說漫才的,今天一見,言語之犀利,配合之默契果然令人記憶深刻。 林野一到嘲諷人就火力全開,根本停不下來,于是繼續(xù)說道:宗助啊,我勸你不要再看那么多古籍了,說話都奇奇怪怪。 還有你這個組織logo一點辨識度都沒有 衣服也特別難穿,注重美觀的時候能不能兼顧實用性呢 然后你們的門和藏東西的設計真是太單調(diào)了,根本擋不住我們這種聰明人以及阿米這種異能者 另外就是你們這里的空氣問題,真的不行,怎么也得注意流通吧,弄著這么多詛咒也太臭了吧 林野的嘴炮配合五條悟嘲諷的表情buff加成,宗助rou眼可見的漸漸破防,最后終于黑了臉,大喊一聲:差不多得了吧?真給你臉了? 喔,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林野快樂地鼓鼓掌。 呵,宗助氣急反笑,別以為我沒看出來你們是在拖時間。 五條悟挑挑眉:那你為什么還不動手呢? 主要是,一時間沒想到怎么把你們的功能最大化,宗助單手托著下巴,你說,你們的血給詛咒嘗嘗,它們會不會變得更強呢? 林野趕緊擺擺手:不會不會,當然不會。難不成你去買點血豆腐喂詛咒它們就能變成小豬了嗎? 他說完才反應過來,難道說,你讓詛咒變成鬼的辦法,就是給他們喂鬼的血嗎? 當然沒有這么簡單,談到專業(yè)問題,宗助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幾乎只有最初的鬼的血才能將人轉(zhuǎn)變成鬼,而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沒有鬼活下來了,所以只能復刻當年第一個鬼被造出來的過程,這個嘛,雖然有點復雜,但百年前的人能做到,我又怎么會做不到呢? 他指了指周圍的一眾人人鬼鬼:嘴平伊之助的后人對鬼有非常透徹的研究,我借用了一些研究材料,然后再找了那么多人幫忙,雖然沒辦法讓人轉(zhuǎn)變成鬼,但是做成了這種血漿,能讓病危者茍延殘喘下去,體能也大有提升,唯一不足就是源源不斷地需要這種東西。 五條悟撇了撇嘴:這不就是吸血鬼嗎? 對的,的確有些像,宗助無奈笑笑,而且是丑陋版的吸血鬼。不過我幸好遇到了它 二哈詛咒。 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種血漿能讓詛咒長出實體,也許是某兩種過分邪惡東西負負得正的效果吧,我也無法解釋,宗助真的面露惋惜,只能先叫它們詛咒之鬼,不過不清楚形成原因也不影響它們真的很好用,你剛剛管他叫二哈,呵呵,還挺貼切的,又乖又蠢力氣還大。 那你是怎么讓這幫研究員和二哈都這么聽話的?林野好奇問道。 哈哈,剛剛忘了說,宗助指了指自己的手腕,我把那種特殊血漿和自己的血做了融合,所以這幫家伙就認我當首領,自然聽我話。 他一邊說一邊摸著二哈的頭,二哈的哈喇子流了一地,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好了,看來你們也沒什么價值,不如就這樣吧 稍等!林野做了個暫停手勢,我還有一個問題。 請問。 你做這種詛咒之鬼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宗助瞇了瞇眼,似乎真的很認真的在思考,大概就是覺得這世界不夠好玩吧。 真的么?一道清冷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是一直沒出聲的阿米突然發(fā)了話。 當然,宗助本不假思索地回答,但看清提問者是誰后愣了一下,哦,阿米。好可惜,剛見到你,就要送你上路了。 可惜么,阿米冷冰冰回復道,雖然我已經(jīng)不記得你是誰,但是看到你現(xiàn)在的樣子,很慶幸我喪失了這段記憶。 宗助攤攤手:那我也不說什么了,來世再見好了。 說罷,他揚了揚手,示意二哈向前。 五條悟法隨心動,幾道咒術向前發(fā)射,但也只將將拖慢了二哈的步伐,沒有什么致死的效果。 而那二哈的長指甲在之前吸了那么多血漿之后更是仿佛活過來了一樣,亦堅亦柔地從不同方向刺了過來,而且目標都是林野。 林野雖然還能左右躲閃,但胳膊越來越劇烈的疼痛限制了他的動作。五條悟進攻間隙摸了摸他的額頭,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guntang,剛剛的傷口已經(jīng)發(fā)炎了。 于是,五條悟不再猶豫,用了當時所能調(diào)動的最大力氣,像二哈射去。 術式貫穿整個小島,瞬間穿堂風猛烈刮起。 但二哈雖然當時已經(jīng)四分五裂了,不過十幾秒就又重組恢復了原來的形態(tài),就像在漏斗上打碎了一灘水一樣。 這樣不行吧?林野艱難擋住迎面而來的狂風,扥了扥五條悟的袖口。 五條悟站在原地,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回頭安慰林野道:沒事,它來一次我把它打裂一次,怎么也能拖到日出。 