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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兄寵在線閱讀 - 兄寵 第79節(jié)

兄寵 第79節(jié)

    謝不倦直直地看著他,認真道,“哥哥有幾分野心,不是早便告訴阿霧了么?”

    “?”

    “阿霧應(yīng)當(dāng)早就發(fā)現(xiàn)了,明月閣此時雖在府上的偏僻處,但在父皇曾在潛邸之時,明月閣是太子府的中心,是名副其實的一顆明珠。曾經(jīng)父皇與母后正是住在這里的?!?/br>
    許知霧當(dāng)即感興趣地問,“當(dāng)真?就是我們現(xiàn)在腳下的這一片?”

    謝不倦點頭,“沒有分成兩間,那時候是一整間屋子,床榻擺在正中央?!?/br>
    他伸手指了指,“阿霧現(xiàn)在這一片是母后的梳妝臺,她的書架與畫缸都在這里?!?/br>
    許知霧便四下瞧了瞧,想象了一番哥哥的娘親尚在時生活在此處的場景。

    明月閣不僅藏著哥哥的野心,更有他的柔軟之處。

    她能聽得出,哥哥對皇上有愛也有怨,對先后則是全然的懷念與愛意。

    “那先后的書架畫缸現(xiàn)在在哪兒呢?還在這屋子里嗎?”

    “這梳妝臺便是母后的,她的書架和畫缸被父皇想辦法運往宮中了?!?/br>
    許知霧看向梳妝臺,點了點頭。

    謝不倦不知是笑是嘆,忽而抬頭問她,“此時恐怕快到子時了,阿霧還不睡么?”

    許知霧看見哥哥的眼里有幾分淺淡的困倦之意,張著嘴打了個哈欠,“睡了,哥哥我這就睡了?!?/br>
    她躺到床上,哥哥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

    許是親到了花鈿,他出門之后叫了綠織過來為她卸盡妝容。

    許知霧任由綠織給她擦面,見謝不倦要走,忽然想起一件事,出聲道,“哥哥,我今晚翻找箱篋的時候找到了一個不是我的小木匣,里頭好似有些書信,哥哥要不要看看是不是什么要緊的?”

    “書信……”謝不倦并不覺得他會將書信落在許知霧這里,不過他還是點頭,“阿霧先睡,明日哥哥來看?!?/br>
    第74章 晉江獨家74 [vip]

    次日謝不倦便看見了許知霧說的那一疊書信。

    信封已經(jīng)泛黃, 看上去有些年頭了,極有可能是他的父皇或母后留下來的東西。謝不倦稍稍猶豫,而后將這疊書信擺開, 只見它們每一封都帶著臘封, 分明是還未被人拆開過。

    也不知是收信之人沒有看, 還是寄信之人根本不曾寄出。

    他拆開其中一封來看。

    滿目都是熱烈直白的話語,這是一封情書。

    “親親阿姊, 我今日什么書也看不進去,我只念著阿姊。不知阿姊家中出了何事, 為何出宮多日?盼歸?!?/br>
    熟悉的字跡,熟悉的阿姊。

    謝不倦有些怔, 這是父皇寫給母后的情書,只是不知為何這信并未打開,其中心意也只留在了信上。。

    隨即,他拆開了第二封,第三封……

    “親親阿姊,母后去了, 父皇也并不疼愛我, 我只有你了。我有時候想,如果你是我的親阿姊就好了, 可以日日陪著我??扇绱艘灿羞z憾之處,我就不能喜歡你了?!?/br>
    “親親阿姊,我們一起栽的桃樹抗過了這一場冬雪,它很好, 我有一瞬間覺得這就是我們的孩子。我是想太多了罷, 明明我見了你連臉紅都不好意思?!?/br>
    “親親阿姊, 今日父皇與我說, 我可以擇殷家女為太子妃,好使殷家助我。但我不愿,我只要阿姊,別的人一個都不要。”

    這些信都是父皇不曾寄出的,仿佛訴說心事一般寫下來。謝不倦一封封地看,面色怔忪,父皇對母后的心意字字句句都在信中,那樣濃烈真誠,可他說“別的人一個都不要”,說的時候真心,到底是食言了。

    他不知是何滋味,將陳年的信件放入匣中,或許不會再見天光了。

    ……

    很快駢州來了信件,綠織從門房那里取了信,交由許知霧。

    許父許母收到了她與哥哥一同寄過去請求首肯的信,便回了信來。許知霧心跳怦怦,顫著指尖去拆信,口中問綠織,“哥哥收到信了嗎?”

