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端倪初現(xiàn)
調(diào)查張發(fā)財?shù)臅r候讓葉子言意外的發(fā)現(xiàn)這個張發(fā)財竟然是安氏現(xiàn)任管家張媽的老公,聯(lián)系到安氏之前老管家被攆出安氏的經(jīng)歷,葉子言可以肯定這一切和安紫凝脫不了干系。 葉子言開始擔(dān)心安慕然,如果一切是安紫凝做的,那么以安慕然現(xiàn)在的天真,一定對她不設(shè)防,安紫凝現(xiàn)在每天和安慕然呆在一起,她下手對付安慕然肯定很容易,葉子言開始坐立不安,他必須盡快的找到證據(jù)。讓安紫凝露出原型,不過在這之前他一定要讓安慕然察覺到身邊的潛在危險。 為了讓安慕然知道自己現(xiàn)在處于危險中,葉子言決定和她見面,不過他也很清楚自己現(xiàn)在在安慕然的心中的位置,他在她心目中一直是個惡棍,他的話她會相信嗎? 最主要的是她壓根不會答應(yīng)和自己見面,葉子言知道如果是自己約安慕然出定不會答應(yīng),他腦子一轉(zhuǎn)把主意打到了meimei葉新柔身上,安慕然不知道葉新柔和自己的關(guān)系,如果是葉新柔約她,她應(yīng)該會出來的。 葉子言說做就做馬上給meimei葉新柔打了電話,讓她幫忙約安慕然出來,葉新柔怕他打安慕然的歪主意,對于他的提議想也不想就拒絕了,葉子言沒有辦法只好磨了半天嘴皮子,再三的保證自己沒有別的歪心思,只是有急事,還賭咒發(fā)誓起來,葉新柔從來沒有見過哥哥這副模樣,后來經(jīng)不住他的軟磨硬泡同意了他的要求。 接到葉新柔見面的電話,安慕然有些吃驚,她和葉新柔并不熟悉,只是上次見過一次面,雙方互相有點好感,葉新柔在電話里的口氣很不誠懇,容不得她拒絕,于是她同意了她的見面要求。 聽說葉新柔要見安慕然,安紫凝提出要陪同她一起去,安慕然拒絕了,為了讓安紫凝放心,她讓葉新柔親自開車到家門口來接自己,葉新柔答應(yīng)了。 葉新柔開著車帶著安慕然七拐八拐后竟然把她帶回了東郊別墅,看見東郊別墅,安慕然的臉上閃過慌亂,她知道是誰要見自己了。 “放心,不會有什么事情!他要是敢對你無理,我第一個不饒他!”葉新柔安慰著拉著她的手進(jìn)入了別墅,客廳里葉子言穿著家常衣服正在等待,看見安慕然,他的眼睛閃過驚喜,親自起身給她倒水。 安慕然的態(tài)度和之前相比有些改變,沒有之前那么害怕,不過臉上的防備狀態(tài)一點也沒有減少。 “你們談吧!記住不許欺負(fù)然然,你要是敢欺負(fù)她,我肯定會讓你知道后悔藥沒有地方買!”丟下這句威脅的話葉新柔上了樓。 “安安!不,然然!”葉子言把水遞給她,臉上表情很誠懇,完全看不到半點陰霾和狠戾。 “不知道葉先生找慕然來有什么吩咐?”安慕然的口氣很冷淡,沒有接葉子言的水。 “然然!對不起!之前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葉子言道歉。見安慕然不肯接他倒的水,只好把水放在了安慕然面前的茶幾上面。 “我叫安慕然,請葉先生叫我全名或者安小姐!”安慕然無視他的道歉?!爸劣谥暗氖虑槲乙呀?jīng)忘記了,希望葉先生也能夠忘記!” 面對安慕然的冷漠,葉子言的態(tài)度還是那樣的好,半點也沒有發(fā)火的樣子,“我很后悔曾經(jīng)傷害你,你放心從今以后我不會再傷害你半分!” “我對你的保證不感興趣,葉先生還是說你的目的吧,為什么要見我?”安慕然毫不留情。 “我今天找你來是想告訴你一些事情,在告訴你這些事情之前,希望你能夠諒解我之前對你的傷害。” “你覺得我會諒解你對我的傷害嗎?”