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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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闞: 等妹子的姐妹把她拉走的時候,曹闞把蔣琛拉到了沒人的走廊旁,跟他解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沒有這種緊張完全是下意識的。 我相信你。蔣琛突然說道,眼神柔和的看著他。 曹闞臉上表情一頓,沉默了一會后,唇角掀起一絲嘲諷的弧度,喃喃道:呵果然連自我欺騙都做不到。 說完后,自他身體突然翻涌出巨大的靈力風(fēng)暴,整個空間開始崩壞扭曲,蔣琛的身體連同著場景化為一片虛無,青色的毒瘴早已消散無影,而在一群人之中,妖夢獸口鼻溢著鮮血倒在地上。 曹闞喚了曹故一聲,曹故恍神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眼底的情緒復(fù)雜,讓人摸不透。 師父。這兩個字他喊過無數(shù)遍,可這次不同于尋常,他神志還沉浸在那場夢境之中,而那個夢境里,師父是完全屬于他的。 夢到什么了,這么魂不守舍?聽出曹故的不在狀態(tài),曹闞湊了上去。 曹故突然瞪大眼睛,師父離得他很近,眼神不克制的流連于師父的臉上,腦海跟著涌起了他攬著男人有力的腰肢,用力時他臉上歡愉里又糅雜些痛楚的表情是那樣的令人著迷。 他后退了一步,壓抑著內(nèi)心沸騰叫囂的情緒,聲線平穩(wěn)的回道:我沒事。 又是熟悉親昵的被叩擊了下腦袋,曹故腦里有一刻空白,曹闞對他道:沒事還發(fā)什么呆,夢境里的東西是你最想得到的,跟著師父好好除惡妖,少做白日夢,說不定夢里的東西就能變成現(xiàn)實。 變成現(xiàn)實 曹故腦里靈光一閃,他看著師父:如果我努力,真的能變成現(xiàn)實嗎? 過去的事自然不可能再更改,但是未來總是有希望的。 曹故點點頭,目光晶亮的看著師父。 曹闞還不知道,他給自己挖了多大一個坑。 那些從夢境中醒來的人紛紛感謝曹闞的出手相救,然后匆匆趕回家去。 經(jīng)過這次任務(wù)后,曹闞感覺小徒弟總是有點怪怪的,經(jīng)常性跑神。 小故?小故?! 曹闞連叫了好幾聲,小徒弟才反應(yīng)過來似的立馬從椅子上站起。 曹闞: 看來他很有必要進行一場思想教育課。 一天晚上,兩人躺在床上,曹闞覺得是個講課好時機了,于是開口道:小故,你最近在煩惱什么? 曹故聽到他的聲音心臟一緊,果然他這些天的不正常反應(yīng)要被重點提出了。 曹闞:說出來聽聽。 師父,我難受。清朗的少年音十分動聽,曹闞卻以為他出了什么事,忙坐起身來:你哪里難受? 曹故面上涌現(xiàn)了一絲羞意,難堪道:我昨晚xx了。 曹闞愣了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曹故的意思,正經(jīng)道:那有什么,你這個年齡xx倒也正常,為師沒有跟你講過這些,你也不用羞愧。曹闞說完后遲疑了一下,問道:你XX的對象,是男人還是女人? 曹故在他的教導(dǎo)下還沒有談過一場戀愛,所以有可能喜歡女孩子,因為男人喜歡男人的幾率在普通人里占比是很小的。但身為男男攻略游戲的對象,天生基佬可能性也很大。 曹闞心里都是對自己的兒子即將長大產(chǎn)生的一種唏噓感慨。 然后他聽曹故小聲道:男人。 你不用感到難堪,喜歡男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曹故垂著頭:我不是因喜歡男人而難過。 那是? 我xx難受。 XX? 曹闞當(dāng)即石化,然后想起了自己沒有給曹故普及過xx教育。 我不會師父,你可以幫幫我嗎? 小徒弟一直是他的心頭寶,聽到他委屈巴巴的聲音曹闞很快就心軟了,但在他心里保存的小徒弟還是那個可愛的小團子時代,突然間小徒弟某樣?xùn)|西成長了就讓他措手不及有種奇怪的感覺。 這幫不了啊。曹闞有點為難道,然后補了句:這個是需要XX的,現(xiàn)在忙碌了一天,沒XX的話我也幫不了忙。 曹故突然道:我xx了。 