    綠織搖搖頭,說不知。許知霧便先拆了信來看。

    比起別的男子,許知霧與謝不倦從小一起長大,知根知底,性子也早已磨合好了,許父許母自然要放心得多,因此并沒有阻攔他們,便在信上叮囑道,“阿霧切記,小孜從前是你的哥哥,日后是夫君,然他更是當(dāng)今三皇子,肩負重擔(dān)。一旦涉及正事,阿霧千萬要收斂性子,莫令他為難……”

    這是一封很長的信。

    許知霧看完一張又看下一張,“阿霧自小與小孜走得近,視之為兄長,然夫君與兄長不同,阿霧既決定了日后要同小孜在一起,成親以前便要與小孜保守距離,不可逾越,婚后我們便不再管你這些,萬事聽小孜的話。他思慮周全,也絕不會害你……”

    末了還不忘說上一句,“阿霧,在京城遇事不可莽撞,凡事先跟小孜說?!?/br>
    許知霧看完了信,不免支著下巴想,爹娘這是有多不放心她,又有多放心哥哥?

    怎么全在叫她聽哥哥的話呢?

    要知道,先逾越距離的可是哥哥。

    她氣鼓鼓地合上信,起身就去找了謝不倦。

    他正坐在案前,手里拿著封信在看,許知霧猜想這多半也是爹爹娘親寄來的,便輕手輕腳地過去,想要瞟上那么一眼。

    謝不倦一直沒有抬眼,卻在她即將看見信上內(nèi)容的時候極為自然地將信收起,而后抬眸問她,“阿霧怎么來了?”

    許知霧一個字也沒看清,只大概地看見信上有好多字,約莫也是一封長長的信。

    她好奇得勁,抓心撓肝地想看。

    “哥哥,我來……”

    “阿霧餓了么,哥哥讓廚房傳膳?”

    許知霧點了頭,用晚膳的時候又忍不住問起爹娘寄來的信,可哥哥又說起從她屋里發(fā)現(xiàn)的那些陳年信件,將許知霧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這件事上去了。待她再次想起爹娘的回信,已然是晚膳過后。

    她清了清嗓子問,“哥哥,爹爹娘親給你寫了什么?”

    謝不倦見她一直記掛著這事,不免笑出聲道,“阿霧不是也得了封信么?看哥哥的做甚?”

    說著還催她回去休息。

    “那不一樣嘛?!痹S知霧扒著門不肯走,央道,“哥哥我就看一眼,我太想知道爹爹娘親對哥哥說什么了!”

    “嗯,那父親母親對阿霧說什么了?”

    許知霧為了能得知哥哥信上的內(nèi)容,當(dāng)即老老實實復(fù)述起來,“……說的最多的便是讓我收斂性子,聽哥哥的話?!?/br>
    謝不倦拉過許知霧,“好,那哥哥也告訴阿霧,父親母親給哥哥的信上說,要哥哥好好照顧阿霧,從一而終地愛阿霧?!?/br>
    “就這樣?”

    “就這樣。”

    許知霧不免撅起嘴來,怎么盡叫她聽哥哥的話呢,而寄給哥哥的信里竟都是些不痛不癢的話。

    她終于肯回去休息,臨走前謝不倦喊住她。

    許知霧回首,見哥哥立在燭光之中,笑容溫柔,目光專注,“阿霧,得了父親母親的回信,哥哥明日就去尋父皇賜下婚事了。今夜過后,阿霧再也不能反悔了?!?/br>
    她眨眨眼,毫不猶豫地說,“哥哥,我什么時候反悔過?又不是孩子啦?!?/br>
    謝不倦點點頭,許知霧走后,他的目光仍舊停留在門口,半晌才收回。

    其實這一次許父寫給他的信并非他口中說得那樣“風(fēng)和日麗,歲月靜好”,信中許父頭一次對他用了嚴厲的措辭,可謂軟硬兼施,生怕他婚后待阿霧不如從前,一個父親的擔(dān)心全然落在紙面上。