安慕然眼睛噴火,他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羞辱她,強迫她上床,還下迷藥,甚至那視頻說不定也是他干的,他所做的一切導(dǎo)致她想到去死,如果不是命大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死去的人了,這所有對她的傷害難道只是一句道歉就可以諒解的? “然然!”葉子言自然知道她在氣什么,也很清楚自己對她造成了多大的心靈傷害,“你告訴我,你要怎么才能原諒我!” “你真的希望我原諒你?”安慕然只是把他的話當(dāng)成是玩笑,可是看他的表情似乎不是玩笑,而是真正的想法。 “對!只要你能原諒我,你讓我做什么都行!” “很好!這是你說的,做什么都行!”安慕然咬牙,“我要你跪下認(rèn)錯你能做到嗎?” “你要我下跪?”葉子言愕然。 “怎么?不是說什么要求都答應(yīng)嗎?”安慕然冷笑。就知道他的話不可以相信,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別說是他如此高傲的人,就換做普通男人也不可能答應(yīng)她這個要求的。 葉子言默默看了她幾秒鐘,突然一下子跪在了她的面前,“我知道自己該死,然然,你原諒我吧!” 沒有想到他真的跪在了自己的面前,看著眼前這個高傲得一塌糊涂的男人竟然肯跪在自己的面前求原諒,安慕然的心中沒有喜悅只有苦澀。 “葉子言,你不用演戲,其實剛剛我說讓你跪下只是一句無心的話,你對我做的那一切,已經(jīng)在我心底生根,我永遠(yuǎn)不可能原諒你!” “然然!”他好看的眼睛里滿是痛苦,“我知道讓你原諒我很不容易,可是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我知道自己曾給你造就了多大的傷害,我也知道這可能會一輩子留在你的心里成為你永遠(yuǎn)的傷疤,你不原諒我我可以諒解,只是我希望你相信我,相信我這輩子都不會做傷害你的事情,永遠(yuǎn)不會!” “我不會相信你!”安慕然很干脆的拒絕,“我已經(jīng)死過一次,是被你逼迫的,你讓一個被你逼迫得差點死去的人怎么相信你?” “求你就相信我一次,就一次好嗎?”他繼續(xù)哀求。 看見他依然跪在地上沒有起來的跡象,安慕安終于有些不忍心了,“你先起來!” “你要說相信我,我才起來,要不我就一直這樣跪著和你說話!”他堅持。 “我相信你,你起來!”雖然覺得他在變相的威脅自己,但是安慕然還是不忍心,畢竟她從來就不是那么心狠的人。 得到她的答復(fù),葉子言從地上起身,“我今天讓新柔約你出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你身邊有人想害你!” “是嗎?”安慕然的臉上沒有吃驚,“你為什么這樣說?” “你之前是不是收到一個威脅的視頻?”葉子言問她, “你怎么知道的?”安慕然反問,“難道那個視頻是你拍的?” “當(dāng)然不是我,我怎么可能會去拍那種東西!”葉子言否認(rèn),“我這段時間一直在調(diào)查視頻的事情,發(fā)現(xiàn)了一些疑點?!?/br> 安慕然沒有做聲只是靜靜的看著他,“裝攝像機的人說指使他的人是一個女人,然然,你覺得你身邊有可以懷疑的人選嗎?” “沒有?”安慕然回答。 “我覺得有,而且我已經(jīng)鎖定了人選?!?/br> “是誰?”安慕然的表情有了一點變化。 “你的meimei安紫凝!”葉子言說出了名字。 安慕然的臉上還是沒有吃驚,只是反問,“證據(jù)呢?” “目前有利的證據(jù)沒有,不過她最近和顧千城走得很頻繁,顧千城之前曾動過對付你的心思,所以我懷疑……” “你還真是好心,不過既然你提到這個到讓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安慕然冷笑,“西郊的那塊地好像是我的吧?” 