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贏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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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7 田嘉文提著奶茶回來的時候田詩語和林依依已經(jīng)達(dá)成協(xié)議,兩人正站在街邊的樹下閑聊。 田嘉文心思簡單,壓根不會想到這兩位已經(jīng)暗中談成交易,只把林依依喜歡喝的草莓酪乳遞了過去。 林依依滿足地喝了一口,離開前不忘對著田詩語擠眉弄眼,“那,阿姨,我先回去了哦,再見?!?/br> 田詩語自然知道她的小心思,對她點了點頭。 等她和田嘉文也回到家,沒想到田嘉文一聲不響就鉆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田嘉文是害怕田詩語又提起leon的事,所以才選擇暫時性逃避,乖乖去寫作業(yè)。 田詩語沒心情做飯,在手機的APP上點了兩份晚餐就躲進(jìn)廚房給閨蜜打電話。 那頭可能在忙,電話響了兩次才接通,一接通也是亂哄哄嘈雜的場面。 田詩語問:“你在哪里???怎么那么吵。” 蘭貝妮走了幾步,終于找到個稍許安靜的角落才回答她:“原來的秀場活動客戶提前了,這兩天要趕工程。怎么?沒人陪想起我了?” 之前兩人在網(wǎng)上聊過,田詩語和蘭貝妮說了James出長差的事,當(dāng)時蘭貝妮還笑話過田詩語像個怨婦,所以這會兒接到她電話就先調(diào)侃了一下。 田詩語自從剛才見到溫成瀚之后一顆心就沒平定過,焦慮煩躁以及恐慌的情緒纏著她,她急需一個輸出口把這些負(fù)面的情緒清除掉,于是才會一到家就電話閨蜜。畢竟蘭貝妮主意比自己多,腦子也比自己靈活。 她當(dāng)下就問:“你知道我今天遇到誰了嗎?” 蘭貝妮還沒轉(zhuǎn)過神,自然不清楚,附和著她問:“誰呀?” 田詩語刻意放低聲音:“我的那位前任?!?/br> 蘭貝妮一驚,頓了好幾秒才感嘆:“不會吧,那么有緣?是他來找你的嗎?” 要是直接找她就好了,大家索性把事說說清楚,現(xiàn)在她覺得恐怖的就是他沒有找自己,而是找到了嘉文。 “不是來找我的,我和他在嘉文學(xué)校門口遇到,你知道嗎,嘉文在他的車上。” “cao,那么賤?這渣男什么意思?有意接近嘉文?他知道嘉文是他兒子了?” 蘭貝妮性格向來直爽,田詩語卻是溫溫的,就因為兩人性格截然相反最后卻成為了最要好的朋友。平時田詩語遇到什么大事基本都是蘭貝妮為她出頭,剛才田詩語一說完蘭貝妮就直罵了出來,她才不管對方是什么大人物呢,人糟爛就活該挨罵。 田詩語有事要她出謀劃策,先按住她的脾氣,當(dāng)下就說:“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肯定不安什么好心。不過,他應(yīng)該還不知道吧,否則應(yīng)該會來當(dāng)面質(zhì)問我。哎呀我現(xiàn)在不清楚,有點六神無主了,我該怎么辦?” “嘉文呢?他什么反應(yīng)?有沒有旁敲側(cè)擊問你關(guān)于他爸爸的事?” “那到?jīng)]有,他就是被我罵了,現(xiàn)在裝聽話給我看?!?/br> 田詩語把最近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和蘭貝妮說了,那邊沉默了一會兒。 “我想了下如果按你說的,他不知道嘉文是他的小孩,那就是想通過嘉文靠近你,刷個存在感而已。你不如直接找他談清楚比較好?!?/br> 蘭貝妮分析道,突然想到什么,她又說:“你不會對他舊情復(fù)燃了吧?” “怎么可能”田詩語立即反駁道,“我對他除了覺得煩,沒有任何其他的感情了。” “一點都沒有?”蘭貝妮追問。 “沒有。除了一開始有點震驚之外,之后都很平靜。” 蘭貝妮笑了一聲,又開始調(diào)侃:“果然女人喜新厭舊起來沒有男人什么事?!?/br> “這事你和你那天菜說了嗎?” “沒有。我不敢說,也不想說?!碧镌娬Z如實回答,她其實想了很久,覺得如果大家都能當(dāng)彼此是陌生人,那不提也沒所謂。