    當(dāng)然這并非是對他為人的質(zhì)疑。若許知霧中意之人不是他,而是別的什么男子,許父的言辭只會更為激烈。

    “……小孜既是駢州時候沉靜溫柔地少年,也是京中雷厲風(fēng)行的三殿下,然,于阿霧而言,你只是你而已,是兄長,是喜愛之人。小孜,你我同為男子當(dāng)知道,一個男子待妻子與待meimei是不同的。meimei與你鬧脾氣,只需哄得她別哭就好,自有友人理解她,有父母滿足她,且哄meimei至多哄十幾年,之后便有她的夫君包容她。若你一直如哄meimei一般對待阿霧,恐怕總有一天會失去耐心……”

    “妻子則不同,不僅要哄她,還要愛她,理解她,知她所需,憂她所憂,因為待她嫁你之后,便是與你過日子,與友人聯(lián)系減少,與父母也不常見面。一旦成親,阿霧的天地里最多的便是你。若你待她關(guān)愛不夠,令她不得歡顏,哪怕你是三皇子,也是我養(yǎng)了多年的兒子,也莫怪父親將阿霧帶回家中。”

    “小孜,父親不愿與你鬧到難堪的境地,愿你牢記信上所言,從一而終地待阿霧好。駢州一切都好,勿念?!?/br>
    翌日一早,謝不倦換上朝服,去往宮中。

    殿內(nèi)還是那一聲熟悉的,“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此次沒有大臣上奏,眾人便以為能早早退朝,誰知這一回出列的竟是三殿下。

    他施禮道,“兒臣請父皇賜婚。”

    滿朝嘩然。

    朝中的大臣們有點心思的不在少數(shù),或多或少也都試探過謝不倦身邊的人,可謝不倦的近侍口風(fēng)都很緊,沒有問出什么有價值的消息。而個別知曉許知霧存在的人卻都三緘其口,不曾對外說起。

    前不久在謝不倦的生辰宴上,大臣門還帶上家中出色的女兒,以期能入他的眼,可他什么表現(xiàn)也沒有。許多人便當(dāng)他是還未有成親的打算,這也還好,他總要成親的。

    可……

    今日的三殿下難得穿了極正式的朝服,貴公子一般清雅隨和的氣質(zhì)盡數(shù)褪去,他重復(fù)道,“父皇,兒臣已有心上人,還請父皇賜婚。”

    這一次,朝上靜下來。

    皇上一步步從金臺之上踱下來,走至謝不倦面前,伸手將他抬起,“可?!?/br>
    退朝之后,大臣們走在白玉階上,忍不住與左右談起此事,失望的失望,喜悅的喜悅,神態(tài)各異。

    而謝不倦此時正在皇上御書房之中。

    皇上鋪了空白的圣旨,才寫下個開頭,忍不住問他,“確定就是她,不改了?”

    “兒臣心意早定,沒什么好改的?!?/br>
    【我什么時候反悔過?又不是小孩子啦?!?/br>
    謝不倦想起昨晚阿霧的話,不禁垂眸而笑,原來阿霧被他這么問起的時候是這樣的心情。

    皇上的筆尖便又落下去,一邊寫著,一邊關(guān)心地問,“你們互通心意了?你不必擔(dān)心唐突她了,是不是?”

    “會父皇,確實如此。她點了頭,許刺史也回信應(yīng)下此事,兒臣這才來請賜婚。”

    皇上聞言笑起來,抬起筆尖,點了點他,“不倦啊,你啊你,明明貴為龍子,怎么在婚娶一事上如此小心翼翼?以你的身份,想要什么女子沒有?”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兒臣以為父皇明白?!?/br>
    皇上微微一滯,嘆道,“朕懂?!彼辉俣嗾f,接著寫。

    終于寫完,皇上擱了筆,“再晾一晾,不倦你正好陪朕說說話?!?/br>
    待謝不倦走近一些,皇上耳邊還回想著他那句“兒臣以為父皇明白”,這話越是細想越覺不對,皇上便忐忑地問,“不倦,你可是……心里埋怨父皇?”

    卻換來一句毫不猶豫的,“兒臣不敢?!?/br>
    皇上胸中略覺苦澀,“不倦,你怨父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