葉子言點頭, “既然是我的地為什么會跑到你手里?”她冷冷的看著葉子言。 “這個說來話長!”葉子言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地的事情。如果說到地的事情必然會提到當(dāng)初自己和她之間的一切,可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這一切,他說的話她會相信嗎? “別和我繞彎子了!”安慕然對他的猶豫報以冷笑,“你不用費盡心思的離間我和紫凝的關(guān)系,關(guān)于紫凝和顧千城的接觸她已經(jīng)告訴我真相,那塊地是你偽造我的簽名得去的,并且還讓人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取得了地產(chǎn)證,她和顧千城接觸是為了要回那塊本來屬于我的地!” “然然,他們一定是聯(lián)合起來騙你的!”葉子言斷定,“安紫凝和顧千城都不是好相與的貨色,你千萬別被他們的表象迷惑了!” “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她淡淡的反駁。 “我的確不是什么好人,可是我對你一直都是真心的!”葉子言沖口而出。 “我不是三歲小孩子,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我自己清楚!”安慕然起身,“葉先生今天見我的目的如果只是想挑撥我和meimei的關(guān)系,那就請別費心思了!” “然然,你先冷靜,聽我再告訴你一些事情!”葉子言攔住她?!爸郎洗伟彩蠟槭裁床恢袠?biāo)嗎?” “這不都是你搞的鬼嗎?”安慕然冷笑。 “不!那不是我做的,我已經(jīng)查實了,這一切是顧千城搞的鬼,他不甘心之前謀劃你家產(chǎn)的事情失敗,所以找人以我的名義去找了我爺爺?shù)睦喜肯?,讓他壓下中?biāo)的事情。還有那行賄的事情也和他脫不了干系,我懷疑是他和你meimei聯(lián)手導(dǎo)演的戲?!?/br> “你說顧千城這樣做可能還有些讓人信服的理由,可是紫凝陷害安氏和軒我壓根不相信!” “你聽我把話說完,我懷疑那個視頻是安紫凝找人拍的,安紫凝的目標(biāo)是想拆散你和陸澤軒,她想讓你來求我,只要你求我我肯定會對你提一些無理的要求,而她取得視頻后借機威脅你,讓你不可能和陸澤軒在一起!” 安慕然驚訝地看著葉子言,“你說紫凝的最終目的是想拆散我和軒?”她不自然的想起了安紫凝對陸澤軒的一些動作和眼神,那些眼神和動作的確不像是普通人之間的那種,因為她一直在叫陸澤軒姐夫,所以她只誤以為是親人之間的一種親昵表示,經(jīng)葉子言提醒,突然覺得不太正常。 “紫凝絕對不會是你想的那種人。”雖然心里有了懷疑,但是安慕然面上還是裝成一幅不為所動的模樣。 葉子言很想告訴她之前的一些事情,說她的公寓發(fā)生火災(zāi),說她在京城被人追殺導(dǎo)致失憶,但是卻又無從說起,她失憶了,他說的那些事情在她記憶里壓根不存在,如果他說出她被追殺她說不定以為他是在編故事欺騙她。 猶豫半天后他提到了安紫凝賬單的事情,“你知道安紫凝最近購買了幾百萬的奢侈品嗎?” “你說什么?”安慕然驚訝地看向葉子言,葉子言把安紫凝最近的賬單遞給她,“這是她最近的消費記錄,你是她jiejie,同住一個屋檐下,一定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購買過這些東西?!?