場面一時間陷入了詭異的靜謐之中,只有五條悟和林野的喘息聲交替作響。直到二哈詛咒又恢復成了人形態(tài),二人一詛咒才重新開始面對面對峙著,似乎都在尋找著對方的破綻。 第49章 距離日出還有幾個小時, 林野不得不開始想些新的辦法,于是他四周環(huán)顧起來。 如果你想要除掉詛咒之鬼,那么很遺憾, 你真的沒有辦法,宗助朗聲說道,也許大量的紫藤花的萃取液可以做到,但那東西本身就很金貴,很難找的。 林野不解:那你準備那么多紫藤花萃取液是為了什么? 呵呵。宗助皮笑rou不笑, 拿出一瓶萃取液,滴到了旁邊實驗員身上, 那人立即流露出痛苦的神色,整個手臂都被腐蝕了,發(fā)出陣陣哀嚎。 宗助云淡風輕地介紹道:你看, 控制一個半人半鬼的家伙就是這么簡單。比人類員工靠譜多了。 嘔, 不會又是說什么經(jīng)濟至上吧?林野夸張地捏住鼻子,這套說辭是你們這幫屑屑統(tǒng)一的嗎? 你說森鷗外那家伙?宗助面露不屑,他也配? 五條悟不由笑道:你在港口Mafia潛伏這么長時間, 還說瞧不起他? 當然,我本以為他也認為這個混亂的世界不破不立, 沒想到他卻信奉什么狗屁三刻構想, 竟然還想讓橫濱穩(wěn)定宗助不耐煩道, 然后找個菅原道真的遺物都拖拖拉拉找了這么久, 真是一點本事都沒有,還是我自己來罷。 然后, 宗助低頭看了看表,又繼續(xù)道:你們拖得時間也夠久了,之所以說這么多也是為了讓你們幫我研究一下該怎么除掉詛咒之鬼,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嘛,請二位不要手下留情哦。 說罷,他輕輕打了一記響指,所有研究員就仿佛接到了命令一般,向五條悟和林野沖了過來。 面對傾巢而動地半人類大軍,五條悟顯然也無法用出全部的實力,只能一邊出力抵擋,一邊拉著林野滿屋亂竄。 林野額頭上的冷汗已經(jīng)止不住地落下,精神也因為剛剛對話的過度消耗而逐漸委靡,本來還能幫助五條悟應付一二,但現(xiàn)如今卻只能勉強跟上步伐,只怕自己拖累了五條悟。 要不你先帶阿米走?林野氣若游絲道,我頭真的好疼,而且好困 不許睡!五條悟厲聲打斷,怎么可能我先走把你留在這?你在想什么嘶。 五條悟分神片刻,只見那二哈的指甲不知道從哪伸了過來,劃傷了他的前臂。 林野有點急了:你看,咱倆這樣只會都受傷,你先出去搬救兵再來救我吧,好不好? 不可能呦,你別說話了,趕緊休息,五條悟云淡風輕地道,等我找到人一起回來,這家伙早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小心! 砰的一聲巨響,不知那個研究員從什么地方弄到了一把槍,五條悟為了躲避子彈不得不將林野推倒在一旁,但林野腳下一軟,直接趴在了地上。 二哈也伺機而動,就在五條悟和那持槍的研究員糾纏地時候猛然沖向林野。 三四個在周圍的研究員也配合地像不要命了一樣抱住了五條悟的手指,擋住了他發(fā)動術式的路線。 原來是稀血,不知道詛咒之鬼吃了稀血會變成什么樣呢宗助喃喃道,難掩眼神中的病態(tài)的興奮。 五條悟眼瞅那二哈馬上就要沖到林野身邊,心中焦急,幾乎想不顧周圍都是人類而直接出招,但他剛抬起手指,只見天花板上傳來咚的一聲悶響 二哈詛咒繼續(xù)向前,林野下意識用手撐著身體向后移動了半米,但速度遠跟不上二哈。 咚咚。 好像是rou身在撞擊墻壁的聲音。 咚咚咚。 咔噠 天花板上驟現(xiàn)了一個碩大的裂痕,緊接著,在眾人反應過來之前,那裂痕就變成了巨大的開口,隨著嘩啦一聲巨響,一個黑色身影從天而降。 二哈詛咒的利爪已經(jīng)攀上了林野的小腿,林野本能嚎叫一聲,閉上了眼,但等了很久,預想中的疼痛感也沒有襲來。 他睜開眼,發(fā)現(xiàn)從天而降的男人用自己的雙手緊扣二哈的頭顱,手指幾乎都插了進去。而二哈詛咒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仿佛突然失去方向的蒼蠅,開始原地打轉(zhuǎn),沒再進攻。 待它轉(zhuǎn)了過來,林野才驚然發(fā)覺,那男人竟然是愈史郎! 隨著他的血鬼術漸漸起作用,那二哈詛咒也逐漸老實了起來,最后乖乖巧巧地蹲在了地上,仿佛真的是只二哈一樣。 宗助咬牙切齒道:你你是什么人? 愈史郎只冷冷清清地看了他一眼,并沒有回答。 你把我把我的孩子怎么了!宗助已然氣急,全然不見剛才的那般氣定神閑,竟不顧周遭情況踉蹌走過來,你你你,你怎么可以這樣你是怎么做到的 愈史郎翻了個白眼,然后吹了聲口哨,朝天喊道:喂!在這! 你竟然敢不理我宗助兩眼通紅,走至房間中間,從一旁的研究員手中搶過了槍,指著愈史郎的腦殼,你不說話,我就,我就開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