當(dāng)與師父一同躺在床上,感受到身旁的溫?zé)狍w溫時候,他就已經(jīng)起了克制不住了。他滿腦海都是師父躺在他身下,在鋪著大紅喜服的床上,讓他盡情的 昨天亦也是如此,但滿心的激動都醒來后便化作什么都沒有的空蕩。 你怎么現(xiàn)在就xx了?這個時間點不對吧?曹闞有點擔(dān)心曹故是不是身體有點問題。 我也不知道。曹故聲音低低的,曹闞怕他多想:算了先脫xx吧,我怎么說,你就怎么做。 說完后,曹闞自己臉皮都有點熱,怎么輪到他在教這孩子怎么晉江。 看到曹闞臉上的不自然,曹故眼底幽光一閃,真的按照他的聲音指示去做。 對,就是 師父,我不行,好難受 曹闞近乎崩潰,無論他怎么教導(dǎo),曹故就是xx。 師父,你幫幫我吧。 這曹闞內(nèi)心有些掙扎,幫小徒弟晉江,真的讓他很變扭。 算了師父,別管它了,隨便吧。見曹闞沉默,曹故突然說道,聲音里藏不住的失落。 等等曹闞敲了敲自己的腦殼,什么時候他介意這些了,不就是教教小徒弟嗎,哪還有他這樣的師父,對方只是一個少年,懵懂無知正是需要引導(dǎo)的時候。 我來幫你。 曹闞咬著牙,最終還是幫小徒弟解決了這個困擾。 他沒想到的是,小徒弟身體纖細清瘦,沒想到那地竟咳咳,來自于男人喜歡比較的心態(tài),他甩了甩有些發(fā)酸的手,對著小徒弟道:以后就學(xué)會xx了吧? 曹故勾起唇角:謝謝師父! 曹闞道:以后若是還有什么不懂接著來問我,師父多少也比你懂一些,不要一個人憋在心里,知道嗎? 曹故乖巧道:好的! 得到小徒弟的保證,曹闞倒頭就睡,沒一會就陷入了夢鄉(xiāng)。 只是在夢里,他的嘴和臉有些癢癢的,就好像被狗尾巴草掃過一般,再到后來,他又有種被縛住的感覺 第二天醒來后。 果然曹故又跟八爪魚似的纏上了他。 等曹故醒來后,曹闞又一次投訴他的睡姿太差,于是建議要不以后開兩個房,反正他也不缺錢。 但這個決議一下子就被曹故拒絕了,他委屈表示只要他往反方向睡就不會纏人了。 曹闞半信半疑,一夜過去,曹故果然沒有纏著他,分房的事情也就作罷了。 日子還在一天天的繼續(xù),脖子上的玉石于曹故已經(jīng)毫無用處了,他身上的煞氣像脫韁的野馬無所拘束的開始禍及周圍的人。 而曹闞沒有被波及是因為他的實力強大,足以抵御煞氣的入侵和影響,但普通百姓卻不會,就連和曹故說過幾句話的百姓他們很快就會無端生病,走路摔跤,嚴(yán)重點就家禽死亡等災(zāi)禍。 一開始人們并沒有懷疑到他們師徒的問題,但久了后,人們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規(guī)律,和他們師徒接觸過的人都會不幸。 漸漸的,一傳十,十傳百,人們皆把他們當(dāng)災(zāi)星來看,不再請求他們除惡妖。 曹故也知道了是自己的問題,無奈之下,他只好去求助魔物。 第16章 我有一個墮魔的小徒弟 主人,之前那個碑靈說的其實沒錯,在您無法控制煞氣之前,您身旁的所有人都將會遭受禍患。就連霧道仙君,也是遲早的事,他之所以還沒被影響,不過是因為他靈力強勁可以與您現(xiàn)在的煞氣抗衡,等您的煞氣再進一次暴漲,想必霧道仙君也會遭禍。 曹故眼瞳一縮,沉聲問魔物:真的沒辦法控制了嗎? 問完后,他又覺得自己可笑,魔物一直都想讓他去死地繼承什么東西,怎么還真的會幫他想控制煞氣的辦法 果不其然,魔物道:只要主人去死地完成傳承,到時候,煞氣便可以隨心所欲的使用,整個三界也再不會有人是您的敵手。 到時候,三界就要開戰(zhàn)了吧。三界無敵手,你把仙帝、妖王至于何地?曹故冷嘲道。 魔物理所當(dāng)然的說:那是自然,三界開戰(zhàn)在所難免,仙魔兩界本就是血海之仇,妖界看似中立,卻也暗中助仙界來攻打魔界 它語氣越來越沉,仿佛想到了萬年前的場景。 主人,跟您說了也無妨,您應(yīng)該要做好準(zhǔn)備了。 曹故心里咯噔一跳,聽到魔物道:萬年前,仙魔兩界關(guān)系最惡,妖界看似中立,實則暗中幫助仙界,因而魔界一直被打壓。 曹故發(fā)現(xiàn)不對:妖界怎會無端幫助仙界,也是魔界侵擾過妖界吧? 魔物并沒有否認:魔界本就強大,妖界一直避談助我們攻打仙界之事,所以才派了些魔人去給予些警示。 曹故眼皮跳了下,他相信不僅僅是警示那么簡單,然后妖界可能被魔界狂妄的態(tài)度弄得惱火了,才偷偷幫助仙界 妖界表面一直以中立的態(tài)度對待仙魔兩界,背后卻虛偽的助仙界多次殺魔人。