/br> 安慕然打開安紫凝最近的賬單,當(dāng)看到高達(dá)幾百萬的奢侈品消費記錄后她瞪圓了眼睛,最近安紫凝大部分時間都和她呆在一起,她沒有印象她曾購買過奢侈品,也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她用過奢侈品,可是這些記錄卻是從安紫凝的卡上透支出去的,這證明她的確消費過這些東西,安慕然對錢并不看重,不過如果安紫凝真的購買過這些奢侈品,那么這些東西在哪里? “她沒有購買過這些奢侈品,她只是通過這個渠道轉(zhuǎn)賬,這些錢到最后都到了一個叫張發(fā)財?shù)娜说氖掷?,張發(fā)財你認(rèn)識嗎?”葉子言提醒。 “不認(rèn)識!” “他是安氏管家的丈夫!我之所以懷疑安紫凝是她一直在利用購買奢侈品的名頭轉(zhuǎn)賬,而且那些錢最終都進(jìn)入了別人的腰包!” “怎么會這樣?”安慕然顯然無法接受安紫凝算計自己,“可能她是想存點私房錢也不一定!” “你可以對我的猜測保持懷疑,不過我希望你多一個心眼,對身邊的人最好防范一點!”葉子言提醒她,“我覺得安紫凝這樣做的目的不是想存私房錢,而是想取而代之,我不是在為自己開脫,我覺得之前我對你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她設(shè)計好的!“ “可是她為什么會那么肯定你會對我做那些事情?”安慕然反問。 “因為她懷疑你是我之前的愛人慕安!”葉子言說了實話,“或者是想讓我因為愛慕安而想盡一切辦法的得到你,我現(xiàn)在懷疑之前她故意帶你到我經(jīng)常用餐的餐廳吃飯,故意讓你看見我手里的孩子,就是想確定你是不是慕安!” “孩子!”聽他提到孩子安慕然神情一動,“你的孩子呢?” “現(xiàn)在在睡午覺!”葉子言回答。 “我能見見她嗎?”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提出要看孩子, “當(dāng)然可以!”葉子言喜滋滋的帶著慕安來到嬰兒房,在那張漂亮的嬰兒床上,小寶貝睡得正香,安慕然的目光在小寶貝的臉上停留了好長時間,然后終于回過頭,“你這孩子長得和我真像!” “她像mama!”葉子言回答?!八芄郧?,要是她醒著,你可以抱抱她!” “抱她就不必了!”安慕然的臉上恢復(fù)冷冷的神色,“你還有別的話要說嗎?” “沒有了!”葉子言小心的看著她的了臉色,“你可以不相信我說的一切,不過我會找證據(jù)證明這一切是真的,在我找到證據(jù)揭穿他們的陰謀之前,你一定要小心!” “你是不是多慮了?”安慕然還是淡淡的表情。 “我但愿自己是多慮了,不過為了你的安全考慮,我建議你馬上更換別墅里的下人,最好把之前的一些老人叫回來。”葉子言建議。 “有這個必要嗎?”安慕然的口氣不像剛才那樣冷淡,但是還是不太相信。 “當(dāng)然有必要,安紫凝目前掌管安宅已經(jīng)有四年之久,可以肯定里面的人都是她的心腹,對了,之前的老管家也是她和林詩嘉兩人聯(lián)手逼走的,老管家的兒子壓根沒有偷盜,她們趁陸澤軒出差合謀設(shè)計了這一切,目的就是想把所有為安氏忠心耿耿的人都趕走,這樣他們可以只手遮天!” 聽了他的話,安慕然沉默了,的確老管家是什么人品她心里很清楚,他的兒子雖然沒有接觸但是可以肯定不會差到什么地方去,老管家為安氏忠心耿耿那么多年,口碑一直很好,父親的書房一直都給他掌握著鑰匙,書房里那么多的古董珍玩,要是他真的有那個心,早就可以行動,壓根不會等到后來動手。 見安慕然有一些相信的樣子,葉子言趕緊趁熱打鐵,“為了讓你能夠更安全,我會給你提供保護(hù)的!