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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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承建京都體育館重建工作的小林財團(tuán)負(fù)責(zé)人表示, 將對此次的塌樓事件以及毒氣泄露事件負(fù)全部責(zé)任,后續(xù)事件本電視臺將持續(xù)跟蹤報道。 然而, 因京都體育館的事故,讓原本并不受關(guān)注的K1漫才大賽獲得了空前的人氣,甚至霸占了今天社交媒體前十幾的熱搜關(guān)鍵詞。據(jù)本電視臺專訪海選現(xiàn)場評委所稱, 這次入圍的一共有16組選手, 除了如漢堡人、老王牌、綠色花生醬等老牌漫才組合,有三組首次參加K1的選手殺進(jìn)全國半決賽。 其中有之前因直播拆除京都體育館而爆紅的組合萬世之師,而且他們還獲得四組評委的最高分一雪前恥, 但也有不少網(wǎng)友猜測,這次京都體育館的再次倒塌也與其中一位叫林野的選手有關(guān), 據(jù)悉他曾被學(xué)校開除 咔噠, 五條悟關(guān)上了電視, 懶洋洋地躺在沙發(fā)上, 面露不悅。 小子,別臭著臉嘛, 小林雄太拍了拍五條悟的肩膀,坐到了沙發(fā)另一側(cè),公眾人物就是這樣, 肯定會有各種風(fēng)言風(fēng)語,有得必有失啊。 五條悟氣的抱著臂:我在意的是為什么大家都在討論林野,沒有什么人討論我啊。 小林雄太:麻煩家入硝子小姐再來一下,這里也有個病人。 然而病人很快康復(fù)了,自己撓撓頭,釋然道:罷了,畢竟也是我的學(xué)生,他好我也好,四舍五入我還是最強(qiáng)的吧。 唔,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之前一直不得閑問你,小林雄太點起一支煙,深吸一口,這孩子離家出走以后在外面少說也流浪了兩年,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啊? 五條悟這才換回正經(jīng)的表情,搖搖頭:我也不太知道,我一直也在找他但是沒找到,再遇到的時候他就突然開始說漫才了,而且功力很深厚的樣子,您以前栽培過他? 小林雄太沉吟片刻:并沒有,他從小就不愛傳統(tǒng)藝術(shù),也不喜歡詛咒,這次我看他表現(xiàn)簡直像換了個人。 是啊,五條悟點頭表示贊同,而且重遇的時候他完全記不起我是誰,關(guān)于咒高的事也一問三不知,好像失憶了一樣。對了,他甚至還養(yǎng)了一只粉色蠅頭當(dāng)寵物,原來他看見詛咒就怕的不得了。 我兒子怕不會是小林雄太眼睛一亮,不行我得找人給他做個開顱,他的腦子還是自己的嗎 大可不必,伯父,我看他這樣好得很,五條悟按捺住伯父激動地手,至于經(jīng)歷了什么他不愿意說我們就先別問了,他遲早有能想起來的那天吧? 對對對,有你在他身邊我也放心點,畢竟咱兩家都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你可不能害他,小林雄太這才重新坐下,以前都不知道這小子這么有天賦,你可得幫忙看著點啊,別又像他mama一樣 唔,好。但其實我有拿不準(zhǔn)注意,伯父,五條悟反倒挺直了腰板,面色誠懇,我總覺得有點擔(dān)心他出道的事,這次又被這么多人關(guān)注,真是 這有啥!小林雄太反而安慰起五條悟,我都說了,只要他開開心心,想干啥干啥最好,我再也不逼他繼承老祖宗的咒術(shù)手藝和家族生意了,不然又消失個幾年 稀里嘩啦撲通! 后面突然傳來一陣動靜,嚇得小林雄太和五條悟齊刷刷回頭看。 只見林野涕泗橫流的出現(xiàn)在了二人身后,渾身纏著繃帶也不妨礙他跪的果斷。 有老祖宗的咒術(shù)手藝還有家產(chǎn)?讓我繼承吧求求了。嗚嗚嗚。 五條悟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把大傷未愈的林野扶到了沙發(fā)上。然而即使被五條悟攔腰抱著,也絲毫不影響林野抱住了小林雄太的大腿。 雖然我失憶了,但人家都說你是我爸爸,一時間叫爸爸我改不了口就先叫你老哥吧,林野死死不撒手,小林老哥,你昨天在體育館里太帥了,我悔改了,我想繼承咒術(shù)和家產(chǎn),我認(rèn)真的! 