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一戰(zhàn)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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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閑原本就是個比較實(shí)在的人。 當(dāng)他說出那些話的時候,一眾官吏也沒有懷疑。 只是看著鐘離歲,他們都集體沉默了。 城尉王玉羅是個梗直的人,聽聞宋閑的話,他憤聲說道:“恒帝這是什么意思?派一個孩子過來繼任城主之位,他這是放棄奉城了嗎?” 城郡馬承林皺著眉頭,瞪了王玉羅一眼:“胡說八道什么?恒帝如此安排可能有別的用意。” 其實(shí)心里,馬承林也在懷疑,他們奉城是不是被丟棄了。 畢竟一個孩子啊! 讓一個孩子坐上城主之位能干什么? 城史吳軍興拿著竹簡,本要記錄新城主上任之事,可是此時也是提著筆未寫一字。 …… 知道他們猜疑自己,鐘離歲也懶得解釋。 她率先走進(jìn)城主府,準(zhǔn)備找一個院子休息。 只是剛進(jìn)門,里頭就傳來哭喊聲:“你們別動老身的東西,老身不搬,就不搬,這是老身的家,老身哪也不去。” 鐘離歲看向宋閑:“這是怎么回事?” 宋閑趕緊說道:“城主大人勿要動怒,那位是老城主的夫人莫氏,老城主去世后,城主府準(zhǔn)備空出來供您使用,只是莫老夫人是個念舊的人,與老城主感情深厚,可能是城主府有太多他們的回憶,所以死活不愿意離開。” 聞言,鐘離歲沒再說什么,她邁步走向聲音來源之處。 此時,一個雅致的院子里。 一個老太太就像潑婦似的護(hù)著周圍的東西,愣是不讓旁邊的奴才搬動。 周圍的奴才見狀也是嘆氣搖頭,即心疼她又一副不得不依命行事的模樣。 “老夫人,我們都知道您舍不得離開,可是新城主馬上就得繼任了,咱們得空出城主府讓新城主居住,您就別為難我們了?!?/br> “老身不管,老身就是不走,這是老身與亡夫居住了一輩子的地方,老身除了這里哪也不去,除非你們讓老身死了?!?/br> “老夫人……” 一些隨身伺候莫老夫人的奴婢哭紅了眼。 一代新人換舊辭,這是大勢所趨,也是他們愛莫能助的事情。 可是看著那么一個老太太為了留下先夫最后一點(diǎn)回憶,原本知書達(dá)理溫柔敦厚的模樣竟然變成潑辣婦人,這是何等的令人心疼??! “城主大人到!”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宋閑突然大喊一聲。 鐘離歲似有似無的看了他一眼,宋閑心里一陣突,心說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吧? 但表面,宋閑卻依舊一副淡然的模樣。 “城主?” “新城主這就到了?” “他會不會責(zé)怪老夫人啊?這可怎么辦才好?” “新城主怎么會來得那么快,快,趕緊讓老夫人進(jìn)屋里躲著,別讓新城主瞧見了?!?/br> 鐘離歲一腳踏入院主,淡淡開口道:“不必了!” 院子里,眾奴才奴婢還有莫老夫人瞧見鐘離歲的第一眼就是:這孩子是誰?。?/br> 宋閑已經(jīng)習(xí)慣這種疑惑似的目光,所以上前解釋道:“老夫人,這是鐘離歲大人,咱們奉城的新城主?!?/br> “什么?讓一個孩子繼承我先夫的位置?恒帝竟如此兒戲?”莫老夫人發(fā)飆了。 “我亡夫矜矜業(yè)業(yè)一輩子,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奉城,他用一生的時光守護(hù)了這片天地,可是恒帝竟然派了一個孩子過來,這簡直就是莫大的屈辱,不尊,漠視?!?/br> 面對莫老夫人的憤怒,眾官吏沉默悲哀,顯然也是感同身受。 奉城相臨著北域夏國,常年大小戰(zhàn)事不斷。 