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有機會傷害你一絲一毫!” “葉先生的話我記住了,慕然會考慮的,至于保護(hù)之說就不必了,慕然不是小孩子,孰是孰非看得很清楚,我會自己保護(hù)自己,還請葉先生不要打擾才是!”丟下這句話她招呼葉新柔離開。 葉子言對她的抗拒沒有絲毫的不高興,只要她能聽進(jìn)去他今天所說的一半,以她的聰明肯定會慢慢的感應(yīng),再狡猾的狐貍總歸會露出尾巴的,只要她有心觀察,不信那個狐貍能躲藏一輩子,到時候一切總會真相大白。 葉新柔安靜的開著車,看見安慕然沉默的表情她有些擔(dān)心的問,“然然,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沒有!”安慕然回答。 “我對你說了謊,希望你能原諒我,以你的聰明應(yīng)該猜測到我和葉子言是什么關(guān)系了吧?” “我不聰明!”安慕然回答?!澳愫腿~子言什么關(guān)系?” “他是我哥!唯一的親哥!他之前對你做的混賬事情我再替他向你道歉!” “你是葉子言的meimei?”安慕然驚訝,她壓根沒有把葉新柔和葉子言有血緣關(guān)系連在一起,她一直以為葉新柔是喜歡葉子言所以才答應(yīng)騙自己來和他見面。 “然然,我是葉子言的meimei的事情你千萬別透露出去!” “為什么?” “為了一個人!”葉新柔的臉上浮現(xiàn)出溫柔的笑意?!耙亲屗牢沂侨~子言的meimei,他肯定不會理我!” “你說的是李云???”安慕然猜測。 “對!就是他,他是我的師兄,我一直喜歡他很多年,不過她一直對我沒有注意,我這次回來進(jìn)入他的公司就是想近水樓臺先得月,他對我哥一直有成見,為了不讓他因為這個厭惡我,你一定要替我保守秘密!求求你了!”葉新柔拜托。 “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安慕然答應(yīng)了她的要求,以葉新柔的漂亮和能力成為李云琛的另一半是件很好的事情,她期待那樣的美事發(fā)生。 見她答應(yīng)了自己的要求葉新柔很高興,她重新把話題轉(zhuǎn)移到了葉子言身上,“然然,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了吧!我求你原諒我哥!” 安慕然沉默著,沒有回答。 “我哥不是壞人,他之所以那樣對你是把你當(dāng)成了寶貝的mama!”葉新柔嘆氣,“我哥從來沒有那樣愛一個女人,他之前完全不是這樣的,你知道他之前很風(fēng)流,有過無數(shù)個女人,可是最近變化實在是太大,曾經(jīng)以為你是寶貝的mama所以對你糾纏不休,當(dāng)知道你不是寶貝的mama后他的變化更大了,之前的他很愛笑,最近沒有露出過笑臉,而且人也瘦了很多,我看他可憐,偷偷回去把寶貝給他帶了回來,有寶貝陪伴他現(xiàn)在還好一點,現(xiàn)在除了上班每天回來就是逗弄寶貝,每天都要在寶貝的房間呆很長時間。” “他不是馬上要結(jié)婚了嗎?”安慕然似乎不相信葉新柔的話,“據(jù)我所知你哥對你那個未來的嫂子可是癡情的很哪?” “沒有的事情!”葉新柔否認(rèn),“我哥之前怕影響你的恢復(fù)才同意和林詩嘉結(jié)婚的,不過后來他突然又改變主意了?!?/br> “他為什么改變主意?”安慕然冷笑,“一個大男人老是出爾反爾不嫌臉上無光嗎?” “好像是他發(fā)現(xiàn)林詩嘉什么秘密了,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葉新柔回答,“其實我哥對林詩嘉沒有感情,真正有感情的只有寶貝的mama,為了寶貝的mama他甚至準(zhǔn)備回去偷戶口簿準(zhǔn)備結(jié)婚。