小林雄太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面對過分熱情的兒子,猶猶豫豫地伸出手,本能的想摸摸他的頭。 雖然但是小林雄太用僅剩的那只完整的手輕輕碰了碰林野的頭發(fā),就像觸電一般縮回,之前你已經(jīng)簽下了斷絕父子關(guān)系的協(xié)議,沒法名正言順地讓你繼承了啊。 林野止住了哭腔,瞬間彈起身:啊?那這么說我不是真的只能叫你小林老哥了? 小林雄太苦笑:只要你不按之前那樣叫我老東西就行,我覺得我還挺年輕的。 林野托腮思考片刻,一談到錢的問題大腦就飛速地運轉(zhuǎn)了起來:那請問,有什么辦法能撤銷之前荒謬的協(xié)議嗎? 這個嘛因為咱也算是法治社會,所以沒啥辦法。 滿大街都是黑澀會的法治社會嗎林野擦干臉上的淚花:老哥,咱真不能在想想辦法嗎? 唔,辦法倒是有一個,當(dāng)初協(xié)議規(guī)定,如果你結(jié)婚的話我要給你一筆安家費,這個費用可大可小,你懂我意思吧? 懂懂懂!我立馬就去登征婚啟事,這個是不是男女不限啊,那我可得好好挑挑 林野正展望著美好的未來,先是看到五條悟不快的神情,怔住。 而后,他又看到了小林雄太消失的右手,又是一怔。 老哥,你這手林野詫異不已,然后低頭看看自己的右手,果然膚色與之前的手臂相比白了不少,這是你換給我的嗎? 小林雄太不好意思地把手插進(jìn)兜里,憨厚一笑。 林野不管不顧地把他的手拿出來,細(xì)細(xì)看著,唉,這得有多疼啊 不打緊不打緊,我術(shù)式就這樣,小林雄太終于大大方方地拍了拍林野的腦袋,不疼呀。 而且你瘦了好多,是不是把體重都給粉美麗了,你還會漲回來嗎? 小林雄太對林野突如其來的關(guān)心顯然有些無所適從,哪怕知道對方并沒有把自己當(dāng)父親也有點受寵若驚,訥訥地回復(fù)道,沒事,我多吃點就好了,會慢慢漲回來的,對了,兒小子,你眼睛還好嗎? 問出來的一瞬間,小林雄太就開始后悔了,趕緊捂住自己的嘴,但為時已晚。 嗚嗚嗚,原來你眼神這么差也是因為把視力轉(zhuǎn)移給我了,林野又開始泛出淚花,媽呀我原來到底是個什么臭小子,怎么這么不知好歹,雖然我不能一時轉(zhuǎn)換過來叫大叔你為爸爸,但我以后肯定會對你很好的??! 哎呀,沒事沒事,小林雄太徹底放松了,我真的不疼啊,畢竟我也是一級咒術(shù)師的水準(zhǔn),超強(qiáng)的啊。咱家本來應(yīng)該都這么厲害,就是你吧嗐,我之前就覺得你應(yīng)該很強(qiáng),沒想到兩年不見你終于開竅了。 哦,合著我也是咒二代,林野重新淡定下來,嘖,我原本以為我是天賦異稟,沒想到也是靠家族傳承。 是啊,估計你也忘了,我們好歹也是菅原道真一脈的后代,不過是很旁支的血統(tǒng)罷了,小林雄太隱隱露出得意的神色,所以,我們和你五條老師也算是親戚呀。 五條悟擠出一個敷衍的微笑:是很遠(yuǎn)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親戚,在法律層面上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那種。 哦,好叭,林野并沒有g(shù)et到五條悟話中的深長意味,所以之前說傳承的咒術(shù),也是森鷗外曾經(jīng)提到過的那些東西,其實是菅原道真先生的遺物? 是的,小林雄太拍拍手,很快便有幾個下屬拿進(jìn)來了兩個盒子,據(jù)說,菅原道真留下的遺物有七個,我們有其中的四個。 四個?林野面露疑惑,可是這只有兩個啊。 唔,你聽我說吧,小林雄太打開面前的兩個盒子,這些遺物由平安京Mafia的B組負(fù)責(zé)保管,這是長燃香,那天你見過的,能讓人昏睡,但還有別的功能,比如影響人情緒啊之類的,一直燃燒著,所以供在玻璃樽里,據(jù)說滅掉的時候就是大災(zāi)疫降臨之日;然后這是一面人皮鼓,可以引雷,也就是改變氣候啦,我們不常拿出來用。 那剩下的兩個呢? 剩下的兩個一個是折扇,你離家出走的時候被你偷偷拿走啦,具體功能你也都知道了;還有一個嘛,就是森鷗外一直想得到的毛筆 林野注意到五條悟挺直了身子,顯然也十分好奇。 據(jù)說可以制造詛咒,是當(dāng)年平安京百鬼夜行的罪魁禍?zhǔn)?,大?zhàn)結(jié)束后,被菅原道真封印在了東京灣里。我們也沒見過,也沒用過。 