為了守住家園,他們哪個不是盡心盡力,一心想要更好的建設(shè)奉城。 可是如今,新君恒帝派來一個孩子,這舉動就像在告訴他們奉城:你們奉城被拋棄了。 見他們一個個垂頭喪氣,鐘離歲知道,她若再不說些什么,這些人怕是要鉆牛角尖了,以后可能還會影響士氣。 這么不想,鐘離歲開口說道:“年紀(jì)小并不代表無能,我是玄鏡學(xué)院一等生,執(zhí)教都甘拜下風(fēng)的學(xué)子?!?/br> “我本無意奉城之主,是恒帝求了許久我才答應(yīng)前來繼任的?!?/br> “你們可知,恒帝為了讓我繼任奉城城主,天天堵我院子門口,像個孩子一樣撒潑耍無賴?!?/br> “為了你們奉城,他可是連臉面都不要了?!?/br> “如果這樣,你們還認(rèn)為我沒有資格繼承城主之位的話,那我可以回去讓恒帝重新派人過來?!?/br> 眾人目瞪口呆。 他們實(shí)在難以想象,一個帝君為了讓新城主繼任像個孩子一樣撒潑打滾。 “你、你說的是真的?”莫老夫人依舊懷疑。 鐘離歲:“你們認(rèn)真想想,如果恒帝要放棄你們,他難道不能派一個成年人過來?就算要放棄你們也得做得體面一些不是嗎?” “還有,他才剛登基為帝,帝位還不穩(wěn),真要丟棄奉城不管整個南域的百姓能答應(yīng)嗎?滿朝百官他們又怎可能同意?” “帝之威嚴(yán),他恒帝也是要面子要德行的人,所以你們別總是想些有的沒的,恒帝不僅沒有放棄你們,為了讓你們,他甚至放下顏面來求我,他是一個好帝君,不該被你們誤會。” 魂海里,鳳凰崽子翻了個白眼:“歲歲,你這是替禽/獸歌頌揚(yáng)名??!說得小寶大人都感動得想哭了?!?/br> 但實(shí)際呢? 實(shí)際就是秦首無人可用,沒辦法才求鐘離歲的,所以哪來的為了奉城百姓求賢。 純屬扯淡! 鳳凰崽子知曉真相,可是莫老夫人他們不知道?。?/br> 所以聽鐘離歲一言,莫老夫人與一眾官吏奴才奴婢都感動得落淚。 “原來恒帝沒有放棄我們,為了我們,他反而放下顏面替我們求賢,恒帝對我們奉城真的太好了?!?/br> “虧本官剛剛還腹誹恒帝昏庸無道,視奉城如草芥,本官羞愧??!” “下官也錯了,剛剛下官心里也惱火來著?!?/br> “還有我……”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道歉著,可是看著鐘離歲那小小的身影,他們又不免有些擔(dān)心。 也許鐘離歲是有過人之處,可畢竟只是一個孩子,人生歷練少不說,每天還得面對大大小小的戰(zhàn)場,一個孩子,他真能勝任嗎? “報!” “諸位大人,關(guān)門急報,北域夏國得知老城主去逝,舉兵來犯?!?/br> “來了多少人馬?”王玉羅趕緊問道。 “啟稟城尉,來兵百萬?!?/br> 王玉羅緊蹙眉心:“我奉城不過八十萬人馬,看來北域夏國這次是鐵了心要攻破我奉城了?!?/br> “城主大人,這事您怎么看?”城郡馬承林問道。 鐘離歲挑眉:“還能怎么看,打唄!” “可是我軍薄弱,敵軍超越我軍二十萬兵馬,硬拼我軍恐怕會損失慘重。” 鐘離歲微微一笑:“不想損失也很簡單??!傳令,我軍退兵二十里?!?/br> 馬承林立即搖頭:“不行,絕對不行,城主大人有所不知,關(guān)門前線與內(nèi)城不過是二十里,若我軍退兵二十里,那就等于放棄抵抗了?!?/br> “不必緊張,不過是百萬兵馬,我自會派人去收拾。”鐘離歲面不改色的說道。 “可是……” “放一百個心吧!即便他們千軍萬馬,我軍只要有這兩個人就行了?!?/br> 說著,鐘離歲指著如梟與月陵,后者頓時黢黑著一張臉。 如梟:“鐘離jiejie……” “jiejie?” “城主大人不是男子身份嗎?” 莫夫人等人一愣,目光齊刷刷的落在鐘離歲身上。 鐘離歲扯了扯嘴皮子,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這兩位一個叫如梟,一個叫月陵,能力不錯,但腦子不好,就喜歡叫我jiejie,大家不必在意?!?