不過造化弄人,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分開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寶貝的mama在哪里!” “他那是自作自受!”安慕然開口,“只是可憐了孩子!還有孩子的mama!” “你說得對,可憐的小寶貝,那么小就沒有mama?!比~新柔嘆氣,“我只希望寶貝mama能夠回來,然后和我哥哥好好的生活,經(jīng)過這么多的變故,我相信我哥一定會好好的做一個丈夫和父親的!” “不一定!”安慕然對她的話并不認(rèn)同,“有的人狗改不了吃屎的德行!” 見安慕然對葉子言已經(jīng)根深蒂固的厭惡到了絕點,葉新柔只好換了話題,“你今天看見寶貝了吧?” “看見了,她在睡午覺!”安慕然回答。 “她很可愛是吧?其實她要是醒著更可愛,我每次去我哥那邊都喜歡抱她,她很乖,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雖然不會說話,但是我覺得大人說的話她能聽懂!”提到小寶貝葉新柔一臉的興奮,就像孩子是她的一樣。 見她說起寶貝安慕然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笑意,“你說得沒有錯,她的確是個可愛的孩子!” 見安慕然贊同自己的意見葉新柔更加的眉飛色舞起來,“我經(jīng)常禮拜天推著她到公園玩,公園里的老頭老太太看見她喜歡得不得了,都圍上來逗她,稱呼她白雪公主!寶貝遺傳了她mama和我哥的精華,長大后一定傾國傾城!” “是嗎?你都推著她到哪個公園玩?”安慕然露出很感興趣的模樣。 “就我哥別墅旁邊的公園!”葉新柔回答。 說話間葉新柔的車已經(jīng)開到了安宅的大門口,安慕然微笑和她說了再見進(jìn)入別墅,時至午時,別墅里靜悄悄的,只有看門的發(fā)現(xiàn)了她和她打了招呼,安慕然進(jìn)入客廳發(fā)現(xiàn)所有的傭人竟然一個都不在。 在外面呆了這么長時間,她覺得有些口渴,看見沒有人影,只好自己親自去泡了茶,在泡茶的時候想起以前的安宅,老管家在的時候怎么也不可能讓傭人散漫到這種地步,特別像客廳肯定會留兩個端茶水的人伺候著,現(xiàn)在這個管家張媽真的是太散漫了。 正這樣想著時候,突然聽到從后面花廳傳來很大的聲音,安慕然皺眉端著茶杯繞過客廳走到花廳,迎面看見花廳的石凳旁幾個打掃衛(wèi)生的婦人正在那里賭錢。 幾個人賭得興頭上壓根沒有發(fā)現(xiàn)她站在外面看著她們,看著她們吆五喝六唾沫星在亂飛的樣子,她皺眉轉(zhuǎn)身,在轉(zhuǎn)身的時候聽見其中一個婦人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還是不要玩了吧!” “憑什么!”另外一個聲音反駁,“你贏錢怎么可以說不來,要不來也得我們輸錢的同意才行!” “我不是這個意思!”婦人解釋,“我是擔(dān)心大小姐回來撞見我們賭錢!” “大小姐有什么可怕的?就一個溫溫柔柔窩囊的主人,她回來到現(xiàn)在你看她管過什么?除了吃就是睡覺,或者就是纏著軒少撒嬌,這樣的人有什么好怕的!”一個聲音冷笑反駁。 “可是再怎么她也是主人,別忘記那天軒少訓(xùn)張媽的話!” “那不是做做樣子嗎?我那天問張媽了,她說那只是軒少裝樣子給大小姐看的,這個家真正當(dāng)家作主的人是二小姐,我們都是二小姐的人,不用害怕大小姐,天塌下來有二小姐頂著!” 安慕然沒有想到竟然會無意間聽到這樣的話,當(dāng)下氣得她渾身發(fā)抖,做夢也沒有想到葉子言剛剛的提醒竟然馬上湊效了,她沒有做聲轉(zhuǎn)身回到客廳里,放下茶杯的時候,她的手無意識的握成了拳頭。