哦,那森鷗外知道嗎?林野思忖片刻,他如果一心想控制詛咒,那沒有了珠子,就一定很想找到這個筆。 小林雄太點點頭:沒錯。他現(xiàn)在雖然不知道,但有一個人知道,如果森鷗外想找到這根筆,那他只能去問一個人,一個非常神秘的咒術(shù)師,住在澀谷。 哦?是誰? 你mama,九十九櫻雪。 第34章 九十九櫻雪?林野想了想, 轉(zhuǎn)頭看向五條悟,你之前跟我說四大特級咒術(shù)師里是不是有個也姓九十九的來著? 五條悟點點頭:嗯,九十九由基, 一個非常麻煩的家伙,是你mama的meimei。 不過,雖然你mama和她從小一起長大,但是小林雄太一時語塞,想了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形容詞, 但是和那種反社會人格完全不一樣,而且不壞, 就是有點古怪? 林野撓撓頭:怎么感覺你也不是很了解她的樣子? 怎么會??!小林雄太氣血上涌,兩頰瞬間紅了起來,這世界上沒有比我更了解她的人! 真的嗎, 伯父, 五條悟適時補刀,你們不是十幾年沒見過了嗎? 呃,這個, 咳咳,兩情若在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小林雄太從口袋里掏出一個信封, 總之你們快點去涉谷找她, 只有她才知道菅原道真的毛筆在哪。 林野接過信封:好, 不過小林老哥,難道你不和我們一起去嗎? 不不不不不!內(nèi)個我還得組織平安京Mafia進(jìn)攻橫濱的大計劃, 還有組織里工資沒發(fā),哦哦還有那些馬桶還得修修 小林雄太越說越快,直到語無倫次, 然后也不告別,一溜煙就跑走了。 林野好奇:請問九十九女士有這么嚇人嗎? 五條悟咂咂嘴:以前你也這么覺得,不過嘛,現(xiàn)在的你應(yīng)該和伯母有很多共同話題。 * 前往涉谷的山路上。 雖然,我知道小林老哥要計劃去橫濱作戰(zhàn)的事不能和我們同行去涉谷,但是為什么他們要跟我們一起走?。?/br> 林野指了指后座兩個躲在黑暗角落里的生物,打了個寒顫。 愈史郎: 被愈史郎抱著的粉美麗: 愈史郎和珠子也要找你mama去問那個小光點的事情嘛,畢竟愈史郎沒法見光,只能和我們一起開車去了,正在專注sao擾駕駛者的太宰治回答道,而且怎么,你現(xiàn)在開始嫌棄粉美麗了嗎? 那倒沒有只不過知道它能隨意變大變小以后就有點害怕它林野撓撓頭,小林老哥告訴我它是一只天賦異稟的蠅頭,不僅能消化他的咒術(shù),還把我那只胳膊里的詛咒吸收了,總感覺是個令人摸不透的家伙,不會是貔貅吧? 哦?貔貅是什么?太宰治把腿直接伸到了擋風(fēng)玻璃前,伸著懶腰,不過我建議你不要再提你的手臂了,你看看你身邊那位 林野看見旁邊坐著的五條悟氣壓極低,正一絲不茍地盯著愈史郎,好像在監(jiān)視他一樣。 光提一句都變成這樣了,要是珠子小姐和我們在同一輛車上,怕不是要被他直接瞪死吧,哈哈哈哈誒?你摸我腿干什么。 專心駕駛的七海建人推了推眼鏡,請不要把腿放在這個位置,你聽說過出車禍以后腿直接戳進(jìn)肚子里把自己戳死的故事嗎? 太宰治癟癟嘴,悻悻地收回腿:怎么又是這種mama性格的男人,好不容易把國木田送給平安京Mafia,又來一個你。不過我很相信娜娜明啦,你怎么會出車禍 吱 話音未落,七海建人一個急剎車,讓太宰治的頭哐得一下嗑在了擋風(fēng)玻璃上。 不是,娜娜明,這么不給面子的嗎啊,這是啥? 車?yán)锼娜思右还硪辉{咒見到前面的場景皆是一驚。 五十米外,一顆參天古樹竟然長在了道路中央,無數(shù)道光影從樹蔭縫隙里細(xì)細(xì)碎碎地打下來,照射在一片繞樹旋轉(zhuǎn)的光點上 愣了半晌,林野說出心中猜想:這光點該不會和珠子小姐那個一樣吧然后他又仔細(xì)看了看,瞬間無語,靠,當(dāng)我沒說。 等眼睛適應(yīng)了光線,林野才看清那些正緩慢做圓周運動的光點并不是什么奇怪的東西,而是一個個光頭的男男女女年齡參差甚至還有小孩正雙手合十,繞著古樹轉(zhuǎn)圈圈。 林野覺得自己已經(jīng)見過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場景,但大白天的在荒郊野嶺這樣可著實有點滲人了。 七海建人也一時有點拿不準(zhǔn)主意,還是太宰治一臉不耐煩,按著喇叭滴滴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