/br> “哦~” 眾人表示明白的應(yīng)了聲,隨之又一副同情的看著如梟與月陵。 真是可憐啊! 看著一表人才,漂亮美麗,結(jié)果卻是兩個傻子。 如梟:“……” 月陵:“……” …… 奉城最邊界,一眾官吏站在城墻之上,看著城墻下的百萬大軍,眾人兩腿有些顫抖。 “城主大人,就他們兩個真的行嗎?”馬承林沒讓奉城兵馬退離。 而是守候在城墻之內(nèi)。 一來是不相信鐘離歲派出去的兩個人能贏得了百萬大軍。 二來是為了最后有個保障。 對此,鐘離歲也懶得多言,因為她知道,即便他們守在這里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有如梟月陵這兩位血祖在,百萬大軍也不過是百萬只螻蟻。 果不其然,就在鐘離歲那么想的時候,如梟月陵飄然的落在敵軍面前,大手一揮,死傷之人便是以萬計數(shù)。 不一會,倒在他們腳下的尸首便堆成了山。 喝~ 我軍觀望的官吏倒抽一口氣,皆被嚇著了。 至于敵軍,他們也是一臉懵逼,都被殺傻了眼,這戰(zhàn)斗力……真的是人嗎?? 回過神來,敵軍一位將領(lǐng)趕緊喊道:“撤退,立即撤退!” 見敵軍沒命的逃離,如梟月陵也不去追,又或者說,他們懶得去理會。 不就一群螻蟻,他們根本就不在乎。 若不是鐘離歲開口,他們才不屑以大欺小呢! “好,太好了!” “我軍不傷一兵一馬,敵軍就死傷無數(shù)敗兵而逃,真是大快人心啊!” 我軍大捷收場,眾將與官吏們一陣歡呼,人心振奮。 “城主大人,恕下官之前有眼無珠,錯把珍珠當(dāng)木魚,下官向您道歉!” “下官向您道歉!” 眾官吏齊刷刷的向鐘離歲致以歉意。 那些邊界防守的將士也是誠心誠意的俯首稱臣:“末將見過城主大人!” 這一刻,鐘離歲雖然只是個孩子,但已經(jīng)讓他們心悅誠服。 這時,如梟月陵回到鐘離歲身邊。 如梟笑頑味的說道:“鐘離jiejie,你讓我們?nèi)ズ喼本褪瞧圬?fù)孩子,你看,他們多可憐??!都死得差不多了?!?/br> 月陵:“就是,太慘了!” 鐘離歲嘴角抽搐,沒好氣的瞥了他們一眼。 他們?nèi)羰强蓱z,你們怎好意思暗地里收取他們的心頭血? 沒錯,如梟月陵剛剛雖然在戰(zhàn)斗著。 可是既然都要?dú)⒘耍钪畷r取走他們的心頭血還能為他們所用。 所以他們殺敵之時也沒閑著。 如梟月陵他們一回來,眾將士便崇拜的瞅著他們。 這兩個人好厲害啊! 以后他們就是我們崇敬的對象了。 “敵軍已退,你們趕緊打掃戰(zhàn)場吧!”鐘離歲吩咐道。 “末將得令!” …… 相對于奉城的一片喜氣洋洋,北域夏國敵軍戰(zhàn)營就憂心忡忡多了。 此時,北域夏國的大統(tǒng)領(lǐng)完顏烈心情沉重的坐在軍帳里。 “本以為姜余那個老東西去世了,奉城必定軍心不穩(wěn),我們的機(jī)會也來了,沒想到才一個照面就損失了三十萬大軍,查到他們的身份沒有?” 最后一句話,完顏烈是對一個中年將領(lǐng)說的。 那中年將領(lǐng)回道:“大統(tǒng)領(lǐng),末將已經(jīng)查到對方的身份,他們是新任城主的隨從?!?/br> 完顏烈蹙著眉頭:“看來奉城這位新城主不是什么小人物?。 ?/br> 只是兩個隨從就殺得他們潰敗而逃,可見他們的主子身份有多高,只是…… “南域天朝何時冒出這樣一個人物了?”完顏烈狐疑。 不說群王一類的,就是南域天朝秦氏,完顏烈手里都有資料。 可就算是那些皇族子弟,他們身邊也沒有這樣厲害的隨從??! 那中年將領(lǐng)說道:“據(jù)我們安排在奉城的細(xì)作說,這位新城主是南域天朝新帝君秦政死皮賴臉求來的。” 完顏烈眼里閃過一抹羨慕嫉妒:“雖說堂堂帝君死皮賴臉求人很丟臉,不過若是像奉城那位新城主這般賢才,換作是我,讓我求一百次我也愿意。” 但可惜??! 他們北域夏國沒有這樣的人才。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另一位將士問道。 