主要是這兩男人不僅認(rèn)識,溫成瀚對James來說更是很重要的人物,她和兩人不同的關(guān)系如果暴露出來,只會徒生尷尬。 蘭貝妮在那頭嘆了口氣。 “突然覺得天菜有點可憐。都兵臨城下了,竟然還不知道實情。” “貝妮?!碧镌娬Z叫了她一聲,大概也是覺得她說得挺對的,心里有點內(nèi)疚,感覺對謝銘杰有點兒不公平。 可她初衷是好的,不想男人胡思亂想,誰知道他知道后會不會就此和她分手,就像其他人一樣。 蘭貝妮想不出更好的解決方案,只能說:“現(xiàn)在看來只能以不變應(yīng)萬變。看好嘉文,男人那里就等著他先來找你,他要是不找,你就當(dāng)沒這回事?!?/br> “嗯。” 晚上等田嘉文睡了后,田詩語照例給謝銘杰電話。 那邊雖然響一聲就接了,但很明顯聽出情緒不怎么好。 而且,可能睡得少,又有抽煙,謝銘杰的聲音明顯比平時沙啞了許多。 田詩語有點心疼,問他怎么了。 他情緒不怎么高漲,人也很疲憊,卻還是盡力回她話:“寶貝,我要死在一堆數(shù)據(jù)里了?!?/br> 田詩語知道他現(xiàn)在正在處理的這個項目,之前她在他家的時候有幫過他的忙。 “怎么,之前算的還不對嗎?” “幾乎等于要重來?!?/br> 謝銘杰說的時候明顯帶著情緒,他最近被這個項目搞得心力憔悴,要不是看在兩家公司合作不只是這一個項目,他真有了打道回府的打算。 田詩語心疼的不行,自己又遇到堵心的事,頓時傷感起來,覺得老天爺像在玩他們似的。 她鼻子一抽,聲音變得有些哽咽,“那你自己保重,別太辛苦?!?/br> 她這樣的說話腔調(diào)倒讓謝銘杰興奮起來,對著電話這頭的女人說:“怎么,心疼我呀?” 田詩語點了點頭,壓根忘了對方根本看不見。 那頭也不管她這里什么反應(yīng),反正就當(dāng)她是心疼自己,笑得有點憨,“你哭什么呀,我沒事,別哭了啊,回頭換我心疼你?!?/br> 他心里已經(jīng)樂開了,原本疲憊的狀態(tài)竟然一掃而空,來了勁道。 這邊的田詩語覺得自己有點矯情。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和他待一起久了自然而然會卸下那層偽裝起來的堅強,將自己柔弱的一面肆無忌憚?wù)宫F(xiàn)出來。 說到底可能就是想要在這人跟前示一下弱,讓他疼惜一下自己而已。 可這個不能說出來給對方聽,于是她在電話里說:“我不哭,你也照顧好自己,盡快完成工作,我不打擾你了,掛了?!?/br> 她斬釘截鐵把電話掐斷。 這邊謝銘杰收了線,回頭一屋子五個人還等著他后頭的指示。 這群人全是人精,雖然一個個全都目睹了自己老板在那里目中無人和女友調(diào)情,卻沒人在事后調(diào)侃說事。 職業(yè)素養(yǎng)堪稱優(yōu)秀。 而謝銘杰因為一通電話,精神又提了起來,指著一堆報表,快速提出仍需修改的幾處。 想不到他才說完,法國人的助理又找了進(jìn)來,和他們說之前數(shù)據(jù)有錯的幾個主要的地方。 等過了半小時,人退出去了,謝銘杰的眉頭卻已經(jīng)揪得像打了結(jié)似的。 手底下幾個同事已經(jīng)有人忍不住,在那里罵:“靠,玩我們呢,之前問他們出錯的原因,一個個都不說,這會兒我們自己排查完了,又來和我們說是哪些數(shù)據(jù),說得和我們排查的又有出入,等于這一星期白干?!?/br> “是啊,到底怎么回事?!庇腥烁胶?。 謝銘杰也憋著一肚子氣,想了想,翻出個電話號撥了出去。 那頭正在通話,接到謝銘杰的來電直接沒理會,卻在電話里繼續(xù)和人說:“Leon,之前你不是和James聊得很不錯嗎,怎么現(xiàn)在故意要整銘華,是有什么誤會嗎?” 講這話的是法國人,而和他通著話的很明顯是溫成瀚。 溫成瀚照例不冷不淡的語氣,在電話里回答法國人的問題:“是聊的不錯,不過這段時間我不想他回啟城,你那里再幫個忙,繼續(xù)耗一耗他?!?/br> 法國人在中國呆久了腦洞也變大了,以為他們在打賭某件事,笑著說:“你們玩什么,賭那么奇怪的賭注?!?/br> 溫成瀚勾著嘴角說:“不是賭注,但只能贏,不能輸。” 他停了一下,用更緩慢更清晰的聲音說:“我要把屬于我的,都拿回來?!?/br> ——— pо18xx.「ωoо1⒏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