三方關(guān)系一直僵持,打破這一局面的是一個人類,他殺死了當(dāng)時的魔尊,成為新任魔尊。 魔物原本平淡的語氣驟然變得激動尖銳,對著那位魔尊有著狂熱的崇敬。 當(dāng)時整個魔界轟動,在我們眼里最弱小的人類,竟然可以戰(zhàn)勝統(tǒng)領(lǐng)整個魔界的魔尊。但魔界以實力稱尊,那個人類做到了,我們都向他臣服。后來我才知道,那個人類為什么會有那么可怖的煞氣,因為他是天煞之體,這世上的煞氣都為他所用。 曹故有些恍惚,抿著唇聽著。 后來,三界的戰(zhàn)爭爆發(fā),新任魔尊的實力足以帶領(lǐng)我們鏟平整個仙界,但沒想到一直遮遮掩掩的妖界,竟然全力幫助仙界。因為妖界的幫助,三界戰(zhàn)況又開始僵持,直到魔尊斬殺了妖王,打傷了仙帝,而他自己也受了重傷,眼見無法繼續(xù)出戰(zhàn),他就在最后關(guān)頭,把自己煉成魔種,墮入死地。 而仙帝也燃燒了自己的仙魄,聯(lián)合妖界,將眾魔打入死地。而我自燃魔軀,將魔魂融至魔種,逃了出來。當(dāng)初的魔尊是有機會用最后的實力殺死仙帝,但他卻選擇了煉化自己,想必是在等未來和他體質(zhì)一樣的人,也就是您去繼承他的魔種。 聽完魔物說的這番話,曹故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不想三界開戰(zhàn),也不想離開師父。 聽了他的話,魔物嘆息道:主人,這并不是您能決定的,仙帝仙魄已經(jīng)受了創(chuàng)傷,只要您回死地完成繼承,仙妖兩界根本不可能抵擋得住我們的進攻。況且,這三界恩怨萬年前就已經(jīng)存在,仙界若是知道了你的存在,那結(jié)果,也還是一樣。有些事情,從一開始就注定了的。 一開始就注定了。曹故喃喃道。 所以,這一開始,就沒有給他選擇的余地了嗎?他覺得嘲諷,覺得好笑,覺得荒謬。 魔物把萬年前的事情告知與他,這代表著什么?他有種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預(yù)感。 聽了魔物的話,曹故更加珍惜同師父在一起的時間,恨不能每時每刻都黏在他左右,但越是看著師父,他心里就會加重一分挫敗感,為什么他不能永遠的擁有師父呢? 他感覺自己像個窮途末路的人,在原地不停的打轉(zhuǎn),卻無法做出選擇,只能眼見著未來一點點逼近他。 他的靈魂每分每秒煎熬在油鍋之上,面對任何難事他只有一個底線,那就是師父,但師父偏偏是仙君,他不敢去賭。若是師父仇恨他,那他定會比死了還難受。 曹闞察覺到小徒弟情緒不對,再聯(lián)想到了這些時間所有人都把他們當(dāng)妖魔避開的態(tài)度,他直接詢問:小故,你脖子上玉石是沒用了嗎? 他心想:若是玉石沒用了就得去找別的鎮(zhèn)壓煞氣的替代品。 嗯。 曹故很擔(dān)心他可以使用煞氣的秘密被師父知道,但曹闞一直理解的天煞之體是只會給別人帶來厄運,卻不知道還能夠用來攻擊人,所以曹闞一直會錯意了。 曹闞問道:你幾時候知道的? 曹故看著曹闞的臉色,聲音似有些猶豫:前一段時間發(fā)現(xiàn)的。 曹闞嘆了一口氣道:以后要是有什么事,要及時的告訴我,知道嗎? 見曹闞臉上未變的溫和神情,曹故一顆提著的心慢慢落地,師父好像還不知道。 師父,對不起,我也還不確定。 曹闞無奈的捏了捏他的臉:道歉什么,一點小事就道歉,以后不準(zhǔn)再隨意道歉,聽到了嗎? 曹故心里淌過暖流,如星子一般清亮的眼睛盯著曹闞:聽到了。 曹闞心里想著,如果不解決小徒弟煞氣問題,那便不會有人再找他做任務(wù)可是,又要上哪里去找別的東西鎮(zhèn)壓小徒弟的煞氣。 腦殼有點疼。 就在曹闞領(lǐng)著曹故四處奔波尋找鎮(zhèn)壓煞氣的東西時候,一個不速之客找上了他們。 他們正要趕往一個地方竟寶,想碰碰運氣,豈料一道身影如雷霆一般持著鞭朝他旁邊曹故劈去。 曹闞被那個身影嚇了一跳,但身體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喚出靈劍,擋住了那個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