完顏烈嘆了嘆氣:“求和吧!” “什么?” 眾將大驚:“求和?大統(tǒng)領(lǐng),咱們還不到這個地步吧?” 完顏烈:“以現(xiàn)在的情況,我們攻不得,若進(jìn)兵,我們就是去送死,可卻是不進(jìn)兵,我們就只能退,一旦退了一步就得退第二步,直到最后,我們北域夏國怕是只有滅國的結(jié)果,你們希望那樣嗎?” 眾將低下了頭,已經(jīng)明白完顏烈的意思了。 也終于知道,求和休兵才是上上之策。 “好了,此事我會與國主商量,你們留在邊關(guān)按兵不動,若奉城進(jìn)兵,你們就退后三十里吧!” 吩咐下去,完顏烈大步離去,獨(dú)留下眾將士面面相視,卻也無可奈何。 …… 這廂,鐘離歲不知道自己只是讓如梟月陵迎戰(zhàn)就改變了局勢。 此時,她坐在城主府里,與莫老夫人說著話。 “莫老夫人,你的情況我已經(jīng)了解過,以后你就繼續(xù)住在蘭溪院吧!我住長樓居即可。” 聞言,莫老夫人倒是不好意思了。 但想到自己與先夫的過往與種種,莫老夫人只好厚著臉皮說道:“那老身就叨擾城主大人了?!?/br> 鐘離歲笑了笑:“我叫鐘離歲,莫老夫人叫我名字就好?!?/br> “這可使不得!”莫老夫人立即搖頭。 “莫老夫人,老城主為奉城奉獻(xiàn)了一生,深受奉城百姓愛戴,你是他的遺孀,我一個新城主豈敢讓莫老夫人喊我一聲大人,就算你答應(yīng),奉城的百姓也不會答應(yīng),再者,我對官銜這種東西向來不重視,同住一屋檐下,你喊我名字我也自在些?!?/br> 莫老夫人也不是迂腐之人,聽鐘離歲那么說,她也笑了:“既然如此,那老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 …… 奉城戰(zhàn)事大捷,消息很快就傳回天都城。 秦首大贊:“好好好,我果然沒有看錯那個小子,讓他去奉城這個決定果然是對的。” 江妙手輕聲嘆息:“簡直就是去收割人命的,一照面就是三十萬人馬,他們是怎么做到的?” 江妙手知道鐘離歲是修士,可是他并不知道如梟月陵是血祖,比現(xiàn)在的鐘離歲厲害多了。 自然,他也沒辦法想象,兩個人到底是怎么將敵軍殺得潰不成軍的。 秦首也沒有見過如梟月陵,對于戰(zhàn)報中提到的那兩個人,秦首并沒有太在意,他只是說道:“管他們是怎么做到的,只要他們是鐘離歲的人,那就夠了。” “也是!”江妙手點(diǎn)了點(diǎn)頭。 …… 與此同時,沈封也收到奉城的飛鴿傳書。 看著小紙條上所寫的內(nèi)容,沈封嘴角微微勾勒:“奉城大捷,北域夏國大統(tǒng)領(lǐng)完顏烈意向求和,看來奉城的戰(zhàn)亂要結(jié)束了?!?/br> 無夜大喜:“這是好事啊!只是沒想到鐘離大少爺才剛到奉城就立下赫赫戰(zhàn)功,奉城之幸??!” “是啊!奉城戰(zhàn)亂多年,幸得一個鐘離歲,他們終于迎來了新生?!?/br> …… 奉城大捷是喜訊,秦首自是昭告天下。 然而就在天朝舉國同慶的時候,帝云城,鐘離府內(nèi),聽聞奉城的消息,鐘離勝震驚的瞪大了眼。 “那個混小子竟然當(dāng)了奉城之主?還大敗北域夏國?我沒做夢吧?”鐘離勝整個人都懵了。 他最討厭的那個兒子竟然還有這樣的能耐? 鐘離暉嫉妒的咬著牙:“也不知道鐘離歲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竟然會得到恒帝的賞識,還當(dāng)了一城之主?!?/br> 鐘離昕嘟著小嘴,鄙夷說道:“不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仗著與恒帝相識,恒帝讓他去奉城只是走個過場,真正立下戰(zhàn)功的還是那兩個人,跟他鐘離歲沒什么關(guān)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